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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她抱着佩奇佩看电视,不一会儿的工夫就睡着了。
隔天她找了适当的时机问永真。
“蓝宝石?你想起以前了吗?”
“没有,是一位长胡子的老公公告诉我的,他说我是天上的仙子被眨到人间,必须找到那颗蓝宝石才行。”京佳老实的告诉永真。
永真一直笑。
“那个老先生可能是和你开玩笑,这不是真的。”
京佳很失望。
“你的意思是你从未见过蓝宝石?”
“你喜欢蓝宝石是不是?你若喜欢,我买给你就是了。我上次送给你的红宝石你可喜欢?”
京佳心裹在叹气,却点点头。
“晚上陪我一块吃饭,好不好?我请嘉佩来充当莓莓的保母,我们可以安静的吃一顿。”
“哦,这不是太麻烦嘉佩了吗?”
“不会,嘉佩说她很乐意。何况,我迫切的需要和你单独相处呢!”他抓住她的手深情的说。
恋城快下班了,正在整理翻译好的文件。
李小姐走进来。
“席先生下班了?”
恋城抬起头来,轻哼一声,顺便把手边的东西收到公事包里。
李小姐又问:“要回家吃晚饭吗?”
恋城这才正规她,给了一个没有表情的微笑。
“不,我——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但不是回家。”
恋城已经很久不在家裹吃饭,他那三个宝贝弟妹都在外面打工一定不回家吃饭,他回去和两老对看辽页奇怪,要他一个人回自己的窝吃饭,那又太寂寞了。
李小姐高兴的说:“那我请你吃晚饭好了,我父母出国旅游去了,家裹只剩我 一人。”
“我不习惯让女人请客,我请你好了。”
“真的?太好了。”李小姐对恋城颇有好感。
巧的是,去餐厅吃饭竟遇见利比京佳。
恋城着实吃惊,他选了一个能注视她的位置坐下。
她那双眼睛实在像蓝心,尽管容貌相异。但他不相信有人的眼神,可以相像到这样的地步。
利比京佳当然知道有人在注视她。两人眼神交会的那一刻,她几乎可以确定她认识他。
她心想,他也是天上来的人吗?他是不是和雷公一样有话想告诉她?那顿饭她吃得心不在焉的。吃完饭,永真带她去逛街,为她买了好多衣服。
送她回到住处,永真想进去坐坐,她不肯,只说:“我累了。改天吧!改天再请你进来坐坐。”
关上门,浮在脑海的,是那双专注含情的黑眸。
不知是第六感,还是——门外的脚步声,让她惊觉有人在门外。
她很怕是永真,不敢开门,从钥匙孔裹看出去,是另一个人。那条蓝花瓣领带是那双黑眸的主人的!她打开门。
果然!是他在门外。
他注视着她不说话,她也是。
空气裹,飘来隔壁人家夜来香的香味,一种说不出的绮媚气氛。
他笑着说:“蓝心,是你,我知道是你,你别再跟我玩捉迷藏了。”
“蓝心?你认识我,我叫蓝心?”她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你难道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吗?”
京佳摇摇头。
“我好像失去了记忆,永真说我叫利比京佳,雷公说我是他的小两人,而你叫我蓝心。别问我,我已经胡涂了。”
“你的蓝色宝石呢?”
“蓝色宝石?你说的可是一条心型的蓝宝石项炼?”她突然想起雷公说的那条充满法力的蓝宝石项炼。
“你记得你有一条蓝宝石项炼?”恋城兴奋的问。
京佳摇摇头。
“我不记得,只是雷公说过,他说我有一条蓝宝石项炼,是大帝送我的。”
“是啊!他说得没错,是大帝,你记得大帝?”
“我不记得,我什么也不记得。”京佳懊恼的蹲下来,有点无奈。
“你总会想起的,但你的容貌——”
京佳抬起头来。
“我的容貌怎么了?”她有点震惊,难道她以前不是长这个样子?
“你的容貌和以前不同。”
“变丑了?”她担心的问。
恋城笑了,女人的直觉总是担心自己变丑。
“不,不是,只是从一种面容变成另一种,还是一样的美丽,只是——看起来不像同一个人。”
“那你如何认识我?”她听了认真的问。
“我不认得你,我只是猜想,猜想你是蓝心,因为你的眼神和蓝心那么像,这世上不可能有两双完全一样的眼睛。”
“你和蓝心是什么关系?”她大胆的问他,她想知道他是不是蓝心的恋人?
“我们是朋友。”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她眼裹有无数的好奇。
“萍水相逢的朋友。”
“萍水相逢的朋友?”
“是的,我在印度旅游时遇见她。”他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蓝心,她在恒河上开着眼沉浮。
“永真也说他在瓦拉那西遇见我。那时我昏倒在路旁,我想他发现我时,蓝宝石已经丢了。”
“在瓦拉那西遇见你?你又回瓦拉那西做什么?不是已经答应和我到拉达克去?我和你是在喀什米巧失散的,你为何又回瓦拉那西去?”恋城百思不解。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好了。”她低下头有点烦躁,突然驾呼。“你说我和你是在喀什米尔失散的,我是怎么和你走失的?”
