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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观世音菩萨在南海修行,道场后面就种着一片紫竹林,这竹子长年听观音菩萨讲经布道,也修行得正果,是水火不侵啊!
出于好奇,我拿出打火机去烤那竹筒,还别说这竹筒被烤过之后,非但没一点烧焦的痕迹,表面的温度也没一点变化,摸起来了还是很清凉。
纳兰雪见我在试紫竹,说道:“挺有眼力劲啊!我们梅社的七党头‘神眼’薛不二,查了七天的古籍,才敢确定这是什么!你一打眼就直接上手验啦!”
我一扬眉道:“你说那个什么‘神眼’薛不二,我想他未必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你们是黑…社会,他才不敢贸然行事!毕竟家法森严嘛!”
纳兰雪冷冷道:“梅社可是我爷爷的心血,说白了,也是你的家业,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不可以说我们梅社!”
我无奈道:“口误!行了吧!党国的利益高于一切,别打扰我行吗!雪格格,您早点安歇吧,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共处一室不合适!”
纳兰雪笑道:“大白痴,就会臭贫,你全是虚的,我们本来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共处一室也不会有人传闲话,我看你是怕优子妹子吧!放心今晚她和混血美女不会来打扰你,踏实的研究,我就在边上看着!”
我也懒得和纳兰雪磨嘴皮,看着这么神奇的竹筒,就知道里面盛的东西绝非凡品!我打开这‘佛竹’筒子,谁知里面却只有一张黄纸。
展开黄纸,上面是一幅图纸!这是一张设计图,还是个挺复杂的装置,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一时判断不准。
但其中的一个部件,却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两个瘦长的虎形图案,要是我猜得不错,那就是我们家的虎符!
要真是我们家的虎符,设计图主体的那根棒子,应该就是爷爷他们从船墓里,带出来的夔龙纹权杖,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几样零部件。
纳兰雪见我看得出神,便说:“还记得我说过,这东西不论落到谁的手里,都会是个麻烦吗!?”
我摇头道:“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我反正看不出这图,有什么可怕的,这又不是核…武器的组装图!”
纳兰雪淡淡的说道:“张永业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三螓连横的行事做派,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他们既然这么用心收藏这图纸,说明里面蕴含的信息是很关键的!”
我也同意这个说法,但现在毕竟没有明显的危急感,要不是纳兰雪把图拿来,我都不记得有这挡子事。
我说道:“以前你想要虎符,就是想来拼装这图上的东西吗?!你知道这有什么用?”
就算我不问,纳兰雪想必也会说,至少现在我们不再针锋相对,果不其然纳兰雪也开诚布公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几年前,王爷爷在台湾和张永业斗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条线索,就是张永业好像正在利用关系,在搜罗一些机关锁的资料。
根据这些线索,还找到了张永业其中一个藏身处,这个秘密窝点里有很多锁的模型,这张永业好像是在还原,一个复杂的机关锁。
从正在做模型来分析,王温江本来认为这是要锁什么重要的东西,但很快发现不是这样,因为锁的结构相当复杂,内部的零部件缺失严重。
这样可以看出,这个机关锁并不是张永业原创的,应该是图纸不全造成的,看模型做得很精致,但都是些半成品,看得出张永业并没有能顺利完成。
想要还原这把锁,基本是不可能的,张永业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很早就放弃了研究机关锁,但从张永业留下的资料来看,他弄不出机关锁,就转而去研究钥匙!
张永业连锁都没设计完成,就去研究钥匙,这也太本末倒置了,所以可以认定这锁绝不是张永业设计,张永业只不过是在找,打开这锁的办法!
王温江是机关消息的大行家,看到张永业留下的图纸,马上就判断出这是一个‘消息栅’,也就是机关钥匙的设计图,但这图纸像是描下来的,很多地方都不是很清晰。
但设计图上面不仅出现了夔龙纹权杖,还有我爷爷向他提过的虎符!!这就不得不引起王温江的注意。
这张永业花了这么多心思研究这锁,一定是想释放出什么,又或是取出什么物件!但无论是什么,对于世人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麻烦!
第0279章 命()
在台湾张永业密室中发现的图纸,并不是很完整,所以纳兰雪来到大陆时,最先就是要找到完整的钥匙的设计图,也好进一步确认手上的这幅,存不存什么猫腻。
纳兰雪是先去了大渡河的船墓,想看看那里留下什么线索,最后才是去到爷爷提过的牛头坳,我们也就这样见了面。
纳兰雪乔装改扮,主要还是为了提防张永业,不让张永业发现自己的动向。
听完我心里出现了个图谱,来理清一些脉络,大渡河船墓→爷爷他们得到夔龙纹权杖→温中州寄生在张永业身上→柴隐川失踪后来出现在牛头坳→将虎符交给昏迷的爷爷和鸢尾。
而这设计图上又分别出现了,夔龙纹权杖和虎符,获得这两件物品的关键人物,是柴爷爷和张永业,但现在一个行踪不明,一个死了!缺失的部分现在得不到解答!
不过还有一个人或许能解答这些疑问,那就是现在也是行踪不明的阿东,自从我们在哈密的医院分手,阿东的手机就一直没有打通过,几个关键人物都消失了,让事情的真相总是晦暗不明。
我们在浮屠塔里见到的东西,张永业并没有去拿,是不是已经放弃了组装钥匙呢!?而张永业那十几年间,又干了什么事?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行动,不可能只是在找戈壁中的灾祸之城。
我在四川所见到了渡鸦军团,又跟三螓连横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张永业也正好死在了通天塔里。
但张永业死的时候,确实是比我第一次和他交手要弱了不少,当时纳兰雪就认为,张永业和鬼王脸有过一战。
这又意味这什么呢?究竟有多少股势力参与到这件事里,这一年多来我跟着线索四处奔走,某些看着没有关联的事,现在好像有条无形的线将它们一一串连!
