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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乔陌笙跟简深炀已经走了过来。
他们还没走到过来呢,容域祁就笑米米的转移了视线,“小嫂子,脚受不了啦?”
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乔陌笙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有点。”
今天她过来,才真真正正的了解知道简深炀到底在很多企业家的心目中,是多么高大上的存在。
简深炀被这么多人包围这,缠了好久,都没有能脱身。
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站着,腰又酸,脚又痛,所以有点受不了。
男人知道了,其实也有走的打算的,不过想到还没跟就会的主人打招呼,就想先等一会了。
“进去厅里面坐一坐?”秦淮风算是体贴的说。
说着,就起身领路了。
他离开前,连看也不看梁少一眼。
梁少也不轻举妄动,没有乱出生。
只是看到跟容域祁说话的简深炀,再看向简深炀深沉的眼眸,倍感压力,他是对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简深炀,发现他果然犹如传闻中一样,深不可测,王者气场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看到简深炀,梁少的腰,不由自主的都弯了一截。
当他收回目光想离开时,视线落在了乔陌笙的身上,发现她好像比几年前更加美了,就好像一朵飘散着幽香,却静谧的百合花一样纯美动人。
所以看着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而且他也发现,乔陌笙怀孕了。
简深炀对于落在乔陌笙身上的目光尤为敏感,所以他质疑道了梁少的目光,顿时目光冷得犹如刀锋上的白光,阴深蚀骨。
梁少害怕了,忙收回了目光,欲解释。
“我——”
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走了几步的秦淮风就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梁少也慌忙的住了嘴,不敢多言。
其实他回头只是下意识的,并没有警告梁少的意思,七年前那件事,梁少他是做贼心虚,可秦淮风却从来都不曾慌张过。
此时,事情本该就告一段落了,大家准备往大厅走去。
可偏偏的,乔陌笙多看了两眼梁少时,却皱起了眉头。
揽着她腰肢的男人眉宇冷凝的蹙起,不悦的看着她。
乔陌笙这才知道男人是误会了,她忙笑着安抚他,“你想哪里去了,不是这个意思啦,只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有些眼熟。”
“你们见过?”
可她这句话却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因为男人却更加不高兴了。
“什么时候?你们很熟?!”
这个时候,男人就变得多话了。
“不是啦,要是真的——”
乔陌笙正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呢。
可偏偏,容域祁却好像对这件事非常的感兴趣,过来搅局,“哦?眼熟?”
容域祁一句话,让其他人的脚步都停顿了下来。
可秦淮风一点焦急都没有脸色都没有。
乔陌笙没好气的白了容域祁一眼,他没看到她现在都忙不过来吗?他还添乱,真是的!
男人却没有放过她,一定要她给他一个答案,而不怒而威的双眸,更是压迫性的冷扫了一眼梁少。
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好像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轻咳了一下。
“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而已,想不起来,可能见面的次数不多吧。”
男人的脸色暂时性的缓和了些,攥着她的小手跟上了秦淮风他们。
然后陆陆续续的,他们都离开了。
而梁少自然不会笨的自取灭亡的跟上去了。
目送他们的背影离开,梁少刚松了一口气,又感觉到有人看他。
是容域祁,他正笑米米的看着他。
可看到他满脸是笑容,他却忽然的觉得自己打了个冷颤,莫名的觉得很冷。
当他再抬头时,他们都已经进屋了。
梁少做贼心虚,在他们离开后,腿软得差点站不稳,慌慌忙忙的离开了。
那边,大家进去了屋子里,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不过,简深炀却自若的,也不跟秦淮风打招呼,就径直的到了距沙发不远找了张椅子让乔陌笙坐了下来。
而自己却在乔陌笙的面前蹲了下来。
看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好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忙拉他,
“大哥——”
可她还没说完,男人就握住了她纤细白希的脚踝,脱去了她脚上的高跟鞋。
“大哥!”
乔陌笙注意到其他人往这边瞟的目光,很不好意思。
而且她也非常不想乔陌笙在这么多人的面做这些事,虽然她很开心,可觉得这样子做,有损他矜贵的象形。
男人却不在乎,只是问“舒服些了吗?”
或许在很多人眼里,他这么做有损形象,也有人觉得这样子显然就是秀恩爱,而且这恩爱秀得也忒高调
男人向来沉默,其实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的,他向来随心所欲,想做就做。
其实他得想法也是很单纯的,她不舒服,他不想让她不舒服,如果她不舒服,他比她急。
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秀恩爱,只是想这么做而已,所以就这么做了,至于别人怎么想,关他何事?
乔陌笙看着男人沉静的俊脸,脸上或许没有出现过对她的关心和担心,可他深邃的眼眸里,却满满的都是她。
乔陌笙的心软成了一滩水,白嫩的小手轻抚了下男人的脸庞,笑靥如花,“我没事的,能好好走路的,坐下来了,其实就不会不舒服了。”
男人看她好像并不是真的说谎,给她穿好了鞋子,才起身走向了容域祁那边。
那里的四张沙发,只剩下一张没有坐人,显然是给他们留着的。
简深炀跟乔陌笙便坐了下来。
而对面,坐了秦淮风,另外两边则是季倾野还有容域祁,任唯擎。
乔陌笙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这么多人里面,就只有她一个女的。
忽然的觉得有些尴尬了,觉得很不好意思。
“要吃点东西或者是喝点什么吗?”
