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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卢家人是真的不要脸了,您是不知道。他们在雍王府里,干脆就是用卢家那位王妃的脸面来讨要,索拿好处。那其中种种行径,让我说来都觉得脸红,都为那位王妃感到不值。”
唏嘘着,摇着头,德林很是表现了一番,对卢家那位王妃的同情和不值。
“先前我还以为,卢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总还要点脸面的。但,却是我错了”
德林一边摇着头,一边将两手朝外一摊:“卢家是真真的不要脸了,先前他只说将这个女子送到王爷跟前做小猫小狗。我还以为卢家想表达一下他们心中的悔意,但,我又错了啊”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你快说,不要说一半留一半!”这人急于想听到原因,就急急的打断了德林的话。
“你真是太墨迹了,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太啰嗦了。”
“不是我要墨迹,也不是我太啰嗦。总要说清楚事实真相吗,不然卢家人又要说我冤枉他们了。”
德林不再卖关子,从袖子里直接掏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当中众人的面打开。
原来是一张身契,还是一张二十年前的身契。这张身契保存的完好,除了一点折痕之外,竟然不见有折损的地方。
显然,这张身契是被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被珍藏着,轻易不拿出来叫人看。
身契上有一个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而这张身契正是那个地方才特有的。
“诸位看瞧清楚了吗?”德林特意将这张身契,慢慢的左右移动了一遍,让前面的人都看清楚了这张身契是真的,而不是伪造的。
最后,他将这张身契递到了浑身发抖,神情癫狂的卢家女子面前:“你也好好看清楚,这上面的名字,你可熟悉!?”
卢家女子那双水做的眼,直要钻进这张身契里去了,她用力的张大双眼,努力的要看清楚上面的字迹。
德林一拿出来这张身契,就叫围观的众人给消了音。他们一个个都安静的站着,静等着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究竟是卢家人对雍王不敬,对雍王府图谋不轨,对皇室宗亲大逆不道?还是雍王仗势欺人?
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跟雍王交好的,还是不对付的,都等着一个答案。
虽然这个答案好像已经给出来了,但是,谁知道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意外,或是变故发生呢?
在看到德林将那张身契,递到卢家女子面前后,他们的视线又都一起追随过去。
就免不了,将卢家女子的反应尽收眼底了。他们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卢家女子的神情有异,也看出她的惊怒交加后隐藏的恐惧。
一时间,一个念头在他们的脑海里显现。那就是这张身契真的是卢家人一直收藏起来的,卢家女子脸上的表情就说明了这张身契的真伪。
卢家人真的让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做了外室,也让那个女人生下了卢家的血脉,更是想要将她塞到雍王身边,想要让雍王将来成为一个笑话。
真是其心可诛啊,这卢家竟然早在二十年前,就走了这一步棋吗?!
想到了这一点,不由的让围观的人感到心惊。他们在看向卢家人的时候,眼里只剩下了一片冰冷和漠视。
看到这些人的表情,“这身契可是由,卢家的老家伙贴身收藏着,听说二十年来一直不曾离身过”德林再一次,投下了一颗大的炸弹,让围观的人坚决的下定了决心。
卢家不能留,卢家坚决不能留,必须彻底的斩草除根,必须彻底的飞灰湮灭才可以!
因为卢家不只是在打着雍王一个人的主意,或许还打着他们的主意。
有一,就有二,有了这一个要塞到雍王府的卢家女子,就有可能还有第二个,甚至是第三个,更多个。
不仅仅是为了雍王,也是为了他们,也必须让卢家永远的不存在!
看到在场的人,在一瞬间达成了一致的决定。德林这才暗暗长吁了一口气,在心里偷偷的笑了。
王爷和王府绝不能背上对卢家赶尽杀绝的名头,那么就要有人来承担。
现在吗
德林心里的重担一去,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现在么,这些人已经自动自发的接下了这个担子,从此卢家存在与否都与王爷和王府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隐晦的扫了一眼皇宫的方向,德林慢悠悠的收起了手里的身契,又将它塞到了袖子里。
就是金銮殿上的那位,还有慈宁宫里的那位,都不能拿卢家来给王爷添堵,不能借着卢家的名义来逼迫王爷交出全部所有了。
卢家女子的双眼已然凝滞了,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身契被德林收起,心神巨震之下,六魂七魄被震飞了一大半。
她的生母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份,而她竟然是这样一个身份,这个认知让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一个音符。
注意到卢家女子浑浑噩噩的脸,德林冲着揪着她头发的侍卫轻轻的摇了摇头。侍卫心领神会的松开了手,向后一步,退到了雍王府的侍卫群里。
第83章 混乱()
根本没有注意到长发被松开的卢家女子,双眼还呆滞的盯着德林的袖子。她的人就好像是出窍了的人偶,肉眼可见的生气一点点的消散在空气里。
片刻后,她好像回过神来了,猛地挣了一下,张大了她的樱桃小嘴,无声的嘶吼了一声:“我不相信”
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卢家女子嘶吼出这几个字,身体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在她前面,就是一双老眼凶光毕露,嘴里发出‘赫赫’声,却一动也不能动的卢家家主。
“是你!是你!就是你!”卢家女子似乎突然的找到了,让她发泄心中愤怒的渠道。
她恶狠狠的瞪着想要挣扎着呐喊出来,想要挣扎着撑起全身的卢家家主,一双水做的眼变成了血水做的眼,凶狠莫名。
“都是你这个老家伙,都是你这个贱人!”卢家女子一边在心里喊着,一边挪动着无力的身体,朝着卢家家主的方向爬过去。
“你为什么要留着那张身契?!不!你为什么要伪造那张身契?!我的生母米明明是身家清白的良民,根本不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她一点点的爬到了卢家家主的跟前,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她的生母出自那个地方。
她温柔的,秀美的生母,怎么可能是那样一个卑贱的出身?!
