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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树下的一群人,却是极不友善,让杨灿本来极好的心情,变得恼怒起来。
杨灿本就不喜欢,与这么多人一起寻宝,如果寻不到宝,还好相处,万一寻到宝物,还要提防自相残杀,劳心劳力。
可是没有办法,梁庸给他设了这么一个局,他就只能走下去。
要杨灿放弃梁庸,那可办不到,梁庸纵然有些恶作剧,也是为了杨灿好。
“你们如果不接纳杨灿,那么我也宣布退出。”梁庸大声地道,神情中有着毅然决然。
一群少年都愣住了,他们能够看得出来,梁庸不是虚言恫吓,而是认真的。
“梁庸,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块宝山下面,有着什么?就为了这么、这么一个人,值得吗?”瘦少年瞪了杨灿一眼,碍于梁庸的面子,总算没说出难听的话。
“带上他吧,就算是一个添头。”有不少人都大声地说道。
这些人的心中,最是清楚梁庸的价值,知道以梁庸丰富的知识,可以帮他们,减少很多的风险。
“不行,此行非常地危险。我们不能带一个累赘,这对他来说,同样是不负责任。”那个一直未曾抬头的人,蓦地抬起头来说道。
就见一道冷光,从他的眼中射出,竟如闪电般,充满慑人的力量。
本来支持留下杨灿的人,顿时都不说话来,很明显,这个长发披肩的男子,在队伍中有着很强的话语权。
瘦少年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定了。累赘,请你自己回去吧。梁庸,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杨灿冷哼一声:“你才是累赘,连个图都画不好,好好的方向,都给你弄错了。”
此刻,瘦少年所画的图形,已经渐渐地消失,纸上没有任何的墨痕。
这是一种特定的笔,能够使写出来的字,很快地就从纸上消失。
“杨灿是吧?如果你能画出,我刚才画的山川地势,我们一定准你跟着。”瘦少年洋洋得意地道。
纵然少年所画的地势,并不是特别地复杂,但如果没有对易术高深的理解,只怕很难复制成功。
杨灿并不言语,抓起笔来,就凌空绘画起来,这是一种极强的技法。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看杨灿这种举重若轻的神奇画法,远远地超过了瘦少年。
杨灿画完,很是潇洒地将笔一掷,就落入瘦少年身上所挂的笔筒内。
这功夫相当地惊世骇俗,场上的人,抹心自问,能够做到的人,没有几个。
“嘿嘿,杨灿,你不用展示你的武力,你的武力再强,易术水平达不到,我们都不会通融。”瘦少年自觉在杨灿面前失了脸面,冷笑连声地道。
“就是,就是。我们可不是招募勇士,同样不是招募打手,只会使匹夫之勇的人,注定要被淘汰。”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道。
杨灿微微地摇头,如今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然他恨不得,将这群人都扔下去,却强行忍住这一切。
这群人先是大放厥词以后,再瞧向杨灿所画的山川大势来,一瞧都不由地一愣。
如果说先前梁庸先画的山川图,徒具其神,而瘦少年所画的山川大势图,徒具其形。
那杨灿所绘的这幅图,就可以说是形神俱备,不但图的意境在,而且,比起瘦少年所绘,要生动多了。
梁庸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哈哈地大笑起来:“杨灿,能够绘出这样的图来,更有何人,可以说他是累赘?“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凛然有声,直震得一众少年,无话可说。
“呵呵,好一副绘画技巧,只凭这些,依然不算通过考验?”瘦少年沉吟片刻,这才哈哈冷笑起来。
这一次,众少年依然随声附和,他们大都不看对错,只论形势。
梁庸感觉到极为气愤,很显然,瘦少年颇有点出尔反尔,可是,他仗着一群人撑腰,却毫无悔改之意。
“想要通过考验,就只能研究山川大势,否则,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瘦少年不依不饶地说道。
杨灿伸出手来,遥遥地向着那副地图上一指,就见其中的一个方位,陡然间亮了起来。
这是山川大势图,比起符录中的条纹,还要更显得奥妙。
在杨灿所点的那个方位亮起以后,立刻进行了自动推演,整个图画上的线条,都不停地流动起来。
杨灿叹了口气:“这才是这个方位,应在的位置,如果擅自将它,挪到右下方两寸,非得遭到暗算不可。不但一事无成,连性命都得搭到里面”
这番话,字字句句,有着深沉的叹息,就如一个深通天命的天师,发出悲天悯人的感叹,让人动容。
顿时,不少怒视的目光,都向着瘦少年望去,恨他在出题时,还犯了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瘦少年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才能稍稍地遮一下,他心中的丑。
如果是在私底下,倒还罢了,如今在这么多的同行面前,他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所幸,他是有急智的人,蓦地干巴巴地笑道:“呵呵,杨公子,这是我在出题之时,故意留下的一条梗,没想到,还真的被你找到了。嘿嘿,你果然厉害。”
杨灿摇头:“不是我厉害。是你留下的这条梗,实在太差劲了,只要读过两天易术初解的人,都会洞若观火。”
瘦少年的脸腾地红了,杨灿这些话,说的实在太伤人了,最可怕的事,他一时间,居然无可辩驳。
