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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听了,问苏氏是不是不想留在马家?他如今倒是有财力安顿她。苏氏摇头。她不是觉得父亲的安排有什么不对,只是担心马文明发狠害她性命。如今风轻来到身边,她就不怕了。与其跟着风轻漂泊江湖,还是做知府娘子稳妥些。至少,先把孩子先下来再说。
风轻吁口气,再问莲儿何事?却是前天马文财一个江湖朋友看中莲儿,想要讨走。苏氏一来不喜莲儿,二来在马家一些事情还需仰仗马文财,不愿意为了莲儿驳马文财面子,便应了。莲儿身不由己,前途未卜,自然惊慌。
莲儿再次跪地求救,苏氏皱眉:“贱婢,滚出去!别打扰我们说话。”风轻可不惯苏氏不拿人当人的态度,拉起莲儿,眼望苏氏:“姐姐你以前已经把莲儿姐送我了,现在她是我的人了对不对?”
苏氏点头:“是。可是先前你没把她带走,我以为你不要了。如今忽然来要,让我怎么与二叔交代?”风轻回答:“这事我来处理。我如今也是马文财的江湖朋友来着。明天我会向他开口讨要,谅他不会不给。明天莲儿姐你随便找个借口出来露露脸让我看到就行。放心吧,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好好对你的。”
莲儿转忧为喜,连连点头。她与风轻其实并没有多深的感情,那一晚还颇受折腾。但至少风轻尊重她,拿她当人看待,相信跟着他不会太糟糕。
苏氏满脸妒色:“这贱婢不忠不义,你对她那么好干嘛?还叫她莲儿姐?呸!她也配?”
莲儿双眼含泪,再次跪地求饶。风轻眉一皱,张口要替莲儿辨解,想想还是算了,说:”对了,你们来几个月了对吧?有没有发现庄子里哪个地方关着人?或者以前关过人?”
苏氏主婢摇头,询问。风轻简单说了结义姐姐与马文财的纠缠,怀疑让马文财掳了来。忽然一转念:我靠,难道是我想错了?二竖还是巫兆是说苏姐姐在这,不是说钟姐姐?
苏氏主婢互相看看,还是摇头说不知。
风轻无奈,让莲儿安歇,扶苏氏回内室。温存片刻想走,苏氏却是情意绵绵,搂着他不放手。她养孕半年,胖了一些,身体比先前还诱人,风轻让她引逗出火来。不管不顾,领略了一把所谓的清晨回笼觉、怀中大肚妻的滋味……
第65章 救人()
天刚蒙蒙亮,风轻还在呼呼大睡,一夜无眠的莲儿溜了出来,寻到他房间,壮胆拍门把他叫醒。苏氏摆明了不要她,再不抓紧风轻,往后实在不敢想。风轻叹气,让她留在他身边。
不久之后他求见马文财,推说昨天晚上喝多了,半夜起来上茅厕,恰逢莲儿经过,于是淫心发作拖她入门,成就一番好事。事已至此,愿意以余下的金银为她赎身,便请马文财玉成。
马文财摇头为难,说已经把莲儿送与朋友,今天对方就会来接她走。风轻恼怒:“难道咱们就不是朋友?罢了罢了,先来后到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么着,等你那个朋友来了,我自己找他说话。”
马文财心下冷笑,懒得与他啰哩啰嗦,点头同意。本来昨天对他大生好感,今天却觉得他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有些厌恶了。
午后不久,一个贼眉鼠眼的精壮汉子独自驾一辆马车来接莲儿,马文财的江湖朋友却是那个翻江鼠蒋平。蒋平见风轻在此,十分惊讶。风轻同样吃惊不小。这家伙就是马文财的江湖朋友?不知他见没见到苏氏?认不认得出她没有?姥姥的,奸情要暴露了?
