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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只不过是说着气话罢了。
“不准你再拿杨瀚跟我比。”
冷君昊隐忍的怒气明显的即将爆发,她却还不知死活的捋虎须。
“本是一丘之貉,还……唔!”
突如其来的一吻,像是惩罚,更像是难抑的激情,童玉观根本来不及防备,也无力招架。
“玉观,我永远都不可能跟杨瀚一样,你明白吗?”冷君昊松口为自己辩驳,却想再一亲芳泽。
“你、你放开我!”天!她的声音突然间都到哪里去啦?
“这样不好吗?”虽然童玉观此刻就像只不驯的野猫,随时都有抓伤人的可能,但冷君昊觉得,这样抱着她的感觉还挺不赖的。
“冷君昊,你再不放开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真是的,她的柔道黑带也不是假的,为什么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到要用上呢?
是她真忘了,还是怕自己全力出手,会伤害到功夫比她差的冷君昊?
这下子,连童玉观自己都分不清了。
“哦!你又想要对我不客气了,对不对?”冷君昊一双炯炯有神的亮眸,别有深意的俯看着怀中的童玉观。
那二片像是极力在邀请他品尝的饱满红唇、含羞带怯的红颜,以及紧贴着他的娇小、玲珑有致的身躯……天啊!他是再也放不开她了。
被看得心儿发慌,甚至狂跳得仿佛要蹦出胸口,全身的血液,也像是全部逆流似的,童玉观此刻何止是红霞满颜,全身的燥热更让她觉得呼吸困难,更让她局促无措。
尤其是冷君昊的温热气息,正以极度亲密的方式与她的气息交融,更令她神魂俱醉。
对于两人刚刚的争执,她早已不复记忆了。
“你……冷君昊!快放我下来。”本该是命令的语气,却意外变成软声软语。连她自己都无法信服,何况是冷君昊。
“不放!”
冷君昊此刻的嗓音就像是充满迷咒一样,让童玉观忘了自己接下来想说什么;而映入她眼中的,除了冷君昊那双仿佛带电且勾人神魂的瞳眸以外,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
“拜托,冷君昊,你放……唔!”本想做最后的抗议,但面对冷君昊倏地而来的激烈狂吻,童玉观霎时虚软了身子,别说还想使力挣扎,全身根本就像是柔若无骨似的,一下子全偎进冷君昊的怀里。
“唔!我不会放开你的,玉观,我永远都不可能会放开你了。”
像是宣誓,更像是句承诺,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那紧绷的身体与硬挺的男性象征,说明了他对这一吻的反应。
只见他放开单手,缓缓的摸索解开童玉观胸前的钮扣,再沿着她饱满的丰胸,挑逗十足的抚上峰顶,流连的逗弄着峰顶上那二朵诱人的粉红色蓓蕾。
“嗯、嗯……”太强、太烈的激情,令童玉观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娇喘低吟。
“玉观,我要你。”冷君昊粗嗄着嗓音说道,那是他极力隐忍欲念的结果,却意外的醇厚醉人。
接下来,是他更加绵密的吻与私密的探索,尤其在感受到她拱起身体要求更多时,令他爱怜得再也停不住手。
“唔!冷君昊,嗯,我……”全身就像是着了火,又像是坠入云端般,童玉观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
而对于冷君昊那爱的耳语,与随之而来的激情索吻,和浓烈却不失轻盈的爱抚,童玉观只能不断的战悸着;最后,他强烈又不失温柔的占有,更是令她意乱情迷,再也无暇他想。
“我弄痛你了,是不是?”
看她的泪珠沿着颊畔串串滴落,像是有着满腹的委屈与隐忍的痛苦,冷君昊的心不禁一拧。怨怪着自己的热情,竟不受控制的对她造成伤害。
瞧她满身的吻痕,虽说那是他爱的印记,但他却不因此而自豪,反而有着许多抱歉。
“玉观,对不起!我……”冷君昊欲言又止,有太多的话想说,一时之间不知该先说哪一句才好。
从不敢说自己在这之前不曾有过别的女人,但是对于童玉观,虽说她在床笫之间羞涩又不懂得迎合,但他就是放不开她!
听到冷君昊的话,童玉观没有回应,此刻的她只想要赶快离开他,走出这个房间,躲回自己的住处。只因她实在是羞于面对此刻床单上那刺目的红渍,还有冷君昊那含有太多深意、她却怎么也无法解读的闇瞳。
“哎哟!”想着离开,不料才离床跨下一步,全身的酸痛便教童玉观忍不住低呼出声,身子也跟着一倾,眼看就快要跟地板接吻了——
“怎么了?玉观!”关心询问的同时,冷君昊手一伸,刚好接住童玉观下滑的身躯。“要不要紧?”
“放开我!不要理我!”童玉观低垂螓首嗔怒道,而那不过是羞于面对冷君昊而已。
“我怎么可能放开你、不理你呢?”
一股怜惜之情涌起,是冷君昊从来不曾有过的体验。在面对她时,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这恐怕除了因为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讨厌!走开啦!别理我。”
身体的酸痛,再加上羞红满面,使得童玉观的头愈来愈低;而且不管冷君昊怎么哄,她就是不抬头面对,更别说跟他说些什么了。
“玉观,你听我说……”
“不听!我才不听!”童玉观快速的以双手掩耳,但她却忘了,她此刻正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呢!
