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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圣心里很挣扎,他是需要钱,但是需要的钱却不在少数。
他老早就知道阮青是阮锦农唯一的孙女,所以多年前就开始对阮青特别关爱,在见到寻亲广告之后,阮青对他的依赖更深,他更是笃定她会成为阮家财富的继承者,所以在阮青成为阮家的人之后,他便放心的参与一场豪赌,只是,不但没有一夜致富,反倒债台高筑,更惨的是,阮青竟然拒绝嫁给他,那他哪来的钱还债?
“不,我不要钱,我要的是阮青。”在挣扎过后,梁宗圣仍旧决定再搏一次,赌的是阮青从小对他的迷恋。
“算了,我给过你机会,你别后侮。”阮锦农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也不打算继续劝他,不等梁宗圣的反应,阮锦农转身离去。
而此时的梁宗圣心头一团乱,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天明。
阎中杰充满占有欲的手臂环住阮青的腰际,让她安分的靠着他的胸口沉睡,暖暖的气息拂着他,非常满足她偎在他心口的感觉。
或许是他的索爱太过激烈,已经几近九点,阮青仍旧合眼睡着。
他垂眼,热切的目光仔细看着在他臂弯中的她,长密的睫毛划了半圆的弧形,形成微暗的阴影,散发出来的娴静气质,与醒时的活泼外向极为不同,纵使如此,他却知道他再也不可能爱上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他看过最美丽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牵挂的女人,不自觉地扬起手,将她额前的发丝移开,露出她洁白的颊。
他的动作吵醒了她。
她眨了眨眼,闻到一个很熟悉的男人味,她微微扬起笑意,还来不及说话,红唇已被攫获。他温柔的吻住她,深情且长久,诉说着无言的承诺。
“早安,我的小野猫!”他道,磨蹭着她的耳际,轻咬她的耳垂。
他醇厚低沉的声音,将阮青唤回现实,昨夜的那场荒唐并不是梦,而是再确实不过的放纵。
“我叫阮青,别给我取那个绰号。”听着他亲昵的耳语,她的耳根火速红透,佯装怒气的盯着他的胸口,并没有勇气迎向他的目光。
“那不是绰号,你张牙舞爪的样子,就跟小野猫没两样。”阎中杰并不同意,嘴角慵懒的上扬,沙哑的拒绝。
“你可以直接说我没教养,在今天之前,你一直都是这么说的,用不着在昨晚……那些事情之后,就当你那些话没说过。”阮青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这个时候,怒气压过羞涩,她终于敢迎向他的眼睛。
“有句话说的没错。”阎巾杰睨了她一眼。“女人果真很会记恨。”
“阎中杰!你出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阮青大喊,怒气直冲脑门,一股脑坐起身子,指着门口,送客的意味浓厚。
他先是撇嘴一笑,火爆娘子的脾气果然还是没变,说翻睑就翻脸。
“阮小姐,这是我的房间。”他好笑的挑了挑眉,目光停在她裸露的胸前时,加入一丝情欲的暗火。
阮青一怔,忿忿然的想起身。这个该死的男人,昨夜的温柔火热,天一亮就破功,马上恢复讨人厌的样子,也只有自己这个笨蛋,竟然会自己送上门去。
“你记不记得,我昨天说了一句话。”看着佳人怒气高涨,他自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一个使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
“你说了一大堆话,我怎么会记得你说了什么,放开我就对了。”阮青推挤着他的胸膛,对他昨夜的话没什么兴趣。
“我爱你!”他突然认真而慎重的陈述着他的感情,对于她再一次因惊讶而微启的红唇露出微笑。
她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有那么一刻,她希望时间能就此停住,再—次听到,她仍旧无法置信耳里听到的话,他是那么自傲的男人,而她……竟然能得到他的真心告白。
“而且,我知道你也爱上我了。”他狂妄的附加。
她皱起眉。
果然,他还是那个自大的男人,不过……连她自己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现在,需要担心的是阮锦农的反应。
“不知道爷爷会怎么想?”阮青的怒气早已不再,她担心的是会不会让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因她的冲动而生气,进而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放心,他呀……”阎中杰可不担心这个,他正要开门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中杰啊,快把青青带出来吃饭,都九点多了,别让她饿着了。”阮锦农的大喉咙,就在门外喊着,声音里的愉悦连门内都清楚可辨。
阮青捂起脸,也捂不住红到颈项的红晕,这下可好,在佣人的眼里,她不但粗鲁无礼,这下大概连荒诞淫乱都用上了。
“你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他的确一点也不反对我们两个在一起,甚至还十分得意。”阎中杰好笑的看着她的反应,而后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
“走吧,别想太多了。”阎中杰早猜出她的心思,乾脆先起身穿衣服,看到她仍沮丧的坐在床边之后,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会儿……
“你是不是舍不得离开这张床?”他语带双关的问道,得到的回答……是她的瞪视,而后火速的穿好衣服,从他的眼前消失。
在她火烧屁股似的狂奔之后,阎中杰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是来自他自己。
而当阮青冲到饭厅之俊,阮锦农已经替她倒好一杯牛奶在桌上。
“快来,你一定饿坏了。”阮锦农看着一脸绯红的阮青,脸上带着一抹了然的笑容,而那样的笑容更让她无地自容。
“爷爷……”她不知道她在脸红个什么劲,但是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用不着爷了,我都知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阮锦农笑的合不拢嘴。