但,当她的双眼跟卢家家主的老眼相对上的时候,她从那双老眼里看到了一个事实。
卢家家主的眼里只有一句话:“生你的女人是最卑贱的一个,你也是,你跟生你的女人一样的卑贱!”
“我不相信!”卢家女子疯狂的摇着头,猛然的扑过去,一下子就咬住了卢家家主的喉咙。
虽然她在心里不肯承认,但,她在翻找记忆的时候,还是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
那些有关她生母的过往,那些有关她生母的出处,在她的翻找中,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容不得她再不承认,那些过往打破了她的幻想,让她深恨眼前的卢家家主。
为了发泄心头的愤怒,也为了掩饰她的出身,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咬断卢家家主的喉咙!
“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卢家女子用力的咬着,卢家家主的喉咙很脆弱,鲜血一下子从她咬着的地方涌了出来。
“只要你死了,我才能解脱。只要你死了,才没有人会记得她是那样的出身!”
现在,相比较卢家家主而言,雍王被她放到了第二位,她最恨的人除了卢家家主,没有其他人。
卢家家主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丧命在一个他从没有放在眼里,也从没有瞧得起过的女子的手里。
他一双老眼因为不能置信而暴突出来,嘴巴也因为不能呼吸,而张的老大。
从德林那个方向看过去,就好像在看着一条垂死挣扎的死鱼一样。
“你也有今天啊”德林的眼里满是笑意,却冷冷的看着濒临死亡,因为窒息痛苦不堪的卢家家主。
“你早该下地狱了,在你从背后狠狠捅了王爷一刀的时候,就该下地狱了!”
冷冷的说完之后,德林的视线漠然的滑过,竟然对他露出求救眼光的卢家家主。只留给他一抹冰冷的微笑:“这是你的报应,就是来的有点太迟”
站在高处的德林,脸上是让卢家家主感到绝望的漠然,以及让他感到气愤的遗憾。
他是真的感到遗憾,要是这报应早一点来,王爷和王府就能早一点跟卢家撕扯开来,再也不会有丝毫的联系。
只可惜,这一天现在才来到。不过,总算来的不算太迟。
从今往后,王爷和王府再也不必为卢家买单,再也不必为卢家的人做的烂事擦屁股了,也还算是可喜可贺的。
这边厢德林心里都是轻松,那边被卢家女子咬住喉咙得到卢家家主,在被窒息的痛苦包围后,内心是深深的恐惧的。
他好像看到了,来自地狱的恶鬼狞笑着,朝着他张开了臂膀。要将他一起拖到地狱里去,让他再也不能超生。
“不!不!”卢家家主在心底拼命的吼叫着,却无力也无法挣脱被咬住的喉咙。
卢家女子似乎不想立刻咬断他的喉咙,似乎是为了折磨他,也是为了延长他感受死亡的恐惧和痛苦。
她一点一点的咬断卢家家主的喉咙,卢家家主也一点一点的感受到死亡的降临,这让他恐惧的涕泪横流,一张老脸在恐惧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扭曲变形。
“你去死吧!”卢家女子从喉咙里发出这一声的呐喊,这才在卢家家主的恐惧里,用力的咬断了他的喉咙。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命!救命!卢家家主拼命的张着嘴,却没有一丝空气能到达他的气管里和肺里。
“你去死吧!”卢家女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老脸扭曲好像恶鬼,却徒劳的张大嘴,两手在原地胡乱乱抓的卢家家主,轻轻的说道。
不!卢家家主的嘴张到了最大,甚至将嘴角都扯裂了,却依旧不能阻止死亡的降临,不能遏制他生命的流逝。
很快的,他的瞳孔涣散,眼里最后的一点火焰猛地跳动了一下,就不甘的熄灭了,永远的陷入了沉寂。
望着凝固成一具丑陋,扭曲雕像的卢家家主的尸体,卢家女子张了张,被鲜血染红的樱桃小嘴,也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牙齿。
“你早就该死了”她无声的说着,无声的笑了:“你要是早下地狱了,我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绝望!”
卢家家主的变故就算有人注意到,也不会引起什么反应来。
不仅在卢家女子的眼里,就是在围观的人群的眼里,卢家家主早该去死一死了!
他们真正关心的是卢家这群人,还有卢家世代居住的宅院里留下的那些人们,以及卢家还在外未归的人们。
这些人统统不能放过,卢家人必须彻底的消失,不能留下一线香火,不能让卢家有死灰复燃的那一天。
“好了,接下来咱们就不用插手了。”德林果断的回转身,朝着面前的一对侍卫招了招手:“回府”
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雍王府,并且将那扇角门关闭,也是将雍王府跟卢家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