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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天成,更是霸气无双。
练了好久,他才收功,心想实战果然是晋升实力的最简洁、最危险的途径。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或下地狱,或进天堂。
聂风尝到的甜头,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决定以后多多战斗,至此培养了他好战如命的性格。
如此一来,聂风在农场空间里,安心的修炼起来。
修炼刀法,争取早日能由刀入道。
修炼‘帝王功’,更是跨入强者行列的必经之路。
两两结合起来,聂风是如痴如醉,每日服用的‘百寿丹’,气血旺盛,培元固本。
这么过了三天,聂风那‘日月争辉,神龙出水’的异象,轰然一声巨响,波澜壮阔地震动,气势一再攀升。聂风的金色元气海洋,数量急剧增加,海浪更加汹涌。
那日月之间的神龙,更是‘昂昂’嘶吼,冲上日月,吐出金色雾气,使得聂风显得亦幻亦真。
这异象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终于聂风浑身一震,帝王元气在体内急速循环数个周天,突破冲冲关卡,再回到丹田之中,立时让聂风突破到了炼气九重巅峰。
感觉到了身体极限,聂风猛地睁开眼睛,异象立刻消失无踪。
他站起身来,身子更加高大,结实壮硕,阳刚的气息,使得他看起来更具阳刚之魅力。
他在无穷尽的丹药帮助下,生死历练下,修炼速度不可谓不快。那些所谓的天才,与他这个后进者相比,必然自惭形秽。
聂风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有韵律地‘啪啪’直响,舒服得他畅怀呻吟,自语道:“修炼的魅力,就在于突破之后,那种进步的感觉。只有经历了生死,才能让人更爽!”
他打定主意,趁自己实力猛涨,出去会会那个倨傲的剑士。当然,前提是那剑士得傻傻地等他好几天。
念头转过,聂风已经出现在距离东陵河百多米的山林之中。
透过参天大树密布的树林,聂风隐约能够看到澎湃的河水,以及因距离极远,看起来极小的渔家房屋。
他警惕地打量四周,五感提升到最大限度,亦没有发现其他的人类。
聂风略作失望,心道那人定然是忍不住寂寞,回去了。事实上,换做是聂风,也不可能像傻子一样,守株待兔,浪费时间。
认了方向,聂风发足一奔,参天古树立刻快速后退。
突然——
一股实质的杀气,从他的身后笼罩而来,使人感觉到背脊冰冷。聂风心头一凛,脚步连蹬,身如幽灵一般,化作‘之’字形,极其灵活地在林间闪烁。
‘哆’的一声疾响,从聂风侧畔传来。聂风马不停蹄,绕到一颗古树之后,才从那声源处看到一柄雪亮、刻着龙纹的宝剑。
单从色泽上,聂风也能感应到那正是绝品武器‘龙纹剑’。
而,龙纹剑上更轻飘飘地,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比例近乎完美的倨傲男子。
他正是追杀聂风的林韩,炯炯黑瞳之中,暴起一团杀意。目光传递过来,令聂风也感到此人十分棘手。
这种人,最为可怕的,是藏匿起来,暗中刺杀。
林韩冷笑一声,脚尖只在剑柄上一点,身子随着龙纹剑一道如电般疾射而来。穿透古树林,林韩咧嘴露出了那残忍的笑容。猎物就在眼前!
电光火石之间,聂风提着‘皇昭刀’,元气附上刀刃,一蹬而出,竟然向林韩一刀劈斩而去。这一刀,精妙极致,又似信手拈来,极尽宗师之风范。
林韩轻蔑的笑容,刹那间凝固,转而戒备和凝重,暗惊道:“此子的刀法,竟然如此霸道、精妙!登峰造极啊!”
念头才一转,两人已经碰撞在一起,眨眼间,刀剑齐鸣,金戈之声,响彻整个山林。
聂风一刀一刀,准确无比,总是劈在林韩意想不到,却又让他总是使不上全力的地方。片刻间,聂风出了七十四刀,凌厉无匹,刀气纵横,更有神龙嘶吼。
那林韩心底咆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炼气期的蚂蚁,能把我压制!”他想一想,就感觉浑身发麻,心底发毛。
但,一想到若任务失败,不知到要受到何等残酷刑法。他立刻破釜沉舟,一手‘逍遥剑诀’,施展地更加淋漓尽致。
每一剑,剑气纷飞,有种无法琢磨其轨迹的飘渺。
两人一来一往,斗了十多回合。刀剑激烈碰撞,火星四溅,更是让刀剑刃口卷起,可见两人力气之大,膂力过人。
聂风起初与林韩斗,只觉得新鲜,到了后来,却发现此人哪里是自己的对手,越打越是无趣。反而那林韩,将聂风当作大敌,越打越是心惊,甚至险象环生。
聂风眉头一皱,几刀劈出,犹如神来之笔,再用力一挑,林韩的长剑,立刻被挑飞,径直没入古树之上,剩了半截剑身在外,‘嗡嗡’作响。
林韩虎口崩裂,鲜血淌出,失去了宝剑,立刻四肢发凉,心中升起一股悲凉。
‘嗡’的一声,聂风的‘皇昭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第29章 归家()
滔滔河水,‘哗啦啦’地奔腾而去。
聂风矗立在树林之中,看着眼前的剑士,问道:“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老子?”
林韩生命危在旦夕,反而出奇的冷静,却随意道:“杀不杀你,都关我屁事!我自小被林家收养,在无比残酷的竞选之后,从千多人中脱颖而出,成了家主手里的利刃。我只是兵器,我没有意识!”
聂风听他说得凄凉,不禁好奇道:“其余的人呢?”
林韩道:“都死了,只剩了我们十个!都是炼体期的高手!”
