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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一式,认真的练习,他时而停下思考,然后继续练刀。
农场空间里,随着聂风刀法展开,刀光烁烁,刀风‘呼呼’作响,劲力随刀身‘啪啪’地迫击空气,颇有几分气势。
聂风练累了就跑灵液池里恢复,恢复了,又继续练刀。一来一回,也有个十多趟,聂风也彻底掌握了第一式刀法,却刀法虽然熟悉,不能彻底融会贯通,威力很是一般,却也比胡乱劈砍要厉害许多。
聂风想了想,福至心灵,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有了!有的时候,敌人也可以成为利用的工具,成为我强者路上的踏脚石,哼哼!”
身形一闪,聂风离开农场空间,让店小二买了十几口木桶。他抱着木桶,回到农场空间,再是片刻后,才回到客栈里。
聂风准备好后,靠着窗,见到了那三个四处寻找聂风踪迹的汉子,冷笑道:“等着吧,我给你准备一道丰厚的礼物!”
聂风急忙离开客栈,找了十几个隐蔽的、相隔不太远的地方,把装满灵液的木桶,藏起来。
做完一切,聂风紧握着冰漓刀,寻到那三个杀手,遥遥地大喊:“嘿,三个笨蛋,我在这里,有本事过来!”
那三人怒气冲冲,正愁找不到聂风,完不成任务,回去要受到惩罚,耳畔传来聂风的声音,立刻锁定聂风的身影,拔腿便追。
聂风越过几条街,引他们来到偏僻的地方,立在原地不动,笑眯眯地等着那三人过来。
三人很快追来,恶狠狠地吼道:“怎么不跑了?小兔崽子!”说罢,三人运转元气,扬刀向聂风劈来。
说也奇怪,原本心脏‘咚咚’猛跳的聂风,在对方扑上来之后,立刻冷静得可怕。
聂风注视着对方,身体倏然一动,手中冰漓刀,划过空间,‘唰唰’直响。顷刻间,四人斗成一团。
对方人多势大,更有一人是炼气四重的人,立刻让聂风倍感压力。刀锋‘唰唰’的划过身旁,‘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在聂风刀法其妙,更是运气于刀,元气隐隐克制对方。
双方缠斗片刻,聂风立刻力量不支。
对方一人,觑准机会,一道劈下,怒喝道:“小兔崽子,去死!”刀刃如雪,从聂风肩头斩下。
聂风心头大惊,浑身鸡皮疙瘩直冒,令人可怕的战斗天赋,使得他付出被另两人斩中的代价,硬生生后退了一步,躲开致命一击。‘噗噗噗’三声疾响,鲜血溅起老高。
聂风身体,立刻被鲜血打湿,他捂着肩头的伤,转身疾奔,心头暗惊:“好险!差一点就送了性命!”
身后三人精神一凛,见聂风落荒而逃,以为有机可趁,立刻追了上来。
聂风转眼来到一条街边,一刀劈开木桶上的遮掩物,‘哗’的一声,跳进了木桶。
清凉的灵液,立刻将他包裹,几个呼吸不到,聂风体力、元气恢复,伤口结痂痊愈。
那三人也追了上来,聂风舞刀冲破木桶,威风凛凛地与那三人扑上去,出人意料地与那三人疯狂战斗起来。
那三人大吃一惊,只觉疑惑,却来不及多想,用尽全力跟聂风战斗起来。不到片刻,聂风又受了伤,他当机立断,丝毫不恋战,转身就跑,诡计重施。
伤了就跑,疗伤后继续打,如是再三。
那三人被弄得苦不堪言,眼看就要胜利,给对方跑掉之后,立刻生龙活虎,跟打了鸡血似地。更为可怕的是,他们发现,聂风的刀法越来越纯熟,威力越来越大。
如此一来,大约一个小时过去。
聂风满身是血,手中冰漓刀一挥,金光迸射,神龙嘶吼,一刀把三人横扫在地,他欣喜若狂,哈哈一笑,道:“三个笨蛋,多谢你们陪我练刀法,让我进步不小!”
说着,他刀锋一指,意犹未尽地吼道:“喂!你们三个,给我起来,再打!”
那三人早已累得浑身无力,躺在地上,如死狗般,勾勾手指都不想,索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光棍道:“死变态!老子对付了不少人,也没见过你这样的!不起来!”
聂风淡淡一笑,道:“你们不是要杀我吗?起来,我给你们机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越过三人,‘噗哧’扯掉三人的裤子,提着刀背,‘啪啪’的狠狠拍在对方一人的屁股上。
一时间,惨叫声经久不绝!
聂风将三人屁股轮流斥候了一番,吐了一口郁气,玩心大起,哈哈大笑道:“这真好玩,不错!你们再不起来,我可要继续啦!”
那三人为首的人屁股肿得老高,露在外面,红亮亮的,羞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老子得了!”
第6章 恩威并施()
东陵府,距离城主府二十多公里处。
此处偏僻,人迹罕至,林林散散坐落着几座房屋。
三个男子趴在地上,被拔下了裤子,露出红肿的屁股,咬牙切齿的呻吟。
聂风提起刀,‘啪’的一声,刀面狠狠拍在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的屁股上,笑道:“三位,不好意思!我聂风只虐人,不杀人!你们服不服?”
他一边用力挥动刀背,狠狠打在那人的屁股上,一边忍俊不禁地喝问道。
‘啪啪……’的声音,参杂着怒骂声,惨叫声,在空气中响起。
聂风又是一下,打在那人屁股上,对方屁股已经破了皮,鲜血留了出来。聂风大声问道:“服不服?”
“不服!”
“啪啪!”
“服不服?”
“不服!”
“啪啪!”
“服不服?”
