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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三甲面露不悦,说:“话不好这么讲地!这趟买卖利钱很大,我是怕到时候有人见财忘义,秦兄弟请你务必相信我!”
我问道:“那你告诉我,这里身后亡魂跟得最多的人是谁?”
钱三甲正好开口,李存孝却走了过来,说道:“大哥,你们在聊什么呢!我能不能也听一听啊!”
钱三甲马上道:“我们就是闲聊,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啦!”说罢转身走了。
李存孝拿出块压缩饼干,边嚼边说:“我看这钱老三不是什么好鸟,大哥,你得小心点!还有这里的人个个古怪,刚才我还看见,那个阿东和汪胖子说悄悄话,不时的还朝我们这边看。”
我笑道:“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侦查水平!要不,我交给你个任务,你去跟踪一下阿东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了!”
李存孝马上一捂肚子,说要拉屎就跑掉了,我现在基本可以肯定,李存孝说的什么特战队退役,雨林蹲守、和鬼子火拼都是鬼话,就他这样的,有事就拉屎,没事就睡觉的人,还能指望他干什么。
可到了后半夜也没见阿东和汪胖子回来,我觉着可能出事了,就去找老贾商量。老贾倒是很放心,说是他叫阿东他们去的,就算有事阿东也能应付,叫我放心。
可到了第二天,阿东和汪胖子还没回来。我让大家赶快收拾东西,然后去找他们。阿东不在就由钱三甲帮推老贾轮椅,而胡佛开始搜寻地上的痕迹,判断阿东和汪胖子的去向。
这胡佛的追踪术的确有一套,他凭借着一些细枝末节,就能辨别出阿东他们的走向,在沟谷里绕过几个岔口,我已经分辨不出方向了,两边的风蚀严重的泥岩层,看起来都是一个样。
穿谷而过的风,在经过风蚀出来的岩层间时,发出无数诡异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哭嚎,昨天晚上我就给这声音,闹得睡不好觉。
最后我们在一个谷口停了下来,胡佛说到这里就没任何痕迹了。不知道阿东和汪胖子的行踪了。
我四处看了一下,这里是个三岔口,每条路后也一定还有岔口,这可怎么是好!
于是我爬上其中一面泥岩层了望,风蚀岩有的地方很锋利,我爬得格外小心,爬了十多米,就看到远处地表的一条沟裂处,两边的裂口各有一道垄脊,向中间交错从我这里看去,就像是一个大三角。
但其实两道垄脊不是相对的,它们的前后相距恐怕有十几公里,只是我所在位置特殊,才能看到它们交错,这时我想到老贾给我看的一张照片。
其中有一张就是,白茫茫一片有条黑线中间的x形图案,要是我在换到另个角度,一定也能将两道垄脊形成的三角,看成x形。要是找到拍摄照片的位置,就能找到灾祸之城!?
我大概判断了下,几个能看到x形标记的方位,就下到岩下。把我的猜测告诉了他们,老贾激动得身体微微发颤,钱三甲和胡佛也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钟发也激动道:“终于让我们找到了,那我们还去找阿东和汪胖子吗?”
老贾平复心情后,说道:“不必去找他们啦!他们能照顾好自己!我们去找灾祸之城要紧!”
反正阿东他们又不是我们的人,找不找对我们都没有影响。老贾都不关心卧槽心什么。要找准位置,就要不时的爬上岩壁去看,不过这工作就要交给胡佛干了。
当两道垄脊交错成x形时。就剩下向前还是向后走的问题了,我用望远镜前后又看了下,确定要继续向前走行。
但天马上要黑了,我可不愿晚上赶路。除了老贾,其余的人也都同意休息一夜,钱三甲劝老贾说反正灾祸之城也跑不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才有力气找。
又是一夜过去,熄灭了篝火后,我们几人又绕过了一个‘马蹄铁’形状的山谷后,来到了一个早就干涃的大湖底部。
就在湖岸的一侧,一座残破的要塞矗立在那里,和周围的‘雅丹’地貌融为一体。寻找多日的灾祸之城终于到了。
这座城的规模不算大,外围的城墙早就被风化得不成样子,山谷的岩壁上建有密密麻麻,大小房屋,但大多都已坍塌,其余的也被风蚀严重。房屋的建筑方式是随着山谷的走势由低到高排列,在最顶部的建筑就该是行政中枢。那里明显还有道城墙,用于保护内城的行政官员。
我问钟发道:“你一直说要来找,可你从没说为什么要找!你想得到什么?”
钟发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我不是给你看过书吗?还有一本你没看,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得了。”
钟发说的另一本书,其实早就已经残了,有很多部分不全只能大致汇总,这书是由一位苦行僧人写的,大致是说这僧人经由孔雀河的支流,来到这座要塞小城的。这城虽然不大,但却是月氏、若羌、龟兹,焉耆和尉犁的中转站。
这城原来不叫灾祸之城,非但没有灾祸反而被称作‘真主栖身之地’,不少人到来此朝圣,希望能得到真主的赐福。
后来这城出了一件大事,全城的人全死了才改的名字,书里就是记录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僧人来到城里的第三天,突然从内城里冲出不少发狂的士兵。并从内城里刮出一股死神之风。
这死神之风听起来很是抽象,我只能理解是沙暴之类的的飓风。便继续听钟发说下去。
这些冲出来的士兵见人就咬,而被咬过人身上溃烂的很快,有的当场就死了,有的也陷入的疯狂见人就咬,后来楼兰王派兵封闭了城门,让这些人在里面自生自灭,那些跑出去的人,也被丢弃都通往邻国的河里。
这僧人经过九死一生才得以逃回中土,将亲眼见到惨象记录下来,僧人将那座城发生的一切,形容为阿鼻地狱,因为目所能及的地方,满是鲜血残肢和碎肉,耳朵能听到全是哀嚎哭叫。
城外的楼兰王士兵,还不停的朝城里释放火箭,最后更是堵塞河道,不让水再向这里流过。本来一座富饶平和的小城就这样消失了,就好像它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听钟发这么一说,我忙道:“既然是座鬼城,我们为什么还要进去!”
