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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很麻烦的。”虽然不会做衣服,可是他也知道要绣那个不是那么简单的。
“一点都不麻烦,只是我会把它改一下,你不介意吧。”这幅图的原样绣在披风上是很不错的图案,可在衣服上就有点不伦不类的,她动手改改会更好些,既要保持原有的韵味,还要穿在身上好看,看来还要动上点脑筋。
像是一种默契,他们谁也没有说起书房里的那幅画,就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随后的日子里,他们恩爱得让人脸红,每时每刻都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
灵星舞给赵煌言缝衣,赵煌言则在一边弹琴,时不时二人对看一眼,会心一笑,这样的时候谁也不会来打扰他们的王爷王妃恩爱。
“累了吧,歇会儿。”赵煌言把灵星舞手中的衣服拿开,把一杯茶放入她的手中。
接过茶,灵星舞喝上一口,把茶放回到桌上,仔细地看起那张琴来,是一张很好的檀木古琴,她随手拨了几下。
“你不会在想它值多少钱吧?”赵煌言调侃道,记得她说过她把莫言的剑骗走的事,他可得看好他的琴。
“在你眼里,我就那么爱钱呀。”灵星舞白了他一眼,把她都成钱眼儿了,不可原谅。
“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赵煌言“诚实”地回答灵星舞。
“那你府里的东西我有拿去卖吗?”她灵星舞是爱钱,可那是需要用钱的,像现在她不缺钱,她就不需要那么的为钱伤神,她就不信现在莫言和霓羽会不爱钱,她可是听说继她之后,益州又出了一只铁母鸡,那不就是以前嘲笑过她的霓羽吗?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可轮到他们了。
“说得也是,你怎么不拿去卖呢?”
“钱在需要的时候才觉得有用,平日你拿一堆金子给我还不如拿一碟吃的给我来得实惠。”
“是吗?”明摆着就是不信。
“就像我去买东西,人家有价,我才能去讲价,如果说人家让我随便拿都不要钱,那我就没有了乐趣,明白吗?”
“明白。”她还真当他笨呀,他哪儿有不明白的。
灵星舞实在受不了这张琴的诱惑,眼睛一转,就坐在先前赵煌言的位置上,用手轻轻地拨弹起来。
琴声慢慢地传到赵煌言的耳朵里,他正想取笑她一番,却听出灵星舞手下弹的正是他所熟悉的曲调,这、这,不是刚才他弹的曲子吗?虽说有点生涩,但是却没有一个音是错的,那么,就是说灵星舞不是天才,就是……她原本就会弹琴。
“你……弹的是……”赵煌言想再确定一下。
灵星舞回以一个大大的十分之得意的笑容,“你听不出来吗?”她是越弹越顺手。
太平调?她到底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你除了琴还会什么?”
“那可多了,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样样都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长的是做买卖。”一点也不谦虚。
“你不是从小就在外面跑,怎么还……”
“要学哪会没空,我又不想成为一代宗师,我要学会就行,不求精通。”她学这些,最主要的就是做生意的人要面面俱到,和人谈生意你什么都不懂,和人说不起话来,这还怎么谈?
“你还真行。”难怪她和谁都有话说,和女儿家说养颜,和老妈子说偏方,有一回还和陈翦说起逛妓院,吓得陈翦一见到她就跑。
想起来就好笑,陈翦本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她没事就去逗人,问陈翦有没有去过妓院,还问他哪家妓院好,那里的姑娘有些什么本事可以让男人去了又去的。问得陈翦再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后来又转来问他。
还说她要总结经验,看是什么办法她要学来,看她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他那时真想把她锁在房里,别再丢人现眼了。再后来,她居然说以后她回益州要开一家妓院,她发现妓院挺赚钱的,还请他要多多光顾,多多介绍人去,因为他是王爷,认识的都是达官贵人,银子肯定少不了。听听,这是什么话,叫自己的夫君多到妓院光顾,美其名曰: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7章(1)
赵煌言正品尝着灵星舞做的饭菜,一边吃一边夸奖着她,他的夸奖使得灵星舞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缝儿。十几天前,灵星舞开始对他的事皆亲力亲为,绝不假他人之手,这让他不解,却也高兴,他对于她也是全心地恩宠,他们俩的样子吓得吴子昂像是见了鬼一样。夫妻恩爱这有什么不对吗?真是大惊小怪。
不知还能给他做几次饭,十几天前灵星舞有一个感觉,她离开的时间快到了,她真希望这次的感觉是错的,可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浓烈,如今她只想帮赵煌言做一点事,只是一点点,可以在他的心里占据一块小小的角落。
笑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她也开心得不得了,何时她开始以他的笑而笑,以他的愁而愁?
“舞儿,你怎么不吃?”赵煌言发现只有他在动筷,灵星舞却一口也没动。
“啊?”
“回魂喽。”他的手还在她的眼前挥舞。
她打开他的手,“我是在想晚上做什么?”