还好蒋平脸无异色,估计苏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没看到。得知他要莲儿,一口应下。马文财想不到他这么好说话,不由得疑惑横生。蒋平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看他对风轻颇为忌惮,这家伙到底是何来历?当下设宴款待蒋平。风轻昨天喝怕了,今天不敢再喝,却不过蒋平结纳意,没奈何举酒沾唇拉倒。
正应酬着,一个叫马仁的家丁跑进来禀告:“二爷,不好了!那女人又要寻死……”
马文财噌地一下站起来,向蒋平抱拳作揖:“稍坐,兄弟去去就来。”不待回答,急步出门,眨眼无踪。蒋平摇摇头,笑嘻嘻地向风轻邀酒:“来,喝……好吧你随意。听马老二说,公子居然是进京赴考的秀才?失敬,失敬。”
风轻笑一笑,正要客气两句,忽然心下一动:那女人又要寻死?不会是钟无艳姐姐吧?急抓一旁侍候的家丁:“你们二爷呢?快点,带我去找他!”
家丁支支吾吾:“二爷没空。你有什么事?”
风轻手一紧,怒喝:“当然有事!十万火急的大事!快点带我去找他!”家丁挣扎着满脸惊恐和为难:“对不起风公子,小人不敢。二爷刚刚交代了,让我们好好侍候好你们二位爷就行,不能随意去打扰他。啊,公子饶命,你捏疼我了!”
风轻大怒:“信不信老子拆了你们马家庄?”终非暴虐的恶汉,做不来动辄以人命相威胁。
蒋平皱眉:“公子你找马老二干嘛?没听到刚才他家人禀报,家里女人在寻死觅活?娘们儿心眼小,吵两句都能想不开……”
风轻没空理他,抖手把家丁摔开一旁,大步流星,四下寻找马文财。遇到人便劈脸抓住,逼问马文财何在。匆忙之际,马文财不可能交代所有见到他的下人不得泄露他的行踪,他这笨办法居然也能奏效,不久之后就问出刚才马文财向左侧主屋之外的一处翼楼跑过去,应该是去帐房了。
风轻心下一喜。马文财的女人要寻死,他跑来帐房做什么?有古怪!揪住对方胸襟,强他带路。家丁挣扎不脱,只得依从。蒋平不明白他想干嘛,并不阻碍,跟在后面看热闹。
片刻间来到帐房,帐房先生摇头说二爷没来这。风轻冷笑:“我数到三,没人说出马文财下落的话,老子放火烧楼!一!”
蒋平急问:“且慢!风公子,你到底找马老二做啥?”
风轻嘴唇紧抿:“我有急事!这事与你无关,你退开看热闹就好。二!”
他在马家横冲直闯,早有人寻找马文财不着,一面急报内宅马老夫人和珍姑,一面纠集护院。
蒋平看他急赤白脸,决非寻常,张口想说什么,想想忍住不说话。风轻等了片刻,没人回应,怒气冲冲:“当老子说话放屁是吧?三!”急切间寻不到火种,正想动手拆楼,一个身高膀宽的壮汉冲上来一拳打到:“撒酒疯不成?这里是你放肆的地方?”
风轻举脚把他踢倒,直是不费吹灰之力。眼见众家丁舞刀带棒,他冷笑一声,抓起壮汉不下一百八十斤重的身子冲向人群,拿对方当棍棒,四下撞击。
壮汉哇哇大叫:“救命!张二头小心你的刀!啊……李百你玛德……啊!我的手……英雄饶命啊!”
风轻听他叫英雄,心下一乐,把他向一个持棍护院身上掷去。两人撞成一团,双双倒地。
“住手!怎么回事?”一声怒喝,一个身材高挑、白白胖胖、颇有威势的中年妇人叉腰站在一旁,彩衣鲜艳,面目娟秀。虽然已经不年轻,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家丁护院纷纷欢呼:“珍姑来了!珍姑来了。”围聚过来,七嘴八舌,争相向珍姑报告。
一旁蒋平眼睛发亮,暗叫:“乖乖,这么有味道的婆娘?我喜欢!”
珍姑横眉冷对风轻:“说吧,你找二爷做什么?”
风轻故作酒意上脑,斜眼冷笑:“不关你的事。让二爷快快出来说话!”
