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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坏事被逮了一个正着,饶是阿七游六平日大大咧咧,此时也是吓得差点哭了,两人也不敢狡辩,直接一个翻身,老老实实的跪在了莫韫澈的面前。
“回禀七殿下,我们就在胡言乱语打发一下时间,切莫较真。”明显回话的声音打着颤,这典型的底气不足,要是没做亏心事,自己属下回话那都是中气十足呢!
莫韫澈最近举止异常,的确是有些原因的,还跟苏冉有点关系,比如一大早他会拿出一个盒子,这个木盒子被莫韫澈藏得极好,就连跟着莫韫澈身边不离左右的阿七和游六,都是没有察觉到。
里面有苏冉的一副画像,是在颖国皇宫中画着的,苏冉十年后的画像,还有一些女孩子家的小玩意,有一些珍珠,一些铃铛,还有一个卷帕。
珍珠是苏冉出手打赏戏班子,然后被莫韫澈换过来的,铃铛和卷帕,是在风雨来附近河道上桥上,从柯月马脚下面抢下苏冉,苏冉身上落下的东西。
当时苏冉走了之后,莫韫澈重新回去了一遭,才发现苏冉落了东西。
这些小玩意,都被莫韫澈好好的收藏起来,至于什么时候还给苏冉,那就要看时机了,时机不到,只怕这个要隐藏一辈子,放在心中独自看看就好。
今天早上,莫韫澈正在把玩着那颗珍珠,窗外吹进徐徐的晨风,一切意境美妙极了,可惜好景不长,总有那么些不开眼的破坏自己兴致。
莫韫澈觉得,因为自己管理的宽松了,阿七和游六最近愈发喜欢嚼舌根子了,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他必须要把这个苗头掐灭。
当听到阿七要自己不要较真,莫韫澈当时就乐了:“恩,你看我像是为了一些小事情较真的主么?阿七你也别跪着,去研磨,我最近手有点痒痒呢!”
唉!这是不是那什么举起板子,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原本以为早上要有一劫的,可是宽恕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墨磨好了,阿七都觉得这个墨磨得算是最近最均匀的,不管浓淡还是墨色,那都是上佳,就连自己都佩服一下下。
莫韫澈的脸色不变,拿起狼嚎小笔,让毛笔吸足了墨汁。但是桌案上一张纸都没铺,游六一个激灵,刚要上前去铺宣纸,却听莫韫澈淡淡的说道:“你站那里别动,阿七你过来。”
阿七心中一喜,这是主子高看自己一样么!一定是自己刚才研磨做的太好了,嘚瑟的看了游六一眼:看吧,主子这是赏识我呢!这等好事,你羡慕不来。
游六的确是羡慕不来,因为阿七的手没有伸到宣纸哪里,就被莫韫澈用镇尺拦住了,冷冷的说道:“说让你动纸张了,你在哪里站好了,动一下后果自负哦!”
然后在阿七呆滞的目光中,莫韫澈换换提起笔,在阿七的额头,下颚,左边脸蛋,右边脸蛋分别写了一个字。
游六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额头的是一个我字,下颚是一个是字,左边脸蛋是一个傻字,右边脸蛋是一个X,连起来读那就是:我是傻X!
阿七此时已经明白了,主人这个写毛笔字不用纸,原来早就是打算好了,之前说的不惩罚自己,原来是后面有更狠的等着自己。
他不想当宣纸怎么办,说好的放自己一马呢!呜呜呜,都是自己太天真了。
阿七的手动了动,莫韫澈再次用镇尺按住了他的胳臂:“瞎动什么,今天一天,你脸上的墨宝就不用清理了,若是让我发现你动了,那么我会给你更加严格的惩罚,你放心,也就把你全身写一遍你是傻X,然后带着你去游街。”
这个更狠,看着阿七脸上一副死了爹妈的模样,游六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出声。
他可是看得清楚,神知道他之前一直憋得多累,都快憋出内伤了。
刚笑出来,他就觉得不对劲,阿七悲愤的瞪着他,莫韫澈也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下一刻莫韫澈淡淡的开口说道:“游六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你忘掉了,是不是没有惩罚你你在幸灾乐祸,放心你也有份的,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过去。”
顿时游六脸上也是要怎么难看就怎么难看,偏偏到了莫韫澈面前,莫韫澈拿着镇尺拍了拍他的脸蛋:“哭丧着脸给谁看呢!难不成是给我脸色看,难道不知道要怎么笑,是要我教你呀!”
如果有可能,游六倒是希望莫韫澈笑一个标准的,但是七皇子天生就是不爱笑的,更别提教人笑了。
就是给游六十个胆子,有六也不敢强迫莫韫澈笑,当下自己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阿七心中一乐,同是天涯沦落人,现在心中稍稍平衡了点。莫韫澈此时笔走游龙,若是之前在阿七脸上写着的是楷书,那么在游六脸上的就是草书。
一手狂草,读出来的意思也很明了:我是流氓!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其他东西()
如果说起来,游六还更加惨,因为莫韫澈发话了:“小六,你呢今天就要保持着这个笑容,若是让我看见你不笑,或者做其他的表情,那么明天我再赐你一副墨宝。”
游六的心拔凉拔凉,明明是如此苦逼的事情,还要强迫自己笑,这跟强颜欢笑的风月女子有啥两样。
但是莫韫澈发出的号令,他可不敢讨价还价,谁让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就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就安静的缩在屋子里面,只要没人看见,也就那样了!
他的这种心态,很快就被莫韫澈粉碎了:“今天风和日丽,天气如此之好,正是适合出游的好时光,你们准备一下,这个江都城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
当时阿七和游六的脸色就变了,游六刚想露出一个惊骇的表情,猛然间响起莫韫澈之前吩咐的,赶紧扯出了一丝笑容,真是造孽呀!
