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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趁机逃出去几十步。
彭居哈哈笑:“老三你行不行?女人玩多了伤身啊!”彭乔冷笑一声,身躯一晃,化为一团黑雾,疾卷向撒腿逃跑的风轻。
风轻扭头看到一团妖异的黑雾席卷而来,如何不慌?慌忙退步转身运气,大喝一声,张口吐出无数水珠,漫天飞舞,砸向黑雾。黑雾全不受力地飞过来,兜头罩下。风轻扑倒在地,抱着姮娥翻滚开去。黑雾再追,山野间怪啸声动,一股狂风陡然卷起,把黑雾卷向半空。
彭乔见势不妙,即刻化现人身,退到两位兄长身边。风轻抱着姮娥滚出三滚,被人抓住揪起:“没出息,耍泥猴吗?”正是火虹姐妹。顿时有一种革命孤儿找到党组织的巨大幸福感充溢心房,恨不得扎入党的怀抱喝一口奶再说。声音发颤:“同志们啊……不是,兄弟姐妹们啊,亲人啊,你们终于不负所望,充分及时地赶到了。”扭头看,六淫没有一个缺场。火虹笑一笑:“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嘛。要不然要兄弟姐妹们做啥?别怕,我们都来了!”风轻点头,重重地点头:“四姐说话我最爱听。有你们做我的坚强后盾,我什么都不怕!”
火霞冲上前双手叉腰,似笑非笑:“对面那个是彭家的老三吗?老三,咱们又见面了?”彭乔强笑:“火霞,几个月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火霞满脸幽怨:“好看有什么用?又没有一个好心人疼我。女人越是好看,越需要有人疼的。没有人疼惜,就像那空谷幽兰,再香再美也是枉然。”彭乔咳咳,咳咳咳。火霞满脸担心:“怎么了老三?伤风受冷了?身子让野女人淘虚了?”彭质微微一笑:“弟妹……咳咳,火娘子,刚才有个很帅气很英俊的男子打从这里经过,我一见就想,唉,如果……如果,他叫锦毛虎万里风。火娘子听说过没有?”
火霞摇摇头:“帅气又怎么样?你家老三长得也不赖啊。可惜是个银样……”彭质受了传染似的大声咳嗽,打断火霞的话,眼睛盯着站在一起的风邪和寒老问:“那个小子是你们六淫的人?”
风邪肃然:“他是我们七弟风轻。如今我们叫江南七怪!”
彭居打一哈哈:“好,恭喜恭喜。”回头向两位兄弟使个眼色,三彭即刻消失。火霞娇嗔:“老三别走!”彭乔理都不理。火霞怒骂一声,向众兄弟姐妹说:“我去看看那个什么锦毛虎……”倏然不见。五淫见惯不怪,只有已懂人事的风轻暗中咋舌:不会吧?这个……六姐这么淫荡?我的个神啊。看样子她与彭三不是夫妻也是长期的姘头,连彭老三也对付不了她。记得先前在彭家她还勾搭过自己,后来空闲和尚一到,她忽然消失,不会是与和尚也有暧昧吧?不敢细想,过来与众兄姐见礼道谢。
寒老点头:“这就对了。邻居还要守望相助呢何况自家兄弟姐妹?莫谢莫谢,以后有事尽管招呼。等你哪一天能够缩地成寸,咫尺天涯,兄姐们少不得也要劳烦你。”
风轻点头称是,十分眼热他们能够随心所欲到处飞遁,央求:“小弟惭愧,实在无能,一点小事都要劳烦兄姐们。嗯,这个,可不可以劳烦哪个兄姐们直接送我和姮娥到安庆……不是,干脆到四川……折曲河,免得我又要爬山涉水千里迢迢万里遥遥。”记忆中有穷部在折曲河畔。
寒老皱眉:“折曲?那可挺远的。不瞒七弟,日前与花信风一番大战,我们六人元气耗损不少,带着你们小两口长途飞行,也是很损耗元气的,不急的话,你们自己慢慢走过去吧。”风轻还以为他们动念即到呢,不是缩地成寸咫尺天涯么?随便跨一步有多少个几十寸几百寸?敢情都是大忽悠……慌忙表示不急。转而央求风邪帮忙打探钟无艳消息。听闻寻找美女,风邪一口答应:“七弟放宽心,我一定帮你找到!”