珍姑皱眉,真以为他喝多了撒酒疯,喝令众家丁:“打出去!这样的恶客留着干嘛?打!”众家丁看风轻赤手空拳,为了在珍姑面前表现一把,吆喝着冲上来。风轻冷笑,冲入人群大打出手。
一声尖叫:“啊,混蛋,救命……”珍姑让蒋平搂紧在怀中,飞身跃上屋顶,眨眼无踪。
变故陡生,众人骇然惊叫:
“不好,珍姑让蒋大爷抓走了!”
“狗屁,什么蒋大爷?我早就说他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快快禀报老夫人和大夫人……”
众家丁护院纷纷退开。机灵的慌里慌张,跑向内宅禀告马老夫人和苏氏。
风轻同样惊讶收手。什么情况?翻江鼠贼性不改,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公然掳掠良家妇女?我靠!真是强者为尊,无法无天……
一个身背药箱的灰衣老汉满脸惊讶,快步过来:“啊,这个……二爷呢?谁受伤了?”却是一个郎中大夫。
风轻心念一动,走向老汉,拱手行礼:“先生是医生大夫?怎么称呼?二爷让人去请先生来治伤?二爷忽然失踪了,我们正在寻找他。二爷有交代说给什么人治伤没有?”
老汉还礼,回答:“不才杨知书。说是给一个女人治外伤……人呢?二爷怎么不见了?”
风轻正要回答,格格格一阵奇异的机括声入耳,似乎发自屋后,他急步冲过去,只见马文财从一丛芭蕉下探头出来,看到他惊怒交加,喝斥:“你怎么跑这来了?快走开!”
风轻冲上来,只见芭蕉丛中赫然可见一个堪供一人进出的洞口,马文财半个身子还在洞内。风轻急急低声叫:“不好了!快躲躲!”不由分说,把马文财推下洞去,自己也跑了下去。
洞内是个斜斜向下的坡道,凿成台阶状。马文财往左边一处凸突的地方一按,机括声中,一块滑板滑过来,盖住地道出入口。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让风轻推着跌跌撞撞往下跑,惊问:“怎么了?”
风轻埋怨:“二哥你引狼入室了!那个翻江鼠抓走了珍姑!还有一大帮人在追我。玛德我好怕啊……这是啥地方?逃生的通道?二哥你看得不对,撇下小弟独自逃生?太不够意思了!”
马文财惊怒交加:“当真?不行,我要上去!我娘还在上面……”
风轻一把拉着他:“这么上去不是找死?应该从另外一个出口悄悄的出去,然后见机行事才对。走走走,快走!”不容他思索,推着他向下前进。
马文财气急败坏:“这不是逃生的通道!没有出口的。”
“二爷你还没上去?”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小丫头持烛迎来,跳跃的烛光把她的影子映现在背后的洞壁上,耸动如妖。
风轻半真半假地发愣:“不是逃生通道?那你挖来干嘛?人家金屋藏娇,二哥地道藏娇?哈哈,可不委屈了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来来来,都到这地步就别藏着掖着了,让小弟看看二哥花这么大的力气挖了个老鼠洞,到底藏着啥宝贝……”
嘴里啰哩啰嗦,双手抓着马文财的胳膊推着他走。马文财想要反抗,却没有他力气大。心下暗惊,只得说:“好了好了兄弟放开手,愚兄带你去便了。其实……唉,其实只是个不听话的女人罢了。说来惭愧,她偏偏是我妻子。嗯,兰儿你前面带路。”
风轻放开他手,跟着他走。这时脚下不再是斜斜向下的坡道,而是平平整整。走了一阵子,地道渐渐宽大起来。风轻目力甚佳,加上有兰儿烛光照明,片刻便看清三人来到了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长方形地下室。室内空气浑浊,有床有桌有衣服,还有一些关于吃喝拉撒睡的应用物事,看样子有人长期居住于此。角落内一张小床上躺着一个青衣女子,一头散乱长发掩住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