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段历史我也听说过,爷爷他们了浦东医院后,奶奶发现平安伯父的脑压很高,无奈当时只有x光一样检查设备,没有现在的什么ct、核磁共振这些东西,所以奶奶建议开脑检查。
在那个年代,做个外科手术已经算是大事,更不要说是在脑袋上动刀子啦!爷爷也是信不过奶奶,毕竟当时奶奶只有二十三,而且长的还很洋气,放到现在说就是花瓶。
中医是越老越值钱,西医可就不是这样讲了,爷爷也是留过洋的人,思想并不封建,但他认为奶奶缺少经验,所以并没有同意做手术。
直到再后来他们结婚之后,奶奶说现在国内医学发达了,做颅脑手术也相当成熟,可以考虑用手术来治疗平安伯父,检查后发现平安伯父的体积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几乎占据了整个颅腔。
但ct的切片报告却没有脑瘤,或是畸形的情况,我们知道大脑的大小和智力有很大关系,脑容量大的灵长类动物,就是比其他动物聪明,据说爱因斯坦的脑子就比一般人大。
(这可能就是平安伯父有了‘窥天’之后的副作用!难道这就窥探天机的恶果吗!)
爷爷和奶奶发现是这个情况,已经不适合开刀了,所以一直保持保守疗法,就是靠机器维持平安伯父的命。
虽然平安伯父没和奶奶说过一句话,但奶奶一直把平安伯父当家人看,今天平安伯父出殡,奶奶就破例出佛堂来送他。
在此之前还出了两个事,一个是本来老家人想将平安伯父运回老家安葬,但出于天气和路途的考虑,最后还是听我爷爷的,将平安伯父葬在柳州。
还有一个事,就是我提出在头七这天,将平安伯父的魂魄招回来,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这个事被鸢尾和爷爷坚决否决了,就连不问世事的奶奶也极力反对,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正想到鸢尾的时候,鸢尾便带着优子和天心她们,从南京赶回来了,其实要说起来平安伯父,和鸢尾是有过交集的,所以鸢尾赶回来也是情理之中。
今天一早,老神棍和钱三甲、十二把苗…刀也从北京过来悼念,孟涛这个刚认识的朋友,也亲自送来了挽联和花圈。
见人差不多都到齐了,爷爷便出来念了悼词,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爷流泪,爷爷写的悼词没有华丽的词句,全是朴实的思念,在场的人无不动容。
就在爷爷快要把悼词念完的时候,院门外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大哥!大哥!三弟王温江来致悼啦!大哥节哀啊!”
我朝门外看去,就见王爷爷阔步走了进来,那步子之大,说是跑也不为过,看来王爷爷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除了王爷爷,我还看到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纳兰雪,她一席素白的旗装头戴白花,紧跟在王爷爷的身后。
在纳兰雪经过我身边时,她都没有瞟我一眼,这让我很不舒服。王爷爷上来就和爷爷抱头痛哭。
两大上一代的豪杰,哭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多见,几十年不见的老兄弟终于重逢了,也只有懂的人,才知道这其中的意义吧!
他们两人稍微平静之后,也只是互相拍了拍肩膀,没有多余的话语,王爷爷退了一旁和奶奶点头示意,而爷爷继续念完悼词。
出殡回来,所有参加送殡人,都在延安大酒店喝解秽酒,我们这些晚辈坐一桌,王爷爷和纳兰雪自然陪着爷爷坐主席。
优子小声对我说道:“小哥哥,心情不佳啊!是不是老十三没理你,所以丢魂了啊!”
我无奈道:“她不理我更好,反正她的事我都帮做完了,你把我看成什么人啦!我会因为一个女人闷闷不乐吗?!”
让我吐血的是同桌的所有人,几乎都同时在点头,老表说:“表哥你就别端这啦!上次你不是误会优子姐和老外好了,搞得论道会天翻地覆吗?”
我不爽道:“屁!我那是出于政治目的,不夹杂私人感情!”
老神棍也符合道:“冲关一怒为红颜,师傅您老人家又不是头一份,痛快点承认不就得啦!老钱回来跟我说时,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啦!”
这时我看到天心和苗苗都气鼓鼓的看着我,我算是彻底无语了,我叹气道:“你们开玩笑,也不顾着优子的感受,哎!”
优子也叹气道:“我没事啊!要真是为了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怕是像你说的,纯粹出于你利益的考虑!哎!”
说多错多,顺得哥情、失嫂意!我直接转移群众的斗争方向,道:“优子妹妹,你这么关心我对雪格格的态度,是不是吃醋啦?!”
优子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脸先是一红,柔声道:“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时钟发一拍桌子,站起道:“不行!优子你把话说清楚,不能让秦少说什么,就是什么!”
钟发这一拍桌子,隔壁桌的十二把苗…刀全都站了起来,我示意他们坐下来,道:“小发发,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要不,我让他们把你拉出去打5分钟,再拖回来?”
钟发马上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小声嘀咕着些什么,优子用手撞了我一下,道:“就知道欺负人,别闹了,爷爷在那边叫你过去呢!”
过去之后,爷爷又数落了我一通,主要是埋怨我上次去台湾没告诉他,我也只能搪塞的回答,好在王爷爷一个劲的夸我,这顿饭才能平安度过。
席间纳兰雪只是一味给各位长辈添菜,并没有怎么说话,我也不会自讨没趣,主动找她说话。
饭后来悼念的人,和爷爷道别后便各自散去,我们一行人也打道回府,跨过火盆进到家中,爷爷拉着王爷爷和鸢尾的手,去到后堂喝茶叙旧,纳兰雪和优子、天心也在一旁伺候茶水。
苗苗因为很久没见白云凤,我便带苗苗去到安排好的宾馆,苗苗说今晚要和白云凤谈心,就不跟我回来啦。
我便独自一人回到家里,院里的灵堂已经拆了,我上到二楼看向后院,里面的灯还亮着,爷爷他们爽朗的笑声,不时的传出来,看来不聊到天亮是不可能的啦!
