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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你的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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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许久的努力,她渐渐度过了头一个斜坡。诺安气喘吁吁地往上看,前面那段陡坡却更骇人,旁边又是深崖狭谷,一不小心铁定会坠入崖底!
  心一横,她决定试试。
  霍然,她瞧见前方阴暗的树影中有两道微光轻闪,翠绿的光芒煞是好看。
  她记得它!“光豆?”
  光豆步出阴影,对她轻嚎了声,像是打招呼。
  诺安笑了,“我变丑了,亏你还记得我。”
  光豆眨了眨眼,不再有任何动作。
  她蓦地想起当初光豆救她的情景,它可以将她扛在背上逃逸。于是她问:“光豆,勋哥说你有灵性,我说的话你听得懂吧?”
  很意外地,它居然会对她点点头。
  诺安像抓到了一簇希望的微光,急急又问,“那你能不能带我离开?我不能再回去了,求求你,光豆。”
  诺安泪盈于睫,似乎感动了光豆,只见它斜着颈子,好似正揣度着眼前这位柔弱女子心里的想法。
  “还是我变丑了,连你也不想理我了?”她眼中漾起一抹愁思,勉强地挤出苦笑,“我真的不能回去。”
  见光豆始终保持着打量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反应,诺安泄气的垂下头,“算了,你终究只是匹狼,我还巴望你能懂我的意思。”
  她打算,如果再想不出法子,她就跳进狭谷吧!
  现在想想,与蓝勋生离的痛苦比起来,死别已经不足为惧了!
  然而在她打消一切希望时,光豆却对空长啸了声,而后缓步走向她,将她拖下车安坐在自己的背上。诺安欣喜的抱住他毛绒绒的颈子,看着它拔开四肢往山顶上直奔而去!
  疾劲的风拂过脸庞,诺安已好久不曾感受到这种舒爽的感觉了,离情依依的泪斜飞于周遭的气流中。
  “诺安,你瞧,我带回了什么?”
  蓝勋手拎着两条鱼,兴高采烈的奔回樱花邬,却在房里扑了个空!
  一丝惊惧的感觉划过心间,他甩下鱼冲往大厅,正巧遇见刚由巿集回来的龙越与悯悯。
  “二哥、二嫂,你们看见诺安了吗?”
  心急之下,蓝勋的剑眉已不自觉地往上掀;此刻已近晌午,邬外艳阳高照,她该不会跑出去了吧?
  “诺安!没有啊,我和悯悯也才刚回来。怎么?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呀!别丢人了。”对于蓝勋的焦虑,龙越彷若是视若无睹,还饶富兴味地挪揄起他来了。
  “二哥,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我去找她。”
  蓝勋浓眉深锁,瞳中有股极欲沦陷的致命焦灼,丢下一句嗟叹后,他狂奔而出!
  “龙越,你瞧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悯悯瞪了他一眼。
  “逗逗他而已嘛!我怎么知道诺安真不见了!她最近一切都很正常呀!不至于说走就走吧!”
  龙越对悯悯使了个无辜的眼神,恨不得吞回自己刚才胡诌的话。
  “也对,昨晚我看她还有说有笑的。这样吧!你跟去瞧瞧,多个人找会快些。”悯悯心忖,以后还真不能把诺安一个人放在邬内。
  “好,我这就去瞧瞧。”龙越颔首,立即尾随而去。
  蓝勋和龙越几乎找遍了整个邬内依然找不到诺安的踪迹,蓝勋心绪乱飞、牵肠挂肚,整个人陷入一种窒人的缄默中。
  该死,她会去哪里?
  他后悔了!他不该把整座樱花邬都改造成无障碍空间,原担心行动不便会造成诺安的困扰,现在才知道他的体贴居然是活生生把她赶离了自己。
  为什么毫无预警呢?
  思及昨夜,她还缠绵地栖在他怀中,听他倾诉真爱,不过一夜之隔,她居然闷声地走了!难道她就是这么地不相信他?还是……还是她发现了身体上出现了某些异状,因而不敢面对他而逃离?
