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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的石壁上有一架铜质的扶梯,用手电照下去还能看到反光,看来里面有积水。
我皱眉道:“我水性不好,谁打头阵先下去!?”
见没人主动,优子便想先下去,但被我拉住了,我对纳兰雪说道:“亲爱的!能不能屈尊打个头啊!?”
纳兰雪这次很痛快,道:“既然是你请求,我也不好驳你面子。”
说罢爬下了扶梯,下面的水不深,只到纳兰雪的腰部,她下去后很快便涉水探路去了,等了一只烟的功夫,不见有什么动静。我实在耐不住性子,便也随着扶梯下到水里。
水下的路面并没有淤泥,看来这里的水是流动的。下了扶梯只有一条通道,我让他们也下来,便朝前走去。
出来这段通道,是一条环形的走廊,我站在考虑着向左走、还右走时,听到右手边传过来水声,我用手电照去,并说道:“雪格格,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但电筒的光既没有照到人,也没有听到回应。我拿着刀警觉的朝传来响动的方向走去,好在这里的水很清澈,要是水里有什么东西,我一眼就能看到。
走了一段并没有发现什么,正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的的时候,我的手电光却照到了一个东西。
一坨黑腻腻的东西探出水面,正趴在石壁上,我刚想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但是那东西却沉进了水里,你妹的!是活的吗!?
我顿时紧张不少,用手电搜索水下,但什么也没看到,这时突然有东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几乎是弹了起来,转身挥刀便砍去。
我身后的东西灵活的沉进水里,在水里的游动,我举起‘孔雀’就要朝那东西飞去。
“小哥哥!等下!!!那个是李存孝!”优子大叫道。
要是优子晚叫一步,我的刀就飞过去了,水里的东西绕到优子的身后,浮出头来果然是李存孝。
我骂道:“特种兵同志!是谁他|妈,教导你在作战区域,乱搭别人肩膀的!”
优子来到我身边,问道:“怎么啦!你反应有点过度!”
我将气息喘匀后,说:“只要在水里我就有点不安,刚才我好像看到水里有什么东西!”
优子朝我指的方向照去,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笑道:“你可能是被昨天那张水里的大嘴,给弄得精神紧张,加上你又不会游泳,在水里待着有点不自在罢了!”
我笑了下,道:“希望如此吧!”便继续向前走去,来到那黑腻腻的东西趴过墙壁一看,墙上有道半圆形的水印,这就证明刚才不是我的错觉,的确有东西曾经在这里。
李存孝、钟发和老表这时也围了上来,我知道只要一说出来,这三人定跑的比兔子还快。反正没确定是有危险之前,还是先稳定军心。
我招呼他们继续走,当看到有条伸出水面的石梯时,我想都没想便走了上去,这道石梯通向道铜制大门。
我敲了下门上的锁孔道:“老表!”
张垚已经从腿包里拿出卷皮袋,铺开后里面插满了各种粗细不等的,形状有点像牙医用来检查牙齿的工具。老表从里面挑选了几支,左右各拿一支,其余的衔在嘴里。
老表先将手上的两支,探进问号形的锁孔里,捣鼓几下后用两只手指固定,又取下嘴里的的几支探进锁孔,前后花了不过几秒钟,就见他同时固定住几支开锁工具,顺时针一拧锁便开了。
进了大门后,室内的所呈现出来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墙上布满了纯铜打造的铜管,有些管子因为失修正往外喷着蒸汽,有的还淌着热水。
周围还有许多巨大的齿轮正在运转,俨然一派工业革命初期的模样,这偌大的石室很温暖,也不知道是不是蒸汽泄露造成的。
石室中央有个巨大的池子,里面全是土黄色的泥浆,还有数十根大铁链垂到泥浆里面,池壁边缘还有一排粗大的圆孔,可以看出不是放水和排水用的。
钟发走上一个石台,看着上的一排立在地上的操作杆出神,那些操纵杆的把手,有点像自行车的把手,也带着了刹车把。
我提醒道:“小发发,你看看就好不要乱动,要是你乱动让外面的桨叶停下,那塔基就会动摇,那可是会害死我们的!”
“这个绞盘可以动一下吧!?”老表说道。
老表所指的绞盘,是连接着垂在池子里,泥浆中那十数条大铁链上的。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进到这种地方,东西最好别动。
但好奇心又让我无法拒绝老表的要求,点头示意他可以试着搅动一下,看看可以从泥浆里面带出什么东西来。
第0194章 渡鸦()
随着绞盘的转动,在泥浆中的十数条大铁链,正慢慢被拉了起来,几个大铁笼子便被吊了起来,笼子里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但被泥浆盖着看不清楚。
将绞盘用卡栓顶住后,我上前去看那些被泥浆覆盖的东西,但这些铁笼子在池子中间,距离太远不能仔细看。
优子这时拿来一条前端带三头钩的链子,像西部牛仔一样在空中甩了几下,便朝其中一个铁笼子扔去。准确的钩住后,我让老表放松绞盘,以便更好将铁笼子拉过来。
当铁笼子被拉到我面前时,钟发也拿来,专门清理古物污垢的溶液,在铁笼各个部位点上几滴后,上面的泥浆开始迅速的褪去。
钟发用考古铲刮了一点泥浆,用鼻子闻了闻,说:“这好像不是泥浆!”
