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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骑马一路奔走,走到了一个山坡下,吕元摆了摆手,示意将步伐放缓下来。
“吕大哥,怎么了?”伍莫好奇。
吕元的眼神变得机警无比,他打量着山坡四周,口中说道:“我感到有股杀气袭来。”
伍莫听罢,也跟着环顾起了四周。
这时候,吕元只听身后“嗖”的一声响,转头一看,原来是鹰武士已经从马上跳起,不知所踪。再侧头一看,只见那鹰武士从山坡上跳了回来,而他的手上,多了两样东西,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
“有埋伏!”吕元叫道。
这时候,山坡两边响起杀喊声,两侧有数不尽的人马往六人杀将而来。那群人马均手持长枪,是旗云帮的人。
六人跳下马来应战。一时间,只听得杀喊声、兵器交击声大作。
过得一顿饭功夫,仔细一看:吕元等六人毫无无损,而他们的周围,全是尸体。数十具尸体在从山坡的斜坡一直到泥泞小路上遍布下来。
若按平时,吕元和伍莫再加上十个帮众,也未必就能与这么多人对抗;现在,他们只六个人便杀了对方三十多人,而且时间之短,速度之快,实在是匪夷所思。
吕元定下心神看了看那四武士,这四人已经骑到那四匹黑马上,盔甲上全是血渍。他双目圆睁,因为他知道,自己充其量也就杀了两三人,而伍莫也差不了多少,这其余人,全部是这四武士所杀。更加离奇的是,那四武士似乎很平静,仿佛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果然厉害!”吕元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那四武士似乎没听到他说的话一般,一点反应也没有。
“为何旗云帮会知道我们要来?”说话的是伍莫。他一脸疑问。
吕元听罢,也感到十分好奇。他说道:“我们此趟得小心行事,说不准旗云帮还会有埋伏。”
伍莫点点头。
六人继续上马,往旗云帮进发。
一路上倒也没再有旗云帮的埋伏人马。此时,旗云帮的“云”字大旗已经肉眼可见,大旗随着风在空中飘动着。
“旗云帮门口好像没人看守。”伍莫指了指旗云帮大院门口。
此刻,他们已经离旗云帮大院十余丈远。
“好生奇怪。”吕元也好奇,说道,“而且安静得十分诡异。”
这时候,吕元所骑的那匹马“嘶”的一声长啸,那马前蹄抬起,吕元差点摔下马来。六匹马齐齐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这马的样子好奇怪。”伍莫说道。
“这小崽子是怕了,赶紧给我过去!”吕元一鞭子敲在马屁股上。
那马吃痛,又惊叫了一声,但仍然不肯前进。
“不如我们下马走过去吧。”伍莫提议。
“哼,该死的小崽子,看我回去不把你煮了吃了!”吕元怒骂道。
于是,六人下了马,准备往旗云帮大院走去。
就在吕元的步子踏出约一丈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踩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事物。他正想低头看是什么东西时,只听得六人所踩地面上传来“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顿时,这六人所站位置火光冲天,爆炸开来。是地雷!
地雷爆炸后,一股浓浓黑烟升了起来,那黑烟直直升到半空中才渐渐变稀了。
待得爆炸过后,火焰渐渐灭去。再一看这六人:吕元被炸断了双腿,伍莫被炸掉一只手臂,其中虎、豹、熊三个武士直接被炸死,只有那鹰武士凭着迅捷无伦的反应速度才逃开爆炸现场,但爆炸的冲击下,也受了伤。
这时候,旗云帮里人声鼎沸,杀声震天。定睛一看,风火龙和一干帮众从大院里跑了出来,往吕元杀将而来。
鹰武士赶紧一只手提着只剩下半个人的吕元,一只手抓着伍莫的衣领子,以极快的速度逃跑了。
。。。。。。
桐州,风刀堂,会客大堂。
只见那欧阳贯坐在上首,一个不小心,手中的茶杯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茶杯碎了。
“不好!莫非有什么意外发生?”欧阳贯叫了起来。
下首坐着龙祥与怀擒。二人听到欧阳贯的话,面面相觑。
“堂主别要太过担心,吕元和伍莫二人武功不弱,又有四武士的相助,料想也不会有事。”怀擒说道。
“但愿如此。”欧阳光心中仍旧忐忑不安。
“报”
从外边跑进一个帮众,那帮众神情焦急。
“什么事!”欧阳贯迅速站了起来。
“吕组长和伍组长他们。。。他们。。。”那帮众结结巴巴。
“他们怎么了!快点说!”欧阳贯急急问道。
“他们中了旗云帮的地雷陷阱,受了重伤。”
欧阳贯又追问道:“伤势如何?”
“吕组长双腿被炸断,伍组长左手手臂被炸烂。”
听到这,堂中三人倒抽一口凉气。那欧阳贯更是觉得双腿一软,瘫倒在椅子上。
“那四个武士呢?”欧阳贯有气无力地问道。
“四武士死了三个,其中一个活着将吕元带回到了这里,现在两位组长均在医馆接受治疗。”
怀擒和龙祥突然站了起来,怀擒骂道:“诸葛录这个畜生,老子这就去旗云帮把他砍了!”说罢,二人作势就要冲出门外。
“都给我坐下!”欧阳贯喝道。
“堂主!”怀擒转过头来看着欧阳贯,神色焦急。好似在责怪欧阳贯阻止他。
“眼下拿什么去和诸葛录斗?”欧阳贯淡淡说道。他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可是。。。”
“我叫你们先坐下!”欧阳贯语气坚决。
二人思忖半晌,又坐回了原位。
这时候,一只白色信鸽飞了进来,落在欧阳贯的肩膀上。
欧阳贯急忙拆开绑在信鸽脚上的纸条。他看了一眼后,右手掌把纸条捏得死死的,目光里充满了愤怒之色。
“堂主,又有什么新情报?”龙祥忙问道。
欧阳贯并不回答,他的表情放缓下来,轻声嘱咐还站在那儿的帮众:“去把张冒请过来,说是有个酒楼开张,想把酒楼的管理给他做。”
“是。”那帮众拜别欧阳贯,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张冒便走过来了。那张冒拱手拜了拜欧阳贯,说道:“堂主找我?”