聊得几句,五淫告辞而去。风轻救醒车夫,重新上路。几天后到得安庆,姮娥自己改变主意,说天气寒冷出行不易,来年春天再动身吧。风轻自无不应。便到知府衙门去见马文明,算是正式受聘为贴身护卫,随行保护。年头岁尾公事繁多,迎来送往日日应酬,因为马文明对风轻颇为看重,众人自然对他奉迎亲热,喜欢热闹的风轻如鱼得水,乐在其中。只是多日不见风邪来报钟无艳的讯息,甚为悬念,却是无可奈何。
这一晚偶闻婢女说老爷今晚要宿于书房,风轻喜出望外,马上想到了某人某事。本来打算子时练功之后再出门,情心荡漾之下实在忍不住,捱延到亥时,绝大多数人都已安歇,溜到书房确认马文明歇息于此,马上转身奔主人卧室而去。
知府衙门呈前衙后宅四合院之势,中隔一个小花园。风轻和几个马家家丁就住在花园两边的厢房中。大户人家家规从严,外男等闲不入内宅。风轻未曾进过内宅不谙路径,但古代屋宅讲究上尊下卑左男右女,主人卧室有固定的位置,因此他还是轻易摸踅到了主卧之外。奈何房门紧闭,佳人已经睡下。
好不容易得此良机,岂能就此作罢?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房闩位置,真气运行到手掌,啪地一声轻响,门闩断裂两段,房门应手而开。
欣然入室掩门,本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黑暗,他眼力强过常人,朦胧可见房中一床,不设帐帷,想是隆冬无蚊绳不需要设置。床上佳人拥被作海棠深睡,根本不知道有人夤夜入室窃玉偷香。斗室温暖,充斥着苏氏身上特有的馨香。风轻热血沸腾,什么都顾不上了,除衣去鞋,低叫一声:“狠心的姐姐,想死我了。”掀开半边棉被,钻了进去,不由分说,抱住暖烘烘香喷喷的女人狠狠地吻住。
女人睡梦中惊醒,发觉身上有人,魂不附体,奋力挣扎,哪里挣扎得过?风轻恣情亲吻一阵,方才放开已经不再挣扎的女人,手忙脚乱,解剥她衣裳,口中怨怪:“姐姐你好狠心,还说回来也要跟我好,可是自从回来,半片衣衫都捞你不着……”
女人全身剧烈颤动:“你……你不是老爷?你是谁?”却不是苏氏的声音。风轻大叫一声:“哎哟,莲儿姐姐?”一跃下床。听出是苏氏的贴身丫头莲儿。此女眉清目秀,也很可人。莲儿同样听出他了:“风……你是风先生?”莲儿床后有人低声惊呼:“莲儿……什么?”正是苏氏的声音。她的位置正确说不是莲儿的床后,而是隔室。严格说也不是隔室,乃是同一间房间分成内外两间,中间隔着一堵不及顶的墙。莲儿乃苏氏陪嫁丫头,需要日夜贴身服侍,就睡在稍小的外室。墙后内室才是苏氏所居。
风轻心知不妙,一手掩住莲儿嘴巴,一手揽住她腰,强行拖下床来,来到内室。内室比外室宽敞,一张重帷厚幄的大床占去半间房的位置,隔着帷幄隐隐约约可见拥被坐起的苏氏。风轻惭愧:“姐姐是我。我……我把莲儿当成了你。”
苏氏惊问:“你杀了她?你个小业障,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快出去。”风轻一直走到她床前才停步,说:“没有,我把她带来了。姐姐你说要怎么处置她?”没有手抛帷帐,便把头探进去。苏氏似乎觉察到帐帷晃动,黑暗中右手一伸,准准按在风轻额头上:“你个冤家!你放开她。”
风轻觉察到苏氏按在他额头上的手有推拒之力,心下发酸,声音发颤:“姐姐,你不想我了是吧?你这么狠心……”双手放开莲儿,呆立不动,强颈不退。
莲儿颤巍巍:“小姐……”苏氏沉声发话:“莲儿别怕,这是风先生,不是什么歹徒。你点上灯烛。”听到风轻情真意切的话语,心下一软,右手转动,抚摸风轻脸颊,给予安慰。风轻大喜,俯身张臂把她搂住。苏氏却是大力挣扎推拒,低声喝斥:“放手……先放手。”