在场的其他人都是熟人了,也不用作为主人的他招呼,就会自己找吃的了,所以这句话,他是跟乔陌笙说的。
“给她一杯鲜榨的橙汁。”
乔陌笙还没开口,简深炀就替她回答了。
“还要什么吗?”
“不用了,进来歇一歇就走。”
秦淮风的冲着冲着他们笑了笑,“啧,我没有想到你也有这么体贴的一天,都让我不习惯了。”
秦淮风这句话,说的可是实话,因为简深炀那冷冰冰,整天没有一句话,别人跟你说什么都没有兴趣,对你爱理不理,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对谁这么主动过。
这样的简深炀,他们已经适应了很多年了,所以简深炀忽然的变得如此的体贴,在场这么多人,能不惊讶吗?
乔陌笙听到这里,小脸羞红了些,她跟他们其实都不是很熟的,所以坐在这里,还是觉得不是很自在,所以小手抓住了简深炀的衣袖。
容域祁闲得慌,又来挑事了,“这点体贴算得了什么,还有更体贴的你都没有看到而已。”
容域祁说完,简深炀睨了他一眼,容域祁耸耸肩,“好吧,不说了。”
说完,看了眼从头到尾好像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支着下巴坐着的季倾野一眼。
此时,秦淮风也看了一眼过去,却没有说什么。
容域祁不开口,气氛忽然间就冷凝了下来。
任唯擎看着除了他以外的四个男人,心里忽然感概万千。
不过十多年的时间而已,大家好像都变了。
犹记当年,他们风华正茂,大家的感情都没有破裂,即使简深炀这样的性格沉默不说话的人在,可气氛从来不会忽然的冷下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相顾无言。
想起那时,顿觉物是人非。
乔陌笙喝着饮料,看着大家安静了下来,看了几眼其他人,看大其他人都不说话,回头看了看男人。
男人若无旁人的拨开她额前的发丝,看了一眼她快要见底的玻璃杯,“好了?”
“嗯。”
简深炀才想说话。
忽然想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一整晚最为沉默的季倾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大家,“出去接个电话。”
“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简深炀接着说刚才还没有说完的话。
乔陌笙担心的看了眼秦淮风的方向,“没关系吗?”
“嗯。”
见秦淮风似乎没有什么意见,便起身了。
此时,季倾野也回来了,脸色沉静,“有事,先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走吧。”
容域祁说。
“我还要找个人。”任唯擎对秦淮风说“你不用管我。';
既然大家都要离开,秦淮风便送他们出去。
他们几个人,随便一个出现,都是众人的焦点,更别说一起出现了。
所以立刻的,酒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所以,如果有人想要找他们,根本不需要在偌大的大厅里乱找。
“真难得,今天竟然大家都在啊。”
忽然的又有一个男性是声音闯了进来,语气谙熟,让人不得不暗暗猜测,难不成他们相识
乔陌笙循声看过去,第一眼便认出了对方便是王颖月的那个国外的合作商,好像是叫哈尔。
“你也来了?”
秦淮风作为主人,自然的就先开口了。
哈尔淡笑,笑意不达眼底,“不欢迎?”
“自是欢迎的,来者是客。”
哈尔扫了一眼眼前的所有人。
“我们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再见过了,应该有十多年了吧?”
“记性不大好,不记得了。”
秦淮风淡淡的笑着说。
哈尔眼眸深邃了几分,话语带刺,“也是,你们都是大忙人。”
乔陌笙听着他们这样一来一往的,就算她不懂看人脸色,也知道对方显然跟她这边的人,不是一帮人了。
而且他看起来,挺有针对秦淮风的意思的。
哈尔说完,目光落在了乔陌笙跟简深炀的身上,笑了下,“深炀,听说颖月家公司现在已经是你名下的产业了,恭喜啊。”
简深炀冷扫他一眼,一言不发,直接的拉着乔陌笙离开。
哈尔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简深炀对他的无视,“哈哈,深炀还是那样的冷傲啊。”
“你应该早点来的。”容域祁无奈的摊手,“大家都要离开了,所以……”
哈尔笑意微减,“没事,我来,也不是为了跟大家聚会的,再说了,我也有自知之明我没有这么受欢迎。”
一般人听到这里,或许会觉得尴尬,可他们都不是一般人,听到了也当没听到。
容域祁更是笑着拍着他的肩膀问“哦?那,你是来干什么的?跟谁合作啊?”
哈尔淡淡的说“处理一些手尾而已,处理完了,自然就回去了谢谢关心。”
“不客气,我先走了。”
容域祁说完,潇洒一挥手先离开了。
大家相继的离开,哈尔也没有留,却独独的叫住了季倾野,“我们谈一谈?”
“我有急事。”
“改天也可以。”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