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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移默化之下,今天的月考画画,她就手痒痒的来了一副这样的画,谁知道搞出这样轰动的效果。
“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来,不要笑!你们有啥好笑的,这样的画,搁在你们手上,你们还不一定画出来。”文溪还小,就跟温室中才冒芽的幼苗一样,太厉害的打击之下,只怕一个照面就完全被摧残坏了,所以画痴夫子考虑的还是很周到的。
苏冉此时眼中噙着笑,先前她就觉得不对劲,那时候自己画好了,貌似文溪比起七公主还要落笔的快,原来就是画这样的简笔画。而且童太傅看到文溪的画身子抖了好几下,原来重点就是这,难怪呢!
台子后面画痴夫子把脸使劲的一绷:“文溪的画风很清新,不过作为这次月考的倒数第一,惩罚是避免不了的。”
一听这话,文溪的小脸就是一白,惩罚对于一个小姑娘是多么可怕的字眼,这次是打手心还是打手背啊!好怕怕昂!
“本夫子认为,这样的画画着简单,要想有重大突破,那也只能走量了,如果这样的画多来几幅,把金鱼的各种形态都勾勒开来,大概这次也就不会垫底了。”这是画痴夫子对文溪的建议,所以之后的惩罚也就是让文溪明天交给他二十幅这样的画卷。
按照现在的看来,这是要朝着连环画的趋势进展,对于这样的处罚,文溪顿时就扬起了笑脸,这样的处罚已经是最好的了,至少是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画夫子,你了解的真多,呵呵!”
一阵傻笑的文溪,让画痴夫子一阵恍惚,他能放文溪一马,完全就是自己小孙子的缘故,那个小孙子年纪比文溪还要小三岁,喜欢看着的东西就是这样的额画,在他看来低劣的画作。
至于征缴文溪之后的二十来幅画,画痴夫子想都没想,转手就送给了自己的小孙子,让他一个画痴画连环画,呵呵先杀了他吧!
不过当前,画痴夫子还是坦然的接受了文溪拍出来的马屁:“那是自然,学无止境,在画画一途之上,我从未停止过好学的步伐!”
还不等众人回味画痴夫子的话,见他又扬起了自己的右手:“接下来的这一幕可就吓人了,你们都要看仔细了。”
两张画卷在画痴夫子的手中展开,众人顿时就是一愣,这两幅画的水平看一眼就会发现不一样,高下立判,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
只是画上面的鱼有些怪异,其中一幅画上的鱼全都是肚皮朝上,要不是画上面波浪很是清晰,众人都怀疑画痴夫子是不是把画卷拿反掉了。
而另外一幅画就杂乱了太多了,有的鱼画的都胡成一坨了,有的鱼跟第一幅一样翻起了肚皮。
等所有人再三打量了一下这两幅画,然后才发现了惊奇的一幕,两幅画中,有那么一条翻着肚皮的金鱼,实在是太像了,就跟复制的一样。
“不!这不可能,我的画怎么可能跟他的一样。”江喻儿脸色苍白,直接失态的站了起来。
看着快要点到自己身上的小胖手,柯月也是好一阵无辜:“是极,我敢发誓,刚才考核的时候,我最多就是看了一下左右,压根就没有朝后面看,如果我看了后面的,以后眼睛就长斜了。”
“发这些毒誓那都是空的,这是严重性的抄袭,我让你们参加画术的月末考核,不是让你们模仿来模仿去的,抄袭的东西,终究不会是你们自己的东西。”画痴夫子说的是那么语重心长。
一切还都是翻白肚皮的金鱼闹得,不过不同的是,江喻儿的金鱼是暂时性昏迷,柯月的金鱼是直接死掉了。
但是先前的形态,可能就是差不多了,苏冉蹙着眉头,这件事情江喻儿那一边跟自己有着好些缘故,如果不是自己瞎胡闹变那个把戏,也就不会弄出来这样的事情。
自己搞出来的乱局是不能撒手不管的,苏冉的责任心从来都是很强的,细细的打量着那两幅画,在画痴夫子要盛怒的时候,苏冉直接站了起来:“画夫子稍等片刻,本公主有办法辨别这是不是抄袭的。”
顿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苏冉的身上,江喻儿和柯月也是满怀期望的看着苏冉,能不能洗清罪名,到底是不是抄袭,可就是要看九公主的了。
柯月倒是无所谓,他进宫伴读这么长时间,惹出来的大小事情足够他喝好几壶的,虱子多了不怕痒,但是江喻儿就不同,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果处理不好,心中是会有疙瘩的。
苏冉直接从自己的位子上走下来,直接走到了画痴夫子的面前,示意画痴夫子把两幅画在桌面上铺平开来。
因为要说洗脱嫌疑法子的是九公主,画痴夫子绝对是要给九公主面子的,自然也就依言办了。
“不知道画夫子有没有红色的笔,这样我好给画上的不同做出标记。”苏冉他们不是先生,不使用朱砂写出来的批阅字迹。
能用红笔的,除了提名苑的夫子,其他人是禁止使用的。
画痴夫子对门外的小书童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书童就把画痴夫子批写的笔和研磨好的朱砂带来了。
苏冉拿起笔,直接在两幅画上圈动了起来,也就是十来个呼吸,大大小小的地方圈动了好些处。
等放下红笔拍拍手后,苏冉指着自己勾画出来的地方说道:“这可是两幅画上面的不同之处,光是那条翻着肚皮子的金鱼,本公主发现的就有五处不同,你们也可以来找找的。”
这就是对两条翻白肚皮的金鱼进行找不同,简单易懂,只要你有一双爱比较的眼睛,找出另外七组不同,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画夫子轻轻的呀了一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两幅画上远看大致一样,但是经过苏冉这么一标记,还真的有很多不同呢!
