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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啊,你可真是不简单啊,还没出生就能为娘挡掉一劫,你将来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材。”柳筠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着。
邢天鹏则是在一旁气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怀孕的是自己,这样子就不会被柳筠给威胁住了。
过了一会,江远骁便将迷香拿给了卜居生。
“这迷香厉害万分,你可千万要小心使用啊!”江远骁忍不住再次叮咛着。
“好啦,我知道啦,你就别担心了。”卜居生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卜居生用了点迷香含在嘴里,接着把管子含在口中,一口气将嘴里的迷香给吹了出去。
而在管于另一端的邢天鹏,则是将卜居生吹过来的迷香,先全数含在口中不吹回去,等到卜居生的嘴离开了管子,再籍着内力急速的将迷香给吹了回去。
站在房间外的四个堂主,完全没料到他竟有此招,以至于心里毫无防备,便将飘回的迷香尽数给吸了进去。
“怎么会这样?我的头好昏,我不行了……”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门外的四个人,便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
“大功告成。”邢天鹏露出了骄傲的表情。
“了——不起啊!”柳筠实在看不惯邢天鹏那副嚣张的样子,“还不快拿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邢天鹏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听到柳筠的话,他就乖乖的拿绳子将五个人给绑成了一串。
“咦?不对喔!我干么要听你的?”绑完之后他这才发觉不对,“照理说人是我迷昏的,那么绑人的工作应该是你做才对啊!为什么又变成是我的工作呢?”
“没错啊!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啊!”柳筠又施展起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好来个颠倒乾坤化是为非。
“是吗?”他怀疑的问,“你又想诓我了对不对?”
“你说我诓你?我像是这种人吗?”
“不是像,而是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因为他已经栽在她的手中好几次了。
“你竟然这样子说我,好!就让我把事情分析一遍,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诓你了。”
“我倒要看你怎么个分析法。”邢天鹏下定决心,绝不会再被她给骗了。
“第一点,这些人都是你迷昏的,没错吧?”
“没错!都是我做的。”大丈夫敢作敢当。
“第二点!所谓‘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呢?”
“当然有,从小我爹爹便是这样教导我们三兄妹的。”
“你听过最好。”柳筠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综合以上两点事实,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那五个人既然是你迷昏的,就表示祸是你闯出来的,那既然祸是你闯出来的,你是不是该负责整件事的善后工作呢?”
“嗯……”邢天鹏想了一会儿,“好像是吧?”
“既然你自己都说是了,那绑人的工作自然就该你做了。”
邢天鹏虽然觉得柳筠的话有问题,但自己却也想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她,当下只好摸摸鼻子坐在一旁。
“你看着他们五个,我要再睡一会儿。”柳筠话说完便往床上一躺。
“为什么又是我?”邢天鹏觉得不服气。
“因为人是你绑的,所以你要负责看着他们。”她再次以谬论来扰乱他的思路。
邢天鹏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当下便决定来个绝地大反攻。
只见他一语不发的,便将五人的绳子给解了开来。
“喂,大黑熊你干什么?”柳筠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没干什么啊!”他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既然你说人是我绑的就让我顾,那我把绳子都解开来,不就不用顾了吗?”
“好好好!我认输、我认输,你快点把绳子给绑上去。”他突然来这么一招,令她也不得不服输。
他难得能击败柳筠,当下便开心的将绳子给绑了回去,更顺手在五个人的口中都塞上了一块布,省得五个人一醒过来,便大吼大叫的扰人安宁。
“那现在是谁顾啊?”邢天鹏望着柳筠好笑。
“我陪你一起顾总可以了吧!”柳筠没好气的回答着。
“哈哈哈!”邢天鹏发出了胜利者的笑声,“不用了啦!我将绳子绑得紧紧的,就算他们全都醒过来,也是无法挣脱的。”
“哼!”柳筠将头别开不予理会。
“好啦!别生气了,赶快去休息吧!”邢天鹏又哄又拐的,才将柳筠骗去休息。
第二天一早,邢天鹏与柳筠都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给吵了起来。
“吵死人了!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边吵来吵去。”柳筠舍不得睁开眼睛,索性一脚将邢天鹏踢下床,好让他去查明原因。
“喂,你很过分喔!干么好端端的把我给踢下床?”邢天鹏平白无故的捱了一脚,心中登时觉得不是滋味。
“唉哟!”柳筠不耐烦的动了动身子,“人家只是要你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边吵嘛!”
“还看什么看啊!就是地上那五条虫在吵啦!”邢天鹏也是不耐烦的回应着。
“对喔!”柳筠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我倒差点忘了,还有这五个人的存在呢。”
她一个转身便跳下床去。“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这五个人下毒不成,还妄想趁我们熟睡的时候,用迷香来迷昏我们,好将我们的镖偷走,你们暗炎派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烂,一个比一个坏,更好笑的是,你们还一个比一个蠢咧!”柳筠一面破口大骂,一面将五个人的屁股都给踢了一下。
“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他们五个虽然想陷害我们,不过我想他们也是出于无奈才会这样做的。”
“你是不是头壳坏掉了?害人就害人哪还分什么无不无奈的。”柳筠对他的说词不敢苟同。
“我说他们出于无奈就是出于无奈,不信你问问他们。”
躺在地上的五个人,一听到邢天鹏的话便不住的点头。
“你们还敢给我点头。”柳筠一气之下,五个人的屁股当场又遭了殃。
“你就别怪他们了,他们五人也是奉人之命才会这样做的。”邢天鹏开口为五人求情。
“骗谁啊!我只听说过逼人做善事,倒还没听过干坏事要人逼的,你倒是说说看是谁逼他们的。”
邢天鹏白了她一眼,“还会有谁?就是他们暗炎派最高的堂主,地火堂堂主所下的命令嘛!”
