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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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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迫不及待地往府里走去。
  朱安邦对希敏惊为天人,此刻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根本忘了要帮她安排客房的事。
  人家说“虎父无犬子”,朱禧性好渔色,朱安邦比起他父亲可也亳不逊色呢!因为朱家家世显赫、财雄势大,而他长得白净斯文,眉眼之间还带点邪气,所以在青楼里可说是很吃得开。
  那些执壶卖笑的姑娘们一见到他,就像蜂见了蜜似的黏着不放,且让他在那销金窟里出尽了风头。
  不过成天看的都是那些莺莺燕燕,庸脂俗粉,他可是从没见过像希敏这般容貌端丽又带着英气的女子。当下,他的眼睛已巴着她不放。
  “朱少爷,烦请带路。”见他盯着自己发怔、希敏不觉蹙了蹙眉。
  “噢,是的,请穆妹妹随我来吧!”朱安邦亲热地喊着。
  “请朱少爷叫我穆姑娘就行了。”她板起脸孔,十足不悦。
  什么穆妹妹?乱攀关系,她才没那么倒霉当这种人的妹妹呢!
  “穆妹妹家跟我朱家是旧识,我喊你一声妹妹也是应该。”他涎着笑脸说。
  “我是负责来保护老爷安全的,说来只不过是个保镳,不敢随便与朱家攀交情。”她冷淡地说。
  他一笑,“话不是这么说,穆家与朱家早在上一代就相识,怎好有什么高低尊卑呢!”
  希敏并没有因为他满脸堆笑而给他好脸色看,碰上这种死皮赖脸的东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理他。
  “朱少爷,我已经累了,请带路。”她摆明了不想跟他鬼扯。
  朱安邦也不是笨蛋,自然觑得出她眼底那一丝不耐。反正来日方长﹒她还要在府里住上一阵子;日后,他有得是机会跟她接触。
  “穆妹妹请随我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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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希敏一个人回到客房里歇着。
  躺在床上,她两只眼睛不停地望着床顶,有时脑子里是空空的,有时却突然想起那个不知名的黑衣人。
  她知道自己不该想,可是脑子就是不听使唤地将他的面容收进来。
  这算什么?她在想一个“男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男人,一直以为自己跟男人是没有差别的,可是……今日见到那男人后,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
  因为男人是不会想男人的,只有女人才会想男人。
  “唉……”早知道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当初就不该自告奋勇地接下这趟买卖。
  他说他还会再来,要是他再来,她……该如何是好?
  可是如果他就这么不来了,她……好像也有点失落。
  真是糟糕透顶,如今的她可说是内忧加外患,里外夹攻呢!府里有个讨厌的朱安邦,府外还有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她是能治得了朱安邦,可却防不了那黑衣人。
  他的武功造诣远超过她,甚至当他接近她的时候,她都未能发觉。像他那么拔尖的人,究竟跟朱禧有着什么样的过节而非杀他不可呢?
  突然,她的门板响了起来——
  “穆妹妹,穆妹妹……”门外传来朱安邦的声音。
  “朱少爷,有事吗?”她不想开门,只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没睡吧?”朱安邦话里带笑地道,“我吩咐丫鬟熬了碗汤,补气的,你一路上奔波,应该补补。”
  希敏蹙起眉心,捺着性子,“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穆妹妹,我都替你熬来了,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他不死心地继续说
  她知道要是不开门接受他的“好意”,他是不会死心的。想着,她起身走向了门口。打开门,只见朱安邦端着一碗热臆腾的汤站在外面。
  “穆妹妹……”他就像个唱戏的丑角似的满脸堆笑。
  “谢谢你的好意,给我就行了。”希敏伸出手要接过他手里的汤碗。
  他闪了开来,笑道:“汤热,可别烫了穆妹妹你的手。”说着,他端着汤碗就走进了房里。
  希敏想拦他,可是已经来不及。
  虽然她是很想对他发发威,但心想他是朱家的儿子,她也不好随便发脾气,只好捺着性子让他进来。
  朱安邦将汤碗放在桌上,“穆妹妹,来﹒趁热喝了吧!”
  她瞥了那碗汤一记,“放着吧!我会喝的。”说着,她冷漠如冰般地睨着他,“朱少爷,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呃……”见她一脸冷淡,又下起了逐客令,朱安邦自觉脸上挂不住。
  不过他是个死皮赖脸惯了的男人,尤其是对女人。
  “穆妹妹何必这么冷淡?”他笑问。
  希敏没有回他,只是冷冷地道:“我说你可以走了。”她的用辞越来越强硬,越来越不客气。
  看她不是那种好惹的姑娘家,朱安邦倒也识相,“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穆妹妹休息了。”虽然有点悻然,但他还是知趣地告辞而去。
  他前脚一出去,希敏就迫不及待地将房门关上。
  “好色之徒!”她在心里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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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朱安邦进入希敏的房间时,一道迅捷的黑影从朱府飞射而出。
  那黑影在离开朱府后,来到了城里一家客栈。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行剌朱禧的梵辛。
  今晚他夜探朱府,为的并不是刺杀朱禧,而是再见那女子一面。
  尽管在那女子说她是朱家女眷后,他应该打消接近她的念头,可是一整天下来,他的心竟悬在她身上,久久无法放开。
  从没有任何女人能教他如此牵肠挂肚,从没有任何女人能像她那般吸引着他,可是……她是别人的。
  在见到朱禧之子进入她房间后,他不得不相信她真的是朱家女眷,而且可能就是朱安邦那登徙子的女人。
  据他所知,朱安邦还未娶亲,那么……她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是相好的开系,还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
  光是想到这,他就觉得头痛欲裂。他多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如何能相信像她那样的女子,会愿意跟朱安邦那种人扯在一起?
