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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惜玉,对不对?”
他懒得问她名字,直接以小可怜视之,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了,名字重要么?
黑衣女冷冷地斜睨他一眼,满脸不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思。一是放了我,我可以送你两个女奴。二是哪一天我受不了你这可恶的妖法自杀身亡,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自己掂量掂量。”
风轻哈哈一笑:“好,有性格,我喜欢。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你如果一下子就投降,怎么显出我的本事?咱俩慢慢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你很厉害是吧?本人最喜欢对那些自以为能力出众的人出手!”站起身来。
黑衣女以为他又要收起笼子,让她重新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寂静,急叫:“且慢,让我把饭吃完,之后我还要……解手。”
风轻点点头,踱开两步:“看看,风景多好啊,活着多好啊,自由多好啊,可惜有人就是不爱惜自己,喜欢糟蹋自己,喜欢让自己的大好年华在小黑屋里面白白浪费。”
黑衣女气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混蛋,搞得我很喜欢呆在小黑屋一样。可恶的混蛋!趁他不注意踏了踏脚下湿软的泥土,踏出一个三角形的凹陷。问:“好吧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我走?要钱要女人我都可以答应你。就是想做官,也不是办不到。”
风轻好奇:“做官也行?多大的官都行?”黑衣女想了想,摇头:“当然不能太大,三品以下都可以。你还这么年轻,太大不能服众。”风轻心想不管她是老鼠精还是谁的妻妾,凭妖怪的本事想要弄个官做,有啥难的?摇摇头,回答:“小可怜貌美如花,温柔如水,小生就是看中了你,谁来我也不换。”
黑衣女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别叫我小可怜!”
风轻笑嘻嘻地哼唱:“你是我的小啊小可怜,我要爱你三四五六年……”
黑衣女胀红了脸,深深为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什么爱不爱的,这也能够编成曲子哼唱?羞死人了!这混蛋的脸皮之厚,简直无法想象……
呼……,一阵骤急狂暴的怪风从江畔刮过,吹得江边芦苇偃伏下去一大片。风轻惊讶地叫一声:“风老大,是你吗?”
呼,狂风骤然变小,风脚儿打着旋儿在风轻脚下转了几转,风邪出现在三丈开外一棵树下,手中还提着一个半死不活的青年儒生。
风轻全身鸡皮疙瘩尽起。我靠,连男人也要?重口味啊你个死玻璃,吓死宝宝了!以后不要跟别人说认识这家伙……深悔与他们结拜为兄弟。
风邪丢下青年书生,热情地微笑着:“哈哈,七弟,你怎么……嗯,这货色也不错,你把她关起来干嘛?不听话?抽她一顿就得了。要不要大哥帮你炮制炮制这小娘们?包管一天就要她屁滚尿流,乖乖听话!”
黑衣女看了风邪一眼,脸色微变,加快进食的速度。风轻双手乱摇:“不用不用,小弟对付得了。这谁?”指指躺在地上一脸痴呆的青年。
风邪得意地笑一笑:“七弟觉得这小子怎么样?比我如何?”风轻微微一怔,听出他话里有话,认认真真打量着青年,说:“这小子长得倒也不赖,但是一副脓包小娘样,比我还不如,怎么比得了大哥的英雄气概?差远了,差远了!”
风邪哈哈大笑,满脸放光:“七弟果然有眼光,大哥也是这么想的,咱哥俩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哈哈。”忽然换得一脸痛心疾首,”唉,可是呢,偏偏娘们儿都是有眼无珠,最最喜欢这种花言巧语骗财骗色的小白脸,真叫人气破肚皮!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
风轻听得愣愣的。天!真是公有公理,婆有婆理,强盗也有强盗的理。相比于你个傻逼强抢民女,民女们当然宁愿被骗财骗色……你居然还一脸委屈?小心翼翼问:“大哥,你说像咱们这样的绿林好汉,需不需要讲道理?需不需要道德、品格?”
