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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默然点头。想必彭质和刑倩等人也是这么看出来的?财多招祸啊!自己还是太贪心了。弄这么多钱干嘛?再说留在江里跟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有什么差别?胡涂啊胡涂!心念发动,转眼之间就有十几只螃蟹从船底下爬上来,进了舱。
离春转眼瞥见,惊跳而起:“干嘛?想欺负本小姐?死螃蟹,滚出去!”
螃蟹们理都不理离大小姐,举螯夹着角落里的金银珠宝转身出舱。离春愕然看风轻:“你干嘛?毁尸灭迹?不是,那个,销毁赃物?”
风轻横她一眼:“小姐你不是累了想躺一会儿吗?什么都想管,以为你是谁?大内总管?我请你当管家婆了吗?”
离春哦一声,轻拍额头,貌似方才想起进舱的目的,转身上了狭窄的睡位,侧身躺了下来。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溜来溜去,看看螃蟹,看看风轻,一脸娇憨。
风轻不再理她,让螃蟹留下七八锭大小不一的金锭,其余的全部搬回江中,方才退回后梢去作佯。
离春斜瞟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合眼睡去。
回到黄桥村码头,风轻叫醒离春,带她回家。让回到码头的陈小三再次看着船。到了钟家,院子里一大堆人,乍一看还以为怎么了,定睛一看乃是村人得知解元妹子回娘家归宁,纷纷来探望。钟无艳无奈陪村中父老略坐了坐,只说二哥钟逵和夫婿杜平结伴同行,进京赶考去了。又介绍风轻与村民相识,说是钟逵的结义兄弟。
村人去后,方才顾得上与离春厮见,听风轻报告刚才经历。离春有些惊讶,对风轻说:“钟家姐姐还真的与刑家姐姐有点像呢。不过只是有点像而己。你也会认错,眼神忒差了。”风轻无话可说,他也讷闷着。
钟无艳担心地看了风轻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不一会儿,陡然间一阵风卷过,颇有飞沙走石之势,众人微微闭眼,再睁开眼睛时便见六淫齐刷刷现身小院。风邪扔给风轻一个小瓶子:“喏,软骨散的解药。大鼻头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愿意与兄弟放下过节,化干戈为玉帛。”
昱岭六贼为首老大浑名大鼻头,老二大耳朵,老三大眼贼,老四长舌妇,老五长身哥,老六马意侯。大鼻头的儿子让钟无艳杀了,杀子之仇也可以轻易揭过不提?风轻和钟无艳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风轻说出心里的疑惑。火霞微笑:“七弟你当我们六淫的名号是白叫的?昱岭六雄不过几个山贼头子罢了。”
风轻和钟无艳无话可说,只有连声道谢。
风邪指着离春问风轻:“乖乖,又一个?手快有手慢无啊!佩服佩服。”
风轻自嘲:“嗯,那是。我对我自己的佩服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发不可收拾!大哥,你需要力量么?”
风邪呆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笑问:“好啊。七弟有什么绝招可以指点一下?”
风轻正要装逼,不经意间瞥见钟无艳也正看着他,长眉扬起,俏脸微沉,只得忍住,说:“厚道,做人要厚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风邪皱眉不明白,却知不宜当着钟无艳、离春等女的面讨论泡妞撩妹必杀技,胡乱地点着头走开。离春本来一脸跃跃欲试,想过来找仲不显和火霞姐妹搭话,见状犹豫着退开去。
风轻让钟氏夫妇置办一桌酒席,就在院子里犒劳六位便宜兄姐。席间仲不显和火霞争相向风轻飞媚眼,搞得他心浮气躁,十分尴尬。尤其是火霞,更是借着闹酒在他身边挨挨挤挤,白生生的臂膀,丰盈盈的胸脯在他眼皮底下乱晃,闪烁得小风轻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风轻如坐针毡,不敢回头去看几丈外坐在书房中敞开着窗子说话的钟无艳、离春和杜十娘。风邪三杯黄汤下肚,眼神变得邪邪的,淫淫的,不住地瞟向书房三女,钟无艳第一个受不了,关上对着院子的窗户,阻断风邪目光的同时也让风轻吐了口气。靠,亚历山大啊!钟无艳姐姐你那什么眼神?我是嘴巴出箭,你是眼里放刀!我容易吗我?装疯卖傻牺牲色相不都是为了你?以为我就这样轻而易举中了六淫的美人计?嗯,其实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寒老和桑燥还有火虹你一杯我一杯,淡定自如地喝着,神色从头到尾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没有看到仲不显与火霞对风轻的纠缠,只有在风轻“惨叫”着说:“不要因为我长得帅就欺负我……”之时,三人相对一笑。
黄昏,酒足饭饱,六淫意兴阑珊,相约再会,一阵风去了。风轻吁口大气,慢慢踱回书房。只见莲儿背对着他弯腰收拾刚才钟无艳等人留下的消闲小食,本就丰硕的肥臀因为弯腰显得更加壮观,不由得心头大动,从后面伸手搂住她腰,低声说:“莲儿姐,晚上过来陪我好不好?”