  为了行刺朱禧,他曾经进入朱安邦经常流速忘返的“潇湘馆”里,而朱禧会经由官道回来的事情,也是朱安邦在潇湘馆里提起而传进他耳里的。
  由于不只一次在潇湘馆里碰上朱安邦,因此他对朱安邦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不能说不清楚。就因为知道朱安邦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更是觉得像他那样的男人根本不配拥有她。
  想起她是朱家的人、想起他还要去杀朱禧、想起下次她还是会拿着剑跟他正面交锋,他就不觉浓眉深锁。
  “梵辛呀梵辛,别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躺在床上,他在心里嘲讽着自己。
  在江湖上闯了这么多年,见过、碰过的女人应有尽有,像他这种“阅历丰富”的男人,怎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把买卖给抛在脑后呢?他已经答应替那位老丈杀朱禧,可这会儿竟因为朱家一名女眷而犹豫不决。
  他是怎么了?不就是女人嘛!潇湘馆里多的是。
  “不,她跟潇湘馆里的莺莺燕燕不一样。”他心里有一个坚定的声音说着。
  “唉!管她一样不一样,反正她是别人的女人,你还妄想什么?”另一个声音随即而起。
  他烦透了,索性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想见她,疯狂地想见她,就算一面也好。
  活了三十个年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失控、如此地疯狂:可是人生难得几回“疯”,就疯这么一次吧!
  忖着,他已经夺门而出,重返他才刚离开的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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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敏并没有喝了朱安邦端来的汤,谁知道那家伙在汤里放了什么?她才不是笨蛋。
  躺在床上,她闭上了眼睛,尽力地想让自己入睡。一开始虽然有点难,但恍恍惚惚地倒也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看着她。
  她陡地惊醒,因为如果有人可以让她毫不察觉地来到她身边,那么,她的性命可真是不保。
  她警觉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抓放在床边的长剑——
  手一伸,她发现剑已经不翼而飞,而最可怕的是她床边竟坐着一个人,
  “啊!”她低呼一声,但其实她是想尖叫的。
  “你……”是他,坐在她床边、手里还拿着她的剑。
  梵辛已经坐在这儿看着她好一会儿了、看她睡得香甜,他并没有惊醒她;再说,看美人女眠还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比较叫他讶异的是,朱安邦居然没有在这儿,她不是跟朱安邦有那么层关系吗?
  她这个“女眷”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眷?在朱家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尽管今天脑子里都盘旋着他的影子,但希敏也没想到他会出现,而且还是在她床边……
  “浑帐东西!”她想也不想地出掌击向他。
  这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反应,她总要保护自己,毕竟她还不清楚他的底细,也不晓得他究竟会不会对她不利。
  梵辛一手捏住她的手腕,笑道:“你还学不乖?”也不想想她是他的手  下败将,居然还敢对他出手?
  她眉心一拧,愤懑地道:“你这狗头虾蟆眼的东西!”
  跟成堆的男人混久了,粗口总是随便可说上几句;虽然她爹常训诫她姑娘家不准说粗口,但她却觉得说组口可以让她更有“男子气慨”。
  他眉丘微隆,似笑非笑地睨着她,“看你清清秀秀、漂漂亮亮的,怎么这么多粗口?”
  “你管不着!”她气恼地瞪着他,“放开我!”
  她的口气听起来是非常气愤的,可她的心却因为他的出现而狂震,她并不怕他,只是觉得心绪不宁:心慌意乱。其实她可以大叫,但是她没有。为什么?连她自己都很想知道……
  “姑娘,”梵辛一手攫着她的手腕,将上半身欺近了她,“我整天都在想着你。”他这番话是唐突露骨了些,可却句句实话。
  说真格的,要教他梵辛如此牵肠挂肚,她还是头一个呢!
  “你……你说什么?”以往听见这么大胆直接,甚至是无礼的话,她通常只会有一个反应,就是……一巴掌打回去。
  可她现下没有那么做,第一是因为他正攫着她的手,第二却是……她还真把他的话当真了。
  他是一个刺客,预备行刺的人又是朱禧,他能如此不动声色的来到她床边,那么想取下朱禧的项上人头就绝非难事。
  为什么他来到朱府没有先去要了朱禧的命,反而跑到她房里来看她睡觉?他整天都在想她?为什么?他的意思是说他对她有……意思?!
  想着,她突然双颊一红。
  “你脸红?”见她双颊泛红,梵辛促狭一笑,“还害躁?”
  她是朱家女眷,朱安邦又能随意进出她的房间,可见她跟朱安邦的关系是非比寻常;既然如此,她应该不是什么见了男人就害羞的黄花闰女吧?
  “你这登徒子,放了我,我要跟你比试一下!”她不服气地说。
  他撇唇一笑,脸上就写着“凭你”两字。
  “我放开你,如果你三招之内动不了我,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他笑问。
  三招?他简直是在嘲讽她,她好歹也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难不成连三招邢打不过?
  “你别小看我,要不是你老使暗招,我也不会……”
  “那十招。”他露齿而笑,有些稚气狡黠,“十招总行了吧?”
  “好!”她负气地道。当她是纸糊的老虎吗?她就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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