“爷爷!”这一次,阮青垂下眼来,带着娇羞的叱着。
阮锦农心知肚明的笑着,端起桌上的咖啡就要入口,上腹部却傅来一阵突来的疼痛,手里的瓷杯也掉落,发出清亮的响声……
阮青抬起眼?正巧看到阮锦农的身子一倾,直接跌落地上,她急忙冲了过去。
“爷爷……”她的心被狠狠揪住,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那有多痛。
“董事长……”而晚一步的阎中杰,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快步跑了过去,仗着人高马大的身形,一把就把阮锦农抱到车上,急忙往医院驶去。
注射了缓痛剂之后,阮锦农歇了一会儿,又恢复笑容。
“痛的人是我,怎么你们两个的脸色却比我还难看?”阮锦农又是那副嘻笑的表情。
“爷爷……”一直红着眼眶的阮青,一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在他的身前哭的梨花带雨。
那是全然真心的表现,阮锦农的眼眶一红,鼻子也发酸,他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把目光移向阎中杰,后者会意的拉起阮青,端起她的脸,仔细的擦去泪痕。
而阮锦农见状,先是满足的笑了,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青青啊,爷爷能照顾你的时间不多,以后,我就把你交给中杰了,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你。”
好不容易稍微止住的泪,在听到阮锦农的交代,阮青又是一阵掩不住的泪意,这下,换阎中杰看不过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不哭,你就别说这些了。”阎中杰故意装出生气的脸,把心中的悲苦压抑住,他知道阮锦农并不希望看到痛苦的他们。
“你看你看,我就说他会保护你,才看到你哭而已,就对我凶起来……”阮锦农感恩似的看了阎中杰一眼,只有阎中杰能了解他心疼孙女的心情。
“爷爷……”听出阮锦农的嬉弄意味,阮青忘了难过,终于也露出笑脸。
“好了,把你的眼泪擦一擦,去帮爷爷买杯现煮的咖啡回来,今天的咖啡还没喝着就倒了。”阮锦农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给支开。
“有什么事吗?”在阮青离开之后,阎中杰敏感的问。
“你要特别注意梁宗圣,他居心不良。”阮锦农直接切入重点,也顺道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次。
“他跟阮青求婚?”阎中杰挑起眉头,音调虽然没变,但是脸色是冷了许多。
“她并没有答应,所以你不用—脸快气疯的脸。”阮锦农兴灾乐祸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她昨夜不会在我的房里。”阎中杰悻悻然的说。
虽然知道她拒绝梁宗圣的求婚,但知道有人觊觎着她,他的心里就是不好受。
“反正,就是小心点好。”阮锦农点点头,与他对视着。
阎中杰不发一语,目光却凝聚着一股杀气,直直望向远方。
阮青跑出了病房,四处张望着,找寻餐厅的所在,不知道去哪儿找一杯现煮的咖啡给爷爷暍。
正当她要跑向服务台的时候,梁宗圣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梁大哥,你怎么也来了?”阮青心无芥蒂的问着,在弄清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兄长般的依赖之后,她反而更坦然。
“我等了你很久。”梁宗圣双眼通红,一夜没睡让他的精神看来很差。
在求婚失败之后,梁宗圣在无人搭理的情形下,仍旧等到舞会结束,甚至在车内等到天亮,为的就是要见阮青,冀望昨天的拒绝,只是女人的矜持罢了,他还有可能是阮家的驸马爷。
“怎么回事?”阮青也发现一向神清气爽的他,看来有些狼狈。
“跟我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梁宗圣握住她的手腕,急着要她离开。
“不行,爷爷还在病房里……”阮青直觉的要摆脱他的手。
“青儿,这件事很重要,是关于你的父母亲。”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只好松了手,但决意用谎言带她离开。
“可是……”阮青的目光在梁宗圣与病房的方向迟疑着。
“你如果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梁宗圣假装不耐,逼的阮青马上决定。
“好好好,我跟你走就是了,那我去爷爷说一声……”她不想让大家担心。
“时间很赶,我们还是先上路,回头再给他打电话不就成了,快走。”在她还没点头之前,他怎么可能让她回去报信。
虽然不知他在赶什么,但是对他一贯的信任不变,所以只好跟着他离开。
而在病房内久等不到阮青,阎中杰不住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完全没有平时镇定的样子。
“她只是去买杯咖啡,你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走的我也跟着烦躁。”阮锦农原想消遣他几句,但是却无法轻松起来,他也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只是不愿相信,才短短的几分钟,会出什么状况。
“你休息—下,我出去看看。”阎中杰有个不好的预感,他无法在原地呆坐,他得把她找回来,心里才会踏实。
阮锦农也只能点点头,在心里念着,青青啊青青,你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才好。
阎中杰跑向出口,梭巡着熟悉且挂念的人影,就在一台墨绿色的车子即将离开视线之前,隐约的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是梁宗圣,而另一个则是……阮青!
该死!没想到梁宗圣的动作这么快。
这让他连思考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跑向自己的车子,不动声色的尾随跟上。
跟着梁宗圣一路从北部开车回到台中,阮青愈想愈觉得不对。
梁宗圣的态度不对,他的理由与藉口也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