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更是每天哀愁,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几圈,太子堂哥更是气得几次要取了秦单的性命,皇伯伯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气的差点将武昌候府都押入天牢,可秦单就是什么都不说,沉默的气死人”
何月月唏嘘的继续说:“只不过后来武昌候府的老夫人出面求情,而且再三保证秦单并没有对你不利,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皇伯伯缓了好几天才放过他”
瑜卿倒是从未听过这段故事,自己昏迷许久,醒来后没人肯告诉自己过的事,更没人告诉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
“不过秦公子还是在牢里待了几天,听说还用了刑具”
“什么?”瑜卿讶异出声,用了刑具?这怎么可能呢?
何月月看着吃惊的堂姐,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当时皇伯伯气的不行,武昌候府这些年独大,当然有些许人看不过去,借此机会教训武昌候府,谁会不干?虽然皇伯伯当时是气急,但是后来看秦单还一心的想着你,也就缓了缓”
瑜卿声音冷冷的问:“用了什么刑?”
何月月说到这自己都觉得有些寒战,咽了咽口水说:“鞭刑”
她说过后自己都觉得周遭发冷,抱着臂膀缩了两下,她虽然没去过,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里面什么样,阴冷潮湿,而且进去得多,出来的少。
“秦单对你也是真好,皇伯伯把他折磨成那模样,他还惦记着你的病,出来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你,不过你那时候还在昏迷”
“为了让你苏醒,听皇伯母说,他彻夜不眠不休,找了许多药材医你”
“唉”何月月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她心里都替秦单觉得难过,若不是堂姐早于南容清成了亲,秦单也是有机会的。
“也就是如此,皇伯伯和皇伯母才会答应他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是对你们二人的婚事,即便外面传的那么厉害,皇伯伯始终不松口,现在想来皇伯伯还是在等着南容姐夫回来找你”
瑜卿心中泛起涟漪,她醒来后,两人相处两年之久,可他从未说过,而自己从未将心意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没有发现。
何月月说起这些话心里了就有些惆怅,她想起南柯,想起那时候的南柯也三番两次的找秦单的麻烦。
“那时候的秦单还真是孤军奋战,想想挺可怜的”她这么感叹道,在抬头看向瑜卿时,只觉得堂姐并未有什么异常,可偏偏是这种没有异样的正常,让她觉得不对劲。
她眼珠子转了两下,觉得自己好像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怎么打开话匣子还是这么的话痨。
“堂姐”她压低声音小声的唤瑜卿。
瑜卿看着她,脸上重新布满笑意的问:“你那时候在做什么呢?”
“我?”何月月一下子悲哀问蒙住,回想了一阵才说:“我这十几年只做一件事,还没成功”
瑜卿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或许已经成功了”
何月月忽的想起那天在马车上南柯的话,脸咻的一下便红起来。
“可我还是要嫁去钨厥国的”
瑜卿笑了笑说:“方才被你打岔便忘了,留着香荷的好处还有一个”
瑜卿凑到何月月的耳边详细的将事情讲给她听。
何月月惊喜的看着瑜卿,不可置信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皇伯伯会答应吗?”她仍旧怀疑的问。
瑜卿:“不敢肯定,但终究要试一试,而且到时候还要看你的”
何月月点点头,心里觉得真正的欢喜了半分,若是此事能够成功,她。。。。。。她就可以去找南柯。
想到本来遥不可及的未来,她觉得这半分的希望给了自己全部的期待。
“可是,香荷真的会帮我们吗?”
何月月心中仍旧不放心,香荷终究是钨厥国的人,若是不肯轻易的背弃南容璃,那么这计划就爱无法成功展开。
瑜卿拍了拍她的手:“到时候就由不得她,而且我自然有让她开口的办法”
无论是见得光的还是见不得光的,瑜卿根本不会理会手段如何,她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这样做还可以帮助何月月和南柯改变人生,她怎么会犹豫。
“明天太子府还需要你出力”
瑜卿还需要在来一剂猛药,让香荷心中的怀疑和不安放大,放大到她不得不信的地步。
何月月严肃的点点头。
马车回城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剩下的时间两人互相说着话,可瑜卿的心中却仍旧有那么一丝丝对秦单的挂念。
她明确的知道这挂念并不男女之间的情分,而是朋友之间的情谊,他曾经背负着所有人的非议,坚持待在自己身边,这些年即便瑜卿是铁石心肠也早已被感动。
可瑜卿却没有,因为南容清始终存在在她心中。
与何月月分别后,瑜卿对着外面的车夫说道:“去武昌候府”
朋友们~投个票票以此鼓励~好不?我的微信:494286800
第204章 我爱你的选择()
马夫的明显一滞,车身也跟着停顿,可几秒的功夫瑜卿就察觉到马车转了弯,朝着旁边的小路上疾驰而去。
瑜卿表面上仍旧平静着,可心中却有些慌乱,她心中想过几次,秦单曾经以此威胁南容清,所以两人并不有所亏欠。
可如今,当年秦单执意不说出实情,恐怕还是在为以后打算。
以免有一天瑜卿回想起一切,延林国不肯再接受曾经伤害过她的南容清,他早就做好了失去她的打算,却仍旧选择默默承受。
这样的心思,瑜卿自认不如秦单的无私。
马车停在武昌候的门口,速度比瑜卿想的要快许多,她以为自己有足够的时间在马车里认真地想一想。
“长公主,要去传吗?”
