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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姐姐,你是想要嫁人了吧”书画打趣她。
“别胡说,小心小姐听见”画眉羞红了脸,嗔怒的说道。
“小姐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嫁人你呢”书画见她如此,便更加得寸进尺。
“我是要一直待在小姐身旁的”画眉说着,“小姐待我不薄,我是要伺候小姐一辈子的”
“那你岂不是要熬成未来王府里的老妈子了”春柳从室内走出来,稍微掩上了门,京城的天气也逐渐的热起来,为了让室内通风,门从来只是虚掩着,窗子更是整日里开着。
“老妈子也好,到时候反正小姐跟着我一起变老”画眉想着想着便笑了,“小姐那么美,即便是老了,也是个漂亮的老太婆”
“谁说我是老太婆,最近疏于管教,倒是愈发放肆了”东陵瑜卿接着走出来,佯装愠怒道。
方才在屋里正看着书,就听着他们几个在院里吵吵嚷嚷的,扰的人不得清净。
画眉见东陵瑜卿走出来,急忙站起来,走过去扶着东陵瑜卿坐到石凳上。
“是她们几个在那思春呢?”画眉眯起眼睛,偷着笑。
“小姐可别听她胡说,分明是画眉姐姐,先在这感叹牛郎织女的”书画反驳道。
“罢了,罢了,等你们到了年岁都把你们放出去,各自嫁人吧”瑜卿回头望了一眼春柳,春柳的年纪比自己大,如今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画眉和书画登时急了,围到瑜卿的身旁说“小姐可别抛下我们”
春柳在一旁笑道“小姐,你可别再吓他们了,看他们脸都白了”
瑜卿跟着笑出声来,自己的院子,没有那些明里暗里的事,简直是她的人生的一大幸事。
主仆几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谈笑间便忘记了时辰,春柳服侍着她上床比平时晚了许多,可瑜卿却不觉得困乏,依旧兴致勃勃的看着忙里忙外的春柳说“春柳,你可有中意的人?若是有,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
春柳红着脸,看着自家小姐的笑脸,说道“小姐今天可是玩疯了,快别寻思了,早些睡,明天晌午便得去宫中了”
说罢,她便吹灭了最后一张灯,然后轻轻的退了出去,守在外面的门前。
月色皎洁,瑜卿睁着眼睡不着,只要翻个身,朝着床内的方向,昏昏欲睡时,她突然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丝声音,她警醒的听着,瞪圆了眼睛,这深更半夜的有人来了她的闺房。
她悄悄的把手伸向枕头下方,那里放着一把小匕首,待把小匕首拿在手中后,她迅速的起身朝着屋内望去。
只见一袭白衣的南容清正错愕的看着床上的东陵瑜卿,见她正戒备的拿着匕首,可匕首却抵着她自己的脖子。
“卿卿”他出声道。
瑜卿顿时瘫软了下去,方才实在太紧张了。
“你怎么进来的?”她收起匕首,看着月色下有些模糊的身影。
“翻墙”他走到她床边,本来以为她已经睡去,他伤势不打紧后,他便每晚都来看她,本以为这个时辰她已经睡着,没想到她还清醒着。
“怎么这么晚来找我?”她坐在床边看着他,重新将匕首收回枕头下方。
“没事,刚刚匕首伤到你没?”他心疼的凑上前,借着月光仔细的看着她的脖子,好在她的脖子还光滑完整,若是真的伤着,他非要内疚死不可。
“没事”她自己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好意思的说“我还以为是贼”
她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乌黑的头发垂在背部,头上卸去了那些首饰发簪,唯独手指上还戴着自己送的红豆戒指。
“真的是贼,你为什么要伤自己”他问,刚刚她拿着匕首抵着自己脖子的时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好歹会对他造成点威胁吧,若他只图钱财,见我如此定会害怕”,她这般解释着,接着又说“你是不是经常半夜来我的房里?”
方才他那模样,分明就是惯犯,不然他为何这么顺畅的就来到自己的房间。
南容清笑着回答说“只是偶尔”
东陵瑜卿见他的样子分明就是在撒谎,她蓦地想起了什么,便问“在江南时,你是不是也半夜来过我的房间?”
