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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2)
慌张掩住胸前的春色,向芸儿担心的事终于从胤礽口中说出,她不知该如何厘清自己的思绪,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没来由的感到错愕与惊喜。
“谁是你看上的女人?别乱说!答应是皇上的女人,殿下不能踰矩,快让答应起身!”虚弱的她差点没向胤礽讨饶。
这该死的臭男人!
为何挑她衣衫不整、伤势未愈的时候调戏她,害她不能反击也无力自保。
看来,她得先安抚这臭男人,才能全身而退。
“你确定你是皇上的女人?你曾经在他年迈的身下娇啼莺啭吗?服侍这么一个将要钻进棺材的男人,你能满足?还是你愿意在后宫和数百个女人夜夜守空闺,等着他兴致来时才在你身上纾解他的欲望?以你热情活泼的性子,你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在寂寥的后宫守到白头?别再自欺欺人了!”
胤礽邪里邪气的摸着向芸儿光滑的脸庞,不怀好意的逼问她。
“你疯了!如此粗俗邪恶,皇上是你的皇阿玛,是你的父亲,你怎可如此咒他!”
向芸儿给他的恶言恶语羞辱的气愤万分,她眯着眼怒气冲天的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怀疑他的居心叵测。
“哼,皇阿玛?”胤礽不屑的嗤之以鼻,“先别管他了,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抓住胸前唯一遮蔽玉体的亵衣,向芸儿心跳加快,晶亮的明眸带着恐惧。
就算他说对了所有事,也猜中了自己的心事,她也绝对不能受他邪恶的诱惑;她不能让芸答应贞洁的名誉毁于一旦,她不能如此自私!
“爱说谎的小美人。”胤礽轻捏着向芸儿颤抖的下巴,摇摇头。“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还要明说?你敢否认你的这儿不是为我狂跳?”他猛地拉开她护在胸前的手,隔着鹅黄色的亵衣,霸气的罩住酥软的胸乳调戏她。
“不是,我没有……”轰然的羞惭让向芸儿脑中乱成一团,无法集中意识。
他意欲如何,又将她置于心中什么地位?
爱上邪魅的胤礽会不会让自己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没有吗?那这悸动又是什么?”
冷魅的胤礽把玩着她的左胸,感受她胸下急促的心跳,欣赏她脸上青白交加又羞又怒的神色。
“才不是,不是……”她不能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千万不能!
见自己的武装被戳破,气急攻心的向芸儿双眼一吊、白眼一翻,昏厥在胤礽怀抱中。
“呵,这么不济,又昏倒了?看来我得好好训练你,才能配得上我。”胤礽怜惜的一笑,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
此刻,胤礽明白向芸儿在他心中已不只是挥之即来、耍弄调戏的人。
经过多日得当的调养,向芸儿的伤势渐愈。
随着她的伤势好转,霸道的胤礽仍将她软禁在东宫,为了让她安心疗伤,胤礽还将她的贴身宫女银屏接进宫。
胤礽有违体制礼法的作为,已在宫中造成蜚短流长,但强势的他充耳不闻,丝毫不认为有何不妥,反而更加宠溺向芸儿。
向芸儿拗不过阴沉不定的胤礽,只好闷不吭声的待在东宫,想伺机溜回后宫。
在天气闷热的一日,原本斜倚在椅上的向芸儿正想午寐,辗转反侧后却觉得身子十分湿热黏腻,便吩咐银屏伺候她入浴。
在花瓣片片的浴池中,向芸儿放下丝帘,妩媚的解开身上的束缚,缓缓进入热气腾腾的花浴中;她闭起杏眼靠在池边放松娇躯,等着宫女伺候。
而丝帘外,从宫外回来寻不到向芸儿的胤礽,见到原本要伺候向芸儿沐浴的宫女银屏,却示意银屏退下;银屏虽觉得不妥,也无可奈何。
胤礽走进白雾袅袅的池子,只见向芸儿双眼轻闭,玉手托着香腮靠着池边,红润欲滴的娇躯浸泡在花海中,那娇嫩的模样可爱又诱惑人。
娇艳生香的美人正无言的邀约,素来知情识趣的他怎么可能拒绝?
