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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鸡永远都飞不到老鹰那么高去……”
见不得自己娘亲说这一些的楚寒露,双手是不停的扯她的衣服,意在让她回家去,而来劲的宋金桂,反倒是一把拉了她过来,高抬起其左手,炫耀道:“你们都快过来看一看,长一长见识。这一只翡翠镯子可是当朝正三品的礼部左侍郎李文轩派人来给我家寒露下的聘礼。光是这一只镯子就能买下这一条街都还富富有余。”
人众当中自是有见不惯她这一幅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要站出来对她是讽刺两句,却又惧怕如今的她家占了李府的权势,而将会怀恨在心的日后加以报复。这为了自身和家人的太平,不少人是也就只好隐忍不发的扭头散开了。
这里有真心看不惯张狂的宋金桂,那么其中也不乏自然就会有对她家是羡慕嫉妒恨的。同样是生养有女儿的人家,反反复复地想着自家怎么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毕竟,这一样是生的是女儿,楚家就能让她家的女儿攀附上高枝头,来一个野鸡变凤凰,而自家的女儿倒是成了不折不扣的赔钱货。对此,难免是心生怨念的男人们,有的还没有回到家。就已经开始骂起各自的女儿和女人了。
看到这一切宋金桂。心里面那才叫一个舒坦。多年来是头一遭让自己扬眉吐气的她,可是不会认为自家女儿去给大户人家做侍妾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凭借自己多年的生活经验,宋金桂是非常了解,不少嘴巴上面鄙视的人,而心里面是巴不得有大户人家能够看上自家的女儿,从此通过这一方法得以让全家脱贫致富,过上好日子。不过,往往都是一锤子买卖,就没有了下文,毕竟能够熬到在夫家有地位的妾侍确实不多。而得以扶正的那就少之又少了。
在宋金桂看来,即便是想要攀附权贵。去给别人家做妾侍,那也不是人人都能有机会和有资格做成的。外貌平庸,长相丑陋,甚至是身体有疾病,等等的百姓家家女儿们,就算是白送过去,别人都不会要的。所以。这女人长得漂亮那是能够向上的前提。
“娘亲,你怎么老说这些?难道,你就不觉得丢人吗?”站在一旁的楚寒露,忍不住急了道。
不会认为是丢老脸的宋金桂,前几日以前是定然会骂她的,而现在,却是天翻地覆的两个样子,笑眯眯的回应道:“哎呀呀,你这还没有正式过李家的门。就已经开始依仗夫家的势力,管起你的亲娘了。等你这过了门去,那还了得。”
羞涩难当,着实不想再去理她的楚寒露,急转过身就走进了院子,而见到她不高兴的宋金桂,忙不迭的转身追了上去,笑容不改的哄道:“好女儿,娘知道错了。今后,我保证一定会注意的。晚上,你想吃什么菜?娘亲自下厨房给你去做。”
停住了脚步的楚寒露,面颊上的红色未消,埋怨道:“我只是去给他当妾侍,又不是做正室。真不知道有什么可到处炫耀的?这一下搞得街坊四邻全知道了,你也不觉得丢人吗?”
“我的乖女儿,这有什么可丢人的。他们真有这等本事的女儿,也可以把自家的女儿送去一个试试。”声势不减的宋金桂,不怕人听见,就怕人听不见自己说出口的话道:“他们当中真要是有人能够把女儿送进权贵家当了妾侍,那么我敢当你的面保证,那时比你娘刚才还要嚣张。想必你应该还记得街尾那一个曾瘸子家,不就是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了一个住在这城内有一点儿钱,连官都不是的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头子当了受宠的妾侍,就已经能把这尾巴翘上了天去……”
与此同时,坐在马车内的水仙是第一个注意到主母左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不见的奴婢。以为是赵甜儿掉落的她,着急的提醒道:“大夫人,你左手腕上的那一只翡翠镯子不见了。来得时候,奴婢还见着你戴着它。现在,却没有了。难不成是掉在了楚家?”被她一说,同时在车内的芍药,这才注意到主母左手腕上那一只名贵的翡翠镯子果然不见了。
闭上了眼睛的赵甜儿,平静道:“别大惊小怪的。我的镯子没有掉,而是送给了楚家小女儿。”刚才就去过楚家的水仙,虽说不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她家,但是也能用不富裕来加以修饰对方的家境。内心里面不平衡起来的她,认定楚寒露不过就是一个穷门穷户家的女儿,即便把她们全家人及其全部家当都卖掉,也是抵不过那一只翡翠镯子的十分之一。
“大夫人,你也太抬起那一名叫楚寒露的女子了。她有何德何能消受得起你的那一只翡翠镯子?”心里面是愤愤不平的水仙,把自己最为真实的想法是脱口而出道。
同样身为女子的赵甜儿,最为了解女人的心眼,一旦小起来可是要比针眼还要小。表现得很是从容的她,风轻云淡道:“不过,就是一只镯子罢了。送给谁,也是送。你只要好好地表现,那么夫人我同样是会抬举你的。”
听到这话的水仙,一下子就心花怒放起来。难免曲解了主母意思的她,甚至一度认为赵甜儿会抬举自己为老爷的妾侍。不过,很快就从其中恢复过来的她,瞧见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芍药,品貌和才情都在自己之上,都还未曾如愿。
自己这种比对方还要次两个档次的奴婢就别痴心妄想了。很快就想到了正途的她,正确的理解成了是主母有意要抬举自己升任二等丫鬟,毕竟这一个位置还有一个空缺的编制。这一路很是顺利,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他们,就此回到了李府。
第302章 年关(六)()