  对,就这个可能性最大,那表示她的病情开始发作了!
  他拧起眉心,眼神中出现了一抹忧伤,气急败坏地往樱花树上猛捶数拳,致使樱瓣如雪纷飞……
  “要不要出去找找看,依这情形,诺安很有可能出邬了。”龙越手扠着腰,蹙眉凝望着四周一片雪景。
  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似的,浇醒了沉溺在悲伤中的蓝勋,他眼瞳霍然右亮,“对,她架着轮椅一定出邬去了,铁定走不远,我这就去。”
  话语未歇,蓝勋已如一道劲风般,轻掠龙越身前,往邬口处疾驰。
  龙越见状摇摇头,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蓝勋几乎找遍了整个贝尔湖四周,差点没将湖面给倒灌过来,然依旧希望落空,诺安就像石沉大海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不──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陪他一块儿团团转了半天的龙越,不禁怀疑,“不可能,她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她的行动不便,这四处不是山峦就是水壑,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可是该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该不会她遇上了什么……该死的!”
  他的心脏忽地抽紧,向来冷静的曈眸头一次抹上失措。
  “别断定的太早,这样好了,我往东方去找,你往海拉山的方向去看看。”龙越建议,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逸无踪。
  “海拉山!怎么可能?”
  蓝勋一开始就不相信诺安能上山,也因此完全将海拉山这个地点否决掉。
  “试试看吧!诺安外表虽柔弱,但内心却是无比强韧,说不定她偏偏往你意想不到的地方跑。”
  “罢了,我就去找找看吧!”蓝勋端着一张冷硬的脸孔,一咬牙直冲海拉山。
  刚跨上山峦,不远处他就惊见诺安的轮椅!可是人呢?
  “诺安──项诺安──”双手围在唇际,他猛然狂吼,却只听见阵阵自己的回音!余光瞥向一旁狭壑,谷深数十丈,难道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诺安,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要离开我?”
  蓝勋双手紧紧扣在扶把,企图想感受她的温度,却什么都没留下,垂首看向深不见底的深渊,眼角的泪终于溃堤,倘落谷中。
  十天过去了。
  蓝勋也整整当了十天的行尸走肉!
  自从发现诺安极可能掉落溪谷后,他便在谷中找了近三天三夜,直至没有任何一丝蛛丝马迹才返邬。
  未见尸首,他绝不放弃!
  可是横亘在眼中的那份悲愁与思念,却无人能懂。此刻他正站在崖上,双眼须臾不离开谷底波涛翻腾的景像,想象着诺安到底是去了哪儿?只是十天已过,她的病情是否更严重了?这抹忧心总是缠绕在他脑际,使他夜夜无法安睡。
  “回去吧!瞧你都瘦了一圈了。”
  闻讯赶回的凌澈终于在这儿找到了他,蓝勋最近每每天未亮就出门,总是拖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他真担心再这么搞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的。
  “回去全是诺安的影子,我受不了!”他紧紧闭上眼,不让泪水再度泄漏出力他的脆弱。
  每每回到邬内,每一个角落都会浮现她的幻影,让他害怕,他怕这是她回来找他的魂魄,他不要她死,不要!
  “那么饭总得吃吧?我想诺安即便不在了,也不希望你……”
  “你给我住口!你凭什么说她不在了?”
  首次,蓝勋学会了对凌澈谩骂,向来他一向是最懂得兄友弟恭的,可惜悲哀已经蒙住了所有理智。
  “樱木蓝勋,你醒醒可不可以?”
  凌澈拽住他的肩猛力摇晃着,如果可能,他多希望能晃掉蓝勋身上的脆弱与消极,如果可能,他多盼望蓝勋能重新拾回往日的笑容。
  可惜,他像是沉沦于忘我的流沙中,只有越陷越深。
  “我醒或不醒全不关你们事,都别理我,省得浪费你们的同情心。”一时间,他将积压在胸口的郁气全都吼了出来!