闭眼享受香浴的向芸儿听见水被撩动的声音,以为是银屏入池,她托着粉腮笑道:“下池泡浴真的很舒服,你早该试试。”
听见向芸儿的邀请,胤礽笑着迎向她。
“银屏,别害羞嘛!靠过来点,我保证不会偷看你冰清玉洁的身子。”向芸儿以为银屏默不出声是因为羞涩,遂低声调侃。
她不看他,他可一定要看清她肤如凝脂的身子。
胤礽邪笑,目光炯炯,无言的欣赏着美人入浴。
“我的背脊伤势刚好,浸了热水有点发痒,好银屏,你帮我擦洗好吗?”向芸儿美目仍紧闭,递上浴巾请池中人帮忙。
一向拒绝不了美人请求的胤礽接过了手,用着不重不轻的劲道,假藉擦洗之名行偷香之实。
胤礽沿着向芸儿玉背上的红痕而上,抚摸着她圆润的肩头,手执浴巾的手指放肆的绕到胸前,罩住水中晃动的玉白胸乳,恶劣的挑弄揉捏。
他邪恶的挑弄,逗得向芸儿又羞又恼的睁开眼。
“坏银屏!啊!殿下……,怎么是你!?”
向芸儿诧异的掩着身子尖叫,火速离开那具赤裸炽热的结实男体,眸子不知该盯住哪儿。
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竟然引狼入浴,还要他帮自己擦背!她真想一头闷在池里溺死算了!
“怎么不是我?一直都是我啊!”
看到向芸儿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又遮遮掩掩的俏模样,胤礽觉得有趣极了,也爱得紧。
有此姝相伴,他相信漫漫人生路应不会太无聊。
“臭银屏,坏银屏,竟然让你进来!”恼羞成怒的向芸儿遮住胸前春光低骂贴身宫女。“你不要得……得寸进尺!身为殿下与答应同浴,你……知羞耻吗?”在这羞死人的节骨眼,她只能佯装若无其事,对他晓以大义。
“和心爱的女人鸳鸯戏水,何来羞耻?要不,你来教教我这二字如何写。”
胤礽答得理所当然,而向芸儿却听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
“心爱的女人!?不知殿下指的是谁?”
“近在咫尺。”
胤礽理所当然地双手一摊,懒洋洋的靠在池边,带着坏坏的笑意看着惊慌失措的向芸儿。
呵,他看上的女人,还真入他的心脾,就不知尝起来会如何的销魂?
第5章(1)
再也没有比听了胤礽暧昧的示爱更让向芸儿慌乱的事了!
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又阴晴不定的东宫太子会向她示爱?她该欢喜还是忧愁?
现在的她是皇上的答应,是后宫等待圣上召唤宠幸的女人,她该以何种身分、面貌去惹情贪爱?
她的魂魄若是附在平凡寻常的小家碧玉身上该有多好,那她就可以了无牵挂、奋不顾身、轰轰烈烈的去爱一场了。
可惜,她不是,也身不由己。
“殿下请自重。”
不得已,向芸儿只好冷着声,掩着裸露的玉体,想踏出热度越来越沸腾,也益加危险的浴池。
“谁准许你走?”
胤礽长臂一伸,几乎不费力气地就将她的身子给拉回浴池,池水因他们二人纠缠的身子而水花四溅。
“殿下别欺人太甚!”
敌不过胤礽的蛮力,向芸儿只能喘吁吁的靠在池边,一双气红的眸子水汪汪的瞅着他;她怒意正炽,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完全入了他眼里。
“宫中很多女人等着这份殊荣,你却说我欺人太甚?”看她贬抑自己的荣宠,胤礽对向芸儿的评价不禁又高了许多。
“对!答应不仅要这么说,还要骂你身为太子却枉顾伦常,倒行逆施的扰乱后宫,陷答应于不义不贞之地!”