莲儿脸一热,明知故问:“公子你晚上睡这里?”
风轻点头,说:“姐姐安排我睡这了。你呢?”
钟家只有五间曲尺形青瓦房,正房三间,中间是厅堂,左边是书房兼钟馗卧室,右边是钟无艳闺房。她闺房再接两间房,最外头是厨房,靠内的是柴草间,这时临时收拾了,紧急采购了一张大床,本来是为莲儿和杜十娘准备的,现在又多了一个离春,大概钟无艳会拉杜十娘与她同床,而让离春与莲儿同床。
风轻得到莲儿应诺半夜偷偷过来之后,想想不放心,叮嘱说:“那个姓离的丫头瞧来挺奸的,你可得小心点别让她发现。”
莲儿一惊:“那……要不莲儿就不来了吧,羞人答答的。”风轻慌忙抱住她:“来!一定要来!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发现又怎么样?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莲儿见他喜欢自己,心下欢喜,不由自主飞给他一个媚眼儿。风轻顿时疯了,搂紧她丰满的躯体伸嘴便咬她嘴唇。但觉她嘴唇甜丝丝的妙不可言,于是紧咬不放。莲儿慌慌张张,挣扎闪避:“公子,现在不行!晚上吧,晚上莲儿一定好好服侍公子。好不好?钟小姐叫我呢。”风轻一惊放开她。莲儿退到门边,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微笑说:“你是不怕离小姐,可是你怕钟小姐。嘻嘻。”
风轻有些扫兴:“倒也是。姐姐那双眼睛带着刀子一般,她只要看着我我就发慌,好像欠她八百两银子一般,又好像没有穿内裤让她抓到了。”
莲儿嗤声笑:“就说嘛。要不晚上我还是别过来了吧,让人看到,羞死!”
风轻欲火焚身,冲上来再次搂住她,强调不怕,一定要她来。不答应他现在就不放她出室了。莲儿吓一跳,慌忙答应了,挣脱他四处揩油的手,脸红心跳地逃了出去。
是夜,无星无月无风,闷热闷热的,仿佛要下雨。钟无艳服食过六淫讨来的解药,盘膝调息半个时辰,果然回复一身武功。喜不自胜,来到书房找风轻说话。风轻虽然也为她高兴,却是淫心勃勃苦等莲儿,没心思与她说话。钟无艳问他怎么了?他推说不胜酒力。钟无艳相信了,叮嘱他早点休息,以后没事少喝酒,辞别回房。
夏天易出汗,等四女分别洗沐过,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钟无艳果然安排离春与莲儿同床。黑暗中的离春还不想睡,问东问西,撩拨莲儿说话。莲儿不多搭话,假意累了,倒头就睡。离春有点扫兴,翻来覆去一阵子,终于”睡着了”。
一会儿,莲儿轻轻地吐口气,悄悄的爬起来,慢腾腾开门出去。她是无拳无勇的普通女子,警觉心甚差,根本没有发觉就在她披衣下床时离春正瞪大眼睛看着她。
莲儿提着心吊着胆踮着脚一步一步往风轻的房间方向摸,心下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兴奋。虽然与风轻根本谈不上熟悉亲近,但他对她的尊重怜惜还是让她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种得人疼爱看重的幸福。她相信只要跟着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平安喜乐。
