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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妹的父亲叫王大顺,快五十岁的人啦,年轻是也曾外出打过工,给本乡一个搞建筑的工头当过小工,每天拎土、调灰、抱砖,顶烈日冒严寒,罪受了不少, 一年在外好几个月还落不下一千块钱,他知道外面世界的艰难,但眼见自己身体越来越差,儿子念书的开支一天比一天多,虽然他也不愿让女儿外出,但为了儿子多念点书,他也只好“牺牲”王婧。见女儿生气,他说:“婧儿,你也别给我生气 ,当爸的没本事想靠你活几天,你不愿外出就呆在家里吧!”黑妹的母亲从外边走了进来,她听见了丈夫的话,接茬道:“你呀!是不是为难婧儿啦,我不让你给她说你偏要说。婧儿也二十出头啦,让她找个对象成家吧,别想着让她给你出去挣钱,这一年来我每天提心吊胆死了。这才回家几天你就想让她出去,你让她自己决定自己。”黑妹说:“我不出去打工,我也不找对象。”
接下来的几天里,黑妹是精神萎靡,心情阴郁,一天到晚绷着脸,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时常打开她的一个小木箱,从箱底铺着的报纸下面取出樊刚给她的存单和活期折子,盯着发呆,她想起了同樊刚相处的日子,想起了腆着大肚子时的艰辛,想起了生孩子的疼痛。10万元钱,这对黑妹来说简直是个天文数字。想当初在家里时,每当看到家里的窘迫,她幻想着将来能拥有一大笔钱,好好地改变这个穷苦的家。现在,当她用痛苦换来这么多钱后,她仍然没有快乐,却更使她的生活沉重了。她不敢对父母说她有钱,她也不知道该去怎样花这一笔钱。她甚至怀疑这存单和折子是假的,这些纸片片怎么能代表10万元钱呢?她决定有机会一定得去吉县一趟,问问银行这存单和折子是不是真的。
王大顺见女儿每天忧忧郁郁的样子便对黑妹说:“别每天愁着脸好不好,我不会怪你,天底下哪个父母不心疼儿女。你要是心烦就去你姐家住几天。”黑妹说:“行,我去住几天,家里有事叫我一声。”
黑妹的姐姐叫王艳,个头比黑妹矮 ,肤色比黑妹白,长着一副扁脸庞。同黑妹最相似的地方是也有一双亮丽有神的眼。相貌虽比不上黑妹,却也是南坡村数得着的好闺女,在农村,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经济显得日益重要。许多女孩子在选择对象时,已不把男孩子人品放在第一位,只要有钱,小伙子会混事,就愿意嫁给他。有许多村子里,住过监狱犯过罪的人反而找对象快,而一些老实巴交的小伙子却迟迟难觅知音。黑妹的姐夫振生就是这样一个人。振生和王艳是小学同班学生,振生从小养成爱打架的毛病,一句话不对就动手打人,从小学一直打到毕业,小学毕业后便开始在这黄土高坡上混事,拢络了一帮小兄弟,经常打架斗殴。十九岁那年,在一次打闹中,一把刀子戳进了别人的大腿里,幸亏没刺破主动脉。但也因此被判了四年刑。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被许多女孩子捧为“英雄”。王艳也是其中的一个,王艳天性柔弱胆小,她总觉得找振生这样一个男人可以保护自己一生不受别人欺侮。在振生减半年刑出狱后,苦苦等待三年多的王艳终于不顾父母的反对如愿以偿。但振生是婚前甜言蜜语,婚后便原形毕露。振生在狱中改造时下过煤窑,刚出狱回到村里时表现良好,带领几个年轻人在一个大煤矿挖煤挣了一笔钱,但结婚后,便开始变得好吃懒坐起来,经常喝上酒找茬打王艳。