梁庸冷笑道:“杨灿的此番破解,可以说是天衣无缝,这次,对他的加盟,谁还有不同的意见?”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居然没有任何人,表示反对,尽数进行默许。
梁庸目光扫视一周,算是彻底的扬眉吐气,来了个大逆转。
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就如步入风雨残年,哆嗦着说道:“我们这一次,凑在一起,非常地不容易。我知道各位,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精英。只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个面子,千万不要窝里斗”
“前辈,请放心好了。我们都是深通易术的人,自然知道,合则两利,分则俱伤的道理。更何况,就冲着前辈的面子。谁敢放肆?”一群少年轰然答道。
只是杨灿能够注意到,这些人有的是假意,有的是真心,显然他们内部,同样分成不少的派别,并非铁板一块。
老者哆嗦着道:“多谢各位,能给小老儿这一个面子。我只能告诉大家,这次探险寻宝,或许不象表面上,看来这么轻易,还希望你们,都能够做好准备。”
别看这个老者,从表面上,看不出一丝生机,就如同枯败的树枝,可是杨灿,却不敢对他,有丝毫地轻视。
杨灿仔细地打量着这个队伍,只觉相当地奇怪,有不少人的脸上,都露出睿智的光芒。
就连跟在瘦少年起哄的那群少年,都不是表面上看来的这么简单,而是彼此之间,都在勾心斗角。
梁庸对这一切,明显一无所知的样子,他的表现,相当地从容,就如前方的宝物,任他予取予求。
“如果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我们就此出发。在此,我强调一下,谁如果见宝起意,敢对自己人动手,那就人人得而诛之。”枯瘦老者的脸上,有着隐隐地忧色。
“宝物有灵,唯有德者得之。”不少人都在声地叫嚷起来。
本来平静的山谷,顿时变得不平静起来,众人沙沙的脚步声,不断地响起,单调而充满神秘。(。)
第三百一十章 搏一次今生不平庸()
“停!”
正在行进期间,枯瘦老者突然一挥手,大声说道。
杨灿能够感觉,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地奇怪,从表面上来看,一片衰败。
但是在他的身体深处,却有着无尽的生机在流淌,根本不象一个老人,而是一个壮年。
只是,如果没有杨灿这么灵敏的听觉,一般的人,根本别想察觉到。
在这里面,有近乎一半的人,对这位老者,都很尊敬,另外一些人,则是不以为然,很显然,他们另有头领。
“卫老,你发现了什么吗?”一个少年,看似恭敬地问道。
“没有。”枯瘦老者摇了摇头,“正因为没发现什么,这才显得如此异常。”
“我们知道,就算在荒山中,没有大型妖兽,可总有虫蚁,如今连一丝异样,都没有。反而说明,这件事太不寻常。”枯瘦老者,知道对方未必听得懂,于是详加解释。
“卫老,你会不会太过谨慎小心了?”一个长着老鼠脸的老者,不以为然地说道。
杨灿注意到,如他这般长相的,共有三人,显然在队伍中,有着不小的份量。
卫老摇了摇头,他这一次,被请来主持大局,结果一看,这大局很难主持。
一个体壮如山的男人,大声地喝道:“卫老是我们这行的前辈,我们听他的安排,总是没错的。”
卫老一脸沉重地道:“来到此处,已是深入重地,接下来的路,将特别地凶险,如果谁有顾虑,可以考虑退出了。”
没有人愿意退出,他们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寻宝,增长见闻,如果就此退出,心中指定不甘。
路越走越近,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是沉重,显得他们心中,绝不平静。
有许多人都是如临大敌,手中紧紧地握住了兵器,一脸惊张。
有风吹起,越来越大了,吹动树枝,啪啪作响,如同鬼哭狼嚎,更增几分可怖神色。
大家彼此间都走得很近,能够听到不少人呼吸加促的声音,如同敲鼓。
这是一种行走在危险边缘的游戏,很是惊险刺激,也是惊心动魄。
“呵呵,根本没什么事?我们纯粹是自己吓自己。”那个考验杨灿的瘦弱少年,终于忍受不住这份孤寂,想要以笑声来缓解压力。
“别乱讲话。”不少的人都一起喝斥起来,出外探险的人,很忌讳这种大嘴巴。
瘦弱少年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已然苍白,只是强笑道:“放心好了,能有什么事?你们看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相貌最凶的鼠脸老者,沉声喝道:“如果你不想被抛弃,就闭上你的鸟嘴。”
瘦弱少年吓坏了,他自然知道,这位鼠脸老三的脾气,那可是动辄就要杀人的。
有一阵阵白雾,陡然间在身边升起,初始还很稀薄,可是越来越浓,将众人都罩在其中。
“天呐,我们进入**阵了,该怎么办?”依然是那个瘦弱少年的声音。
很显然在场中,他的心理素质最差,受到一场惊吓,就难免大喊大叫。
“是谁,谁在拖我的腿?别、别闹?”依然是那个瘦弱少年的声音,只是充满了无尽的恐慌。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在这阵白雾里面,都是对面不见五指。
杨灿能够感觉到,场中多了一种可怕的气息,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来自那个瘦弱少年,叫声中充满无尽的痛苦。
“大家一起向前走,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卫老大声地嚷道。
没有人敢在原地停留,这地方变得极其恐慌可怕,就如在白雾里面,隐藏着可怖的东西。
越向前走,白雾越是稀薄,等到众人走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