嗖嗖嗖嗖!破空声响,一支利箭飞虫一般撞入她胸口,让她感受到了几个月前马文明对她的鞭打剧疼。还没有等她明白怎么回事,耳边听到离春的尖叫:“躺下!有敌人!”嗖嗖嗖,十七八支带着火苗或不带火苗的利箭蝗虫般飞来,有三支深深地插入她胸腹。这个与世无争的苦命女子在无边的震惊和剧疼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这最后的一口气,很冷,很冷,充斥着浓浓的血腥。
带着燃油的火箭射在檐下、门板上和屋角李三尺垒起的一个柴堆中,顿时火光四起。离春本来悄无声息地跟着莲儿,想看她要干嘛。她刚刚出门,就有两支利箭向她射到,慌忙跃退入屋,同时提醒莲儿。可惜莲儿一介弱女反应太差,即刻中箭身亡。
风轻躺在床上等得冒火之极,好不容易听到弓鞋窄窄的索索声,喜心翻倒。故意躲到门后,打算等莲儿推门进来与她玩个劫财劫色游戏,却听到利箭破空声,离春尖叫声。等他红着眼冲出来,莲儿已经香消玉殒,连哼都不哼一声。刹那间,几十支利箭飞蝗般向他扑到!
第73章 杀人()
“啊!”风轻暴喝半声,张口一股狂暴的水流冲向来箭,同时向倒地不起的莲儿冲去。
这是他融合白龙本事之后最为狂暴凶猛的一股水流,宛若三四支高压水枪聚合而射。强猛的水流把射向他的几十支利箭冲扫一空,再向黑暗中射箭的敌人冲喷而去。他冲到莲儿身边一把抱起,跃退到钟无艳和杜十娘的房间门口,张口出箭,击飞射向他的七八支利箭,随即撞门而入。
钟无艳和杜十娘正在着急披衣。风轻探得莲儿心口中箭,吓得手足冰冷。叫一声:“姐姐你快来救救莲儿……”
钟无艳不及披衣着鞋,赤脚过来一探,莲儿已经没有呼吸,心跳已停。惊呼:“她……她死了!没得救了。这……谁干的?”回身从床下抽出一柄两尺来长的短阔怪剑。
风轻身躯剧烈一颤:“莲儿……死了?”其实以他超强的五感不会不知道莲儿已经断气。怒吼一声:“老子杀你全家!”放下莲儿,飞身冲出去。
钟无艳一把抓他不及,只得交代杜十娘:“十娘你躲好,我去杀贼。”
杜十娘未及答应,便听得外面离春大叫:“钟姐姐杜姐姐快出来,房子要塌了!”钟无艳一惊,猛抓床边一把椅子掷向后窗,随即一手仗剑,一手揽着杜十娘跃身出窗。
两女刚刚跳出去,轰然大响,她们的房间就让一股巨大的力道轰塌半边。
风轻刚刚出门,迎接他的是十几支利箭。他张口又是一股狂流冲激而出,冲开来箭,冲到屋角柴堆,拾起一块尺许长的木柴做为兵器挡格来箭。提气奋力,向出箭处冲去。全力施展之下,整个人就像下山虎出林豹,箭手都赶不上他的移动速度,也就难以对他造成威胁。眨眼之间冲出二三十丈,便见几十个张弓发箭的汉子。年龄在二十三十之间,清一色黑衣打扮,个个神情剽悍,孔武有力。见他冲来也不慌乱逃跑,而是分出五六人来迎敌,其余的继续一丝不苟地完全着月黑雁飞高、杀人燃火苗的伟大事业。
风轻手中木柴击飞射向他的利箭,怒喝一声:“去死吧!”张口吐箭,一支又一支绝无停顿,连珠箭射,顷刻之间放倒七八个人,惨叫纷起,黑衣人方才惊乱起来,箭头方向全部对准他。
风轻东躲西避,夷然不畏,口中水箭越来越短,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