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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戳晕的。”
“呃!”铁钳将信将疑的斜看着阮中,上下端详着。这时就连一向不近女色和干鸡的罗孟也是好奇的瞄向他裤端——
阮中的个子看上去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属标准身材,可下方鼓起的部位还真是比常要大些……
被几个大男人盯着下方看,阮中全身起了一层疙瘩,而在这时王钳更是趁他不防备时一手抓了过来,尽管被他反应极快的挡开,可还是被对方给触摸到了。
王钳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打趣道:“中仔,不简单啦,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人小囊大,逼小水深的物种类型?”
“钳哥,你就别逗我了。这穿着三条内裤呢。”阮中很想掩饰,可越掩饰只会被传得越神。
“穿三条内裤你也不怕闷得长疮?”罗孟一句话话弄得他不敢再装。
话锋一转,阮中这才道:“其实,这男人嘛,不粗、不大,女人也是瞧不起的,中看还得中用才行。小日本女人的逼再大,碰上我就注定她们倒霉。孟哥你是不知道,那骚货刚开始见到我这玩意还挺兴奋,结果一挺起来他就退缩了,那我还不搞死他。”
“你的到底有多粗?”王钳羡慕的问道。
“这个嘛……”阮中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只是抬手略微的比划了一下。结果吴全在一旁大咧的把他看到的尺寸说了出来,还很夸张的用手比划着:“四寸有长,直径三厘米还粗……”
“果真是驴吊子啊!”
罗孟被他们逗得真是长了见识,不过奈于年龄上的关系,他立即转移开了话题。
“好了,玩笑归玩笑,现在我们来谈谈正事。”
“这不是玩笑,这是……”
罗孟眼一瞪,吴全立即把话咽了回去。罗孟道:“钳哥,古足街看来是九中和小日本人合伙经营的,这些杂种竟然还当卖国贼,把小日本给招进来了。”
“卖国贼倒也谈不上。”王钳注意着罗孟的脸色说道:“不过他们把小日本的帮派引到我们华夏领土上来,光这点就是不可饶恕的,不管小日本是单纯的来卖比,还是想在我们这边发展势力,九中这回是真的引起公愤了。”
“疯子,你不是很想搞日本人吗,你有什么高见?”王钳一脸严谨的看着罗孟。他知道罗孟此刻的表情是有什么想法了。
疯子做事往往不同寻常。罗孟的想法和作风在常人眼中的确是很难理解的。
罗孟冷板着脸,透过窗子看了看外头街上那稀少车流,道:“现在是深夜,人少车少,古足街上的防御一定很低,我想单干一回,不知你们有胆没。”
“什么单干?”王钳不解的看着他,而后惊愕道:“疯子,你不会是想我们几个人单身披马的冲进去跟九中的人砍杀吧!”
“没错。”罗孟正色道:“我和你还有阿全我们三个抬刀进去,阿中开车在路口等着,等砍不动的时候来接应我们。”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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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钳当即否决道:“疯子,你小子疯了,这不是有没有胆的问题,这是组织纪律问题,我们必须服从火鸡哥的决策,服从统一安排和集体作战,这是团体战,是整个帮派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能解决问题的。”
“我不管那些,小日本既然来了我就没理由放过他们。”罗孟坚决道:“钳哥,我们这次的到来九中肯定窥探到了消息,再不动手,估计他们会严加防范起来,到时我们的兄弟死伤就不是一个二个了。今晚是个好机会,我们几个人进去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速战速决,以日本人为首能砍多少算多少,这不但解了心头之恨且还能给九中带来麻烦。”
在九中的地盘,日本人死了,九中一定有旁贷责任,只要日本帮派跟九中产生矛盾,发生冲突,那么罗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砍杀起来整个街道估计都会被堵死,哪有那么容易冲得出来,到时想死都找不到位置。”王钳是经过多次斗殴的人,对这方面的经验比罗孟要足。
他讲解道:“而且,小日本的人在我华夏国好歹也是外交赦免权的,出了事都要提交回去给他们政府处理,我们如果肆意宰了他们,这势必会给华夏政府带来烦恼。”
“那倒不会。”阮中一旁低沉着道:“我在网络上看到过这些类似的贴子,小日本在他们领土逼死我们华夏的女留学生,行凶者并没有被处以死刑,甚至关几天就放出来了。日本政府一再的包庇,还纵容他们的国民时常去我们的大使馆捣乱,丢烟花,砸门,辱骂等,这些他们并没有做出严明的解释来。如今小日本的女人来到我们的领土卖逼,想赚钱又不上税,我们是要采取一定措施才行。她们不是留学生,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们用不着跟她们客气,把她们的领头人砍了,吓得这些表子不敢乱脱裤子。”
阮中说得有板有眼,除了罗孟知道他的底细外,吴全和王钳也没怀疑。王钳沉思着道:“我总觉得这事不欠妥善,疯子,要不我先请示下火鸡哥再说,如果……”
“不用了。我自己的生死由我自己负责,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阿中,开车,送我去古足街口。”罗孟直接弯腰拾起了座位底下小赤钢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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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砍!
