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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伤势有些严重。
废话,他那么能打,专心起来谁能伤得到他?
见白云裳目光凉凉的,闷不吭声的,司空泽野目光一暗,捏着她的下巴问:“怎么,你还在生气?”他都被教训过了,她还不满意?
白云裳觉得男人的思维跟女人的,真是有本质上的差异。
“说话!”
“是啊,我还在生气。”白云裳斜睨他,“如果你下次被打瘸了腿,我或许就消气了。”
“你嫌我被打得不够重?”司空泽野身上有冰冷的气息。他的外伤是不重,内伤很严重
白云裳没好气说:“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感觉我们的思维就是地球人和火星人的距离你想不到我在想什么,我也弄不懂你在做什么?”
难道他被打成这样,就算是把她被欺负的还回来了吗?
女人要的不是这种补偿,他到底懂不懂?
他还信誓旦旦地觉得她会消消气,为什么她却是更生气了。
心底而且很反感他这样的行为,不希望他这样伤害自己可恶,她绝对不是心疼他,只觉得他在做毫无意义的事情
这个野兽男人,他何时才能思维正常些?
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凝重,白云裳不但没消气,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气他的不自爱,脑子有病,幼稚,野蛮人!
司空泽野也有点暗怒,该打的痛都打回来了,身体上,心里上,他遭受的折磨一点也不比她少,该死!
“你是火星人还是地球人?”他忽然问,像是在调节气氛的口吻。
“地球的!”
“那我这个火星人要搬来地球生活。”他拿住她的下巴,嘴边还有药呢,就想要吻她。
白云裳别不开脸,只好两只手盖住他的脸,推。
司空泽野闷声说:“云裳,你的手真香。”
“谢谢,你的脸很臭,你全身都很臭!离我远点!”
挣扎中,司空泽野忽然痛叫一声,把白云裳吓到了。
他低声说:“别碰这里”
白云裳还偏偏又碰一下。
“肋骨断了一根。”
那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其它都可以碰。碰吧!”
傍晚,病情再度发作。
白云裳的发病时期其实随着时间的拖延,越来越长。
最开始只有10几分钟的发作期,到现在,起码2个小时。
每次她冷得全身发抖的时候,司空泽野就连着被子一起,紧紧地抱着她,都一定会陪在她的身边。仿佛这样做,就可以让她不那么冷一点,不那么疼一点。
今天司空泽野的肋骨断了根,白云裳本来不要他抱的,他却偏偏要抱着
颤抖的身体渐渐趋于平静,她全身虚软的,靠在他的胸口上。
司空泽野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眼眸阴冷的:“好些了?”
“嗯”白云裳全身乏力,“为什么医生还没有结果?”
“病例比较特殊,我已经调了许多的人手去协助。”
“会不会有问题?”白云裳开始乱想,“要是找不到治疗的方法,要是我跟他们的病情并不一样!要是我这病会死”
“闭嘴!”司空泽野用力地将她抱紧在怀中,“你敢死就给我试试看,你知道后果的!”
“都死了,还怕什么后果。”
“到现在连病因都不知道!”她烦躁不安起来。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凭司空泽野的能力,什么病也都治疗好了。每天医生都会定时往这里来,药没少吃,药水也没少打,就是不见好,还慢慢变得严重,换做是谁,都会不安的。
司空泽野安慰道:“不会有事。”
门被敲响了,是马仔的声音:“少爷,是斯密斯小姐和哈尼的事。”
司空泽野皱皱眉,将白云裳放在床上,扯了被子给她盖着说:“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
白云裳当然不知道那只哈尼已经被他溺死了,看他急匆匆离开,心里很不是滋味。
客房里,不见斯密斯琳达的人影,行李什么的都还在。
司空泽野暗眸道:“她人呢?”
“下午斯密斯小姐回来,发现哈尼的死亡,我们按照少爷的吩咐,说是溺死的。起初斯密斯小姐不信,哭得很伤心,大吵大闹着一直要见你,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仿佛是想通了,找了人来处理了哈尼的尸体,出去一直未归”
“那就不用理了。”
“方才我接到她电话,说她现在在机场候机,希望你能把她的行李拿过去。”
那女人会这么知道好歹?以她娇蛮的个性,一定会跟自己大闹一场,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司空泽野思索着她在玩什么把戏。
“把她的行李收拾好,给她送过去。”司空泽野说着,又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房子全部收拾干净,床单和窗帘都要换。”
狗味真大,属于斯密斯琳达的气味也很大,他不喜欢。
“少爷”
“还有什么事?”
“斯密斯小姐说,一定要你亲自去送她,如果你不去,她就不走了。”
司空泽野犹豫片刻,他也很想看看斯密斯琳达想玩什么花样。
临走前,他又进了房间,特地跟白云裳说了一声他要出门。
“好好在家休息,别乱走。”司空泽野问,“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
“谢谢,不必。”
“普记森的蛋糕,味道很不错,你喜不喜欢?”