“不用想那么远吧,还有,虽然我很喜欢你做的饭,可我不希望你太累,还是交给下人好了。”
“你的衣服我做好了,放在柜子里。”像是没听见赵煌言的话,灵星舞道。
“啊?啊!”赵煌言明显地感到这几天灵星舞的心不在焉,等会儿他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才吃完饭,还没等赵煌言开口,吴子昂就来了,打个招呼就神神秘秘地拉着赵煌言往书房跑。灵星舞想二人可能有公事要谈,只叫人别去打扰,她径自回松院去。
一阵恶心感涌来,她抚着胸口干呕了几声。
“小姐,你是不是病了,我去找大夫。”瞳儿也看到灵星舞的不对劲,她急得想去找大夫。
“没事,瞳儿,这几天天热老觉着难受,不想吃东西,你去给我拿点酸梅汤来解解暑就好。”
“哦,小姐,瞳儿先送小姐回房,然后就去。”她还是不放心。
“我没事的,瞳儿,屋里也闷得慌,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快去。”又一阵恶心感上来,她尽力地忍住。
“那小姐你小心。”说着就一溜烟儿地往厨房跑去。
她才走灵星舞就不停地干呕起来,再这样是瞒不住的,到底是不是她多心,还是真有其事,那个女子在哪儿?赵煌言房中那幅画会不会真的是她,这几天都是她在庸人自扰。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子,为何府里从来没人提起过,这不可能啊,看来只有他才能给自己答案。那个女子在哪里,是生是死,还是早已为人妇,她一定要弄清楚,只要有一点可能她都会留在这里,她不想放弃,逃跑不是她灵星舞会做的事情。
看来她只能去问赵煌言,才想到这儿,她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你东拉西扯的到底想说什么?”赵煌言不耐烦地盯着吴子昂看,刚才说有急事找他,可一进书房全在那儿说废话,他后悔相信他,他现在应该是去看星舞怎么了,他老觉得她这几天有什么心事。
“别那么急嘛。”呵呵,逗他可真好玩,这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吴子昂闷笑道。
“很好,本王不急。”说着一拳就要往吴子昂脸上打去,这个该死的娘娘腔。
想毁了他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可不行,接着两人在书房里就动起手来。
灵星舞人还没到,就听到书房里的打斗声,还以为来了什么刺客,急忙跑过去。从窗子外往里看,原来是赵煌言和吴子昂两个人在对打,哇,真是太好看了,比街上的杂耍要好看得多。去劝架?开玩笑,她好不容易可以看到赵煌言出手,不看可惜,还有吴子昂,那个比霓羽还美的男人原来身手也这么好,真是赏心悦目,错过的人不是呆就是傻。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零食助兴,还有就是不能卖票收钱,可惜可惜!灵星舞可是万分痛心啊,这王爷府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下次再打让他们到大街上打,一个帅男和一个“美女”对打,太吸引人了。
在赵煌言一拳将要揍上避无可避的吴子昂的脸上的时候,吴子昂一笑,笑得那真是倾城倾国啊,谁还忍心打得下手,连外边的灵星舞都不忍在看了。不过早已看惯吴子昂笑容的赵煌言却一点也没有被迷惑,依旧不减力地准备用拳头亲吻吴子昂的脸。
“拂舞还活着。”吴子昂趁着赵煌言呆愣之际,一拳打在赵煌言的腹部。
没有还手,赵煌言只是定定地看着吴子昂,“你说什么?”
听到没有打斗声,灵星舞看到赵煌言呆呆地站着,她有些奇怪,正想敲门,却听见赵煌言的问话,下意识地她停下脚步。
“我说拂舞没死,她还活着。”吴子昂再次说道,同时他也观察着赵煌言的神情。
等这句话确实进入脑海后,赵煌言双手扯过吴子昂,咬牙道:“这个玩笑不好笑。”他应该知道什么都可以拿来开玩笑,就是拂舞不能。
“我没开玩笑,她的的确确没死。你以为我为什么益州的事解决之后还没赶回来喝你的喜酒,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次赵煌言忙着要娶灵星舞,把他扔在益州处理那两个反贼的事,他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那股反宋的势力,也就几十个人,一举剿灭之后,为了追拿其中一个趁机逃脱的成员,他竟无意间看见已经死了的拂舞。让手下人把犯人带回后,他又一个人去查探那名女子。可是等他再去的时候那名女子已经不在了,因此他又在那附近找寻,却一直没有进展,无奈之下只好返回京城,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让人去查,直到二十天前,居然查到那名女子就在离京城不远的澶州,他去见了那女子,一点没错果然就是拂舞,犹豫再三他还是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赵煌言。因为他清楚地知道拂舞对赵煌言的重要以及赵煌言对她的死的内疚,如果不是赵煌言有事在身没有与拂舞同行,那拂舞可能就不会有事,这一直都是赵煌言的心结。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在他看见赵煌言和灵星舞恩爱的样子,他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
“真的没死,拂舞没有死,”赵煌言在那自言自语,瞬间又问道:“她在哪儿,我要去接她,对了她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他怒瞪着吴子昂。
又不是他不让她回来的,瞪他干吗?“她受了伤,并且还失去了记忆。”
“她伤得怎么样?”赵煌言目前担心的只有这个。
“很重。”还有一点吴子昂没有说出来,就是拂舞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她能保住命已算不错,那场大雨引起的山洪可是死了好多人,连那几个侍卫婢女都死了,只有她还活下来。算是幸还是不幸呢?看到拂舞的那个样子连他都心疼,他真不知道赵煌言看到了会怎么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赵煌言一阵难受,“她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接她。”他现在就想见到拂舞,她到底受了多少的罪,都怪他,是他没有照顾好她,都怪他。
“那星舞怎么办?”吴子昂不得不说出来,毕竟灵星舞现在是王妃。
“她不是问题。”赵煌言沉声道,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拂舞还是拂舞,其他的人他管不了那么多。
“什么叫不是问题,她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如果她知道你娶她是因为她长得和另一个女人一模一样,你让她怎么办,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当年皇上赐婚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