聂风突然收起‘皇昭刀’,盯着林韩,道:“你没有想过反抗?你是人,不是兵器!”
林韩浑身一震,旋即露出无比痛苦地表情,道:“反抗过的人,都没有死!不过,却生不如死!林家势大,能逃出东陵府的,没有几个人!我们被他们做了手脚的!”
聂风想了想,道:“你走吧,老子不杀你这样的人。”
林韩脸色一变,灼灼地目光,盯了聂风片刻,见他眼底里是真心放过他。他默不作声,缓步走到古树前,拔出卷刃了的长剑,入鞘,配在身前。
他神色复杂地瞥了聂风一眼,心里涌起暗杀聂风念头,旋即又立刻被否决。最后,他转身发足一奔,消失不见。
聂风看着卷刃的‘皇昭刀’,不禁苦笑道:“老子真的是跟武器无缘,才上手一战就报废!”话虽如此,他还是把‘皇昭刀’别在身上,决定先回东陵府聂家。
半个小时之后,聂风出现在东陵府的官道上。
他此刻,衣衫褴褛,那把废刀别在腰间,平添了几分气势。走在路上,聂风不是惹来异样的目光。
眼看东陵府就在前方,他却见到官道上架起了栅栏,有几个气势不凡、身着城主府兵甲的士兵,手持上品武器,在搜查来往的过客,吆喝声不断响起。
聂风跟在一对商贩之后,竖着耳朵听到消息:“原来是城里发生了几起偷盗事件,惹怒了城主大人。”
知道此事与他无关,聂风也大摇大摆地更在商贩之后,等待城主府士兵的盘查。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才轮到聂风。
为首的士兵,趾高气扬,呼喝道:“你,过来!”
聂风左顾右盼,这才明白,是在叫他,忍着心里不爽,走了上去,道:“我是聂家的聂风,让我过去!”
几个士兵一听,哄堂大笑,‘啧啧’地打量聂风,道:“哪来的小乞丐,冒充聂家的少爷,找死不成!去去,东陵府暂时不让乞丐进入!”
聂风这才打量了自己一番,果然跟乞丐没有太大的差别,不禁自嘲。
那几个士兵见聂风不回答,把脸一横,一股子市侩的模样吼道:“没听到大爷说话吗?还不滚!”
聂风本来不想跟他们纠缠,但他必须得回聂府,只好再道:“我懒得跟你们解释,让开!”
为首的士兵,气得面红耳赤,似被人打了一个耳光,怒道:“小崽子找死!”‘噌’的一声,拔出长剑,直劈聂风而来。其余士兵见了,饶有兴趣地看着聂风,似乎看到了聂风跪地求饶的场景。
聂风瞥了这个士兵一眼,不徐不疾,也不出击,只是在胸前弹了一下。
那士兵立时面露惊骇之色,心叫不好,原来聂风这一弹,正好让他避无可避,由此可知聂风的武学修养,远超于他。
‘噹’的一声脆响之后,那士兵只觉虎口一震,浑身气血乱流,长剑便脱手而出,在半空断成两截,‘哐铛铛’地落在地上。
聂风这一手,让在场的人无不喝彩叫好,精彩至极。
那士兵浑身如遭雷殛,吓得直抖,说不出话来。其余士兵见状,哪个还有胆量上前。
聂风却没有停手,一步跨出,迫近那士兵身前,‘啪啪’的两个耳光,使那士兵飞起来,重重地砸碎了拦路的栅栏。
士兵躺在地上呻吟,一口鲜血喷出,带着两颗老牙。
聂风再近一步,吓得那些士兵齐刷刷地后退。
他拍拍手,淡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自讨苦吃,也是活该。你要报仇,上聂府找我,记住!我叫聂风!”
那些士兵听了,顿时目瞪口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聂风笑了笑,越过几个士兵,朝东陵府走去。
突然,一道足以媲美林韩的气息,从官道的另一头迫近。转眼之间,一个身体健硕,手臂极长的威严男子,身着兵甲,立在聂风身前,以冷峻地目光,打量聂风。
片刻后,那人道:“我是城主府神鹰卫侍卫长,伍德,你为何打赏我的人?”
聂风眼睛微眯,爆射出一团精光,战意勃然而生,笑道:“哈哈,你是要跟我打架么?来!”说罢,他闪电般拔出腰间卷刃了的‘皇昭刀’,刀尖斜指地面,昂首盯着聂风。
伍德凛然一笑,哈哈道:“炼气九重的小娃儿,自不量力!”他却自负炼体七重,去伪存真的高手,空手想与聂风一战。
聂风摇摇头,正要攻击。
这时,一声厉喝从官道那边传来:“伍德,不要放肆!”
喝声才起,一个谋士模样,羽扇纶巾的男子,一小子出现在聂风的眼前,躬身道:“聂风公子回府,吴统有失远迎。伍德一届粗人,不必与他计较!”
伍德被他一说,面露不服之色,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发作。
聂风摆摆手,笑道:“吴大哥不必多礼。我现在能否离开?”
吴统更加恭敬,手一引,笑道:“随时可以,请!”
聂风道了声谢,大摇大摆地越过吴统,经过伍德,低声道:“不要看不起炼气期的人!”说完,他飘然离去,转眼不见。
伍德见他身法如此厉害,心头也是诧异,心中琢磨,自己的身法是否能与聂风相比,最后的结果竟然使他大吃一惊。结果竟然是,不能!
这时,吴统冷哼一声,道:“伍德,你可知,聂风的身份!聂家已经闹翻了天,将聂风作为第一继承人培养,百年之后,他就是聂家的家主。就连城主,也对他刮目相看。你若是想过得好些,最好去登门赔罪!”
伍德一听,大惊失色,背后一股凉意涌上脑海,连忙对吴统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