南容清点点头,瑜卿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她有些生气,若是自己睡姿不好,或者睡相难看,岂不是都被他瞧了去。
“等我们成了亲,我便不来了”南容清看着她低着头,也跟着低着头看着她。
“尽是说些胡话,你快走吧,我要睡下了”若不是着月色迷蒙,像是早被他发现自己红的发烫的脸,她一边躺下一边说道“明日我还有去皇宫赴宴的”
南容清嘴角邪魅的笑着说“那你好梦,我明天来接你”说罢飞速的在她额前烙下一吻,消失不见。
瑜卿盯了好大一会窗子,才慢慢的躺回去,这一夜睡得很香甜。
第23章 设宴()
早饭后,瑜卿便开始任由着春柳、画眉、书画等人为自己梳妆打扮,她坐在铜镜前,困得有些睁不开,昨晚睡得很香,可睡得时间太短了,吃了早饭,她又开始昏昏欲睡的,若不是要去参加宫宴,她肯定要睡个回笼觉。
春柳看了一眼东陵瑜卿,严肃的说“下次和小姐玩,看着点时辰”
画眉和书画,紧忙闭了嘴,她们也没想到小姐会这般困乏,春柳在一众丫鬟中,年纪最大,加上小姐很是倚重春柳,说话自然没人敢不听。
“不怪她们,是我自己昨夜没睡着,许是有些紧张今天的宫宴”
“小姐,你可惯着她们”春柳不忘看了一眼画眉和书画,见她二人又笑眯眯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东陵瑜卿喜穿浅色的衣裳,画眉便从衣柜里拿出白色的宫装,如今主子是郡主,入宫是要着宫装的。
南容清此刻已来到东陵府门前,小厮见到他,便知他是来找大小姐,急忙忙的去院里回禀,一路上倒也是畅通无阻。
瑜卿正巧穿戴整齐,还没出了院子,便看见小厮跑来说“大小姐,清王爷在垂花门等您呐”
画眉听见便说“王爷倒是真着急”说罢就偷着笑着。
春柳瞪了一眼她,便随着瑜卿朝着前厅走去。
南容清见到瑜卿出现,便转身朝着她,专注的只看她一人。
只见她,身穿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
与自己这一身白色的衣裳很是搭配,心中便更添欢喜。
瑜卿和南容清同乘一辆马车,春柳和他的侍卫在后方的马车上,一路上瑜卿觉得南容清的目光格外的炙热看着自己,南容清窃喜着自己与瑜卿有着婚约,若不然男女是不能够同乘一辆马车的。
她只得一会看向窗外,一会摆弄着手腕上的镯子,一会更是玩弄着那枚红豆戒指。
“卿卿”南容清看她这般别扭,忍不住靠近她身边,嗅到她身上的檀香味道,他便觉得心喜。
“恩?”她猛地回头,便看见自己面前的南容清,鼻尖不小心的剐蹭到他的鼻尖,这下子她只觉得这马车里更是憋闷了。
“我想过很多次,幸亏我当初跟着父皇去了江南,若不如此,我哪里能遇见你,而你却不知道会成为谁的妻子”这话说的是他的心里话,他曾经想过许多次,卿卿如果是别人的妻子,那他这一生便再无精彩可言。
“王爷,你去了江南,还在江南诓骗了一个女子”她强调他曾隐瞒自身康复的事实。
东陵瑜卿的嘴唇抿起,眼睛中散发着极少出现的戏谑。
南容清见到她诱人的红唇,便忍不住向前一探,撷取那红彤彤的果实。
马车达到宫门口,瑜卿才从他辗转反侧的摩挲中抽开身,手指放在被他折磨到发烫的嘴唇,有些不满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南容清和东陵瑜卿由着公公领路,她刻意和他保持这距离,她此刻觉得身边这个看似无害的九王爷实则最危险。
南容清怎会容忍她的远离,一个手臂便把她捞回自己的身边。
当这双璧人出现在宴会场所时,公公尖着嗓子喊道“清王爷、容瑜郡主到”
众目睽睽之下,他牵着她的手出现,上方的皇帝皇后都看着二人,只觉得很是赏心悦目。
清王爷恢复神智的事情,京城中人都已知晓,但大家更是知道这个王爷,病前便是个孤僻的人,虽然有着赫赫的战绩,却不屑于和官僚之人打交道,曾经不明情况的人,千方百计的想要将自己的女儿送到清王府,最后都被斥责的落荒而逃。
后来他痴傻了,那些人心中便痛快了,如今他又正常了,还带着一个郡主准王妃,气的那些人眼红耳赤。
“九哥,九嫂”,十三公主南容敏先蹦跳到二人面前。
因为在江南见过小公主,瑜卿倒是不陌生,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蛋,旁边的南容清反倒不乐意了,曾经她也这么捏过自己的脸蛋,为何现在却捏起了别人的。
瑜卿看他一脸委屈的模样,斜斜的瞪了一眼,连自己小妹的醋都吃。
二人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朝着帝后行礼。
“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好,很好”皇帝掩藏不住的笑意,看着自己的就九皇儿终于遇见能让他开窍的人来,他很是欢喜,“赐座”
瑜卿朝着女宾的方向走去,南容清则坐到皇子那一列。
七夕这样的节日里,宫中的妃嫔,皇子们都如约到场,高门女子们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
南容清放眼望去,瑜卿在这一群花花绿绿中先的很是出众,不似那些精致却不自然的女子们,她的美,透着大气婉约的气质。
帝后下方的凌贵人巧笑嫣然道“清王爷和准王妃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看过去属他二人最般配”
皇后笑而不语,倒是位置稍远些的平贵人附和着说“臣妾也这么觉得呢”
瑜卿始终保持着浅浅的微笑,倒是刚刚费尽力气坐到她身边的田孟舒,悄悄的对她说“凌贵人和平贵人是一丘之貉”
瑜卿看着她笑笑,却不说话,而是用手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
“只是不知道这容瑜郡主究竟是哪里那么出色,吸引了清王爷呢?”凌贵人得意的看了一眼皇后,装作无意般的端起面前的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
“她不需要多出色,只要本王喜欢,她便是比任何人都出色”南容清向来不愿同这些宫中的妃嫔们说话,可这凌贵妃倒是会撞枪口,才几门没多久,她便忍不住了。
“你说是吗?贵妃娘娘?”
南容清脸上的笑容绝不和善,却逼迫凌贵妃不得不笑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王爷这话倒也在理”
凌贵妃现在吃了瘪,可她却不着急,宴会才刚刚开始,她有的是机会让东陵瑜卿出丑。
明明只是江南一介商户,却能成为郡主,再成为准王妃,她的命岂不是太好了?好的让人嫉妒,在换句话说,让她出丑便是打皇后的嘴巴,既然能一箭双雕,她何乐而不为呢。
“九嫂,九哥现在看起来好可怕”小公主南容敏靠近她的身边说。
“你九哥这会,是被拔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