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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诧异,也不放在心上。谁知道昏了多久?这女人让他收拾得服服贴贴,甘心情愿跟着他,有啥稀奇?岂知接下来大出意料之外。
钟无艳当然不会向敌人解释自家兄弟怎么无辜怎么倒霉,只是冷冷地说:“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今天我让我兄弟放了你。若是贼心不死还敢来,那就是死有余辜了。”转身便走。
寻回阔剑,慢慢走回,钟无艳再问何以让牛魔王夺去神智,风轻含含糊糊解释一番。钟无艳看着他,满脸忧色:“先前姐姐还以为你因祸得福,然而如今看来实在不妙,天知道你哪天醒过来变成了妖魔鬼怪?不行,应该找大夫看看。”风轻唯唯,懒得与她争辨。打定主意,得空就炼化了牛魔王!只有这个妖孽才有那么多的花样,有穷羿和白龙与之相比,简直是一对大大的良民。
回到船上,燃烛相候的离春看到他们回来,吁口大气。见钟无艳也是一瘸一拐,惊问:“怎么?又碰到敌人?”钟无艳嗯了一声,想了想又摇摇头:“没有。让螃蟹夹到脚了。”两女同舱,有什么伤实在不便相瞒。又是盛夏酷暑天时,不能把伤口一直捂着。
离春惊讶:“螃蟹?天下螃蟹不都是他的道友?怎么还会夹到姐姐你?”
风轻回答:“人类都有傻逼胡涂虫,螃蟹就不该有几只没长脑子的?”
离春揶揄:“本事没学到家就直接说,什么螃蟹没脑子?是某人没脑子吧?我哪天一刀杀了你,哎呀呀抱歉抱歉,刀剑无眼,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
风轻被噎得不行,说一声要睡了,转身出舱,躺在船头,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个黑衣女。少年心性,几乎想偷偷溜去把她抓回来。终于,也只是想想。
子时,三人依然各自上岸练功。两女腿脚不便,就在岸边各据一地坐了。风轻自觉退开几十丈,寻一处地方坐下来,静心定虑,运转体内自己练出来的太玄气劲和红眉送过来的太阳金精阳劲,把两者融合一处。一个小时之后融合完毕,驱动真气得心应手,于是有意识地把暖烘烘的真劲运到脑海中泥丸宫,打算熏烤炼化牛魔王。疯牛出来!风轻牌烤牛肉,省优部优,国家免检,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美食。良心企业,绝对没有注水!本人正准备申请成为cctv感动龙朔人物,怎么可能注水?就是有也是临时工干的,不关我事……
牛魔王牛脸还没出现多少惊慌,那边厢白龙第一个躺下来:“风轻!你小子说话不算话……”
风轻气急败坏:“误会啦,我是来烤牛肉的,龙肉的不要……玛德什么情况?”想要把阳劲加诸牛魔王身上,放过白龙和有穷羿,却是不能。四灵共居一巢,除了他自己的元神因为身体的保护,不受阳劲直接熏烘之外,其余三个元神同受其热,不分轩轾。于是最为阴性的白龙第一个受不了,而最强的牛魔王在旁洋洋自若。
风轻气红了脸,无计可施,只得罢了。心中大骂:“死牛,疯牛,泼皮牛!草……”牛魔王不甘示弱,还嘴相骂。两家伙满口污言秽语,骂骂咧咧……
翌日日上三竿,万里风和火霞手拉着手,恩爱无比地回到船上,于是两船继续前行,离开大河河道,拐上直通京师的运河。乌篷船依旧绑在渔船后面。得到解放的风轻惊讶地跳到渔船上问万里风:“怎么,还去参花国?”
火霞抢着说:“去,怎么不去?姐姐正想找个公主使唤使唤。哈哈!”