“妈勒个巴子的,老子认栽,服了总行吧。”三人为首的汉子,浓眉浓须,被打得没了脾气,话里却带着一丝悔恨之意。
聂风满意地用劲地再拍了一刀面,笑道:“早一点认输不是很好,非要受这等皮肉之苦。你们呢?”
其余两人,一人壮实,脸方,一人长得瘦长,脸长,同时无力道:“老大都服了,我们还能不服!”
聂风满意地看着地上的三人,收起冰漓刀,说道:“好!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手下。给我穿起裤子,站起来,别这么丢人现眼的!”
浓眉浓须的李武眼睛狂翻白眼,小声道:“拜托,明明是你给老子脱掉的,关我屁事!”
聂风一挑眉头,提着冰漓刀靠近李武,扬起刀,威胁道:“你说什么?”
李武立刻翻起身来,拉起裤子,给了脸方的王力,脸长的刘天一人屁股一脚,喝道:“还不快起来!没听老大的话吗?”说完,一脸谄媚的笑道:“老大,我是骂他们!”
聂风看了看李武露出的黄牙,不禁打了个冷颤,说道:“听到了就跟我走!”
李武三人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屁颠屁颠跟在聂风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聂风回到‘悦来客栈’房间。
东陵府‘悦来客栈’房间里,一张锦被蚕丝账床横卧在北墙下,窗前一个摆臂长的方桌,方桌旁置着四把凳子。
聂风坐在床上,李武三人并排着站在聂风身前。
聂风指了指凳子,似笑非笑地说道:“坐!”
李武大惊失色,摸了摸自己肿得老高,还破了皮的屁股,龇牙咧嘴道:“老大坐着就行,咱站习惯了!”
聂风一拍大腿,眼睛一瞪,厉声道:“我叫你坐,你就坐,甭客气!”
李武三人一惊,立刻顺势‘啪’的一声,坐到凳子上,硬硬的凳子,使得屁股传来刺痛。他们却又不敢起来,呲牙咧嘴地说道;“老……大,请……吩咐!”
聂风满意地看着李武三人,问道:“是聂德让你们来杀我的吧?”
李武三人浑身一颤,立刻站起来,大骂道:“就是聂德那王八蛋,逼着我们来砍老大。要不,我们这就回去,砍了他!”
聂风见他们装腔作势,挥了挥手,骂道:“好啦,好啦!别给我装模作样,惺惺作态。不过,你们确实得回去……坐下再说!”
聂风一只脚踩在床,盯着前面坐如针毡的李武三人,说道:“聂德让你们来杀我,他迟早也要死在我手上。等一下,你们给我回到他身边当卧底。我要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李武一听,眼睛猛缩,惊慌失措地道:“千万别啊老大,聂德他手段毒辣,你可不能把我们往死里送。”其他两人也叫苦连连的附和。
聂风抬起手,‘啪’的一声,用力地拍在床上,怒气腾腾地瞪着李武三人,惊得李武三人立刻闭嘴。
他目光一凛,冷喝道:“闭上你的嘴!这事你们愿意也得做,不愿意也得做!我虽然不喜欢杀人,可杀气人来,也不会手软!”
李武身子一颤,想起聂风那变态的战斗天赋,神奇的元气,强大的刀法,不禁‘咕噜’的吞下一口口水,心生惧意,瑟瑟道:“老大,老李晓得你是大好青年,不杀人。这事交给老李,老李保证当好卧底,连聂德那狗日的上了几个妞,也汇报给你!”
“是啊,是啊!”其余两人立刻附和。
聂风不说话,喝道:“滚出去,等我叫你们再进来。”
李武三人如获大赦,乖乖地闭上嘴,站起来,揉了揉屁股,跑出去。
聂风身子一闪,消失不见,片刻之后,再次回到房间里,手里多了三颗培元丹,对着门外喊道:“可以进来了!”
李武三人屁颠屁颠跑进来,立在聂风身前。一进来,他们眼睛盯着聂风手上的三颗培元丹,瞪得极大。
李武吞下一口口水,数道:“一、二、三。”
聂风把培元丹绕了一圈,引得李武三人脖子跟着转动,满意道:“看到没,极品的培元丹,你到一品堂去买,包你一千两黄金也拿不下来。吃过没?”
李武先是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值这个价,没吃过!老李一个月的收入,不过三两白银,吃不起!”
聂风满意地‘嗯’了一声,把三枚培元丹随意一抛,说道:“这样的丹药,我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们忠心替我办事,肯定比跟着聂德强。”
李武见状,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接住三枚培元丹,眉毛笑弯了道:“老大英明神武,霸气无双,老李我对你的崇拜犹如东陵江水滔滔不绝,犹如苍蝇钟情大便……”
聂风越听越不对劲儿,脸色一变,大声道:“停!停!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你们跟着我,包你们修炼到炼体期。若敢背叛我——”
聂风说罢,脸上涌起一层强烈的杀气,神色一凛,冰漓刀‘唰’的一刀斩出,金光爆射,神龙嘶吼,斩得方桌爆裂开来,木屑四溅,‘咄咄’的射入墙壁里。
李武三人立刻目瞪口呆。
好几个呼吸后,李武三人才回过神来,认真道:“老李不敢背叛老大,这年头谁有肉,跟谁走。”
聂风见效果达到,嘿然一笑,道:“我炼气才一天,只有这本事。等过两天,谁欺负了你们,跟我说一声,我会替你们解决的!”说着,满意地看了老李他们惊诧的表情,继续道:“接下来,你们给我听清楚,回到聂德身边,按我说的做!”
李武三人立刻点头,聂风低声给他们吩咐完,最后道:“好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是,老大!”李武三人一改胆怯,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