离风雨来不远处就是江都城的一大闹市,此时虽是清晨,但是人来人往,端是热闹非常。
若是往常,喜欢热闹的阿七和游六,碰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跟下山的猴子,东张张西望望,要有多活跃就有多活跃。
但是今天,这两个侍卫,一个比一个耷拉着脑袋,只盼着把整张脸埋进了胸中,或者变化成一个透明人。
可惜事与愿违,本来很普通的人脸上写了毛笔字,那就够引人注目了,这就是无形的噱头,想要低调,更是低调不来。
“抬头挺胸收腹,我莫韫澈手下的人,什么时候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七皇子脸色严肃,别人的眼光,不论多么复杂,对他始终不会有影响。
两个苦逼的下属都想从风雨来边上的桥上,一头栽进河道中,看着那百分之两百的回头率,幸亏大场面见得多了,阿七稍稍适应后都能发展成谁盯着自己,他就瞪谁。
被阿七凶神恶煞的瞪一眼,路人赶紧撇开目光,然后行色匆匆的走了,这倒是减少了一些好奇心爆棚的民众。
当然这效果并非百分百,迎面就有一个剪着萌萌的西瓜头,指着阿七对着身边一个姑娘不解的问道:“小师叔,那个人脸上为何会有字,写的是什么啊!”
那个姑娘直接沉默了,瞄了一眼阿七,讪讪的不知道如何作答。
偏偏西瓜头小男孩还十分执着,又追问了起来,熊孩子属性爆发简直无解:“月香师叔,若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还是说师叔也不知道他脸上写的。”
小小年纪就知道用激将法,莫韫澈嘴角勾了起来,有点意思的小孩子,这简直就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一个小娃娃了。
前世今生,能让莫韫澈评价一句有意思的,委实不多见,平日里见到那些小娃娃,顶多就是耍一些小聪明,是在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
本来独孤月香是不会上百里雪歌的激将法,虽然莫韫澈一行人行为搞怪,但是气质和身上的服侍不会改变,非富即贵的人意味着麻烦,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偏偏阿七因为被人小视,还是一个小孩子,当下脸就绿了。
然后脑子一热,就做出了不明智的事情,他突然就对着百里雪歌做了一个凶神恶煞要杀人的表情。
不了百里雪歌并不怕阿七露出的杀气,直接拽了拽独孤月香的袖子:“小师叔,你看那个怪人他瞪我,吓死宝宝了!”
独孤月香当时就不干了,要是你瞪我,忍忍也就算了,可是你一个老大不小的人,对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露出杀气,这要是让百里雪歌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可怎么对大师兄交代,更别提百里雪歌身上的病才刚治好。
柳眉一竖,独孤悦香一把抱起了小雪歌:“小师侄,咱们不管他,那就是一个傻缺,自己在脑门上都写了我是傻X四个大字,这就是脑子有病的人,以后看见了,可以绕道走。”
“哦!原来那四个字是我是傻X,那么另外一个人脸上的呢!”小雪歌没忍住,悄悄的回头看了看游六,游六一直笑嘻嘻的,跟阿七形成鲜明的对比。
所以小雪歌对他也是露出一个开心的笑意,游六却是一点也不开心,他只觉得一阵阵蛋疼,他也很想跟阿七一样凶巴巴的好不好!
独孤悦香一下子扳回了小雪歌的脑袋:“不要回头看,那个笑嘻嘻的也不是啥好货,笑得那么坏,简直就跟他脸上写的如出一辙,那四个字是我是流氓,用的字体是草书,字是不错,但是实在是有伤大雅。反正都不是啥好货,别搭理就多了。”
独孤悦香说的声音不大,小的只有近前的人能听见,要是换做其他人,估计也就没事情了,但是阿七和游六不是普通人,练武之人听力卓越,听见独孤悦香的话语还是没有难度的。
所以独孤悦香没走走到三步,前面就拦住了一个人影,正是先前被独孤月香说脑子有病的那个阿七。
“姑娘那里去,你不觉得要给我们哥两一个解释,貌似直接说人不是啥好货,有病什么的是要道歉的吧!”阿七看莫韫澈没有拦住他,那么也是说他现在做的,莫韫澈并不反对,当然也没开口说支持,也就是说他能找回这个场子的。
阿七真的是要一个口头道歉就好了,可是独孤月香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加上百里雪歌声音带颤的说道:“小师叔你看,他又来吓唬我们了。”
于是事情立马就变了味了,独孤月香一阵冷笑:“在江都城,拦着我路的可没几个,你我不认识,想来你也没那个资格拦我路,不想躺床上半年的话奉劝你一句滚开,否则别怪姑娘教你做人。”
这语气嚣张的,游六当时就不服了,走到阿七跟前,却不得不笑嘻嘻的说道:“呵呵,不知道姑娘要怎么教我们做人?”
“死流氓,怎么着你们这是要两个一起来,不要说你们两个,就把那个跟你们一起的三个一起来,本姑娘都打的你们狗牙都找不着。”独孤月香是真的不清楚莫韫澈的身份,不然她也不会把话说的这样满。
莫韫澈又是一阵意外,那个小孩有点意思,这个姑娘也是有点意思,一出门就碰到了两个有意思的人,不论怎么说,今天这趟江都城逛得,是值了。
但是阿七没有那么理智,刚出门就被人这么小瞧,当下直接跳脚起来:“谁找帮手了,对付你这个小泼妇,我一只手就够了,不要跟我说你不会武功,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我可是一个讲理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