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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表激动的说道:“表哥,这大半年你跑到哪里去啦!知道我们大家有多担心你吗?”
老神棍哆嗦这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钱三甲边擦了圆框墨镜,边说道:“秦兄弟这次回来,可真是及时啊!正好赶得上元宵节的论道大会!”
我打断钱三甲,道:“我又不是什么掌教,什么狗屁大会,我才不想去了。”
老表这时拿出白玉扳指道:“这是优子姐,临走时交给我的,说要是你回来把扳指交给你,她先回去准备论道会的事了!”
我没去接掌教扳指,还让他们对谁也别说见到过我,便起身回房睡觉,养好精神后我问老神棍,怎么没见到苗人智囊团。
老神棍说三个月前,苗人兄弟们便动身去贵州了,还说这次有大事要做,还给我留了地址,本来他们应该更早动身的,但见等我无望,才自己出发。
听到苗人兄弟都赶去贵州了,我马上便决定要跟着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找点事做,便能心安理得不去参加那个会议,自然也不会见到优子了。
正收拾行李的时候,老表可怜巴巴的在门外看着我,我知道他想跟我出去,但经过上次我知道,我们两老表不能一起出门,到时候真不知道顾他,还是顾我自己。
我看着老表无奈的告诉他,这次不能带他出门,但有任务交给老表,任务还很急迫,就是我觉得海晏堂太招眼,让他在北京给我卖一处住所。
老表不仅能开锁,还能造锁,还要在住所里给我造出了密室来,毕竟这一年来我收的好东西不少,总得有个地方放吧!再说,现在我还能信得着谁,就剩下老表这个血亲啦!
好说歹说,老表才肯留下来为我办这件事,而我自己便背起行囊出了门,这次出门我只带了‘暴君’,没有把‘孔雀’带上。
因为这毕竟是管制刀具,要是碰上警察巡检,就很麻烦了,来的路上我就碰上过几次,幸好都侥幸过关,所以不能再冒不必要的险。
贵州和广西相邻,我这个时空浪人以前呆过的那个小村子,就有许多贵州人在山上生活,记得他们都是穿着少数民族服装。
车上导航的提示语言里,说我已经进入贵州地界时,我却没有半点轻松,都是因为今天突然起的大雾。
我的可视距离都不到五米,车的雾灯就像是摆设一样,一点作用都没有!现在我又走在山路上,可且还是山间小路,要不是我为了快点到,也不会选着走这条所谓的捷径,现在看来真是自做孽!
贵州地界又以高原山地居多,这里民间都戏称贵州‘地无三里平’,要是还在大雾里勉强开车,搞不好还翻进深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我便准备打算停下车来,抽口雪茄等雾气散去,但金刚这时却躁动起来,金刚也算是跟我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会这样?
还以为是这猴子进到山里,可能想出去爬树,但随着上空中传来一声长啸,接着一团巨大的黑影,迅速在车子外面掠过。
刚才的长啸是鹰叫,从刚才从那个黑影的翼展来看,这老鹰的个头不小,难怪金刚会害怕,就是不知道它是想吃我,还是这只死猴子。
就这会那只鹰隼已经落在了车头上,我立即一个急刹,将车停了下来,看着这只鹰锋利的鹰钩嘴,我咽了一大口口水。
吉普车的顶棚是防雨布做的,要是这鹰啄破了冲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好在这老鹰,没有要进攻我们的意思,只是站在车头看着我们,我们就这样耗了三个小时。
我实在有些盯不住了,打了个哈欠想小睡一会,但就是这时那只鹰隼,抖动了几下翅膀便飞走了。
我感到奇怪的同时,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这个时候大雾已经散了,而我停车的地方,前面二十米处便是一个急弯,急弯的后面便是几十米深的山沟子。
要是我一直开搞不好,还真会掉下去!要不是碰巧有只鹰停在车头,后果还真不好说。
我将头伸出窗外,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到那只鹰,可天上林里已经没有它的踪影。
从山上开车下来,终于上了二级公路,又开了半个小时便进了一个小村子。
在车上待了七、八个小时,也是时候下来休息一下了,村子没有旅馆也没饭店,只有个小杂货店。
在小杂货店简单吃了碗面条,我便向老板打听‘岗子寨’,老板听到我要进寨子,坐到我身边为难的说,年前发了一次山洪,路给冲毁了,还说我这大吉普肯定过不去。
我笑了一下,心想纳兰雪孝敬我这辆吉普,性能仅次于军用悍马,逢山过山、遇水涉水。要不我能这么胆大敢一个人开车进山吗!
当我看到塌方的路面时,也傻眼了!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山洪的威力,路上可不是一滩乱石,这简直就是从山里又冲出一座山来!
山边的小路都看不到了,泥土和大石还将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都填了一多半。
我回到小杂货店时,看到老板面前摆着两个酒杯,他正在自斟自饮,见我回头,老板又将另一个杯子斟满。
我也不客气,拿过来一口就干了,酒一入口,便觉得这不是一般的‘农家乐’,我赶紧给让老板给我满上。
品了一下道:“老板,这酒可真醇,给我打两斤带走!”
老板乐道:“走!小同志,你怎么走啊!?”
我叹气道:“原路回去,再绕下路呗!你别管啦!赶紧给我打两斤‘土茅台’!”
老板又给我满了一杯道:“小同志,这酒是我自酿的,不卖就留着自个喝,你也用不着绕路,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车子放在我这,明天一早,等外面的人给沿河下游的人送生活品,我让他们捎上你就是了!”