黑妹来到了距南坡村五里地的李家庄姐姐家。自从黑妹打工回来,王艳也曾叫过几次黑妹,想让黑妹好好讲一讲外面的世界。姐妹俩相差4岁。小时候,王艳整天领着黑妹走东家串西家,姐妹俩处得很融洽。在黑妹的心目中,也认为姐姐最理解她。黑妹初到时,每当姐姐问到她在外面的生活,黑妹总是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搪塞。黑妹越说不清,王艳越追问。况且,王艳也经常听到一些闲言碎语,说现在城里的人开放得要命,男人是吃喝嫖赌吸,有的还养了许多风骚女人。一天晚上,在王艳的一直追问下,黑妹再也无去掩饰自己的内心世界,她哭泣着对王艳说,姐,其实我也是被别人骗去做小姐的,呆了没几天,我便想回来,但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想挣够路费,结果后来遇见一个有钱人,这人年轻有为,是个百万富翁,他给我在饭店找了个事。今年来时,他把我送到了吉县,王艳是最了解妹妹的为人处世,既然那男的给她找了事,不用说她也和人家睡了觉。王艳问黑妹,你还出去吗?黑妹说,我不出去啦,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了结。
黑妹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撒谎,而且演得惟妙惟肖。而王艳,竟然相信了黑妹。王艳劝黑妹说,不出去就不出去吧!我们的根在这黄土地,城里的男人再好也不会娶我们,等遇见个合适的,成家,生孩子,熬一辈子算啦。一说“孩子”两个字,黑妹便想起了远在山西的儿子,如今一定吃得白胖白胖了吧!但立刻她又克制自己不再去想这令她伤感的事。
振生和王艳结婚三年多,王艳已经怀过两次孩子,都不慎流产了。今年三月,王艳又怀上了,医生给她开了一些保胎药,并叮嘱她一定要禁止行房事。但振生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家里得不到发泄,便和村里的一个寡妇勾搭上啦。风言风语传到王艳耳朵里,王艳生了好几天气,并和振生吵了几次架,每次振生是信誓旦旦,但过后便依旧与寡妇来往。天长日久,王艳也只好随振生的便啦。但自从黑妹来到李家庄住下,振生却老是呆在屋子里,并趁王艳不在场时对黑妹说些挑逗性的话。晚上睡觉时,振生总是找个小理由闯进王艳和黑妹的房间找这找那,醉翁之意不在酒。好几次黑妹想走,王艳便说,你姐夫就这东西,等帮我把玉茭施过肥料你再走。在农村当玉茭长到快一尺高时,要上肥料,当地人叫“拦玉茭”。过去是用茅坑的粪水,用木桶一担一担地挑到地里,再一瓢瓢地浇在离玉茭根部不远的坑中。现在是用化肥,扛一袋子到地里,用小盆一点一点地洒在坑中。
施肥的第二天,王艳因为“发”孩子,胃部搅得一阵阵呕吐,便由振生和黑妹俩人上地,俩人走出李家庄,沿一条小路开始上山丘。一路上,振生不时地瞅着黑妹,他完全痴迷于黑妹那诱人的身段,想像着黑妹全身赤裸时的美劲。
“婧,人家都说姐夫小姨子关系说不清,你说说清说不清。”振生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黑妹只顾走自己的路,没有理他。
振生见黑妹不搭理他,又快步跟上走在前面的黑妹,他用左手拽着背上的编织袋,用右手拉黑妹的左手。黑妹停住,把锄从肩上放下,气呼呼地说:“别动我,再动我一锄锛了你。”
振生见黑妹起火了,便也挖苦道:“你看你,生气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现在这社会,你以为你是好闰女,你以为你名誉好,你和卖电器那个男人睡觉的事方圆十几里谁不知道。你这一年在外边干什么啦,头发还染成了棕色,村里人都议论你在外面做了歌厅小姐呢!”
