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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后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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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献蓉心惊肉跳了起来,原来皇上竟动了这样的心思?想趁机除掉太傅?

    “皇上别忘了,还有个尚书令卫将军杨珧,另外,他的外甥段广张勋如今还是皇上您的近侍,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纵是有此念头,也要小心筹谋,毕竟。。。。楚王与淮南王也未必可用。”

    司马衷眸色深沉,低声道:“如今也就只有你为朕考虑了,你放心,这种大事,朕自是会好好筹谋,何况,朕如今还有良臣相助,只是太后那,你要小心应对。”

    “是,臣妾知道。”

    太后还未来得及召她过去,翠屏宫便出了事,青釉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人看起来一下子消瘦了不少,但肚子很大,不断囔囔着要喝水,羊献蓉叫人将她的手脚捆着,并速请了江太医过来。

    江瑶诊脉之后,便忙给她施针,将她给扎的昏睡了过去,又细细查看了一番,面色十分凝重。

    “娘娘,青釉姑娘的症状看着像是渴水症,可实际上要严重的多,她腹部如球,嘴里一直囔囔要喝水,若是不制止,恐怕就整个人会撑死!”

    羊献蓉大惊:“怎么会这样?”

    “这种症状,微臣只在古书上看过,是服用了一种叫‘天香草’才导致的,可这种毒是慢性毒药,约莫要个把月才会显现出现,而且如果分量少的话,时间要更久一些。”

    “慢性毒药?难道是有人对她下毒?”

    “应该是的,‘天香草’并不多见,在蜀州一带才有,若要制毒的话,便将之晒干,磨成吸粉,且无色无味。”

    羊献蓉立即反应过来,对宫汐冷声道:“立即去查青釉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江瑶提醒道:“这毒是慢性毒,不会立即发作,所以,要查也是查她这段时日吃了什么。”

    一番检查下来,倒事什么都没查到,她与木兰同吃同睡,吃食也并无什么特别的,可为何是她中了毒?

    她的眼色瞥过放在柜子顶端处的食盒,眼色一动,忙道:“木兰,那是什么?快去将它取下来。”

    木兰忙取了下来,交给江瑶查看,里面只剩下一些渣,细闻之后才发现,这是桂花糕渣。

第162章 养不熟的毒蛇() 
“娘娘,这点渣实在难以看出,微臣要带回去检查一番,里面有没有放‘天香草’。”

    羊献蓉冷声问木兰:“这是青釉的?”

    “回娘娘的话,是。”

    “行了,我知道了,你好生照料着青釉,若有什么问题,便来回禀。”

    “是,娘娘。”

    羊献蓉请江瑶入了内殿,神色之间已有几分冷意,淡身道:“江太医,这种慢性毒,会要人性命吗?”

    “回娘娘的话,这种毒会让人痛苦不堪,一直要喝水,而且吃过一次之后,便会中毒,若是分量较少的话,会潜伏一年的时间才会发作,但若是份量多的话,几个月甚至半个月便会发作,所幸青釉姑娘还不算太严重,微臣会尽力施救。”

    “多谢太医了。”

    “娘娘不必如此客气,另外,臣要多嘴说一句,以后娘娘的吃食要分外注意,若是旁人要下毒的话,吃食,熏香都是最直接的方式。”

    “劳烦太医挂心了。”

    “哪里的话,那臣去开方子了。”

    “宫汐,送江太医出去。”

    宫汐送他出去之后,便急匆匆的进来,紧张道:“娘娘,那食盒中的桂花糕,是不是就是蒋充容送来的那些?奴婢还记得,她还差人送了几次,只是娘娘每次都让青釉给处理了,怎么会。。。。。”

    “应是她贪嘴,吃了些。”

    宫汐心有余悸道:“原来蒋充容一直包藏祸心,江太医也说了,这种毒根本验不出来!而且,又是慢性毒,若非青釉藏了起来,留了那么点碎渣,只怕还发现不了!得亏娘娘一直防备着,她送来的东西也没怎么碰,否则,这个时候受罪的,还是娘娘呢。”

    “差人多看着青釉,另外,对外只说青釉病了,至于蒋充容那。。。。。”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可眼底的阴冷,却叫人打了个冷颤,她不惧蒋充容,只是之前一直有所顾忌,有盟友总比当敌人好,可实际上,蒋充容就是个条毒蛇,养不熟不说,还会暗中想要咬死人,这一次,算是青釉替她挡灾,下一次呢?

