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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雪道:“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我一撇嘴道:“要是玩这里到是个好地方,但你绝对没那心情,要说是让我偷渡去台湾,这里也不是地方啊!”
纳兰雪边摇头,便招手示意让我跟着走。我们来到一个停满船只的码头,这里的船不是游艇,也不是货船,而是种双体船帆船。
这种高速的穿浪型帆船,深v型的船体(不要邪恶哦!)瘦削片型的船身加上特别尖的船头,能轻易的穿过中小型的浪,高大的船桅也让人赞叹。
很多男人都喜欢玩这种船,双体帆船在海上无与伦比的速度感,和乘风破浪的感觉是不能言表的。但这些绝妙的感官刺激都不便宜,一艘进口的双体帆船,都要十好几捆美刀!!
接着我便看到码头上有条横幅,帆船联盟‘澳门站’至‘台湾站’巡回赛拉开序幕!在协办方那个角落里,我看到了纳兰雪她们‘公司’的名字,还着有什么‘台澳文化交流’。
高!实在是高!真是高成本大制作啊!片名《偷渡》,导演:纳兰雪。演员:秦阳。
双体帆船的水手配置是有规定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们顶替两个位置,就要相应的替代他们原先的工作。
光看术语就让我头大,还要学打水手结,和了解船上的设备等等,一直等到大概上午十点,帆船船队开始驶离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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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5章 猛龙过江()
这次巡回赛是表演性质为主、竞技为辅的,从澳门渔人码头出发沿着海岸线,路经几个大城市,初始的几站是香港、汕头、潮州到厦门,最后才是台湾。
之前的几天都是游船河性质的,厦门到台湾间的航程,才正式进入竞技阶段,到了现在才有点大航海的意思。
记得曾经有个姓郑的老水手对我说过,在风浪中有点艰苦不算什么,擦干眼泪,不要问这是为什么。
真正在海上经历过后,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义,当海风在你耳边呼啸,迎着浪头冲过去的时候,真是让人既紧张又亢奋!
我所驾驶的双体帆船‘飞鱼号’,即将迎来一个十几米高的浪头,我们几个船员马上调整位置,我在右边的船舷上平衡中就位。
高大的巨浪像一座移动中的大山,就连阳光都给遮住了,当船头接触到海浪而翘起时,我们也被笼罩在阴影下,巨浪带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我不由拉紧固定帆的缰绳,当冲上巨浪顶峰的一刻,地平线又回到了视野中,阳光也重新照射到身上。
从黑暗到光明的短暂过程中,让人恍如得到重生一般,紧随而来的就是,成就感爆棚,自信又重新回到了身上,纵…情呐喊的节奏,一旦开始就根本停不下来。(海贼王小爷当定啦!)
不敢说是征服了巨浪,大自然的威仪,又岂会是渺小的人类能轻易亵渎的。我只能说是挑战了自己,征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我们又不是真正要比赛,所以等浪小船稳的时候,我就找酒喝,吹着海风看着天上的翱翔的海鸟,那感觉别提多舒爽了。
纳兰雪也拿着瓶啤酒靠在我身旁,用大拇指朝身后指了指,我趴过头一看,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数十条海豚在海面鱼跃前进,场面极为壮观。
这些海豚就像是在为我护航一样,纳兰雪说它们是随着洋流前进,成群的海豚是海洋中的君子,就连海上霸主鲨鱼也不敢招惹它们。
这段海上的经历对我来说很有意义,海天一线、天高海阔的,所有的烦恼都被海风给吹散了。
夕阳,在海上看日落,视野出奇的开阔,当落日和海面平行时,让人有种能驶进去的错觉。
远处的码头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安静祥和,渔船的灯火华灯初上,景色非常迷人。
我一只脚踏上台湾地界的时候,有种感慨,这是我个人的一小步,也是我们家族两岸交流的一大步。虽然在形式上不那么光彩,但好歹也算是来了。
码头上已经有车在等我们,颜叔双脚平肩挺身而立,见到我们便低头行礼,把车门拉来用手搭着门沿,伺候我们上车后,自己才坐到副座上。
进到市区已是晚上了,我看了眼街牌‘文山路’,我们的落脚点相当的偏僻,这和我想得不太一样,这是片旧楼区下,和我们内地的筒子楼差不了多少。
我皱着眉:“雪格格!看来你们公司财务是出了状况啦!我可告诉你,没有春蚕屎的枕头,我会失眠的啊!”
纳兰雪轻蔑的一笑,将铁闸门拉开。进到屋子开了灯才发现,真是门前门后两重天,外面杂乱不堪,可里面却布置得极其‘高大上’。
明朝的圆凳,清朝的圈椅,沉香木的卧榻,墙上随便一幅字画,都是价值连城,紫檀的成列架上,还摆放着各种古玩瓷器。
纳兰雪道:“你先住着,这里是我其中一处隐秘住所,就连社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不然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把你带来。”
我坐到把安乐椅上,:“雪格格!到底你在提防谁啊,搞得好像是证人保护计划一样,要是有人要害我,那还带我来台湾干嘛!?”
纳兰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继续说:“这几天,会有人给你送你所需要的一切,但你不能出门,等到约定的时间,颜叔会来接你的!”
说罢纳兰雪留下我便离开了。她不准我离开,我就偏要出去玩玩,既然来了,窝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
等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纳兰雪正背对着我,站在外面的过道上,:“秦阳,我还想你要多少分钟才会出来,没想到还没数到十,你就火急火燎的往外赶!”