先是眼睛,因为江喻儿鱼缸中的金鱼只是昏迷,眼睛还是鲜亮着的,而柯月那条鱼是死掉的,鱼眼睛是另外一种景象。
画中讲究画龙点睛,如果一幅画比较不同,看眼睛可是大方面啊!
苏冉的第二处是一个胡须,不知道是何种缘故,柯月死了的金鱼有一条小小的胡须,而江喻儿的金鱼并没有,自然在画卷上面,柯月把那条胡须画出来了。
第三处是鱼鳞,两人画画的鱼鳞在方向上面,大多数都是完全相反的,而且拿着画卷同鱼缸中的金鱼一比较,他们画的并没有错。
最后的哪一出就是鱼尾巴了,一个合在一块,一个张开,因为画功夫有限,这个看的有些模糊,但是仔细看,还真的是这样的。
第三百一十四章 就是我的()
能用红笔的,除了提名苑的夫子,其他人是禁止使用的。
画痴夫子对门外的小书童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书童就把画痴夫子批写的笔和研磨好的朱砂带来了。
苏冉拿起笔,直接在两幅画上圈动了起来,也就是十来个呼吸,大大小小的地方圈动了好些处。
等放下红笔拍拍手后,苏冉指着自己勾画出来的地方说道:“这可是两幅画上面的不同之处,光是那条翻着肚皮子的金鱼,本公主发现的就有五处不同,你们也可以来找找的。”
这就是对两条翻白肚皮的金鱼进行找不同,简单易懂,只要你有一双爱比较的眼睛,找出另外七组不同,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画夫子轻轻的呀了一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两幅画上远看大致一样,但是经过苏冉这么一标记,还真的有很多不同呢!
先是眼睛,因为江喻儿鱼缸中的金鱼只是昏迷,眼睛还是鲜亮着的,而柯月那条鱼是死掉的,鱼眼睛是另外一种景象。
画中讲究画龙点睛,如果一幅画比较不同,看眼睛可是大方面啊!
苏冉的第二处是一个胡须,不知道是何种缘故,柯月死了的金鱼有一条小小的胡须,而江喻儿的金鱼并没有,自然在画卷上面,柯月把那条胡须画出来了。
第三处是鱼鳞,两人画画的鱼鳞在方向上面,大多数都是完全相反的,而且拿着画卷同鱼缸中的金鱼一比较,他们画的并没有错。
最后的哪一出就是鱼尾巴了,一个合在一块,一个张开,因为画功夫有限,这个看的有些模糊,但是仔细看,还真的是这样的。
随着苏冉一点点把这些指出来,画痴夫子嘶的抽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一处两处的不同,足足四处,还是相当的明显。
若不是今天苏冉帮自己指了出来,光凭自己的判断,只怕今天要把两位弟子冤枉了,弟子们何其无辜,错的是在于自己老眼昏花。
画痴夫子有些羞愧的看向柯月和江喻儿,显然已经无声的承认了错误。江喻儿和柯月与画痴夫子的目光一触即收,然后对着位子上走着的苏冉,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苏冉微微一笑,还好自己把问题圆满解决了。
本来这是倒数前三的月考作品,因为存在一些小误会,现在开解了,三个人只剩下小文溪一个人受罚,孤独是多么寂寞,小文溪看了一屋子的人,好悬没有哭出来。
她就是一个爱哭包,现在能忍住不哭,实在是努力坚强了一把。
抄袭的事件翻篇了,画痴夫子依次把大伙的月考画卷点评了一番,不可否认,画痴夫子说的句句是金,点评的简直就是一针见血,评析的实在是透彻。
不少人被说的,止不住的点头,原来自己这里没有做好!原来自己还可以在这方面多加进步!原来自己哪一出多画一笔是一步画蛇添足!
然后案台上剩下的是三张画卷,这个是重中之重,成绩最好的三张了,也是这个屋内压轴的画卷,画痴夫子故意吊着大家的胃口,就是不说这三人中谁画的最好的。
不过大家的画卷多数都到手了,只有三个人还在画痴夫子的手中,其中一个是苏冉的,一个是苏汐的,还有一个是微微公主的。
当画痴夫子神秘的把三个人的画卷放在一边时,三人之中的微微可是惊讶坏了,要知道先前时间到了的时候,她可算是还没有画完,也不知道那条画坏了的鱼尾巴,怎么就让自己进入前三甲了?
画痴夫子这回拿起的画卷,并不像先前那样一下子打开的,而是慢慢的缓缓的展开,从上到下,手速慢的赛过龟爬。
临门一脚还要吊一下大家伙的胃口,苏冉都忍不住想说,画痴夫子实在是有够坏的了。
印入大家眼帘的是一条身态慵懒的金鱼,有点呆傻有点萌,静静的立在一只小青龟的身上,那个小青龟有些暴躁,似乎是要甩掉后背上的鱼。
苏冉呀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画痴夫子拿出来的这幅画不是别人的,上面写着的名字是苏冉,这幅画就是自己交上去的画。
“九殿下的画,看起来是天衣无缝,一气呵成,唯独有一样有待加强,那边是细节,若是这幅画让太傅大人出手来画,你们就会发现,便是那一直小小的青龟,背上龟壳上面,必定是有细纹的。”这不是画痴夫子无辜找茬,作画的小细节,真的很重要,不说太傅大人,就是他自己来,也能做到他说的那样。
刨开这些来讲,苏冉已经做的够好的了,因为他们都还年轻,进步的空间还是特别大的。
总的来说,画痴夫子是好好的表扬了一番苏冉,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