    太后来急召,她便只得去了,进屋磕头请安,礼数周到,叫人挑不出错来,太后的样子倒不似之前那般病怏怏的,只是满脸怒容,见她进来,神色稍微缓和了些,沉声道:“皇上最近总去你那,有没有跟你说起朝堂之事。”

    这些日子,太后召了她不少次,因她受宠,便让她侍奉皇上的时候,多打探些消息,也要为太傅,为杨家多说几句话,可羊献蓉又不是傻子,皇上对太傅甚是嫌恶,早就不能相容,若她敢说一句好话,只会惹人生厌罢了,故此,在太后面前,就只有诓骗应付着。

    “太后,臣妾不过是个婕妤,平日里只得小心试探,不敢让皇上看出半分端倪来,皇上又是个戒心重的,又怎会与臣妾说那些朝堂之事?”

    太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你莫要诓哀家,皇后与许贵嫔皆被冷落,皇上去你那最多,你总该探出点风声来,还是说,你生了异心,连哀家也不愿说了?”

第163章 应付太后() 
羊献蓉一惊,忙解释道:“臣妾哪敢,太后是臣妾的恩人,若有什么,臣妾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皇上知晓臣妾是太后之人,平常纵然宠着,也不过是做个样子,朝堂之事却从未说过,纵是说了,也多半是想借着臣妾的嘴告知太后一些事,臣妾可都说了,万万不敢隐瞒的,臣妾的荣宠都是太后给的,哪里敢哄骗?”

    她做低伏小倒是像模像样,太后心底的怒火也不似之前那般浓了,却还是恨铁不成钢的说了一句:“你记着哀家的恩情便好,只是你要记着,你是哀家举荐进来的,若是哀家倒了,你便就剩下被人蹉跎的份了。”

    “是,臣妾谨记。”

    “哀家的三叔出了事,这几日,你在皇上耳边吹些枕边风,务必保全他的性命,若是他出了什么差池,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羊献蓉面色一凛,忙应承下了。

    又说了会话之后,她才退了下去,太后揉了揉眉心,柔音上前服侍着,温声道:“娘娘,怎么今个说话这般重?她好歹也是婕妤了,总要留几分薄面的。”

    太后冷哼一声道:“婕妤又如何?若非哀家抬举,哪里有她今日荣光,如今皇后许贵嫔都被冷落,才显出她的荣宠来,若再不敲打,只怕她都不记得姓什么的,哀家当初如此费尽心机让她入宫是入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能得圣宠,在皇上面前得脸说的上几句话?”

    “奴婢瞧着,这婕妤娘娘对太后十分恭顺,怕是不敢违逆太后旨意的。”

    “面上看着如此罢了,可现今,哀家的三叔被关入牢里了,她也没半点用处!”

    柔音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温声劝着,心下却想,太后到底是病久了,怕是有些糊涂了,皇上正在气头上,那个不怕死的敢去劝?况且皇上这些年根本不敬着太后,羊婕妤能如此得宠,定个聪明的,她断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若让她打压皇后嚣张的气焰,还有可能,可若让她为杨家三老爷开罪?那便无可能了。

    只是,这话,她是万不敢对太后说的,这些年,太后本窝在这仁寿宫,与皇上隔心,本就不平,只是还有个太傅撑着,若是杨家倒了,她这太后只怕到时候都要做到头了,皇上又不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之前又有那么多的事的事隔着,皇上对她的厌恶可不是一心半点。

    羊献蓉一回翠屏宫,便听说皇上已经来了,正在内殿歇着,忙除了外衣走了进来,一个叫惜月的宫女伺候着,她房里的宫女少,当初迁宫之时,太后便又赏赐了几个来,她不得不收下,个个都长的貌美如花,尤其是这惜月,生的甚是娇俏,通体风流,太后什么意思,羊献蓉自是明白,只是,她虽收下了,却不代表这几人能留的长久,这一个不就着急着找死么?