莲儿转身摸索着拿到打火石打出火,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风轻及时放开苏氏,手抓帐帷。烛光下两女脸面通红,十分好看,苏氏尤其娇艳,看得风轻双眼发直。
苏氏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转对莲儿,眼神凌厉:“你们刚才做了什么?”让风轻扒得只剩下贴体小衣的莲儿一张脸又红又白,跪地求饶:“小姐,奴婢没有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苏氏冷笑:“是吗?那最好不过。退出去睡你的觉,记住,你一觉睡到天亮,什么都不知道。”莲儿又惊又喜,连声答应,磕个头退了出去。看看她光洁如玉的裸背,畏畏缩缩的身影,风轻满怀歉意。不过这当儿顾不上这个,莲儿一消失,他马上扑上去把妇人按倒在床,连亲带咬,又摸又揣,与天下间任何一个急色鬼一般无二。苏氏推几下推不开,只得由他。片刻之后喘气不得,方才奋力挣扎开,含嗔带气:“你不要命了么?这里也敢来?还……如此野蛮……”
风轻吞下掠夺来的一口香涎,嬉皮赖脸:“为了姐姐,龙潭虎穴我都敢去……咦咦……呸!”急运气把吞下的口水逼出来吐掉,大惊失色:“姐姐你中毒了?”捧起她俏脸,凑近烛火细看。
苏氏花容失色:“你说什么?”风轻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口中感觉就是不对。他扭头又吐出一大口口水于地,右手抬起,放到她下巴:“来,你吐点儿口水给我。”
苏氏看他神色凝重,绝非与她嬉闹,心下着忙,当即含羞吐一口香唾在他手心。风轻送到自己的鼻下嗅了嗅,没觉得如何。苏氏凑头来嗅:“兄弟……你说姐姐中了毒?不会的,我很好。再说姐姐这些日子没出门吃什么……姐姐的口水……会不会很臭?”她嗅不出什么,却是红胀了脸皮。觉得风轻捧着她的口水细看,仿佛把她身体某一部分捧在手中亵玩一样,既感羞愧难当,又觉兴奋莫名。
风轻伸舌轻舔一下手心佳人香唾,也没有觉得如何。正疑惑,耳中听到外室莲儿轻轻下地,跟着门户微响。这死丫头要去叫人来抓奸?他心下发慌,急跃出去。
莲儿正缓缓拉开房门,生怕惊动了内室两人,不料还是惊动了,发现风轻冲出,她立刻猛力拉开房门欲逃,同时张口大叫:“来……”声音刚到喉头,便让风轻掩住嘴巴,同时柳腰一紧,再一次让风轻老鹰抓小鸡似的抓回内室。
心知不对,顾不上羞耻,跟着跳下床的苏氏双眉高竖,一巴掌便往莲儿脸上搧去。风轻闪开去不让她打,说:“姐姐先别打,这事……”他话没说完,苏氏跺脚怒喝:“贱婢!跪下!是你下的毒?”
风轻一怔之后才明白过来。一开始他以为莲儿要出去报讯,乃是不明白古代主仆关系。像莲儿这种陪嫁过来的丫头,说穿了就是苏氏的附属物。苏氏若有三长两短,她绝对落不了好。纵使苏氏身败名裂,不管是死是被弃,只要苏家愿意,依然可以把她讨回去,她再怎么讨得马文明的欢心都没有用,除非马文明愿意为她与苏家结冤仇。因此她只有竭尽全力帮衬苏氏,绝对没有拆台的道理,也因此刚才苏氏才会放过她。然而她刚才也乖乖上床了,如今又要跑,摆明了心里有鬼。什么鬼还需要问吗?
莲儿在风轻手中已经体如筛糠,风轻一放手她便软瘫在地:“小……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是……老爷,是老爷……让我干的。”
苏氏刷地白了脸,双腿一软。风轻急忙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