老贾开口道:“阿发只说对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等我们进去之后,就会清楚了。”
老贾示意钱三甲推他进城。这进城的唯一路径,就是湖岸旁的巨大码头,我们随着码头两旁的石梯,上到了早就没了城门的城楼前。
城里的残墙断壁一片狼藉,看着这千疮百孔的房舍,钟发眼眶红红的不知他是激动还是惋惜,李存孝则是到处乱翻想找点值钱的东西。
通向内城的道路不难找,一来是内城有高大的城墙,二来是倒塌的房屋众多让视野开阔不少。内城的木门也已经倒塌,但还有一道铁栅栏还是很牢固。
胡佛爬上城墙去搅动提升栅栏的绞盘,随着栅栏的升起我们进到了内城,内城里的建筑风格明显要好过外城的,房屋已砖石为主,圆弧形的房顶,更让人感受到了远古西域的文明。
内城受到的破坏并不严重,我们没有多做耽搁,向中部的行政官邸走去,官邸前面是一座高大的清真寺,宝顶是个半圆形的巨大球体,寺院的四个边角都有根塔柱。
我们在寺院内发现了大量的人骨,从大门处堆积杂乱的桌椅,可以看出这些人应该是在避难,并在祈祷厄运快点过去,但神并没有眷顾这些人。
寺里供奉的是一尊女神像,但未雕刻五官不知是什么意思,只见这神像姿势也很怪,站立着身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就像是在指挥交通一样。
寺院后面的官邸的建筑风格很奇怪,有点欧式天主教堂的味道,整个建筑外墙全是石刻,但是早被风蚀得走了样,大致可以看出是佛像一类的石雕。整座官邸都是用红色灰膏粉刷,就叫它‘红堡’吧。
红堡的外壁还留着被大火熏烤过的痕迹,而红堡的门窗都是用纯铁打造的,胡佛取出氧气瓶接上喷枪,打上火后拧转阀门,将火调成淡蓝色的火焰,便开始烧灼铁门。
这时钱三甲将我拉过一边道:“秦兄弟,你看什么了吗?”
见我摇头,钱三甲便说:“我也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照理说这里曾经死过不少人,我居然一个亡魂都没有看到!”
我回道:“也许他们都进入轮回,重新投胎为人了,没有鬼魂不是更好吗!天天见鬼你才自在啊!”
钱三甲眉头紧锁道:“秦兄弟,你太过乐天啦!在我们中原的说法里,枉死的人是不能进入轮回的,除非超度后还要将尸身妥善安葬,亡魂才能化解生前的怨气,进入六道超生!”
钟发在一旁搭腔道:“你说的是中土的**,这里地处各文化的交汇之地,有信密宗的,还有信萨满的、伊斯兰教和佛教等等,每个信仰对死亡的理解都各有不同,你不要一概而论。”
钱三甲又捏着那几根痦子上的白毛,说:“我现在说的不是信仰,说的是人死后应有的形态,我生来就有阴阳眼,不管是什么信仰,人死后的形态都是相同的,你也可以理解为执念,要是人死时很不甘心,心中就会形成强大的执念,西方管这个叫灵魂,总之就是一种意识形态。”
根据钱三甲说得就是,人死后因为执念的不同,形成的执念也不同,有的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有的连人形都没有,只有很小一个光点,但是有一种就很可怕了,就是人死后执念太重,不仅五官俱全还能影响到活人。
但不是只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到所谓的鬼,我理解是人就像是一部收音机,只要频道正确,你就能收到别人听不到的音频,有的还能看到画面。普通人在身体极度虚弱时,精神高度萎靡时都有可能看到鬼。
第0169章 勾魂使,马面罗刹()
鬼不是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白天一样会出现,所以说鬼怕阳光是个谬论,只要鬼的能量波段和你的脑电波连接,你就会看到或是听到。就像新闻里提起的一条平坦笔直的公路,却连续发生车祸。
按照道家的说法,修桥铺路都要看阴阳风水,要是所建的路和黄泉地府相连,那这段路就是阴阳交替频密之所。就算正常人也很容易看到脏东西,比如看到突然有人横穿马路,或是车内有陌生人坐在身后等等,出现车祸意外也就不奇怪了。
但鬼魂出现大多需要媒介,好比水、火、气、磁场等等因素,总而言之鬼不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的。比如说在河沟时因为越野摩托起火,等于是打开了灵界的钥匙,让我们看到了本不该出现的画面。
钱三甲的阴阳眼对阴阳二气很敏感,但还是会受这些因数影响,也就是说他只是比较容易能察觉到,周围磁场的变化属于是易见鬼体质而已。
我们正讨论着鬼的问题,胡佛已经将大门打开了,红堡大堂里又是另外一番惨象,身着重甲的士兵铺了一地,但这些士兵没有化为白骨,而是脱水成了炭尸,看来可能与红堡外的大火有点关系。
炭尸堆得最多的地方,就在大堂后的另一道铁门前,可以想象得出在外面大火将这里烤得如窑炉时,这些士兵拼命拍打铁门想要进去时的情景。
胡佛又将这道铁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