我靠在门框上:“雪格格!不要以为你吃定我啦,我能这么简单就被你看穿吗!我开门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外面风大,没事您就早点摆驾回宫吧!”
纳兰雪回头冷笑,道:“那秦大少,也早点休息吧!这一带晚上可不太平,你应该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吧!”
我关上门后又等了十分钟,料想以纳兰雪的个性,不会杀回马枪后,便带了点从赌场换得的美刀出了门。
旧区有很多小路,都是单行道,路旁停了很多‘小绵羊’,显得更是狭窄,不过有几家很小的槟榔店,在穿着很凉快的槟榔西施,热情的推销下,我还是买了一袋尝尝。
嚼着槟榔不知不觉来到一家夜店,大晚上的也懒得再瞎逛了,本想进去喝一杯然后回去睡觉,谁知道进去之后,才知道为什么这家店叫‘后…宫’。
昏暗的灯光下,美女们一个穿得比一个凉快,在张环形沙发坐下后,便有个‘领班’大姐姐,过来招呼我。
“这位先生,一个人啊!要不要找人陪下啊?我们这里的妹妹素质都很不错哦!要不要带来让你看看?”
我高兴道:“一个可不够,多多益善,最重要是高素质的,钱不是问题。”
不一会我的身边便坐满了‘叽叽咋咋’的台妹,不时还问我要不要出场‘深入’交流,在我们打得火热的时候。一个穿花衬衫痞…子的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小痞…子过来,便一只脚用力踩在茶几上,指着我身边几个美女,恶狠狠的说道:“芦少爷来了,你们几个跟我过台!”
这些美女听到芦少爷的名字,好像很害怕,但还是站了起来,我将身边的两位美女拉回身边坐好,说:“这几位美女今晚只陪我聊天,你让你们少爷找别人陪去!”
那小痞…子敞开花衬衫,露出肩上的‘半胛纹身’这纹身是日本风格的,同时从后腰抽出把刀头带钩的短刀,这种很像柴刀一样的短刀,其实是篾刀。
小痞…子将篾刀劈在茶几的角上,叫嚣道:“小子,你混哪里的?在高雄,还没有人敢跟我们芦少爷呛声啦!”
我靠在沙发上笑道:“哦!芦少爷既然这么牛!那你叫他亲自来和我讲!”
小痞…子用手指朝我比划了下,便走开了。原先还‘叽叽咋咋’的几位美女,现在都不说话了,各各脸色刷白嘴唇发抖。
一会的功夫,乌泱泱来了一群‘花衬衫’,刚才那个小痞…子指着我喊道:“就是个楞头啦!不知死活!”
另一个花衬衫说道:“哎!我们芦少爷叫你过去!起来!”
我耸了耸肩,便跟着他们进到一个四周垂满珠帘的隔间里,正中的地方坐着一个穿着宽松橄榄球服,包着头巾很有说唱风格的青年。应该就是芦少爷。
芦少爷见我进去,便道:“你超…吊的咧!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哦!你不认识我,还敢来高雄混?”
我漫不经心道:“我只是个游客,要是每去个地方,就要先认识那里的人,那我不是要忙死。”
当他们听到我说,我是游客的时候,都笑得前仰后合的。芦少爷不知从那里,拿出根绑着黄绳结的短棍,放到茶几上。
芦少爷轻蔑的看着我,:“见识下吧!”
我随手就将短棍拿起来,在我拿起棍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那些花衬衫全都抽出篾刀指着我,并大叫让我放下。
有病!不是让我见识下吗?不拿起来怎么仔细看啊!芦少爷看着我手里的棍子,已经抓狂的大叫到:“你们这些废物,还等什么!砍死他!!”
考!我简历上专长那栏里填的就是‘打架’,对从小就是街头小霸王来说,这都不叫事!在夜店迷幻的闪灯下,随便动下就像是跳舞了,更何况是大动作的打架。
上下挥舞的篾刀,撞飞的座椅,酒瓶“流弹”,夜场里已经变成了战场,我都不记得干翻了多少花衬衫,直到那个芦少爷,大叫让‘花衬衫’们起来继续打,我才想起他来。
我从地上捡起两把篾刀,对着芦少爷喊道:“仆街仔!给你三秒开跑,要是给我追上,小爷就弄死你!”
芦少爷不愧是‘花衬衫’的老大,二话不说拔腿就跑,不过他的体力还真好,我拎着两把篾刀,在后面足足追了芦少爷三条街,最后在道路不熟的情况下把人给追丢了。
把了妹、喝了酒、打了架,一晚上也算过得充实,回到住所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洗了个澡没等头发干,我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打算找点事做,出到客厅就见纳兰雪已经来了,桌上还放着她带来的早点和报纸。
我拿起根油条叼在嘴里,坐到安乐椅上打开早报乱看起来。看纳兰雪神色不对,问道:“雪格格,**反攻大陆啦!表情这么凝重!?”
纳兰雪开口道:“秦阳,你老实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出去过!”
我假装专心看着报纸,:“本来想过要出去的,但要是出去不是被你料准了吗!我没那么傻!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纳兰雪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道:“昨晚的确是出了大事!本来就是多事之秋,昨晚又发生了竹连帮少帮主被人暗杀的事,据说那个废物少帮主,被人整整追杀了三条街!”
纳兰雪边说边看我的表情,但我一副听奇闻的样子,纳兰雪才又道:“在台湾除了疯子还没有人,敢动三大家族的人。”
我用淡淡口气道:“你们又不是娱乐明星,不认识你们的,大有人在,误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