风轻对万里风竖大拇指:“大哥,请收下我的膝盖,我要拜你为师,向你讨教讨教。”万里风笑一笑,潇洒地喝着火霞送到他手中的茶水,一脸矜持:“好说好说,自家兄弟,讨教就不必了,有空切磋切磋倒是不妨。万某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女人嘛……”
啪!火霞冲他后脑勺不轻不重来了一巴掌,笑骂:“混小子,不吹牛会死?我还在这呢!”转身走向后艄,去找珍姑说话。
风轻大感兴趣:“万兄纵意花丛,那就说说,有什么泡妞心得?把妹必杀技?”
万里风看看蒋平,看看风轻,谆谆教诲起来:“潘驴邓小闲,对付女人……咳咳,泡妞五字真言兄弟听说过吗?”一开始因蒋平对风轻颇为重视,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称呼他公子,这几天混熟了,加上风轻本就是个尊卑上下观念淡薄的人,于是称兄道弟,不再客气。
风轻诚恳请教:“什么意思?”
“潘安般貌,邓通般财,驴大行货,小意巴结,凑趣帮闲。”蒋平一旁抢着解释。风轻恍然大悟:“不就高帅富嘛。三个字就行了,还五个字?多余!”
万里风摇摇头:“一般的女子,高帅富三个字确实足够了,但是碰到富贵女子,她不贪你富,只贪你又高又帅,但是!这只是花架子,最多只能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要加上驴大行货,床上功夫高强,这才喂得她饱。还要做小伏低凑趣解闷,这才收得她住。你侍候得她好了,让她离你一步了无生趣,才算大功告成!”
风轻心下大大的不以为然。记得以前看过不少什么剧,女主遭坏人受辱之前,总是不甘心地说:“你这样,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不能得到我的心。”岂不知坏人总是只想得到你的人,谁稀罕你的心?真是脑残编剧,搞笑的虐心桥段。忽然一惊:麻麻的,难道老子也变坏了?怎么会不同意他的说法?没毛病啊!
鼠虎兄弟看他神色晦明不定,不知他胡思乱想些什么,没有触犯他什么讳疾忌医的事情吧?这小子人模狗样的,可千万别是银样蜡枪头才好……两兄弟对望一眼,蒋平自我解嘲说:“说到潘安般貌,两兄弟在这里坐着,我真的跳河去了,羞煞先人!嘿嘿。钱财咱们也有一些。做小帮闲嘛,风兄弟为人风趣,这种心性最讨女人喜欢了。加上智勇双全文武兼修,上马提刀下马捉笔,嘿嘿,简直是十全十美!”
风轻摸头搓脸,忸怩不安:“老蒋你干脆说拿我去泡酒,就是一瓶老少咸宜的十全大补酒。”
鼠虎兄弟哈哈大笑。
“哈哈,大姐,是你啊!”渔船和乌篷船在风轻暗中操控下,比一般人的船都快,这时追上了一艘中型双层客船,在上层后艄舱壁雨檐下,一对青年男女并肩坐在一张条凳上欣赏运河两岸风光。男子看到坐在乌篷船舱口与坐在渔船后艄的火霞聊天的离春,欢喜地叫了起来。
“三弟!哈哈,杜十娘!”离春同样欢喜,“钟姐姐,快出来。风轻,死风轻!出来见见我家的大帅哥,免得你整天自吹自擂,尾巴都翘到了三十三天。死风轻,回来!不坐乌篷船了,扶我和钟姐姐上大船养伤。”
风轻和鼠虎兄弟吃惊出来看。蒋平看清杜十娘模样,吓了一跳,闪身躲避入舱。风轻被离春催命似的叫,急忙从后艄跑回自家乌篷船,浑没留意蒋平。解了系绳,靠上客船,扶着欢容满脸的离春上了客船。钟无艳本来不想上去,奈何离春和杜十娘连声呼唤,只得勉为其难,一瘸一拐地上来。
客船上的青年自然是先前那个让老鼠精踹断左小腿骨的离秋。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英挺不群之气逼人眉睫,确实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尤其是言语温文,举止间颇有官贵子弟的气派,看得风轻暗自嘀咕,明白离家不是一般人家。