我问道:“老板,你自酿了多少酒啊?”
第二天早上,差多十点上游才飘下了四条竹筏,筏子上还用子固定着不少东西。这些人来到小杂货店,放下些东西。
老板昨晚和我喝不少,此时顶着个红鼻头,一边接货一边介绍我,并安排我跟他们走。
竹筏和船不一样,可以说这是惟一漏水又不会沉的水上交通工具,我坐上去后问撑船的师傅,为什么不用橡皮艇呢!?但他没有回答我。
等过了塌方处的河段后没多久,河水变得很湍急,而且河底还有不少锋利的怪石,我已经听到从筏子底下,听到很多次和石头碰撞的声音,难怪他们不用皮划艇还运货!
但我关心的不是这个,只要这筏子不翻就行,我紧紧的抓着用来罩着货物的绳,深怕一个不小心给掉到河水里,而金刚也是死死抓住我的背囊,也怕得要命。
撑船的师傅看出我不会水,也尽其所能的稳住船身,好在比较急的那一段平安度过。
“小伙子!可以睁开眼睛啦!没事啦!”撑船的师傅叫我道。
我睁开眼睛,立刻被眼前的美丽的景色所迷住,前方是河湾处有一个沙角。
而这里的河水平缓,且清澈见底,水下光滑的石头和腐朽的木桩,也是一目了然。偶然游过的几尾小鱼,让这个河湾显得安静祥和。
由鹅卵石冲刷形成的沙洲,虽然沙子很粗,但结晶沙粒在阳光折射出的五彩光斑,加上河水泛起的细小水珠,所形成的彩虹就更是漂亮。
中午我们就在沙角停下来吃午饭,我看他们没有带炊具,以为是要吃干粮了,但没想到他们拿过几节竹筒。
然后将米和腊肉放进去,再用荷叶封口,又挖了个沙坑将竹筒埋进去,然后在上面架上柴火开始烧。
这又是少数民族智慧的产物‘竹筒饭’,等破开竹筒后夹杂着腌肉的肉香,和荷叶淡雅清香的白米饭,闻起来便管不住嘴。
我拿出从台湾带回来的‘汾酒’,还有上好的中华烟,和几位船老大分享,这烟酒文化的社交礼仪,用起来是屡试不爽的。
第0225章 荒村老店()
一顿饭下来我和四位船老大,已经混得很熟悉,我和他们说我其实也是一位船长,还独自一人驾船横穿台湾海峡。
那几位船老大脸上写满了不信,说我在小河里都吓成这样,要是到了海上还不得吓死!我也只能“呵呵”了。
就这样我们一路说笑,一边沿河道给村子派货。我问船老大他们干这行多久啦?他们说都有二十几年了。
这里陆路不好走,都是用筏子来送货的,在没有货物派送时,平时也做发排捕鱼的生计。
听到他们的捕鱼方式时,我也很是好奇,他们捕鱼一不垂钓、二不撒,而是用‘鸬鹚’,这种长嘴的鸟类,是捕鱼的高手。
只要在放鸬鹚下水捕鱼前,在它脖子套上个绳圈,来避免它抓到鱼后自己吞食,等鸬鹚上了竹排,再从它嘴里将鱼取取下来,这种捕鱼方式之奇可谓一绝啊!
我是在电视上见过有人养‘乌鬼’来捕鱼,只是没能亲自尝试过这种有趣的捕鱼方式,而感到遗憾!
现在听船老大这么说,便让他们下次捕鱼时也带上我,船老大们也爽快的答应下来。
说回眼前,因为年前路给山洪毁了,所以船老大最近都忙于四处送货,我的行程却因此而拖慢了很多,原定是六点左右到下个镇子,在转汽车到岗子寨,可现在才过了一半的路程。
这个时节本来就是昼短夜长,不到五点天就开始黑了,船老大们将竹筏栓在岸上的树上,生火准备在岸边休息一晚。
我皱眉道:“今晚就在这过夜啊!附近没有地方住宿吗?”
其中一个船老大说:“随便对付一晚就算了,难道要住鬼店吗!”
另一个船老大打住他,道:“晚上别说这些,早点睡!”
看他们听到鬼店这个词,都面露惊恐之色,就知道里面一定有故事,便悄悄来到那个说鬼店的船老大身边。
我小声问道:“什么鬼店啊!说来听听!不听我睡不着啊!”
其实这个船老大,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人,见我问他,马上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在我们靠岸的地方,向里走五里地,有座‘青瓦坡’,在山坡上有一个很小的村子,就十来户人,但就在四十多年前,却一夜之间全死光了。
有人说是村民都被野兽给吃光了,因为村子里家家都门户大开,而且满屋子都是血迹,但没有发现村民的尸体。
后来这个村子便荒废了,就在人们就快忘了那个废村的时候,却有一对外乡夫妇去到那个村子里,还将整个村子改成了饭庄和旅馆。
但好景不长,旅馆开张一年后,便出了怪事,原先没有房客的房间,半夜油灯会自己亮起来,进去又没有看到人。
最后更恐怖的事就是,有人还看到以前,曾住在这里的村民又回来了,还回到自已以前住的房子里。再后来就没有人敢去住了。
我又问那对开店的夫妻怎么样了?但船老大摇头说不清楚,那时他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大人们都很忌讳这种事,都不会说起鬼店,这些故事也是船老大成人后,自己问出来的。
这时船老大见我已经背上行囊,问道:“小老弟,你要上哪去?”
我笑道:“去抓鬼啊!我可是天师啊!”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