黑妹一听振生说小姐两个字,气便不打一处来。她扔掉锄,用右手在振生脸上搧了两巴掌。打得振生双颊发烧,半天反不过劲来,他恨不得抓住黑妹撕个粉碎,活了二十七年,还没有人敢打过他的脸。但看着黑妹,他实在不忍心动手,因为他觉得黑妹生气时显得更美丽。他又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看见那块地里有人。
“看在你姐的份上,我让你这一回。”振生说。
“别提我姐,你也不是我姐夫,今天施完粪我就离开你家,今后我再也不踏进你家的门。”黑妹气呼呼说。
两人谁也没有再吭谁,保持一定的距离在山路间走着。十几分钟后,到了地里,振生开始用锄刨坑,黑妹开始往坑里洒肥料。
中午11点时,太阳已到头顶,晒得黑妹直流汗,她便坐下来休息。她脱掉了套在秋衣外面的羊毛衫。薄薄的白秋衣紧贴着上身衬出一对丰满的Ru房。振生在离黑妹不远的地方望着黑妹。他禁不住想入非非。自从王艳怀上孩子,振生便无处去放松自己,虽然与一个寡妇来往过几次,但那寡妇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啦,况且她相好的人也不止振生一个,振生便一直想寻找个目标。小姨子黑妹最恰当不过了,但黑妹却不理他。现在已经11点多钟,地里的人大多数都回家去做饭去啦。如果现在他占有了黑妹,生米做成熟饭,自己的目的便达到了。想到这里,振生起身在周围遛了一下,没有发现其它人。这真是天赐良机。振生这样想着,心中的欲火一阵阵燃烧起来。他走回自家地中。挨着黑妹坐了下来。
“婧,妹子,还生我的气呀!”他凑到黑妹耳根说。
黑妹瞅了振生一眼,没有搭理他。
振生看着黑妹冷冰冰的样子,心里盘算着她的心里。看来今天软办法是不行啦,只有来硬的。想到这里,振生用力紧紧抱住黑妹,把她压倒在地,黑妹强烈反抗。振生使劲摁住黑妹的双手说:“看你装的劲,你以为你还是Chu女吗?”
黑妹使劲挣脱着双手,浑身扭动想从振生身下挣脱出来。她喊到:“你个畜生,流氓……快来人啦……来人啦……”
振生开始往下扒黑妹的裤子,黑妹一边喊人一边用手在振生脸上抓了一下,抓了几道血印。振生恼怒地掐住了黑妹细细的脖子,黑妹仍然喊着。
“再喊,我卡死你。”振生恶狠狠地说。
“快来人……来人”黑妹依然一边挣脱一边高喊。
振生怕有人听见跑过来,他使劲卡住了黑妹的脖子,黑妹身体渐渐停止了扭动,也不再出声,脸憋得通红,口吐鲜血,连舌头都吐了出来,翻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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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生一见黑妹没了动静,慌忙松手,他把手伸到黑妹的鼻孔,竟没有了气息。吓得他推着黑妹的头喊道:“王婧,王婧……”
黑妹静静地躺着,没有吭声,她已经咽了气。
振生慌忙从黑妹身上起来,他再一次推动黑妹的身体,喊道:“王婧,王婧……”
王婧死了,振生不敢去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他亲手掐死了王艳的妹妹。他虽然参与过多次打斗事件,从没有怕过头破血流,却从没有面对过死人,他知道在杀人的同时也等于是自杀。如今王婧静静地躺在地上,他该怎样回家去和王艳交待,怎样去和王艳的父母交待,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杀人犯。他曾经亲眼目睹过杀人犯的下场,跪在地上,枪介声一响,脑浆涂地,爬在地上,如果不死,还会再挨上一枪。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唯一的生路是先处理好王婧尸体。振生起身在地周围转了一圈,没有人。他想起在不远处悬崖边一个小山洞,赶忙跑回地里背起王婧朝那山洞跑去。
山洞不大,仅有一个人高,已经被去年的旧玉茭杆挡住了口。振生急忙搂开枯干的玉茭杆。他抱着王婧走进去了。
振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望着曾经美丽得让他心动的王艳,用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王婧的脸上还有一丝温度。他禁不住撩起王婧的白秋衣,把手伸进去抚摸她的双|乳,他使劲揉搓着王婧丰满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