  “你该冷静!”凌澈嗟然。
  “我够冷静了,要不我早就离开这里。”蓝勋猛然转首看他,眼中的光芒是认真的。倘若他不是对诺安的生死还抱有一线希望,他当真会就此离去。
  或许当个忘情的方外之人吧!
  “你──别忘了,你还有我们这些做哥哥的!”情殇虽苦,但亲情的弥补难道就不能稍稍疗养伤痕?
  蓝勋痛苦地抱着脑袋呻吟,俊逸的脸上微微地抽搐着,“对不起,大哥。你就让我静一静吧!我会回去的。”
  凌澈欲言又止,只好举手搭上他的肩,重重的拍了两下,而后旋踵离去。
  蓝勋深吸了一口气,也逐步走下山,来到樱花林,每一个脚印都有着对诺安的思念和回忆,这一层层里住自己的相思几乎令他窒息。
  不经意地,他走到了种植“情花”的地方。
  蓝勋对着花儿苦笑,“你不是有情即开花吗?难道这一切只是传说。”
  他陡然坐在地上,俯看一朵朵早已干枯的花枝,“你知道我对诺安的感情吗?我爱她,可以不计较她变成任何模样,但是她不肯与我共度困境,也拒绝了我的爱。”
  沉浸在悲伤中的蓝勋,浑然未觉向来无刺的情花,居然在枯萎后长出了尖锐的刺,密密丛生。
  “告诉我,怎么样你才能再开花?”
  他埋首在花丛枝枒内,不在乎被尖锐的刺弄得满身是伤,只是喃喃念着:“哼!就算开花了又能如何呢?她已经不在了。”
  他鲜红的血沿着花茎慢慢流进土里,干涸的泥土得到情血的滋润渐呈松软,枯萎的枝枒也略显青翠,正慢慢的复苏当中。
  “该死的,她到底在哪里?”他瞪着情花。“你别告诉我她死了,不准告诉我她死了,知道吗?”
  蓝勋定定望着手中物,发觉它好象有一点改变了,“奇怪了,诺安不在你该伤心呀!为什么还会变了颜色?”
  瞬间,他手上的情花居然当着他的面,由枯黑的颜色慢慢转变为娇艳欲滴的大红花瓣,已秃了的花蕾也渐渐添上了嫩白的花心!
  花蕾重生,花瓣齐扬!
  蓝勋惊骇地猛然松开手,这才发现放眼望去全是一株株娇美盛开的情花!
  “这是怎么回事?”他赫然跳起,死盯着眼前的一切,深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影罢了。
  难道情花是受了他的感动,所以……
  完了,他脑中的思考能力、逻辑组织全乱了!
  待他头脑清晰了些,他才发现,没错,情花是受了他的感动骤然开花!可惜诺安呢?他该如何找回他的诺安?
  不,好不容易情花盛开,他不甘心诺安竟然就此消失,他非得找到她不可,否则绝不罢手。
  随手拔了株情花,他又狂奔向海拉山,求天吧!
  蓝勋相信,既能感动情花,必能感动天地,他不会让诺安就此消失,他非得把她找出来!
  躲在洞中的诺安神形憔悴,她不敢照镜子,更不敢触碰自己的脸,深怕那种毛骨悚然的触感会令她害怕、嫌恶。
  也幸亏光豆的照顾,见她疼痛,它会去山上采些药用青草为她敷伤,更会摘一些可口的果实让她解饥。对一只兽类来说,它的这种照顾已可谓是无微不至了!
  然而日复一日的过去,她的病情并未得到改善。
  “光豆,谢谢你,我可能不行了!”她气息微薄,虚弱的抬手轻触光豆的额,如和风般的笑容,轻掠过光豆的眼曈。
  光豆垂首低吟,嗥出伤感的音调。
  “你可以将我扔在湖底、埋在山顶,就是别让勋哥看见我现在这个模样,好吗?”她强忍着悲痛说。
  光豆瞠大带绿芒的眼,好似摇着头,不同意她的说法。
  见它似乎不茍同,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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