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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海起伏不定,我推开大门,我跑了出去,这个冬天真的很冷,我只穿着一件自己的小杉,我不停的跑,疯狂的奔跑,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后来……
我再次起来的时候,我躺在家里的床上,像是刚做完一场噩梦,这床明明还睡过两个没穿衣服的人,这床好脏,我怎会躺在这,我的泪水不停的从我的眼角滑落,眼前虚幻的可以看见一个人。
“终于醒了,你这么大一人儿,没事不穿衣服可哪跑,这北方大冬天儿多冷啊,你怎么不裸奔呢,能上新闻,还有人能记住你啥的……”闻声,我知道是丁宁,一口的吉林味儿。
“醒了,醒了。”这是胡俪。
房间门也开了,进来的好像是小茹和文森,“终于醒了。”“你可算醒了,没冻傻吧。”是小茹和文森。
“你喝多了,往外跑什么啊?”小茹问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知道那不是梦,可是却没人和我解释,我也设想种种理由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可是我却看见了,他们确实什么都没穿,可是现在大家都跟没事似的,没有人和我提那天下午我看见的那一幕。
“来喝点东西吧,我做的煲汤。”胡俪在一旁很关心我的感觉。
“喝点吧,胡俪可是熬了一个上午,昨天下班到现在都没睡,你这也够能睡了……睡一天一夜了……”文森一边笑一边说。
“佑乾,你出去练跑步去了,穿那么少,还昏倒在外边儿,这好心大娘要不及时报警,我估计你就成那雪雕了。”旁边的人都跟着笑,丁宁在那开我的玩笑。
什么都不想说,觉得挺饿的,起身把汤一口一口的喝掉,我的泪水也跟着一口一口的往下咽,谁说男人不哭,只是男人会在心理哭。
这事没有人再和我提,所有人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我不可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我不是任性,我能做到还和他们同一个屋檐下工作,已经是很努力了,虽说我不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我心理觉得这样的日子是种煎熬,我在后台的话越来越少。
我甚至不愿意看到小茹,不愿意再和文森说我自己,不愿意看到这两个人在我面前晃动,觉得恶心,打心眼里的恶心。
我没把事情问清楚,可是我却看见了真实的场面,文森所谓的喜欢男人,我全然的证明,那绝对不是天生,一个天生的同性恋竟然和女人同床共枕,这不是笑话么。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就随他们去吧,我想过完这个春节,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已经无法忍受周围所发生的一切。若不起,我躲得起吧。
第十九章
我闷在家里,觉得这个城市昏天暗地,就连洁白无暇的雪都遮掩不住城市里的那些丑陋,我也不过是这个城市里的一个小角色,而且是扮演着一个小丑,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扮演着,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今天是文森的生日,我没有应约,在家里发呆,我想这时候他们一定玩的很开心,而我一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坐在房间,我不得不承认,我心理依然想小茹。
我拿起电话。
“喂,等等给你打回去,老娘现在忙着呢!”我是打给轩子,她挂掉我电话。
她自从去了上海,我们就很少通电话,都忙活自己身边一摊子事,也就很少联系,马上要过春节了,我想问问她现在过的如何,好久不联系,的确也想她。
电话铃想了,是轩子回过的。
“佑乾,抽的哪门子风,怎么想起我来了?”
“我没事就不能问候你一下啊……”
“得,怎么样啊最近,是不是又遇到烦心事了?”
“呵呵,知我者莫过于你。”
“什么事情啊,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我啊……好的不得了,没事过来玩玩?”
