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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雍王吩咐过,他也要将卢家人一个一个亲手挖出心来,瞧一瞧卢家人的心是不是黑的,是不是狼心狗肺,才会这么忘恩负义!
“雍王就是一个天煞孤星,卢家人不嫌弃他,才会冒着被他克的危险,送卢家的女子进雍王府。”
卢家家主一点也不畏惧德林,梗着脖子叫喊着,在他看来德林不是雍王,又没有雍王那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血腥煞气,自然是无需害怕的。
“还有你,不过雍王府里的一条狗,却敢对着我狂吠,真是该死!”
狂妄自大的卢家家主,朝着德林咆哮着。即使为了虚张声势,也是为了将雍王给叫喊出来。
我要打死你手底下的狗,你这个当主人的是不是应该返回来,跟我低个头,再任凭我予取予求。
“卢家的脸可真大啊”德林怒极反笑,一张脸却有些变形扭曲。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既然卢家人这么不要脸,他也就成全了他们:“贱人,离王爷远一点!”
德林一边冷冷的盯着卢家家主,一边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向卢家女子的小腹。
猝不及防之下,她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啊’的叫声,就被德林踢到了门槛那边,直到她狠狠的撞到门槛上,才停下了飞出去的趋势。
卢家家主傻眼了,卢家那群人也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德林真的敢对卢家出手,还是这么狠辣的出手。
说好的美色当前,雍王的色令智昏呢?!说好的怜香惜玉呢?!怎么统统都变了样呢?!
“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敢在王爷面前撒野,你们才是该死!”德林一脚既出,在震慑了卢家这群人后,他才慢悠悠的收回了脚。
“卢家人对王爷不敬,王爷心慈也不要卢家人的贱命。断了他们的手脚,将他们扔出雍王府去!”
王爷一时的怜悯,竟然让卢家这么的狂妄,当初先帝先皇后真是看走了眼,没有看穿卢家的虚伪和贪婪。
想来,昔日的那一位香消玉殒的雍王妃,骨子里也是有着卢家人的虚伪和贪婪吧。
不然,当年她又怎么会左右摇摆,在王爷最艰难的时候,不是站出来跟王爷站在一起,一起面对。
反而选择了沉默和犹豫,哪怕明知王爷身负重伤,她都没有只言片语关心关心王爷。
真是一群贱人啊,怎么偏偏就让王爷遇上了!德林都想仰天长啸了,他在心里却在为王爷的付出和坚持而感到不值。
有了雍王的命令,还有德林的吩咐。雍王府的侍卫们,不再畏手畏脚,顾忌卢家跟王爷之间的关系。
他们早就看卢家人不顺眼很久了,明明是外人,卢家人却能舔着脸将王爷长辈的名号贴在自己的脸上,来雍王府白吃白拿,还处处抹黑王爷。
而今,王爷终于看清了卢家人的丑恶嘴脸,他们大声的应和一声,旋即热情高涨的对着卢家人挥动了他们的拳脚,那真叫一个快、狠、准!
第77章 驱逐()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卢家人第一次在雍王府里遭遇了滑铁卢,也是第一次知道了雍王和他们的身份有多么的巨大。
从前雍王的退让和纵容,养大了他们的野心和贪婪,也蒙蔽了他们的双眼,让他们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没落的世家。
而,雍王却是东越的超品亲王,是他们绝不能轻视和轻忽的存在!
面对着向着他们围拢过来的雍王府的侍卫们,他们一个个就好像鹌鹑一样,拱肩缩背挤成了一团。
“你们敢,你们敢动咱们一根手指头,咱们就,咱们就”挤成一团的卢家人里,有人吓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有的还能勉强张嘴,却也是两腿站站,下一刻,就可能出溜在地上。
只不过,在他们哆哆嗦嗦喊出这句话后,却在后半截戛然而止了。
他们才蓦地发现,他们从前所依仗的雍王妃,在德林面前,在这些面对着他们狞笑着,将双手握的咔吧响的侍卫们面前,一点用也没有了。
他们手里的那张王牌,再也起不了作用了,已然变成了一张烂牌。虽然这张烂牌才刚刚被雍王丢掉,但他们却一个个心里发凉,不敢对雍王抱有一丝的幻想了。
“你们就怎样?”领头的侍卫狞笑着,朝着惊吓的鹌鹑似得卢家人,挥了挥他的铁拳头,很是温和的问了一声。
但,他脸上的表情可是一点也不温和,那是集兴奋和迫不及待为一体的冲动。
“老子不动你们一根手指头,老子要你们断手断脚!”领头的侍卫冷冷一笑,朝着距离自己最近的卢家人狠狠的挥出了一拳头。
就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了雍王府的上空,被这一拳头砸中的卢家人,惨叫着摔倒在地上,两只手无力的耷拉着,已是被这侍卫给打碎了手腕。
有了领头侍卫的开头,其他的侍卫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挥出了拳头,踢出了双脚,卢家人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卢家家主浑身也在发着抖,有愤怒,也有恐惧,更多的是茫然,是不知所措。
他怎么也想不到,雍王说翻脸就翻脸,说不顾及卢家的那位雍王妃,就不再顾及她,更是没有了之前的退让和纵容。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卢家家主好像陷入了无边的噩梦里,一张脸惨白的好像厉鬼。
他也喊出了,跟卢家女子一样的惊呼,他们都无法置信,也不能相信。一向在雍王府里无往不利的卢家人,这一次真的踢到了铁板。
就在他的面前,那群卢家人一个个被打折了双手,双腿,惨叫着摔倒在地上,凄厉的嚎叫着,翻滚着。
德林就站在卢家家主的旁边,他看着卢家家主脸上露出来的恐惧,却愉悦的笑了。
“你们卢家也有今天,早在你们卢家左右摇摆,辜负了王爷的时候,你们就应该被这么收拾了。”
他的话音未落,卢家家主猛然转过头,恶狠狠的盯住了德林的笑脸。
“贱婢!”卢家家主厉声喝骂着,却不敢上前一步。
他,已然垂垂老矣,而德林,却正在盛年,并且德林的伸手比这些侍卫们也不弱。
他满心都是恐惧,一双贪婪的老眼,再也不敢去看一眼卢家人的惨状。
耳边却是他怎么也不能忽视的惨叫,一声声,让他双腿一直在不停的抖着,恐惧的大手紧紧的捏住了他的心脏,他也终于尝到了窒息的滋味。
“贱婢!”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喊出这一声来,卢家家主只能看着愉悦笑着的德林,在心里疯狂的咒骂着,却什么也不能做。
“你这个贱婢,谁叫你对我卢家痛下杀手的?!你们眼里可还有我卢家的王妃?!”