“真的不听?”冷君昊略带威胁的说着,却含有不自觉的宠溺。
“真的不听。”
“不听?好!如果不听我说的话,那——”感觉到童玉观益发明显抗拒的扭动身躯,冷君昊使坏的戏谑道:“那我就吻到你说要听为止。”
“你敢——唔!”她怒抬红颜,原本是为了要抗议,不料却被冷君昊早已等待的丰唇给吻个正着。
娇躯被搂个死紧,童玉观原想捶打反抗的,不意竟再度被冷君昊挑起了热情,使她情难自禁。
“玉观,今后你便是我冷君昊的责任,你不可以……”
他关心她,不想她因为追查杀死丽莎的凶手而让自己陷入险境,不料却造成她的大反弹。
“不可以?”童玉观怒不可遏的抬头对视,“冷君昊,我会从台湾千里迢迢来到纽约乐透天堂夜总会,本来就是要调查杀死我姐姐的真凶,这是我自己的责任。”
“玉观,你听我说……”
童玉观打断他的话,“我不听!冷君昊,我才不管你想要说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我永远都是我自己的责任,而不是你的!”这个大沙猪!真是的,一厢情愿的分什么责任归属,她才不想听呐!
“你是。”拉下童玉观掩耳的双手,冷君昊为她的固执而生气。“记住!童玉观,你是我的责任。”
“我不——”她还想抗辩,只可惜冷君昊不给她机会,很快的截断她的话。
“你不可以说不!”她大声,他反而冷静,低沉的音调有着撼动的效果。“玉观,经过昨夜,你对我已经再也不能说不了!”
昨夜?什么昨夜?
啊!终于忆起昨夜那仿佛要不够的激情缠绵,再听到冷君昊自以为是的话,童玉观顿时由羞转怒,一连串的反抗也脱口而出。
“谁说我不能说不?我偏要说,不、不、不……唔!”
这只小野猫,真是气死他了!想好好的跟她说几句话,她却张牙舞爪的,非得逼他对她来个以唇封口不可。
良久之后,他才放开了她。
“冷君昊——”
童玉观急喘一口气,只是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就又被截断了。
“玉观,龙帮帮主夫人的位置不会辱没你的,为什么你要一再推拒?”
“你说什么?”童玉观突然的抬头,撞进冷君昊那一双带着薄怒的眼瞳,忍不住嗤之以鼻。“拜托,冷君昊,你实际一点好不好?到现在还在做你的帮主梦啊?”
“我不是在作梦,玉观!我真的是纽约龙帮的现任帮主。”冷君昊的表情严肃极了。
偏偏童玉观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冷君昊的怒气不由得再度上扬。“为什么你不信?”
童玉观微偏着头,好笑的斜睨着冷君昊,调侃道:“那如果我突然告诉你我就是纽约龙帮的帮主夫人,你会相信我吗?”
“相信呀!我为什么不相信?因为你现在就是。”冷君昊肯定的说着。
第5章(2)
那认真的态度,几乎使童玉观为之气结。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比她这个小女子还爱作梦。
还有,他刚刚在两人拉扯中,突然在她的腕上套上了什么?
哦!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她忍不住又想大笑了。
唉!不是她童玉观天生爱取笑人,实在是因为冷君昊的游戏真的玩得太过火了。不过是个白日梦而已,说说笑笑也就算了,他居然当真;也不晓得去哪里弄来一只翠玉镯,且不经同意的就戴在她的手腕上。
仔细一看,玉镯中还真有一条隐约如龙的图腾,随着镯子的转动,仿佛要腾空而去。
“唉,算了!冷君昊,你要作梦的话请自便,我可是还要继续追查杀死我姐姐的凶手,不奉陪了。”
“你……”
冷君昊才想跟童玉观解释,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以落实她帮主夫人的地位,便是对她最大的保障;而且,由龙帮替她追查杀死她姐姐的凶手也会更加快速,但是房门突然被撞开,打断了他的话。
“二位!杨大老板有请。”
进门的大汉,表面上虽说是礼貌的相请,但肢体动作可绝不恭敬。
冷君昊和童玉观二人同时对看一眼,她已显得忧心忡忡。
她担心冷君昊的谎言被拆穿后,不知道杨瀚会怎么对付他。反倒是冷君昊本人竟意外的恬淡自如,一副天塌下来也没关系的样子。
“怎么办?”虽是简单的问句,但两人显然已忘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别怕!玉观,跟着我就好,没事的。”看出她是为他而忧心,冷君昊有着说不出的感动。
这一辈子除了家人之外,大部分接近他的女子,都有着明显的贪婪意图,只除了玉观,她为他的担心是毫不做作的自然流露。也因此冷君昊现在的心情好极了,对于此刻还杵在门边、粗行恶状的闲杂人等,他也变得比较能忍受了。
“快走!再磨磨蹭蹭的,大爷我可是会不高兴的。”为首的大汉再次恶言催促,且颇有一副想进来亲自拎人的架式。
“不高兴你可以先走一步,不送!”他懒洋洋的语气,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你——”
一个你字之后,大汉原想再说出一连串骂人的话,却被冷君昊不客气的截断。
“再啰唆我的动作会更慢,到时候不知道杨老板会怪谁?”
“哼!”
杨大老板的个性确实是阴晴难辨,没人拿捏得准,所以冷君昊这么一说,大汉连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不过仍以重哼来表示心中的不服与不满。
冷君昊气定神闲的转身,技巧的用身体挡住门口那些贼眉贼眼的家伙,让童玉观快速的穿戴整齐,一双冷凛的墨瞳则三不五时地往那些看门狗的身上扫去,不需半句言语,警告的意味已达十足的效果。
只不过还是有那种自以为是的白目之人,在一旁碍耳的嚷道:“动作快一点!”
冷君昊再度转头怒瞪一眼,那浑然天成的威严让人噤若寒蝉。
没空多理会这种小喽啰,他扶起已整装好的童玉观,关切的附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