“孟哥。”阮中并没有开车,而是喊了罗孟一声,同时他看向王钳。他知道,如果自己真开车,那王钳的面子就挂不住了。好歹人家也是组长,手下还有着五十小弟呢。他觉得罗孟此举有些冲动了。
果真,王钳脸色有些难看的坐在那。罗孟看了他一眼,这才醒悟过来。强装一笑道:“钳哥,我这不是冲动,也不是瞧不起你,你放心,我是站在大局上着想的。尽管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可今晚,我必定会让古足街染红一片天。不信你们看着就是了。”
“你这是说的哪话。”王钳脸色好看了些,劝慰道:“疯子,我知道你有以一敌十的本领,你对小日本有成见我也赞同,但事情真不是这么搞的。你说不是瞧不起我,可你刚才那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罗孟眉头一掀,不解的看着他。
“瞧你傻头傻脑的样子,看来你还真是不懂。”王钳对他一笑,道:“当然,我知道你是无心之过,可话真不是这么说的。别人听着会难受。你说你一个人进去砍,让我们在外面等着,这不是一家人说的话,在道上混,更是最忌惮这点。你要记住,我们一同出来,就要同生死共患难,北大没有哪个是孬种,我王钳更不是,你他妈要进去砍,让我们在外头扮孬种这不是瞧不起我们是什么?”
“好,下次我不会了。”罗孟干净利落的说道。他也听出了王钳话里的意思。的确,他刚才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着一个人进去,这样与敌方砍杀时就没有任何顾虑,但没想到这样还差点得罪人。
“同生死共患难!”罗孟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经过前几天晚上天水娱乐城的事情,他已经逐步向真正的黑哥转型了。
对前头喝道:“还愣着干嘛,开车。”
鸡!
车身一个九十度甩尾,差点甩翻过去,还好离合器松得早,轰隆隆的冲了出去。阮中驾驶技术还不错。只可惜把车上的三人着实惊得不轻。
“娘的,中仔你搞什么鸡芭,这么搞,轮胎迟早要搞掉的。”吴全抓着手柄,心脏跳得厉害。
“放心吧!这车子结实得很。来时我可是检查过的,新换的轮胎呢。”阮中二个腿如同弹簧般一上一下,油门丢了离合器立即踩上,左手方向盘,右手在档位上扒过不停。
轰轰!
一万块不到的二手冒河面包车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发出了愤怒的咆哮声,浓烟在车身后面长长的拖着跑,二档直接跳到五档,可想而知发动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奶奶个B,这玩意最高时速才八十码,真是老掉牙了的货。”阮中边打方向盘边抱怨着。他倒是在大街上甩起龙头来了。
罗孟在后头只笑不语。他还没接触过车呢。心中在想:“有时间我也学学。”
“中仔,你这技术在哪学的。”王钳死死的抓着手扶柄,笑道,“还不奈嘛!”
阮中这才知道有些露眼了,灵机一动,连道:“汗,铁钳哥,你也太小看我了。这玩意哪还用学,除了多几个档,这跟开单车就是一样的。”
吹嘘归吹嘘。阮中又补充道:“我家是农村的,家里有拖拉机呢,后来换了小四轮,我玩着不过瘾,在五米宽的河坝上玩飞机,撞翻二人就跑出来了。”
“哈哈,你小子真牛叉。”吴全坐在副驾驶室里最怕。这二手玩意可是没有安全气囊的,一旦撞车,那百分之百要去闫罗王那报到。
四个轮子哗啦啦的又滚到了古足街外。凌晨快二点了,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很多,依稀能看到有车辆从古足街外的停车场开出来,街口还站几名马仔在耸拉着脑袋抽烟。
阮中把车开到对面停下,四人平缓了一下心绪。商量着怎样动手。武器是事先准备好的。
阮中从座位下方抽出一根钢管,把帆布手套戴上,问道:“孟哥,铁钳哥,我们是直接冲进去还是先观察一番。”
“这还用问,当然是直接冲进去了。”这是吴全的声音,他手中拿的是一把四尺长的开山刀,这玩意十分钢猛。
“不行。”王钳看向外头,“街口那几只猫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他们认出了这辆车来,阿全阿中,你们俩先提着刀下车,看他们是冲出来还是缩回去,要是他们出来就更好,那我们就在这大道上跟他们对杀。”
“没问题,装逼我最在行了,保证把他们一个个都引出来。”
阮中和吴全笑呵呵的同时打开了车门,正准备下车,罗孟喊住他们道:“阿中,阿全,九中那帮人砍残废就行,见到小日本就直接给我砍死,记住,砍脑袋,刺心窝,一个别留,就像他们当年在我们华夏领土上的大屠杀一样。”
“是。”阮中一脸的兴奋。吴全接着也点头应好。两人跳下车关了车门,往马路对面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景,罗孟心中不由感叹:“哎,这个阮佩中,哪像什么特警。这小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在装,我说要砍人他竟然丝毫不在乎,这跟我之前看过的黑道卧底片完全是二码事。管他呢,他这个警察都不管,我还管个毛?”
罗孟无奈摇头,他纯然没发现自己心中已爆出了粗口。这是一个人潜意识里发出的声音,罗孟不知不觉中已开始违背本心了。至少在语言上已经在违背了。
生活在什么样的圈子做什么样的人。再好的人也是会被熏陶的。
“疯子,在想什么呢。”王钳问。
“没什么,钳哥,我们也准备一下吧。”罗孟盯着窗外,昏暗的路灯挂得太高,可人影还是看得清的。
吴全和阮中,一个拿刀,一个拿棍的已经走到马路中央了,此刻没有过往的车辆,古足街口放哨的九中马仔已经发现了他们。
古足街入口的一个报刊厅,六个青年马仔有四人在厅内,另外二人则站在外头,抽的抽烟,看的看黄|色录像,一片欢声笑语。见街对面二人提着刀和钢管走来,他们开始一怔,而后个个脸上出现了挪揄的笑容。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