    她衣衫半解,风月无边的站在司马衷面前,笑的甚是勾人,娇声唤了一句:“皇上。。。。。”

第164章 杀鸡儆猴() 
司马衷就那么看着她,侧躺在软榻之上,嘴角上勾着,却不说话,朝门边看了一眼,眼底笑意甚浓,话却不怎么客气了:“这就是你宫里的宫女?”

    羊献蓉缓步而入,似没看见那惜月似的,笑道:“太后前几日刚赐了过来,臣妾不好拒了,若是皇上帮忙,臣妾自是感激不尽。”

    司马衷见她神色坦荡,倒起了捉弄她的心思,缓声道:“要朕出手,得付出点代价才是。”

    因是入秋了,天便有些凉,那惜月就那么站在那,光着膀子,冻的脸都白了,只是司马衷可半点怜香惜玉之心皆无,这种做派,他是决计半点也看不上的。

    羊献蓉娇嗔道:“臣妾本是不愿意明面上得罪,不过,皇上若是不愿意,臣妾便只好自个动手了,宫汐,木兰。”

    她唤了一声,宫汐与木兰便立即推门进来,一见惜月竟衣衫半褪的站在那,惊诧之下,便狠狠的剐了她一眼,竟敢以如此下作行径勾引皇上,实在太过胆大包天了!

    羊献蓉凉声道:“将人带下去,好好敲打一番,对了,让太后赏赐下来的那几个宫女也看着。”

    她这什么意思,宫汐立即便领会了,她这是要杀鸡儆猴,太后行事也太过分了些,主子如今是娘娘,又甚是得宠,就算塞了宫女进来,那宫女竟还存着几分别的心思,那不是找死吗?娘娘自然容不得,也好敲打一番。

    惜月吓的忙跪下磕头求饶,却直接被拖了下去,司马衷笑道:“朕只是开个玩笑,你却恼了?”

    “臣妾的面子都丢光了,怎能不恼?那惜月看着也是个花容月貌的,臣妾还担心,皇上还真看上了呢。”

    “娼妓行径罢了,倒是你,刚又从太后那来?”

    羊献蓉叹了一声,在一旁坐下,苦着脸道:“太后逼的越来越紧了,今日,还叫臣妾吹枕边风,替镇南将军说情,又发了好一顿脾气,臣妾都被她骂的抬不起头了。”

    他拉过她的手,好生安抚道:“让你受委屈了。”

    “臣妾受点委屈算什么?只求不要坏了皇上的大事,太傅那可有动静?”

    司马衷冷哼道:“那老匹夫倒是沉的住气,这几日,也未曾来求情,明日便是三堂会审,待定了杨济的罪之后,朕看他还坐不坐的住!”

    羊献蓉低头沉吟片刻道:“如此关键时刻,他竟如此坐的住,要么。。。。他并不在乎他这个三弟,要么。。。。他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司马衷眼底尽是戾气:“暗杀王族是死罪!杨济府邸被封,朕诛其满门!就不信太傅还能忍的下去!”

    羊献蓉吓了一跳,忙跪了下来软语道:“皇上,还请宽恕,杨济一家本就无辜,断没有再迁罪其他人的道理,皇上仁德,也能有个好名声。”

    司马衷喜怒无常,但多少还是在乎一丝名声,却也没立即应下,便扯了别的由头,羊献蓉也不敢再劝,不过想着,他之后定会再找人商议,让别人再劝,或许会更好些。

    果然不然,司马衷次日便急召了卫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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