也是在这个时候,卢家家主才无限挫败的知道,卢家的那位雍王妃在德林的眼里和心里什么也不是。
是什么时候有了变化的?卢家家主心中茫然和恐惧并存,他竟然没有发现雍王的变化。
才会在今天遭遇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羞辱,这些侍卫对卢家人残忍的施爆,就是对卢家深深的羞辱和折磨。
他,却无能为力,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还有一丝他不肯承认的凄凉。
“你可闭嘴吧,整天把一个没有过门的女子挂在嘴边,不停的说着‘王妃,王妃’的,你也不嫌丢人。”
德林现在是极尽所能的嘲讽着卢家家主,也发泄着他内心里对卢家的不满,对那位雍王妃的不满。
就因为她的三心二意,才会让王爷背上了一个克妻的恶名,明明是卢家人自己作孽害了她,她却将一切的罪都推到了王爷的身上!
因此在心里德林是极其不情愿,称她为‘雍王妃’的,她那样优柔寡断,又一心只顾着卢家,却不肯为王爷着想的女子,怎么配的上‘雍王妃’这个名号!
“你脸那么大,你家那位‘王妃’知道吗?”德林双臂环胸,一脸的鄙夷。
他故意抬着下巴,用鼻孔看这个被他气的双眼通红的卢家家主:“你们卢家也真有脸,天天拿着她说事,却丝毫不知道羞耻。”
不过就是一个还未过门,就已然心生反悔的女子,怎么能让雍王府的他们认同,并且尊敬呢?!
从前对卢家退让和纵容,都是因着王爷的原因。现在王爷要跟卢家彻底撕破脸,他们又怎么会不欢呼鼓舞呢?!
“你你贱婢,贱婢!”卢家家主哆嗦着嘴唇,除了一连串的你和贱婢两个字之外,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德林的下巴抬得更高了,完全一副‘以前我不跟你们这群贱人计较,是我大度。现在我要跟你们计较了,你们这群贱人就必须给我受着!’
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这里现在是我说了算!你一个区区卢家老家伙,根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在雍王府里指手画脚!
卢家家主一双老眼恨不能喷出火来,将德林给一把火烧的飞灰湮灭,才能解他心头深恨。
这小小的贱婢,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雍王呢,雍王就眼睁睁看着他最心爱的王妃受辱,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吗?!”
卢家家主愤怒的嘶吼着,一腔怒火除了对着德林燃烧,还要烧到雍王头上去。
在他看来,德林这个贱婢胆敢羞辱卢家的那位王妃,雍王就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至少,他也要站出来,表明一下他的立场。立即叫人将德林这个贱婢拖下去,千刀万剐才是!
而不是避而不见,听而不闻,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他实在不能相信,雍王是真的不在乎卢家的那位王妃了,真的再也不肯给她这份体面。
卢家就是因为有了她的这份体面,才能在雍王府里为所欲为,才能对着雍王不停的索取,而不用付出一点代价。
这也是养成卢家的胃口越来越大,并且越来越贪婪的原因,还是唯一的。
倘若雍王真的不在乎卢家那位王妃了,不肯再给她这一份体面了。那卢家还能剩下什么,还能够做点什么,来挽回卢家那位王妃在雍王心里的地位呢?!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卢家家主才开始真正的感到了恐惧。不仅仅是为了他,为了卢家这群子弟,还为了卢家的将来而恐惧。
卢家想要重新返回一流世家的行列里,就绝不能跟雍王真正的撕破脸。卢家背后的那个大靠山,要的就是卢家能继续攀扯着雍王,让他永远也不能跟卢家撕扯开来。
失去了雍王这个挡箭牌,卢家就什么也剩不下了,也就没有了东山再起的可能!
不!绝不能走到这一步!卢家家主的眼珠机械的转动了几下,眼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卢家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牢牢的黏在雍王的身上,做一贴牢固的狗皮膏药,一直恶心着雍王才是上策,也才是卢家唯一的出路!
“你们卢家还剩下什么?就剩下这么一个‘王妃’的名头。啧啧”德林没有忽略卢家家主眼底的算计,心中怒火也在熊熊燃烧。
你们想要算计王爷,我偏不让你们如愿!
他故意加大了音量,将卢家人的目光都引到了这里来,也打算了卢家家主心里头的龌龊算计。
在卢家家主豁然看过来的视线里,他摇了摇头,继续嘲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