优子也闻了下,说:“恩,不是泥浆,有点像是黄油一类的东西。”
等到“泥浆”已经褪除干净,可以看到铁笼子里面有几样特别的东西,先说就是笼子里也有个小绞盘,绞盘与吊着笼子的铁链相连。
要说这样做,是为了做成‘滑轮组’的话,那就太脱|裤子放|屁了。再来就是铁笼子里,还有一套不完整的盔甲。
这盔甲是欧洲骑士们穿的那种,重甲加锁子甲,在厚重的胸甲上还有个纹徽,不过已经被磨损得面目全非了。
但可以肯定这盔甲是和他的主人,到死还是在一起的,锁子甲里还残留着人骨。我从锁甲里还找到一个挂饰。
我用‘孔雀’将挂饰挑出来,又用去污溶液清理之后,看到这是一条用徽章做的链坠,这徽章上刻着是一只展翅的鸟。
我想可能是某种鹰吧!老表接过吊坠看了眼,说:“是渡鸦!我就知道是渡鸦!找到啦!”
老表说罢马上觉得不妥,但已经晚啦!我攀住老表的肩膀道:“张垚小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忘记告诉你表哥我的事啊!”
老表干笑两声,道:“没有啊!我会有什么事不告诉你的呢!”
我使劲捏住老表的‘肩井穴’,说道:“亲爱的表弟,你最好不要让我觉得,亲情是用来欺骗的,当时开黄金箱子时,只有你一个人在场!要是你看到什么感兴趣,擅自把它藏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表因为被我按住穴位,已经酸胀难忍,呲牙咧嘴就是不肯讲。我可没真想伤他,只是小惩大诫一下。
优子深知我的作风,马上唱起红脸来,说:“小哥哥,你这人也真是的!多大点事啊!别伤了兄弟和气,快放开表弟,我来和他慢慢说!”
在优子的柔声细语的规劝下,老表终于道出了实情。当天老表打开黄金盒子的时候,本想马上叫我来看,但他看到箱子里除了三张皮子外,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老表心想干脆连这个盒子,也一并打开后再去叫我。盒子上的锁不用两秒就解开了,老表开始有点得意起来,见小木盒里有一卷用火漆封口的信,便想拿着这卷信来向我展示他的成绩。
就在老表将信拿出来时,看到了火漆上的印章就是这‘渡鸦’,老表没见过这种封信的方式,便轻轻摸了一下,谁知道这火漆其实不全是蜡,而是一层薄蜡包裹着里面的醋酸。
在他一摸之下蜡壳就裂开了,里面的醋酸也流了出来,这醋酸迅速被纸张吸收,原先写在上面的文字也褪去了颜色,消失不见了。
老表见闯祸了,慌乱中想到反正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便将那封信和盒子藏了起来。后来知道我要来四川,怕这封信上什么重要信息,很不放心,怕我因此会遇到危险。
便从惟一的线索那只‘渡鸦’印章开始调查,希望跟着我一起去,要是碰到与之相关的事,也好给我提个醒。
所以老表翻查了大量的资料,终于在十字军东征的史料里,找到了与之相关的信息,原来以前在十字军没有组建之前,就有这么一支‘渡鸦军团’,这是一支由小偷、强盗、酒鬼、杀人犯和强|奸犯组成的军队。
只要他们在战争中获胜就能重获自由,这本是为了补充兵源而设立的军队,谁知道他们作战起来却出奇的英勇。(为了自由想不英勇都难)
后来逐渐转换成一支,为教会服务的秘密部队,并拥有了自己的军团独有的徽章‘渡鸦’,不过这支秘密部队,却在一夜之间神秘的消失。
后来十字军东征后期,因为兵源不足又重新组建‘渡鸦军团’,但是后来组建的这支部队远远比不上之前的。
我听到这里,说:“老表其实你早说不就完了吗!意外谁也避免不了,一封信没了就没了,但是隔阂却是从相互隐瞒开始的,我可不希望我们关系变成那样!”
老表揉着肩膀道:“表哥!我能理解这种‘先兵后礼’的方式,但请你相信,我尽量在弥补我犯下的错误了!你放心今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了,我可受不了这种穴位按摩。”
说罢老表拍这地上的铁笼子,说:“要是里面的人还活着,又不想掉进泥浆里淹死,应该用拼命搅动里面的绞盘吧!?”
我和优子都点头表示同意,老表继续道:“那这算不算是对‘懒惰’最好的惩罚!”
给老表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有什么比让懒惰的人,‘勤劳’的工作更好的惩罚呢!不过这些人付出的可远远不止汗水!
优子接着道:“要是这么算起来,骄傲、贪食、淫…欲、懒惰,我们见过其中四种原罪,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正说着话时,从池壁上的圆孔里,传出“悉悉嗦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就快要爬出来了。
钟发走到我身边,小声道:“会不会是你老婆?”
我笑道:“绝对不可能,她就算死,也不会钻这么脏的地方!”
我们说的话,却被优子听见了,她白我一眼道:“你还挺了解她的嘛!”
这时孔洞里的东西,终于爬了出来,数量还很多,这东西是个大黄鳝吧!反正是条无鳞类软体生物,其中最大的,个头很大有水桶粗,小的也有碗口大小。
它们的头部很奇特,成折扇形展开,通体油黑发亮,其背上还有五条金黄色的纵纹线。这些“大黄鳝”出了孔洞后,就集聚在泥浆之中,相互缠绕搅动着池里的泥浆。
优子看着池子里搅在一起的“黄鳝”,说道:“是‘金边筓蛭’!古时就叫它们‘土蛊’或是‘天蛇’,它们现在是交|配期,一年大概就这么一次,这时它们会分泌出大量的油脂体液,这些泥浆应该就是这么来的!”
我想了下,说:“它们的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