情绪一直紧绷着的向芸儿终于崩溃,泪不由自主的扑簌簌流下。
从她得知自己归西,至魂附芸答应的肉身为止,她得面对多少的状况和调整自己的心绪?
尤其当她察觉自己爱上太子胤礽时,心中有多震撼、多惊慌?
她想阻止自己那颗心,可惜情已陷难追回;她想勇敢的去爱,但是身分地位的限制,让她只能将爱藏在心里。
她的苦能向谁诉说?谁又会相信这荒谬的一切?
“别以为仗着我的宠爱,你就可以如此放肆,你真不怕我砍了你的脑袋?”
胤礽佯装愤怒,想试试向芸儿是否只是拿乔,或真是清高如云。
“砍就砍,总比落个诱惑殿下淫乱之名来得好。”向芸儿的泪从颊边滚落。答应虽在后宫卑微如草,但是既入了深宫,享了皇上的恩典,即便日后没受皇上的雨露,色衰凋零或入了冷宫,也不能周旋在殿下与万岁爷之间淫乱不贞。
向芸儿的呜咽和滚滚热泪,让邪佞的胤礽爱怜,他强搂住她僵硬的身躯,低声安慰:“倘若我不是殿下,你会改变想法跟了我吗?”
“殿下就算不是殿下,还是皇上的皇子,改变不了你们的父子关系。”向芸儿的美眸满是热泪,此刻的她只是为爱而无助的女人,完全没有平日的娇俏和呛辣。
“不一样的。”胤礽擦乾她的泪,神秘兮兮的轻捏她哭红的鼻头。“我和皇上并不是父子关系,这样的说法,你会不会觉得好过些?”
“我……”向芸儿的心微微动摇。
他哑然失笑,这看似豪放却又处处顾忌古板的小女人,让他越看越喜爱。
“答应不懂。”向芸儿摇头,不明所以。
胤礽不是皇上的皇子,那皇上干嘛立他为太子?
他的谜题如同她不是真正的芸答应,别人难懂也匪夷所思。
“总之,你就安心在东宫住下,在皇上回宫前,我会带你远走高飞。”胤礽的神色再度转为邪佞,眸光闪着算计的光芒。
“你……不做殿下,不想登基为皇帝?”
胤礽的话令向芸儿大惊,她不相信野心勃勃的他会放弃大清江山,会不想在太和殿登基。
“对,我不做殿下,你也不做答应。”胤礽抚平向芸儿微皱的黛眉,“事到如今,你只能选择相信我,芸儿。”
“芸儿不明白。”向芸儿心中有不详之感,直觉事情没胤礽说的那么简单。
“你不需明白,也不用明白,只要相信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伤害你。”
胤礽扬着诡笑,将向芸儿疑惑的小脸纳入胸膛。
事情还没到最后关头,他不会告诉向芸儿,将她置于危险当中。
言 向芸儿百般无聊的看着胤礽送给她的好几箱珍珠翠玉及玛瑙缨络。
情 原来古代后宫的女人是如此无聊!
小 既不能出宫闲逛,又不能乱串门子聊是非,像是人们饲养的宠物,等着主人的召唤宠溺,难怪这些女人会为了赢得男人的专宠而妒意横生。
说 唉!可怜可悲。
独 可是,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像妒妇一般,乞怜胤礽对她的专情独爱?
家 她一向独立自主的个性跑哪里去了?怎么到古代就成了她最不屑的软骨头?
好烦呐,都是胤礽那个臭男人害的!
要她相信待他事情办完,两人便可远走高飞,又不全盘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和来龙去脉,让她整天瞎猜、提心又吊胆的。
臭胤礽、坏胤礽,天下那么多的男人,她为何偏偏没骨气的爱上他?
“芸答应,这是殿下赏赐的珠宝,很珍贵耶!你怎么又拿来玩耍?”看不下去的银屏好心的劝着。
虽然殿下和芸答应之间的暧昧关系已闹得满宫风雨,但只要芸答应活得快乐幸福,她倒是乐观其成。
不过,节俭成性的她看不惯有人将黄金珠宝、红绫绸缎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