“我不喜欢吃甜食,谢谢。”
“好了,我给你弄水果蛋糕回来,清甜的。”
“我也不是很喜欢吃水果,谢谢。”
司空泽野终于被弄得有些不高兴了,眉头扬起了:“你再说句谢谢就试试看。”
第134章 果然是小辣椒()
白云裳,“我想吃饺子。”
“好。”司空泽野拿住她的下颌,在她的额头上亲亲她,这才走了。
白云裳坐在那里,听着司空泽野离开的动静,心绪又有些烦乱起来。
她发现她真是立场不坚定,一会一个心思的
前一秒想这个魔鬼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永远都不要爱上他。
后一秒就想魔鬼也许也会有爱的人,他对她或许
白云裳摇摇头,命令自己不要去想这个问题,每天一想,就头疼,就纠结。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动静,还有枪声!
白云裳愣了一下,快速拉开帷幕朝院子里看去。十几个黑衣保镖站在院子里,已经把门口的两个保镖放倒了。
“她在那个房间。”忽然一个保镖跟她的目光对上,告诉同伴。
他们的目标是她?
白云裳脑子里白光一闪,慌忙得就想要跑,可是她已经没有地方可跑。
这里的电话只可以接听不可以打出,就算可以打,她也不知道司空泽野的手机号她无法通知司空泽野!
白云裳刚要出卧室,就看到几个保镖已经上了楼了。
她反手关上门,上锁,就在同时门被大力拍响了!
白云裳拖了一张椅子抵住,其它的重物她挪不动,而这椅子和单薄的门,根本支撑不了几分钟!
门外的人已经在撞门了!
一声声的声音在白云裳耳边响起,警告着她,危险即将来临!
努力镇定住,白云裳地从化妆台里抽出手枪。
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而他们有那么多的人
好在手枪精致小巧,只比她的巴掌大了一点,慌忙插到她的裤袜里面,用裙子遮住,以备不时只需。
“砰!”门终于被打开了。
白云裳慌乱地回头,看到十几个男人踩着破碎的门走进来,朝她逼近。
不用想,这一定是斯密斯琳达的调虎离山计。
白云裳站在化妆台前,尽量镇定地说:“是斯密斯小姐让你们来的吧?”
对方的反应真实白云裳的所想。
她微微一笑道:“斯密斯小姐已经事先通知过我,说要请我去喝茶。我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似乎在疑惑她说的话的真实性。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明显是他们的领头人。
他一进来,身边的保镖都撤开,询问他该怎么做。
男人拿出一把手枪,对着白云裳
白云裳脸色骇然:“你们想干什么?我说过了,斯密斯小姐说要见我!你们不能杀我,否则”
银针射出,原来那是麻醉手枪。
白云裳只觉得颈子一疼,就失去意识,软倒在地了。
那个男人点了下头,冷清道:“把她带走。”
最后的意识里,白云裳见一个块头高壮的保镖走来,将她掳到肩上,扛了出去
黑暗中,一束耀眼的光亮洒下,那是一个空旷而巨大的舞台。
光芒在黑暗中照出一个巨大的椭圆,跟四周的黑暗隔离开了。
漫天的花瓣开始飘落。
有钢琴曲缓缓响起
在这美丽的节奏中,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从高空缓缓降落。
鸟笼内。
白色羽毛做的翅膀,呈垂直向下耷拉着女人身体柔软到了极致,身体呈仰着的姿势,长发倾斜,头戴花环,随着鸟笼一起下降。
原来有细长的钢丝线支撑着白云裳的体重。
她的腰被勒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腰上那一圈大红色的绸带上。
似乎是光芒太过刺眼,又或许是腰被勒得疼痛,她皱了皱眉,密长的眼睫打开,那眼内的光芒像无数波光粼粼的碎波。
黑暗中,一直有各种嘈杂的声音响着,就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倒抽了口气。
白云裳睁开眼,茫然地看着自己在半空之中。
她穿着纯白色的长裙,可是整条裙子都铺满了厚厚的羽毛,并且是鸟的形状。
白云裳动了动手,翅膀袖上的羽毛掉落一些。
白色的羽毛随着花瓣一起,在空中妙曼地飞舞着
美得如此惊心。
黑暗中的声音更大声,更嘈杂。
白云裳还在麻醉过后的幻觉之中,她以为这是她的梦,可是腰部被勒住的疼,又清晰地告诉她这不是梦。
这里是哪?她为什么在半空之中?为什么在笼内?
“五十万。”有叫价声响起。
“八十万。”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不断开始往上叠加的声音,让白云裳倏然明白,这里是拍卖场。
她所在的拍卖舞台光线太强,而周围是漆黑的一片,所以她看不见,究竟有多少的男人在底下观摩着自己,叫出价格。
白云裳心中泛起一丝屈辱!
她居然被当成商品一样地拍卖了,这都是斯密斯琳达干的!
黑暗中,尽管看不见那些男人的脸,却感觉得到,很多双的狼眼,正在对她虎视眈眈着。
白云裳的头还有点昏,她用力挣扎了几下,身上的羽毛又扑簌簌的飘落。
她的清醒,她的动作,那茫然睁大着眼看着周遭一切的惶恐
全都一点不漏地落在所有男人的眼中。
白云裳伸出手,想要去解胸口的腰带,却发现那腰带的质地不是普通的丝绸,顶部用扣锁连接而起。晃动中,她的翅膀袖子仿佛是在飞翔一样,妙曼的曲线被展露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