那欧阳贯并不回答张冒,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
张冒抬头看了一眼,倒也跟个没事人一样,说道:“堂主何故如此看着我。”
这时,只听“嗖”的一声,坐在上首椅子上的欧阳贯已然欺身到张冒面前,那动作之快,让怀擒和伍莫几乎没看清楚,只隐隐看到一个黑影闪过。
欧阳贯高了张冒几乎两个头,他俯视着张冒,眼神中似乎欲喷出火来。
突然,张冒右手往欧阳贯的腹部打出一掌;欧阳贯左手也打出一掌。两个掌力相交,张冒不敌,摔到地上去。
怀擒和龙祥二人看着这突如起来的一幕,目瞪口呆。他们只晓得张冒是柳峰的恩人,却不料居然会武功。
“好你个张冒,感在老子的地盘上做间谍!”那欧阳贯怒喝道。
话音刚落,欧阳贯不待张冒站起身来,抡起右拳,直直往地上的张冒打去。
张冒迅速往一侧翻滚,躲过了这一拳。但只听“嘣”的一声巨响,欧阳贯的拳头将地板板砖给打裂了。拳力之大,让人瞠目结舌。
这时候,怀擒和龙祥二人也拔出了腰间单刀,往张冒砍将而来。
张冒自知不敌,从怀中掏出了一事物,往地上一掷,那事物迅速滚出浓烟。浓烟散了开来,欧阳贯等三人只感到浓烟呛得眼睛都睁不开,眼泪不住地流着。是烟雾弹。
待得片刻,浓烟总算散去,三人定睛一看,那张冒早已溜得无影无踪。
“堂主,这是怎么一回事?”龙祥叫道。
“哼,我早知道帮中有人给诸葛录通风报信,此次吕元和伍莫去旗云帮,我隐隐感到不安,便暗暗托人盯着帮中动静,果不其然,刚刚有人发来飞鸽传书,说间谍就是那张冒!”
二人听罢,无不瞪大眼睛,瞠目结舌。这般惊讶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料想不到那间谍便是平时看起来软弱无能的张冒,二是因为欧阳贯做事如此周全。二人均被欧阳贯缜密心思所折服。
“传令下去,将那章盈给我抓来!”欧阳贯高声说道。
“是。”
不一会儿,帮众急急忙忙跑进来报告:“房间空空如也,章盈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大厅内闯入几个人,一看,当头的是张于强,其他人是他的侍卫。欧阳贯深知张于强是为死了三个武士的事情而来,他深感不安。
那张于强愤怒地盯着欧阳贯,也不开口说话。但此刻,他不说话比说话还可怕。
“张教头,此事责任在我,我也十分愧疚。”欧阳贯率先开口。
“哦?愧疚?愧疚有什么用?愧疚能让死人复生?”张于强语气寒冷刺骨。
欧阳贯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非常抱歉,错在于我,请张教头责罚。”
“责罚?你是风刀堂的堂主,若是责罚你,只怕风刀堂众人要冲进兵营与我拼命。”
此刻怀擒看到欧阳贯低声下气,连连遭受张于强的责备,憋不住气了,叫道:“张教头,我们帮中两个组长也受了重伤,其中吕元没了双腿,已然成了废人。这种结局我们都不想看到。”
张于强侧过头,俯视着怀擒,怒道:“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怀擒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无可奈何,张于强可是桐州兵马的总教头,怎么惹得起他?只好忍住不说话了。
“张教头想如何罚我、亦或是要我这条命,我也不会眨一眨眼睛,只是,希望不要伤害到风刀堂的众位兄弟,错全在我,与他们无关。”欧阳贯看着张于强的眼睛,眼神十分坚定。
“好啊,倒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难怪风刀堂上下对你如此忠心耿耿。”那张于强说道,“你我相识也有十几年时间,风刀堂在桐州对老百姓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我敬你是条汉子,我那死去的三个武士也算是我自己倒了大霉。况且那吕元与伍莫也受了重伤,风刀堂此刻正是生死存亡的时刻,惩罚你就免了,只是,你与旗云帮的事情我不会再提供帮助,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说罢,一甩披风,带着侍卫像一阵风般离开了。
其余三人目送着张于强离开后,都松了一口气。
“堂主,如今之际,该如何是好?”怀擒急忙问道。
“是啊,堂主,此刻帮中武功尚可拿得出手的仅剩我二人,柳峰和谢青生死不明,吕元和伍莫也身受重伤,张于强也不愿再过问这件事情,若旗云帮攻打过来,只怕我风刀堂就此销声匿迹啊。”龙祥也急忙说道。
第30章 强敌(8)()
欧阳贯将手扳在身后,缓步走到大堂门口,又走回上首座位前,低着头,满脸愁云。如此走来走去走了个五六次,忽然站定在大堂的中央——怀擒与龙祥两人的中间。
二人不敢出声,因为他们知道,欧阳贯已经开始思考对策。此刻需要绝对的安静。
“堂主想到什么办法了?”怀擒见那欧阳贯已经站定,脸上愁云已经散去七八分,急忙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