风邪一瞪眼:“当然要!有理走遍天下,没理寸步难行。岂不闻:‘盗亦有道也。入先,仁也;出后,义也;识进退,礼也;知可否,智也;有必取,信也。’五德俱全对不?”
风轻惊叹:“这年头,当个强盗也不容易啊……”
风邪一脸自豪:“要不然呢?你以为拿把刀就是绿林好汉?也有可能是劁夫!”
风轻心悦诚服:“好吧大哥,说重点,说重点。这家伙是谁?你抓他干嘛?”
风邪说:“这家伙叫陈世美,是个半瓶子醋乱晃荡的酸丁。偏偏我喜欢的小暑姑娘喜欢他,岂有此理!这不是打我的脸吗?打我的脸就是打咱们江南七怪的脸对不对?哼哼!这小子打算赴京赶考,得了功名好回来迎娶小暑姑娘。我当然不能如他的意。虽然答应小暑不伤他性命,但是我可以把他关起来让他考个屁!嘿嘿。”
风轻眉头一皱,大大的不以为然。他自己不喜欢读书,但对读书人还是很敬重的,若是这个书生十载寒窗苦读,学得满腹经纶,一举成名天下知的机会却让风邪这个莽夫剥夺了,未免太也残忍……
想了想,问:“大哥,你要改名了么?打算改邪归正,从一而终,迎娶那个小暑姑娘?”
风邪摇头:“什么话?风邪就是风邪,怎么可以变成风正?我是喜欢小暑姑娘,但可不想一棵树上吊死,什么从一而终?有本事的男人,谁不想三妻四妾?”
第80章 放人()
风轻不耐烦地说:“我是问你想不想迎娶那个小暑姑娘?娶了人家之后,你总不能把她丢家里不管,还是到处游荡,欺男抢女吧?如若不然,你还是别打小暑姑娘的主意,放这个陈世美上京赶考,成全人家吧。”
风邪瞪眼:“这怎么行?我是真心实意喜欢小暑姑娘……”
风轻苦口婆心:“你喜欢人家,也得人家喜欢你啊。再说了,你答应小暑姑娘不伤害陈世美,暗地里又把他抓来,太……那个啥?太没有风度了。谁敢说这家伙就能考中?万一这家伙根本就是吹牛,半点本事也没有,你这么做,岂不让他有话说?让小暑姑娘知道,枉然让她看轻了你。”
风邪皱眉:“也是啊。好吧,滚吧,看在七弟的面上饶了你。敢考中,老子就杀了你!”手一挥,青年书生陈世美身躯一震,抖索着身子爬起来,深深地看了风轻一眼,向他默默一揖,转身踉踉跄跄而去。
风邪扫兴告辞,一阵风去了。风轻本想告之昱岭六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想想又算了。反正这家伙并不认识黑衣女是昱岭的人,说出来干嘛?这六个猪队友办事胡涂,枉然害了莲儿的性命,到时候重阳节来邀助拳,可以拿出这件事来说,理直气壮不理他们,或者出工不出力……
风邪去后,风轻担心耽搁久了钟无艳上岸来寻,急令黑衣女解手过,收了念英囚笼。
回到船上,两女十分诧异,问他干嘛这么久不回?拉三泡屎也足够了。风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遇到了一只很厉害很有智慧的蚂蚁,就跟它和平友好地坐下来举行一场历史性的会见。我们双方坦诚交流了意见,充分尊重和理解对方的立场,双方本着追溯历史,尊重现实,展望未来的国际主义精神,求同存异,发表了联合公报。蚂蚁表示对我这两年来取得的成绩很钦佩,赞同脚丫子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后来,我不得不一脚踢死了它。没办法,它知道得太多了。”
离春听完之后双眼呆滞,问钟无艳:“你弟弟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懂?是在吹牛说他杀了一只蚂蚁妖精吗?”