没出半日,赵甜儿去楚家的事情,便直接搞得合院皆知。坐不住的苏媚娘,匆匆地就从自己的秋爽斋是去到了*馆内找她问一个清楚,毕竟李文轩是要纳新人回家来,也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赵甜儿对于苏媚娘的到来,表现得一点儿都不吃惊,反倒觉得这一切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还没有来得及坐下的苏媚娘,一见到她就已经是表现得急不可耐道:“妹妹,你好糊涂啊!这种事情,你怎么能够亲自前去呢?我们应该是联手其她两房一起来阻止爷才是正理。”
心里面对此是表示出异议的赵甜儿,一面是拉住她的手一起坐下,一面没有打算说服她,而只是表明自我的看法道:“这楚家姑娘的年纪比我略微的小一些。人品,才貌,腰肢身段儿,也是好的。我这一见了她就感觉挺亲切,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对。即便我们可以阻止文轩哥这一次不纳妾,也保证不了让他就一辈子都不再纳妾了。”
不是不明白这一个道理的苏媚娘,心里面就是老大的不乐意。即便是这一位新夫人进门后不受宠,也就罢了。自己最为担心的就是比她更为年轻,漂亮,会来事儿,会善解人意,会哄自家老爷开心……的妙龄女子。
对方一旦抢走了李文轩对自己的宠爱,那么她在府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深知自己软肋的苏媚娘,恨就恨在自己不是黄花大闺女就和他好上了。即便这有了身孕,也内心里面明白是不敢和赵甜儿,林若曦是相提并论。她们二人是被皇帝同时封了诰命。足可以证明其在内外的地位。一人是和李文轩患难与共,而另一人是才情卓绝和他日久生情的如胶似漆。
至于被李文轩抬举成了妾侍的秋月,苏媚娘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睛里过,毕竟对方正式过门以来和他在一起过夜的次数。可谓是屈指可数。哪怕是这一点,苏媚娘是仍旧表现出不高兴。何况安守本分的秋月还威胁不到她在府中地位都不招待见。若是出现那一种对自己有潜在威胁的女子,她定然是不会轻易让她好过的。
“话虽如此,晚一日总比早一日好。难道,你就不怕这新进来的侍妾会如同兰心阁那一位不把你这一位正牌的大夫人放在眼睛里面?”算不上是挑拨离间的苏媚娘,只是在赵甜儿的面前客观的陈述了一个长久以来众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道。
轻笑了一下的赵甜儿,心里面没有因此而生气,依旧是显得很平和的挑明道:“林姐姐敬我一尺,我就敬她一丈。一直以来。我们都是相敬如宾,各安本分。我和她之间本就任何无私人恩怨,只不过是阴差阳错的造成了今日的一个显得尴尬的局面。不过。本来无解的难题,却被当今天子册封给我们一样的诰命而化解了。我要是文轩哥的左手,那林姐姐就是他的右手。我要是他的手心,而她就是他的手背。”
刚一走到门口就听见她这一番讲述的李文轩,很是满意她的大度容人的表现。没有停住脚步向内走的他,既无假装没有听见又毫不吝惜的表扬道:“我的甜儿果真是不可多得的贤妻良母。我李文轩能够娶你这样的女子为妻,真不知道是那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惊了一下的赵甜儿和苏媚娘,两对眼睛是整齐的看向了他进来的门口。抿嘴含笑的赵甜儿,虽说脸上表现出有那么一,二分不好意思。但是心里面早就乐开了花。毕竟她受到了李文轩的极大肯定。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和满足。脸上笑容显得有一点儿发僵的苏媚娘,心里面是一个劲的庆幸。自己先前的话没有让他听见,要不然还得被他数落一番。说不一定,李文轩是会责备自己,嫉贤妒能,容不下她人。
“媚娘在你这里也好。我正有事找她。”走到一把椅子面前,转身坐下的李文轩,目的要是进行年终盘点这全府上下的事情道:“甜儿,你派一名丫鬟去把若曦给叫来。这一年到了头,我想对你们三人进行一番检查。看一看你们到底把这一个家料理的如何了?”
“芍药,你快去把林姐姐请到我这里来。爷不但要见她,而且还要询问我们三人一些后院的事宜。”赵甜儿是立即吩咐起站在自己身边伺候的芍药,并且教授了她见了人应该怎样说话不会被拒绝,而更加不会请不来人道。
随即站起了身的苏媚娘,清楚这是当家的要对她们三人进行年底考核,而自己是管着府中账目,所以要去把账本拿过来,一方面是让李文轩好过目,另一方面才有说服力的免得被和自己不对路的林若曦抓住把柄是会死命攻击自己道:“爷,我这就去准备。过一会儿就回来。”
没有说话,朝外只是挥动了两下右手的李文轩,示意她可以去,并且也明白她这是回去拿账本。深知此事紧要的芍药,苏媚娘,自是不敢怠慢,脚下步子加快的去忙着办。倒是显得很是轻松的李文轩,翘起二郎腿,开玩笑道:“甜儿,虽说我一直来都很疼爱你,但是等会儿的考察,你过了不关,可别怪我会打你的屁股哦!”
心里面早就开始有几许紧张的赵甜儿,明白他是查看她们三人这管家和管事的能力。谁要是没有干好,并且干得一团糟,那么就会大大地虚弱在其府中的地位,毕竟李文轩就会收回其协理府中事务的大权。身为府中主母要是没了这一个权力在手心里面握着,那么同家中的高级丫鬟也差不多了。对此,喜欢观察,不喜欢说教的赵甜儿,非常清楚自己府里面的下人们,不说人人都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之辈,也是会在心里面有一个判定,毕竟人性使然。
嫣然一笑的赵甜儿,没有说破他话中的含义,而是学起他平日里不正经的样子,回了一句道:“你要是打我的屁股,那么我就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