爷爷和王爷爷当年是一起去找鸢尾的,可惜王爷爷是没见着鸢尾,想到这里我不免感伤!年少闻名无缘见、老来白头相见迟。
看书蛧小说首发本书
第0278章 始亦是终()
见爷爷他们相谈甚欢,我便不想去打扰他们,反正纳兰雪和优子不对脾气,她们在里面我进去也是两头不讨好。
我又看向佛堂方向烛光依旧亮着,奶奶永远会为家里人留一盏灯,小时候下晚自习回来,见到奶奶房间亮着灯就觉得安心,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人商量事。
现在佛堂里透出的烛光,也让我感到安心而宁静!今天不知怎么的,我也开始有点悲春伤秋起来,我只是希望爷爷他们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这时我看到纳兰雪走到院中,她还抬眼向我这边看来,我也只当没看见,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进到房里,我从床底下拿出龙鳞甲,现在修道观的钱有人出,也用不着卖这心肝宝贝啦!心里高兴便拿出龙涎擦拭宝甲,这时,房门却被打开了!!
看进来的是纳兰雪,我没好气道:“什么时候干起‘佛爷’来啦!你敲门我会开的,溜门撬锁也不嫌下作啊!”
纳兰雪进来后将门带上,说道:“我进自己家怎么就成贼啦!是不是今天我没搭理你,心里不是滋味?现在我还没过门,至少也要在长辈面前端庄点吧!”
我正色道:“你不搭理我,我还懒得搭理你呢!还有这次来,你可别撺腾王爷爷让我们结婚啊!平安伯父刚走,我可要守孝三年!”
纳兰雪笑道:“大白痴,真当自己是香饽饽啊!你又不是唐僧,是个人就想上去咬一口,当初,我是为了爷爷的承诺才要嫁你的!”
我高兴道:“那就是说,你不会嫁给我啦!太好了,你和王爷爷说过了没有?没说赶紧去说!你不知道这事都快成我心病啦!”
纳兰雪这会又用孤高的眼神看着我,道:“可经历了这么事后,我现在是心甘情愿的要嫁你!优子不适合你,别把人家好女孩给祸害了,我们才是一路人!”
听到这话,我也不意外,便冷哼道:“谁和你一路人,不带这么骂人的啊!”
纳兰雪将随身带来的包袱,放到电脑桌上,说:“咱们就是一路人,得不到的东西,就去争、去抢、去夺,和你在千寻峰上干的事一样!”
我瞪着纳兰雪道:“这是你听来的,还是你派人监视我!告诉你,爱干什么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纳兰雪很天经地义的,从我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来,猛灌了一口,递给我道:“那件事你做得霸气,听着也提气,怎么样!?秦大掌教给你媳妇好好说说呗!”
看来我这脾气,是个人就能摸透,只要顺着毛捋,我很快就没脾气啦!雪格格既然不在摆谱,肯放下身段来捧我,本不想接她的话,可论道会上的事,还真憋得我难受,一直想找人好好聊聊。
最理想的人选当然是优子,可优子的立场和尴尬,不方便对那事发表评论,所以就一直没好好。我的确需要听众,一个能支持我的听众。
现在纳兰雪既然想聊,我就照着评书大师单田芳的方式开始讲,这边喝着酒,边娓娓道来我的英雄事迹,我说得是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很快便进入亢奋状态。
而纳兰雪呢!也很认真的在听,还在几个关键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而且也会找准切入点叫好!这就使得我说起来更起劲。
不过说真的,这次和纳兰雪聊天,还真是很放松,把那些平时不便说出的阴暗想法,也一吐为快啦!因为在纳兰雪的面前不用端着,她可比我腹黑多啦!
等我说完,纳兰雪挪过来坐到床边,说:“这次来我给你带了一样东西,也算是咱俩合作的份子!”
我醒过味来,道:“哦!我说你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怎么有心情听我的传奇故事,原来又在算计我啊!”
又转念一想,忙道:“不对啊!合作?合作什么!?”
纳兰雪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纸筒,道:“这个东西,你还记得吧!?”
看着那纸筒是有点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但为了面子,又不好开口问,目光游离时,刚好瞟到床上的龙鳞甲,心里一下就敞亮了!
纳兰雪手里这个纸筒,不正是在天坑神仙洞里,冥楼浮屠塔中最下层的东西吗!顶层是‘龙涎’、第二层是‘龙鳞甲’,当时我以为这纸筒里就是字画一类的东西。
现在纳兰雪煞有介事拿出来,看来这里面不是一般的东西!回想起来,当时纳兰雪对龙涎,和龙鳞甲都没正眼瞧,还以为她是信守东西让我先拿的承诺。
原来这腹黑女纳兰雪,一开始就是奔着这纸筒去的,看纸筒上的封条已经揭开,我也不用客气直接打开,发现里面还有个竹筒。
单看这竹筒就不简单,竹筒表面很光滑有一尺来长,整段没有竹节,颜色为深紫色,这种深紫色不是药物浸泡出来的,而是它本身的颜色,记得奶奶跟我说过,有一种竹子叫‘佛竹’,很是珍贵!
相传观世音菩萨在南海修行,道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