香荷毕竟在钨厥国皇室伺候许多年,见到瑜卿有些慌张的情绪,她先是问一句。
瑜卿抬起手,示意她先不要说话,转而起身下车。
武昌候府门前很安静,武昌候大病,府中难免显得清静许多,有微风阵阵吹来,撩起她衣袂。
瑜卿承认,她慌了,方才听到何月月那样说之后她确实慌乱了,可她偏偏是心里越慌乱,表面上越平静。
就好像此刻,她静静的照在武昌候的门前不语,略显单薄的身影在武昌候府气派威严的门前显得虚弱无力。
香荷站在马车旁,与她相隔许多的距离,心中不解的轻声问马夫:“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精明的车夫摇摇头,装作自己丝毫不知情。
瑜卿站了许久,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既不上前也不后退。
香荷都觉得腿有些麻木,看着前方的长公主殿下仍旧纹丝不动,心里诸多猜测。
瑜卿一直盯着紧闭的大门,直到自己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挪动了一下脚步,才发觉腿已经无知觉。
香荷见她似要转身,紧忙迎上去扶住她。
“长公主,不进去吗?”
她在门外站了这么久,此刻却要转身离开吗?
瑜卿略显无力,淡淡的说:“回府”
她慢慢的上了马车,临行前她再一次的回头看了一眼武昌候府安静的大门,义无返顾的走进车厢,不再回望留恋。
长公主府的马车如同来时一般疾驰而过,武昌候府大门的侧面掩柱而立的人才缓缓的现身。
他脸上意味不明,他紧握着双手,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感,看着长公主府的马车逐渐的消失在视野里。
然后他才叫上身后拎着药材的小厮一同入府,那小厮也不明白公子的想法,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街道,转身闪进府内。
一路上瑜卿始终闭着眼,到了长公主府她便径直的走回房间,不等香荷说话,便将房门紧紧的关上。
瑜卿心中不安的在屋内来回的踱步,她气自己,生平第一次她如此这般气自己。
南容清回府的时间之比瑜卿晚一刻钟,回房见到春柳和香荷都在门口候着,心中便升起不好预感。
春柳是香荷找来的,因为长公主的举动让她不知所措,她只能去找春柳。
可春柳也只是和她一起在门外等着。
春柳无声的对着南容清行了礼,香荷跟在她身后随着她作礼。
南容清站在远处挥了下手,示意她们下去,春柳神色紧张的看了一眼房门,方才香荷对自己说的话,她心中正忐忑着。
两人为难的退下后,南容清才走近房门,里面悄无声息,仿佛无人一般。
“卿卿?”他先开口唤道。
“进来”
瑜卿的声音并无异常,他心中的担忧才释怀,推门而入,见瑜卿正在站在桌旁练字。
仍旧是平时的模样,他仔细的观察着,也不见她有何不同,那方才春柳脸上的为难是为什么?
“你回来了?”她将毛笔规矩的放在一处,朝着南容清走来,脸上已不见之前的苦恼之色。
南容清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一下,才回答:“你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好了,那孩子在城郊的别院,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瑜卿笑着点头,然后说道:“今晚要制造个机会让她出府”
南容清点头答应。
“你把自己关在房里练字,怎么?心情不好吗?”
瑜卿主动的靠近他身边说:“没有,就是耳边吵闹了一天,想安静一会”
南容清拉着她到榻上卧着,和声道:“你陪你安静待会”
见到南容清之前,瑜卿心绪不宁,她心中各种各样的想法随之而出,可当她见到南容清的那刻,心里便安定下来,这般神奇的功效,除了南容清没人能够给她。
她对秦单十分亏欠,可这份亏欠却不是她独自的,而是她和南容清两人的亏欠。
她对秦单除了兄妹情谊再无其他,即便她将秦单招进长公主府,自己也绝不会对他产生一点男女之情,她所有的情意都投到南容清的身上,再无其他。
南容清轻抚着她的头发,轻轻的说:“卿卿”
“嗯?”
“敏敏来信说很想你”
瑜卿仍旧闭着眼,抓住南容清的手说道:“我也很想她,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见面了”
南容清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清,我今天去了武昌候府”
“我知道”
南容清仍旧选择实话告诉她:“车夫已经告诉我,你没进去”
瑜卿的眼泪刷刷的掉落下来,她本来没觉得心中不爽,可听到南容清这样的语气,心里对他的疼惜更添几分。
“卿卿,别哭”
他努力的抱紧她,小声的安慰她。
“是我弄错了”
她低声的为自己那会的想法道歉,她冲动的以为自己对秦单的愧疚是感情。
“没关系,我相信你”南容清继续抚弄着她的头发,哄孩子一般的语气。
瑜卿点点头,止住了眼泪,但双手仍旧死死的抱住南容清。
南容清心中庆幸,回房的路上,他无数次的对自己说:“她没进去”
直到现在他仍旧不觉得瑜卿做错,换做是别的女子,如今早已和秦单夫妻相对,而他的卿卿,不管不顾的等了自己两年。
她一时的迷糊,他完全能够理解,而且他坚信卿卿是不会走进去,他的卿卿,他当然了解。
看着怀中的女子熟睡的面容,他窃喜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