分析完后,我问道:“雪格格,你说要和我合作,是想将这把钥匙组装起来吗?”
纳兰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这次你在千寻峰上,没听那洋牧师说要去南极吗!”
我摇头道:“我是不会去南极的,你更加没有必要去,多陪王爷爷不是挺好,真是寻宝有瘾啊!”
纳兰雪立即蔑视道:“大白痴,这次你怎么反应这么迟钝!现在外面消息都传遍了,都说中土教派把罗马教廷的圣物藏在南极,那个圣物有预知过去未来的能力!”
“现在都是这么传的吗!谁会信这种鬼话啊!”我摇头苦笑道。
纳兰雪冷冷道:“糊涂!你不信总会有人信,据我了解到的,有几路人马开始动起来了,说不定这会已经到了海上。”
那几路人马有职业寻宝者、全职盗墓贼、赏金猎人和买卖消息情报的商人,而且这些队伍实力都不容小觑。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又开始悸动起来,但是理智告诉我要克制,不能被纳兰雪给掌握我的情绪波动!
我干咳一声,道:“还真是热闹啊!想不到一个没有根据的传说,就引得这么多人就前赴后继的,往苦寒之地赶!”
纳兰雪冷笑道:“是不是真的,对那些人来说重要吗!已经有几个国外的财团,在赞助一些探险队,进行这次的极地科考了!”
“你以为这些财团他们的董事局,都是些白痴吗!他们当然也不信,可世上的事总有万一,所以他们宁可花点钱,也要确保这万一不会发生!”
“要是真的有圣物,能得到最好,得不到就毁掉,他们是不会让自己的商业帝国,毁在这种无稽的事上面的!”
我算是听出点意思来了,其实没有几个有权势的人,希望有能预知未来的东西出现,要是那样!已经拥有的一切就什么也不是了。
打个比方说,a公司要是得到了圣物,而大家也都相信圣物能预知未来,只要a公司在开市前几天,发出风声说哪家的股票会跌,等开盘时那可就热闹了。
我看着纳兰雪,道:“这次颜叔怎么没跟着来?该不是打前哨去了吧!?”
纳兰雪没有回答我,又从包袱里掏出个木盒子,放在桌子上便走了,我摸着那盒子,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是夔龙纹权杖。
这纳兰雪这样做表面上,好像是让我自己拿主意,但其实她就是料准了我不会放着不管。
在大事面前,以纳兰雪的聪明,是不会刻意隐瞒信息的,只有开诚布公才能和我合作,可暗地里不知道她是不是另外有个算盘。
但就算是纳兰雪有小算计,我也不怕,我自认论斗智斗力纳兰雪还不是对手,我抱着木盒子和‘佛竹’便去找奶奶商量。
我来到福堂,还没开口奶奶便交给我个黄布包,里面正是我们家那一对虎符,“小阳,前些天楚离陌那丫头,就把那半边虎符交给我了,她没说为什么,但我猜你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取。”
我笑道:“奶奶,你怎么会猜到我会来取?”
奶奶开心道:“难道你敢问你爷爷?”
我给奶奶捶背,道:“那是,这虎符可是爷爷的宝啊!除了奶奶您去要,爷爷谁也不会给,奶奶我来还有一件事·······”
奶奶转着念珠,打断道:“小阳,你长大啦!不用事事都来问奶奶,你自己做主就行,奶奶就说一句话,你还记得我们家寿材铺子,招牌上提的字吗!”
我当然记得棺材铺子的招牌,是早年北平顶级文豪张大师给爷爷提的,‘棺不度人、量材视之’,想到这里我明白***用意,点头道:“知道了,奶奶!”
大风起了公鸡上墙,果子熟了猴子上树,春天到了猫儿上房,邪事来了有些人上瘾!我就是这号人,只要这事够邪够热闹,我就喜欢往上凑。
有了图纸、夔龙纹权杖和虎符又是主要部件,虽然还差了两三样东西,但可以先着手研究研究。
王爷爷是内行但是不能找他看,不然爷爷他们一定会来干涉我,好在老表没跟老神棍和钱三甲回北京,就先让老表徐阳帮我看看。
这几天爷爷带着王爷爷他们在柳州周边玩,我们这些孙子辈也是尽孝心全程陪护,都将柳州地区玩遍了,柳城的蜜桔、太平镇的牛腊巴、马山的沙梨等等,这些特产也都尝了个遍。
后来鸢尾提议干脆游全国,爷爷当即拍板说去,王爷爷几十年没回大陆,也说要四处玩玩,还说要再去福禄镇苍石桥下六号,还要到那太平饭店看看。
爷爷他们的兴致是非常高涨,还说不要我们陪!别看爷爷他们的年纪大了,做起事来依旧雷厉风行,中午才半开玩笑说的事,下午爷爷、王爷爷和鸢尾就已经在火车上了。
老虎不在家,这花果山就是猴子的,晚上我就在院子里起了个炉子,找了几个朋友喝酒烤肉,孟涛收到消息也来凑热闹。
当孟涛知道我爷爷出去旅游了,也是连连叹气,说这几天都没能和爷爷好好讨教实在是遗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