不过自我感觉良好的风轻并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这辈子至今除了有穷羿和万里风,真没觉得谁比我还帅。哎呦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十娘你干嘛偷偷踩我的脚?看上我你就直接说嘛,你老公李甲反正不要你了,怕什么?可是好像刚才她还在跟离秋那小子眉目传情……老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女人要不得!虽然她如花似玉比钟姐姐和离春那丫头都好看,我还是忍痛割爱不要也罢……
杜十娘眼睛几乎粘着离秋,水汪汪的仿佛要淌蜜,几乎没怎么看风轻。风轻瞄瞄她,暗自惭愧,敢情是人多杂乱,不小心踩到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自作多情?这种心思,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啥饥渴?哎呀我去!花痴病初期症状?疾儿病儿,你们两个死东西死回来了吗?快回来吧,想死你们了。
正寒暄着,一大两小三个光头鱼贯出舱,当先的大和尚合什行礼,僧衣整洁,道貌岸然:“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咱们又见面了。”
风轻愕然:“和尚……原来是你。”倒是记得这和尚是什么寺的监寺,名字却忘记了。
钟无艳微微一怔,裣衽还礼:“原来是空闲师父。还有这位……了盈小师父。”她记性甚好,大和尚小尼姑一年前见过一面,她还记得清楚。了盈微微一笑,合什还礼,依然不说话。她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空闲介绍说是他新收的徒弟,法名法海。
“法海?”风轻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就是名闻四方的法海和尚?白蛇就不用说了,许仙也有了,然后法海也出现了。还有谁?青蛇小青……金山寺在哪里?以后记得躲远点,别有事没事逛金山寺,被人淹死了那才冤枉。跟谁有仇,就唆使他去金山寺旁边买地盖房子……可是这法海还是个小年轻,不是老和尚啊!是不是还要催熟啊?这年头有催熟的激素药么?
火霞心性好事,拉着万里风正要过来凑热闹,一眼瞥见空闲的大光头,顿时花容失色,急转身扯万里风回舱……
第85章 打虎()
万里风看她一脸不可形容的神色,既惊且气,压低嗓子问:“你咋回事?难道跟这个秃头也有一腿?”
火霞怒瞪着他:“死鬼你说什么呢?别瞎猜!不是你想的那样……”
离秋说那天入水便疼晕过去,被杜十娘及时救起,恰巧遇到一艘夜行的军船,便随船到了杭州。反正行走不便,于是雇船北上回家,正与船家商量之时,空闲师徒三人也要北上京城,于是便做一路。这客船算得上运河上最大的船只了,就载着他们几个,十分宽敞,非小小乌篷船可比。离春老实不客气,让离秋在上层安排一间房间让她和钟无艳住。看离秋和杜十娘宛若夫妇,她自然欢喜,顺口取笑了他们几句。风轻唤蒋平等人过来厮见,万里风出来说不必了,萍水相逢,没几天又要散了,他们江湖草莽,还是别见了吧。离春还好,离秋颇有拿腔捏调的官贵大户气派,连风轻都有些不惯,便罢了。
安排妥当,三船继续北上。这回没有人的乌篷船系在客船之后。空闲带着小徒弟法海过来找风轻聊天,风轻一开始十分好奇,把法海频频打量,后来看不出什么稀奇,就是一个方面大耳的小和尚,便失去兴趣。空闲与他也没有多少话说,略坐片刻便回房念经去。
上层钟无艳与离秋在下棋,围在他们身边观棋的杜十娘和离春先后唤他上去说话,免得无聊,他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在客船上转悠一会儿,十分无聊,便回到渔船上与鼠虎兄弟谈谈江湖经、女人经,其乐融融。
晚上,船泊东昌府。拒绝离家姐弟请他到客船安歇的好意,独自躺在乌篷船上仰望星空,回忆以来种种。他的经历已经足够的丰富离奇,让他回忆起来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不经意间掺杂白龙、有穷羿和牛魔王的许多回忆,更是恍然如梦。最后,一股浓重的郁闷压在心头,让他颇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