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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运动没关系!也许是有点贫血,你怎么比我妈还管得多!”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谁管你?”
知道是贫血,司空泽野也就不担心了,拿起桌上那个笔记本:“背到第几页?”
“现在抽查,我最喜欢喝什么茶?”
“回答!”
“不回答我就吻你了?”掐住她的下巴。
白云裳挣开他的手,目光冰冷瞟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幼稚?无聊!”
“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记。”
“一页没记?”
“事实上,我今天才第一次打开。”白云裳嘲讽。
见白云裳一副丝毫不当回事的表情,司空泽野的愤怒被轻易点燃。
他对她如此有兴趣,她的任何小事,习惯,他都会想方设法知道,记在心上。而她,他把自己主动摆在她面前,让她了解,她竟无所谓。
“很好,”他眼眸冰冷道,“有一天你会知道,你错失的是多么重要的机会。拿打火匣来!”
一个保镖立即拿来打火匣,他接在手里,又拿来一个烟灰缸,当着白云裳的面,将那笔记本烧了。
火光跳跃中,司空泽野面容冰寒。
他从来没有如此主动地让一个女人去了解自己。
然而,他的作为却是好比主动伸出脸,让她给了一耳光。
亲手把了解自己的机会送出,她不把握,那么,就让她自己去摸索,了解——这路程将会相当曲折。
白云裳仍然只是嘲讽地笑。对这个男人别说有兴趣,她不恨之入骨就不错了。
这辈子她都不要了解他,不要知道他喜欢什么!
这时,门被敲了敲,马仔在外面说道:“少爷,东西已经送来了。”
“进来。”
马仔开门,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在司空泽野的示意下放在桌上,离开。
还是昨天见过的白色礼物盒,红色的绸带,黄色的雏菊装饰。
“这次你自己拆,还是我来拆?”
白云裳微微蹩起眉头不会是把昨天的礼物又重来一份?
见白云裳没动,司空泽野拉了丝带,拿起那朵雏菊,又别在了她的发上。
“不准摘。”
“我可以原谅第一次,但绝不能有第二次。”他脸色冰硬,“我可以当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看白云裳没有把雏菊扯下来,这才满意,拍拍她的脸:“很适合你,下次送你一枚这个式样的发卡。”
礼物拆开了,司空泽野果然拿出一个和昨天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玻璃花房闹钟来。
近距离看到那个花房闹钟,花形的齿轮有条不紊转动着,表盘是一朵很大的雏菊,指针是他们的名字缩写。bys时针,skzy分针。
当然,白云裳不知道司空泽野叫什么,所以不知道那是他的名字缩写,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bys就是自己的名字缩写。
她以为那字母具有别的含义,或只起装饰作用。
说实话,这个闹钟制作得相当精美,相当工艺和精细,是女孩就会爱不释手的。
白云裳看着它,嘲讽说:“你不是说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这是我让人连夜赶工出来的。”
“你为什么非得送我这个?”
因为莫流原送过她类似的东西!
他要把他们从前的一切,都从她的记忆根部抹除,替换!
“我高兴。”
司空泽野说着,忽然拿起玻璃花房,往旁边用力一摔。
白云裳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只听到东西砸在地上“哐当”的巨响
他在做什么?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昨天她摔了他的东西,所以今天他特别做一个在她面前摔给她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白素云的脸色变得非常的差:“你果真是最无聊、幼稚、低级、无趣的人!”
司空泽野勾了勾唇,笑容邪肆,对保镖们说道:“捡起来!”
一个完好无损的玻璃花房被捡起来,放回白云裳的面前。
“怎么,很失望么,没有摔碎。”
白云裳:“这次用的不是普通玻璃,一般的撞击摔不碎!哪怕从二楼扔下去,也不会碎你以后心情不好,可以摔它玩!”
“要是里面的零件被摔散了,我可以找人修好。”他嘲讽说,“所以你可以尽管放心大胆地摔!”
“你有病去看医生!”别一天到晚在她面前瞎晃!
“医生治不好我的病,我这叫相思病。云裳”
恶心,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白云裳抓起那个玻璃花房,走到窗口前说:“你说从二楼扔下去都不会碎,要不要我现在试试看,它到底会不会碎?”
闹钟是不会碎,可是摔出去,他的心会碎。
司空泽野的表情骤然紧绷:“我警告过你,我不会容忍有第二次!你敢摔就试试看,你是否承担得起后果!”
“是你说我心情不好,可以摔它玩的!”
“你现在心情不好?”
“对,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无妨,那我们可以来做一些会令你心情愉快的事。”他邪恶地笑笑,一边解着衬衣的纽扣,一边朝她走进,“这次的地点换做窗台?很刺激。”
白云裳:白云裳:“我知道了,放在床头是不是?”
看着白云裳飞快地走到床边,将闹钟放好,司空泽野这才有所收敛,将扣子一颗一颗地又系回去。
晚上,白云裳发现白家整个房子开始在装点布置,彩带,气球,鲜花
还在前院里搬了几张长长的桌子,铺着白色的桌布。
瞬间想起,明天就是白飞飞的生日了。
她不能让这个生日在白家如期举行,不能让莫流原过来,她要阻止!
