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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呢,以前她在骆家遭遇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一下都放下。
咚咚咚……伴随着敲打玻璃的声音,骆子峰担心的问:“雨歌,怎么洗了这么久?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她现在一丝不着的,他竟然要进来帮忙。
“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诗雨歌小声嘀咕了一句,又大喊了一声,“不需要,我已经洗完了,正要出去呢。”
诗雨歌小心翼翼的踏出浴缸,又小心翼翼的穿上浴袍,总之是每踏出去一步,都会小心翼翼的看着地上的水,担心自己会摔倒,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这就是母性的本能吧。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舍得打掉孩子,别说真打掉了,就是刚刚一闪念产生的想法都让她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和肚子里的宝宝不知说了多少句对不起。
门一拉开,见诗雨歌头发湿漉漉的就出来了,骆子峰赶紧把拿在手里的毛巾包在她头上,“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还好我早有准备。”
洗澡就洗头,这的确是她的老习惯,甚至不管几点,还习惯头发湿漉漉的就睡觉。
他能清晰记得自己的习惯,这多少还是让她有些感动的。
骆子峰把诗雨歌拉坐在化妆凳上,拿过吹风机,笨拙的帮她一下下的吹着头发。
通过镜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诗雨歌试探着问:“骆子峰,你突然变得这么殷勤,你不会真以为我怀孕了吧?”
骆子峰笑着放下吹风机,大手还伸进诗雨歌的头发里摸了摸,“嗯,干了,这回可以睡觉了。”
又被拉到床上,诗雨歌抗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骆子峰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等一下在回答,你先躺下,我下去取点东西。”
取东西?取什么东西啊?
诗雨歌盖好了被子刚躺下,想想又起来把被子往另一侧抻了抻,骆子峰家里那张床上的被子有她这条两个大,而他又习惯裹着被子睡。
放着家里的大床大被子不睡,偏偏喜欢来她这里和她挤着睡。
诗雨歌嘟嘟囔囔的再次躺好,骆子峰就笑呵呵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骆子峰一上来,就把拿在手里的东西往诗雨歌面前一放,“验孕棒,我让老疤去药店买的,咱们现在就能知道是不是又怀上了。”
原来他说的下楼取东西就是取这东西去了。
诗雨歌指了指手表上的时间,“这都几点了,你竟然让老疤这个时间去买验孕棒?”
“我也是太高兴了,就忘了时间,我也没想到老疤会因为买这个,把人家店差点给砸了。”
啊?还差点把人家店给砸了?
看骆子峰一脸的懊悔状,想必老疤因为人家不给他开门,一定闹的不轻。
验孕棒来之不易,诗雨歌拿着验孕棒边往卫生间走,边埋怨,“就老疤那张脸,你让他大半夜的去敲人家药店的门,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想象得到。”
“是,夫人批评的对,明天我再让邓宇跑一趟,给那家药店送一万慰问金去。”
已经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诗雨歌一听骆子峰叫她夫人,又转回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故意扭曲诗雨歌的意思,骆子峰一举手,伸出两根手指,“一万是少了点,那就送两万。”
“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伴随着不满的娇呵,砰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诗雨歌重重的关上了。
站在门外,骆子峰突然美滋滋的笑起来,有老婆和没老婆就是不一样,看见了吧,他女人已经知道替他儿子管钱了。
不对,他刚刚这个想法是不对的,未来他的这些钱,也不能全都给儿子。还有依依,他的小宝贝和妈妈吃了那么的苦,当然享有和弟弟一样的继承权。
很快,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诗雨歌两手空空的走出来,一句话不说,默默的和骆子峰玩起了擦肩而过。
“雨歌,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难道是没怀上?是我误会了?”
骆子峰追着问,诗雨歌还是一句话不说,默默地躺下,还用被子蒙住了头。
一定是他误会了,骆子峰忙半躺下去,搂住诗雨歌,“别难过雨歌,依依也这么大了,我们现在开始努力在生几个正是时候。”
被子啪的掀开,诗雨歌怒目圆睁的瞪向骆子峰,“我又不是猪,还在生几个,告诉你,就这一个了,以后我再也不生了。”
啊?还是怀上了?
“好好好,就这一个,以后咱说啥都不生了。”他是不是善事做多了,老天竟然这样出其不意的帮了他一把。
要不是看米兰也不能生了,她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觉得像骆子峰这么优秀的男人,不留下个儿子是有可惜了。
看骆子峰高兴的什么似的,诗雨歌现在才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如米兰说的那样,很喜欢小孩子。
反正以她的性格,这辈子也不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了。
诗雨歌突然伸出小手,摸着骆子峰的脸,满眼心疼的说:“骆子峰,我希望这次能生个男孩儿,这样你就儿女双全,也就没啥遗憾了。”
只要她诗雨歌肯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他当然没啥遗憾了。
骆子峰凑上前,吻住诗雨歌,不过很快就退到一边,急急的解释,“雨歌,我现在也算有过经验了,怀孕期间我们是不能那什么的……”
他说的经验一定是从米兰那里得来的,因为她怀依依那会,他何时知道控制过。
这个误会有点甜()
别说她不知道,就是知道,老疤这样威胁她,她也不会说的。
“本姑娘又不是吓大的,”冯妮小脖一歪,“我就不信,刚刚那么多人看着你拉我进来,你还真敢摔死我?”