“我睡醒时就发现你不在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你。我甚至以为你先我一步前往拉达克去了,我在拉达克等了你一个月。”
“真的?为什么等我?你不是说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京佳反问他。
“是啊!可是我担心你。”
“担心我?你常常担心你萍水相逢的朋友?”
“当然不是,只是你常常出差错,很难教人不担心。”
“常常出差错?”
“是的。”恋城有难言之隐。
“出什么差错?”
“第一次见你,你裸体睡在恒河上。”
京佳尖叫。
“我裸体?”她脸红得像苹果。
“是,你常常会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事。”
京佳驾骇得不知怎么说才好。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开放。
“你全看见了?”她咬手指头,突然觉得自己是透明的。
“不只是我,全恒河沿岸清晨沐浴的人都看见了。”
她几乎快哭出来。
“他们以什么样的眼光看我?!”
“他们?我不知道。”恋城实话实说,他的确不知道。
“那你呢?”
“我?我——心经襄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苞,我若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你不会去告诉别人吧?”
“当然不会。”
“那就好。我们在这裹说了多久的话啊?你要进来坐坐吗?多告诉我一些关于蓝心的事。”
“好啊。”恋城高兴的答应。
京佳倒茶给恋城。
“你好像连个性都变了。”恋城说。
“我以前的个性是什么样子?”
“很顽皮,很不守规矩,是个淘气顽童。”
京佳笑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真的忘了,怎么都想不起从前的事。”
“真遗憾,你从前的样子很可爱,即使是忧郁的样子也逗人发笑。”
“雷公说失去蓝宝石的我已失去法力,和凡人没什么两样。你也是天上来的人吗?”
恋城原本就知道蓝心和一般人不同,只是不知道她是从天上来的人,现在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很多迷惑的地方。
“我不是天上来的人,我没有法力,我只是个凡人。我以前从没听过你提雷 公,你倒是常常提起大帝和姥姥。”
“至少你比我好,你知道你是谁,而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能多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事吗?”
“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关于天上的事更是少之又少。你以前很不愿意提,只说,你被大帝逐出家门,你很想回去却又回不去。”
“我以前在你面前施展过法术吗?”
恋城想起坐魔毯的那件事。
“是的,你曾经和我坐在魔毯上云游,现在想起来很诗意。”
“真的?真希望我能够再回到从前,和你在一块的日子一定很快乐吧?”
说到这裹,恋城不禁脸红了。
的确是快乐的,不然他不会这么思念蓝心。
“现在我又找回你了,真高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常常见面。”
“可是,我失去了法力!”
“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希望你是个凡人,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回天上去了。”
京佳看着恋城,他注视她的眼神已说明一切,关于他对她的爱恋。
“可是我毕竟是天上的人,我始终要回去的;如果寻不回蓝心项炼,我就回不去了,你可是希望那样?”京佳哀怨的望着他。
“也不是,我希望你快乐。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回蓝心的。”
“真的?你是说你要陪我回印度找?”京佳高兴的说。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我们可以先在世界各大报刊登寻找蓝心宝石的启事,你觉得如何?”
“当然好,真希望快点下大雷雨。”
“为什么?”
“下大雷雨的时候,雷公才会出现。我想和他商量怎么寻回蓝心。”
“他是天上的雷神吗?”
“可能是吧?他为人很慈祥。”
“有他帮你,寻回蓝心的机会就更大了,你放心好了。”
“希望如此。”
“晚了,我先告辞,你早点休息。”恋城走出大门。
京佳倚门望着他。
收音机裹轻轻的传来一首英文歌曲。
爱是一件非常灿烂美妙的事爱是一件非常灿烂美妙的事每朵玫瑰只会开不要花成长在初春时节爱是一种神奇的奉献一个深信不疑的季节第四章
嘉佩躺在床上作白日梦。
满脸、满眼、满心都是永真的影子。
他送她回来时,脸颊的吻今她心神大乱,尽管莓莓这个小魔鬼非常今人厌恶。
永真的吻已弥补一切,她心满意足了。
她常常在想,如果永真有天愿意娶她,她该如何应付莓莓这个小魔鬼?
她跑去问母亲。
“妈,你讨厌过大哥吗?我是说恋城。”
母亲当时微笑,想都不想就说:“不,他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讨厌他?”
“因为你是后母啊,后母通常都讨厌前妻的子女,你难道不会?”
母亲吃惊的张大嘴巴说:“我当然不会。你们长这么大,听过我骂过他或打过他吗?”
嘉佩摇头。母亲稍微安心。
“但是他十四岁就到日本去了,我当时才四岁,我怎么会知道?何况他直到今年才正式回台湾住,你哪来的时间骂他或打他?”
经她这么一说,母亲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心想,是恋城跟嘉佩说过什么吗?不然嘉佩怎么会问着没事质问她?
“喂喂,你老实说,你哥哥同你说过什么?”
“没有啊,哥从没对我说过什么。”
母亲马上打她的肩膀。
“那你要死啦,闲着没事折胜我?”
“我哪有啊,是你作贼心虚。”
母亲生气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带你们到日本探望他时,对他不好吗?”
“做做表面功夫嘛!要是我也会这么做。”
母亲大火,唤来她父亲。
“老头子,你评评理,在女儿面前不要说假话。是谁硬要把儿子往日本送的?
是谁让儿子冠日本姓逃避兵役?是谁千方百计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