想起下午看过那个笔记本,好像扫到司空泽野喜欢吃甜食
很少见男人喜欢吃甜品的,偏偏莫流原也喜欢,两人居然有这样的共同点
又记得他喜欢吃水果,白云裳计上心来。
走到一楼厨房,亲自拿了芒果削皮切成丁,又找了一罐椰浆和西米来。
在做的时候她试了芒果,很甜很好吃,就放了多多的果肉。
白云裳做的西米露很好吃,莫流原就很喜欢吃。如果他们之间有不愉快,她只要亲手做一碗这个给他,他就会轻易地开心起来。
一想到莫流原,手里的动作就缓了下来,心中也充满了愁绪。
他真的要在白飞飞生日的那天,对白飞飞求婚吗?
“在做什么?”司空泽野这个鬼魅,总喜欢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又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西米露。”
“吃过没。”
“没有。”
白云裳有些意外,喜欢吃甜食竟然没吃过西米露?那他会不会喜欢?她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的确是开始后悔,她竟没有多看那个笔记本几页。
拿了盘子装好,又拿了牙签,她插了一块过去:“试试?”
司空泽野没有敢立即往嘴里放,皱眉闻了一下:“有股怪味。”
第57章 就让我下地狱()
“你没吃过怎么知道,试试?”
司空泽野又闻了一下,不赞同道:“你吃吧。”
白云裳叹口气,白做了,这个家伙真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如果是莫流原,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很高兴就吃掉,不管喜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甜食,只要是莫流原做的就高兴地吃掉。
心口突然一沉。
如果莫流原没爱过她,怎么会愿意如此将就?
是不是有很多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被她忽略掉了呢
本来想要自己吃的,可吃到西米露的味道,就会不停不停地想到莫流原,而现在司空泽野又不吃,白云裳转手将东西全都倒进了洗碗池里。
司空泽野皱眉:“怎么倒了?”
“你不是喜欢?”
“给我做的?”
白云裳没说话,顺手洗了盘子,胳膊却被用力地攥住,司空泽野紧紧地盯着她:“我在问你话,给我做的。”
“给谁做的不是都一样?”
这怎么会一样?司空泽野暗眸:“为什么不说?”
白云裳搞不懂他,放下盘子,冲了水:“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还要专程告诉你,我给你做了西米露,你要不要吃?神经。”
专程给他做的,还随手做的,意义当然差别很大。
一个在于她对他用心了
司空泽野微微勾了唇,将她拢在怀中:“为什么给我做?”
听他的口气很高兴?东西都倒了,他没吃上,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他高兴吗?
见正是时机,白云裳说:“明天白飞飞生日。”
抱着她的双臂一僵,他猜到她的意图了。
“接着说。”
“她要把生日宴会举办在家里,现在开始在布置了你不是白家的主人么?这么重要的事,她没有跟你说?”
现在白家占话语权最重要的不是她,也不是白飞飞,而是司空泽野。
只要司空泽野说一个“不”字,白飞飞的生日宴会就泡汤了。
司空泽野冷然勾唇:“她跟我提过了。”
“她已经跟你提过了?你答应她了?你怎么可以答应她?”
“有何不可答应?”
当然,对司空泽野来说没有任何不可以的。第一他不知道莫流原要来,第二就算他知道莫流原要来反而更高兴吧,他打着和白飞飞一样的心思。
白云裳不希望莫流原来到白家后,看到司空泽野
不用想象,都可以知道到时候爆发出极度占有欲的莫流原会对白云裳做出什么?如果他当着莫流原的面抱她,吻她,对她做出任何亲昵的举动
白云裳全身开始抽紧:“不要答应白飞飞好不好?”她第一次用怎么软的口气。
他拿住她的下颌:“为何不答应?”
“我不喜欢家里出现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人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据我所知,白小姐可是很喜欢参加宴会的,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啊。”
“我喜欢参加宴会?”白云裳挑眉,“你错了,我不喜欢热闹人多的场合。”
“别忘了我们的相识是在宴会。”
白云裳沉了下心思,转了话题道:“来参加宴会的会有很多达官贵要的富家公子哥我记得白飞飞的人际关系不错。怎么,你的占有欲不会作祟了?”
司空泽野的眸子闪了一下:“下不为例。”
“我既然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一定会忍不住与他们跳舞,调笑。”白云裳挑衅说,“甚至还会有更惹怒你的举动。”
司空泽野冰寒地笑了:“真是有趣,惹恼我才是你喜欢做的事,你何曾为我着想?”
白云裳想不到更有力的说辞,恼道:“你为什么一定要答应她?”
“为什么不答应?”
“举办这个宴会对你一点也没有好处。”
“也没有坏处。”
白云裳咬住唇,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她要想别的办法才想。
转身就要走,他阴郁的声音传来:“我以为你会更坚持地说动我。”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希望我出席?”
白云裳的脚步一顿。
“你直接跟我说,也好过跟我玩什么讨好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