摔死自然不敢,但七分吓唬三分打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冯妮话音刚落,就见老疤把她高高的举了起来,然后就听砰地一声,接着就是冯妮的惨叫声源源不断的从总裁室里传了出来。
至于吗,他可是掌握好了分寸把她举的高,摔的可没那么重,而且还是摔在了沙发上。
老疤居高临下俯视着冯妮,大手捏着她的小脑袋,让她看着自己,怒声问道:“这次能说了吧,诗总到底去哪了?”
“诗总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冯妮哭哭唧唧一眼瞥见刚刚走进门的诗雨歌,立刻就夸张的大哭起来,“诗总你可回来了,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老远她就听见总裁室里热闹的不行。
诗雨歌瞪向因她进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老疤,指着还躺在沙发上没起来的冯妮,惊的脸色都变了,“老疤你在干嘛?难道你想趁我不在,对冯妮……”后面的话她简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诗雨歌这一误会,吓的老疤赶紧解释,“诗小姐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她……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我就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不敢在这里……不对,我根本就没那样的想法。”
老疤这通解释,诗雨歌听着更像那么回事了。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骆子峰就是这样教你们的,看见漂亮小姑娘就强上?”诗雨歌边说边气哼哼的拨通了骆子峰的电话,“姓骆的,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在我这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老疤能干什么?”自认对老疤无比了解的骆子峰淡淡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他杀人了?”
“比杀人更可耻,”诗雨歌盯着已经开始冒汗的老疤,气哼哼的大吼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敢趁我不在,把冯妮按倒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试图,试图什么你自己想去吧。”
冯妮是谁?
骆子峰握着电话想了一下,想起来了,诗雨歌的助理,好似他以前见过,“嗯,那个小姑娘长得还行,配老疤不委屈。”
“骆子峰……”
“好了好了,我正好就在附近,马上就去你那,你千万别动气,小心我那俩儿子。”
才米粒那么大点两小蝌,还儿子。
诗雨歌气哼哼的把话筒一摔,狠狠的瞪了老疤一眼,“冯妮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做主。”
冯妮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和腰,在确定没落下残废后,又抹了一把眼泪,“谢谢诗总,多亏您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呜呜,不死也得扒层皮。
这丫头这是摆明了想要冤枉他。
刚刚产生的歉意,因为冯妮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气的老疤恨不得在摔她一次。
“瞪什么瞪,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不服气。”
老疤气哼哼的转向诗雨歌,不服气的说:“你不能因为撞车那件事对我不满,就心存报复。”
这家伙竟然想倒打一耙。
诗雨歌刚要吼回去,这时前台小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诗总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黑衣人,我们都拦不住他们。”
骆子峰这时已经领着他那几个保镖呼呼啦啦的走了进来。
前台小妹抬手一指,“诗总,就是他们。”
“耍什么威风。”诗雨歌白了骆子峰一眼,挥了挥手,把前台小妹打发走了。
“他们几个可不是我带进来的,刚刚你打的那个电话恰好被邓宇听见了,大家非要进来看看老疤喜欢的那个女孩儿长啥样。”骆子峰一脸的委屈相,就好似他自己没这个好奇心似的。
谁不知道老疤不近女色已经有六年之多了,所以也就怪不得大家这样好奇了。
老疤知道大家是来看他笑话的,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解释,“刚刚那件事实际就是个误会,你们都跟着凑啥热闹。”
既然老疤认为她是在报复他,那这件事她就不能再搀和了。
诗雨歌走过去拉起看似已经吓蒙了的冯妮,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鼓励道:“冯妮,骆总对自己的手下一向管教严明,今天这件事,你就有啥说啥,他会给你做主的。”
“好,好的,”冯妮连连点头,“事情是这么回事……”
冯妮开始说的时候还有些哆嗦,后来在诗雨歌的鼓励下,很快就恢复了她的口齿伶俐,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他们去超市买东西的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听到一半的时候,诗雨歌就明白自己的确是误会老疤了。
待冯妮把整件事情一讲完,骆子峰笑眯眯的看向诗雨歌,“怎么样,我人没来,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他一个大男人,摔人家冯妮总是不对的吧?”
骆子峰点了点头,冲老疤招了招手,“这当然不对了,老疤你过来。”
老疤一走过来,骆子峰就拿姿拿态的批评道:“老疤,话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这件事情你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对人家小姑娘负责,这样,你和冯助理选个合适的日子,然后通知我,我会亲自陪你上门去提亲。”
“提亲?”冯妮先尖叫了一声,转向诗雨歌慌里慌张的问:“诗总,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要去我家提亲呢?”
是啊,为什么啊?
诗雨歌看向骆子峰,“骆总您的理解能力有这么差吗?刚刚冯妮已经都解释清楚了,是我误会老疤了,这件事只需老疤给冯妮道个歉就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去人家提亲?”诗雨歌说完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人家冯妮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