风轻翻个白眼,满腹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的郁闷,讪讪然到后艄摇橹去。离春向钟无艳挟挟眼,低声微笑:“终于找到对付他的办法了。整天一张嘴巴不是胡说八道就是瞎三话四,死人都能让他气活来。”
钟无艳难得失笑:“真这样,倒是起死回生,功德无量。”
“喂喂喂……快闪开!”没有行出多少里,两女便听到后艄风轻气急败坏的大叫声。顿觉身下坐舟急速横移,向岸边靠去。按理水中行船,绝对不可能横向移动,如此诡异自然是风轻驱使船下龟鳖的杰作。
蓬!一声巨响,后面蒋平万里风的小货船没有风轻应变能力,与顺流而下的一艘渔船迎头撞上。对方船只个头与货船差不多大小,但是顺流而下,冲撞力与逆流而上的货船不可同日而语,顿时把小货船船头撞毁,船上一片惊叫。货船三丈高的桅杆受震折断,倒将下来,本来落势正对来船,恰巧一阵风刮到,桅杆带着帆布让风一吹,倒向乌篷船。这一压下,人不死船也得毁。风轻怒喝:“草!”情急之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急跃两丈有余,双手齐出,把桅杆推歪一旁,砸落在乌篷船尺许外水面上,扑通大响,大片水花飞溅到乌篷船和来船上。风轻借力落回原处,乌篷船摇晃剧烈,他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怒骂:“见鬼!啊……”右臂用力过猛,右肩伤口再次迸裂,加上有些脱臼,十分疼痛。离春立脚不稳,摔入钟无艳怀中,两女搂抱着坐倒在地。听到风轻痛苦的叫声,钟无艳急忙抛帷出来察看。
来船船头撞崩了一小块,却是在吃水线上,并无大碍。一个三尺高的红衣娃儿站在简陋的舱口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蒋平万里风等人大呼小叫,有的当机立断跳水游向乌篷船,有的徒劳地蹦跳来去,想要抢救渐渐下沉的货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娃儿看得乐不可支。
风轻把游过来的万里风拉上来,蒋平带着不会水的珍姑随后过来。他把珍姑推上船,对风轻说:“公子拦住船,别让他们跑了,我去找他们算帐!”转身向来船游去。两个落水的船夫本来已经攀住乌篷船要上,见状改变主意,吆喝一声:“拦住他!让他赔我们的船!”随蒋平游向渔船。
风轻急忙发动江中虾兵蟹将顶托住渔船,不让船顺流溜了,另外派些螃蟹去托救落水的般夫。钟无艳拉他入舱,重新包扎伤口。
万里风捋一捋湿淋淋的头发,整一整湿漉漉的衣服,戟指责问三四丈外的渔船上的红衣娃儿:“喂,叫你家大人出来说话!岂有此理,撞了船还躲躲藏藏?”
娃儿收起笑容,一脸老气横秋:“撞了就撞了嘛,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们挡在前头?好狗不挡路!”万里风气红了脸:“岂有此理?大河宽宽,各走一边!哪一边?右边!靠右走懂不懂?你们的船应该走那一边!”指向对岸。
娃儿皱眉,举右手摸摸头上的冲天独辫,争辨:“是吗?不是想怎么走就怎么走,然后小船让大船?靠边走,搁浅了咋办?谁说的要靠边走?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蒋平带着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爬上渔船,怒气冲冲:“喂,有人吗?滚出来!出了事就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让一个小屁孩顶缸?”
娃儿双手叉腰,仰头看他们三个,一脸睥睨,衬着他小身板儿,那一脸不屑是那么的滑稽让人发噱,说:“我不在这里吗?你们三个是瞎眼田鸡?”
“呃……”蒋平会意过来,满脸震惊:“船上只有你一个?是你驾船撞了我们?你是谁?”
娃儿点了两回头,说:“我叫护心赤子。你们听说过吗?”蒋平摇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是老江湖,如今自然明白这娃儿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