五人又是一阵猛点头。
“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认为就算杀了他们五个,对我们往后的行程也不会有多大的帮助,那倒不如就放了他们五个人吧!”邢天鹏总是宽以待人。
“不行!”柳筠高举双手反对,“你现在放了他们五个人,万一他们五人联手起来对付我们,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我们就这样离开不就得了。”
“你是意思是说,就让他们五个人一直这样绑在一块,直到有人发现救了他们为止?”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
“好啊、好啊!这样子我赞成。”柳筠对这个方法显得相当的兴奋,“那我们就快点走吧!”
“等一下!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他们。”
柳筠当下便坐在一旁,等邢天鹏将事情解决之后好离开。
“我现在有话问你们,所以等一会儿我会将你们口中的布条拿掉,要是布条拿掉之后,你们敢出声吼叫的话,我就一掌毙了你们,听到了没?”邢天鹏随手一掌,便将身边的椅子给打成了碎片。
五人见到邢天鹏功力惊人,当下便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都同意了喔,我可没有逼你们喔,希望你们能遵守诺言,免得到时候扯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
邢天鹏接着将五人口中的布都给拿了起来。
布条拿掉了之后,五个人都觉得嘴巴疼痛难受,便同时将嘴给动了起来。
柳筠看到这样的情形,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想知道你们地火堂的堂主是谁?”
“我说,”燕京盛抢着回答,“我们地火堂的堂主姓杨,叫杨清风。”
“那这杨清风的功力如何?”
“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我们只知道他和明炎派的徐堂主,并称为圣火教的第二高手。”
“第二高手?那你们圣火教的第一高手是谁?”柳筠也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圣火教的第一高手,当然是我们的教主嘛!不过可惜他因为权杖被偷之事,而自责引疚下台,说什么要亲自将权杖找回,否则绝不继续掌管圣火教。”
柳筠又问:“那你们教主现在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自从他没掌管圣火教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看到他的踪影了。”
“好!那我接下来要问的是,我们此番前去圣火教总坛,一路上还会经过多少你们暗炎派的堂口?”
“其实也不多啦,”江远骁接着口答,“大概只剩五六个而已,只不过这些堂主的武功,可是一个比一个还要高强,到时候就怕你们两人会应付不来。”
“我听你在放屁!”柳筠一脚便往江远骁的屁股踢了下去。
“邢大哥,你问完了没?要是问完了就把布再塞回去吧!免得有人老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尽是说些屁话来臭人。”
邢天鹏接着便将布都塞了口去。
“我们可以走了吧?”柳筠急着要离开幽火堂。
“走吧。”邢天鹏将东西上手,便与她走出了客房。
“两位要离开了吗?”看守幽火堂正门的喽啰与他们打了声招呼。
“是啊、是啊!”柳筠赶紧回了个橙,“也真亏了你们堂主费心招待,我们两人才免于露宿荒郊野外。”
“哪里、哪里!远到是客,这是应该的。”这喽啰还甚有礼貌。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起程了。后会有期!”邢天鹏见这个喽啰待人极为有礼,当下便也以礼相对。
“两位路上小心,一路顺风啊!”喽啰目送着两人离去。
邢天鹏他们就这样开开心心的离开了幽火堂。
两人离开幽火堂也已经三天了,在这三天的行程里,一路上都显得相当的平静。
“其实这西域的景色也是相当不错嘛!”柳筠这三天过得没烦没恼的,无聊之际便也欣赏起路边的景色。
“你还真优闲咧!事情都还没办妥,你就有心情在那游山玩水的,我真是服了你了。”
“难得一路上没事发生,不趁着这个机会欣赏一下风景,难不成要我找你打架,你才会高兴啊?”
邢天鹏被柳筠的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柳筠正在优闲的看着风景时,突然出现了三个人档住去路。
“唉——”邢天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吧、说吧!你们三个又是哪个堂口的?”
“邢大侠果然好眼光,我们三人分别是月火、阴火以及暗火三堂的堂主,我们是奉了地火堂堂主的指示,想请邢大侠到地火堂一聚,不知邢大侠意下如何?”
“照这个情形看来,他们暗炎派这次是誓在必得了。”柳筠在邢天鹏耳边小声的说着。
“唉!”邢天鹏叹了口气,“看来这地火堂我们是非去不可了。”
“不知两位考虑的结果如何呢?”
“你们连月火、阴火两堂的堂主都派出来了,我们敢说不要吗?”柳筠冷言相对。
“姑娘此言差矣,我们地火堂堂主,是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