“切都要过年了,你要是回来还成,我啊,安心的在这边过个年再说吧。”
……
我和轩子聊到电话没电,她在那边挺风光,刚买了房子,上海房子贵,她才去没多久就买了房。她说很多坐台小姐都开跑车去上班,她要努力。
她问我思璇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思璇怎么样,或许和轩子选择同样的道路,我只是记得思璇走时说她想开了。
我还是依旧重复再重复我的生活,基本每天的点点滴滴,都已成为我生活里所必须凝固的东西,我的话越来越少,我不再想和任何人走很近,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春节过去。
辞职信我已经写好,我要提前拿给舞总,在我拿去给舞总的当天,文森拦住了我。
“我不想因为那件事……搞的大家这样……”文森第一次对我开门见山。
“大家怎么样了,那事我已经忘了。早晚不都要分开么?谁也不能和谁在一起一辈子,至少我在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我低着头说的,我没用正眼去看他。
“有些事情,你不能光看表面,其实那天我开始很清醒,后来我觉得那个酒有问题,醒过来后,我和小茹就躺在一起,我们的确什么也没做。不和你提,是怕你多想,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我没想到你这么倔,这么多天都不理我们,也没想过事情这么严重。”他一本正经的和我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解释,如果是我的个性,我会马上把他推开,不听他说,但是我没有。
“然后呢……”我反问。
“我希望你把事情考虑周全一点,你走不要紧,我不想你带着对我的误会,和对小茹的误会,这样太遗憾。佑乾,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该相信我,你不能因为那么一个小片段,就否定了你的朋友。”他还是一本正经。
“再然后呢?”我又问。
“你不要这样,那天你不觉得的奇怪?为什么我会和小茹躺在一个床上,胡俪在隔壁小卧室,而你却躺在沙发上,我们都喝多了,那又是谁送我们回你家去的,那个片段,你有记忆么?你没有,我也没有,小茹也没有。”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点道理。
是啊,那天我们都喝多了,包括丁宁醒来的时候还说不知道谁送她回的家。
“因为我们都没有记忆当时,所以做没做什么你俩也不知道,就不要和我说什么都没做。”我指着文森的鼻子说,这是我第一次和他这样讲话。
“佑乾,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脾气我也了解,你也了解我,我也不说什么了,我不希望你走,至少是现在不希望,尽管我们以后都要各奔东西,但是我仍然记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无论在哪,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一个电话,我绝对是第一个到达你的面前。”他说完转身走开。
我听他说完这番话,我心里有种巨浪在起伏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我第一看到了大海,海无比宽阔,海和天相连,一切所谓的开心与不开心全部都通通消逝掉。
我没想到文森的一席话,给我带来这么大的触动,似乎他这个平时不爱说话的人,一说就能说到我心坎里,我对那件我认为非常肮脏的事情,在心理慢慢的被神经消化掉。
我又归队了,像一只迷路的大雁,从新回到了我们的群。
我也没有再和小茹提这件事情,大家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和往常一样我继续要求送她回家,那天她请我进房间里小坐了一会,我紧张的不知说什么,坐在那十分很尴尬,但心理无比欢喜,认识这么多年了,能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好像从来都没有过。
那时候在外地,她为了她一时需要,把我当成了她发泄的对象,这是我现在才搞清楚的,不过我从来不抱怨,那段回忆是我觉得最美丽的回忆,就在她家短短的那么一段时间里,我们谈了好多。
胡俪近一段时间特别的关心我,时常让我觉得不自在,而且总是在小茹的面前,对我嘘寒问暖,奇怪的是还送了我一件礼物,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时尚的白金指环,我没收,觉得这样不太好,无缘无顾的送我礼物,这女人真是琢磨不透。
她见我不收,就强迫我收下,我没办法,就问她为什么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逼她说出原因,只有这样我才肯收下,她没办法,和我说了实话,有些事情真的是让人想都想不到的。
那天我们一起喝酒,我没有注意到胡俪没喝,只觉得喝两三杯就晕晕的,眼前花成了一片,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的酒量再差也不至于两三杯就倒,还有小茹,她可是FACE出了名的能喝,连她都倒了,文森和丁宁还有付强,这都是对酒不在话下的人,那天全喝高了,问题就出在酒里。
是胡俪暗中在大家不注意时放上了迷药,又找了一些社会小混混,帮她一个一个把我们送回家,然后就在我家布下了那么一个局。
我是个聪明人,听到这的时候,我就认为是胡俪一直都喜欢我,为了让我离开小茹而布的这个局,可惜我的小聪明没用上,她胡俪当时就把我否了。
是轩子,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轩子,是轩子在她的背后驾驶着她,她收了轩子三万块的“保证金”,为的就是来到FACE,把我和小茹分开的越远越好。至于轩子为什么这么做,我已经明白了。
胡俪和我道了歉,我没有怪她,只是觉得现在的女孩真的很现实,钱能指使她们做这么多事。
第二十章
算算日子,春节临近。
今年冬天一直干冷干冷的,雪花只飘过几次,这几天终于下了头一场大雪,上班的时候竟然连车都打不到,我迟到在门外,刚要推门,里面的怒喊声大的出奇,声音熟悉,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我推开化妆间的门,真是李梦梦。
“这柜子我曾经用过的,现在我回来了,应该还给我。”李梦梦气宇轩昂的喊叫。
“这柜子是你曾经的,不过那已经好久的事情了,你多大了,还回来跳舞,怎么了,混的不好了,又回来了?”这是新面孔,我一直都没和她交涉过,她的名字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叫林蕊。
“啪!”李梦梦犹豫都没犹豫,一嘴巴拍在她脸蛋上,女孩什么都没说,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扔在了地上,从我身边擦肩跑了出去。
和以前的我不一样,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上前去拉住那个女孩,但是这次我没有。我坐在那没说话,想了想,女孩说话也有些过分,不给就不给,何必说些让李梦梦下不来台的话。抬起头冷静的对李梦梦说:“一个新人,你至于么?”
“新人怎么了,说话没大没小的,我她妈的就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就这样还出来混。”
“你是大姐,就当个大姐的样……你怎么又回来了?”
“在家呆着没意思,昨天和大哥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摇头,我老公和大哥说我在家没意思,大哥就说让我回来上班。”
“这么回事啊……那好吧,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个新人,除了你刚才打那个叫林蕊,都来了,这是胡俪,这是……”
我粗略的介绍了一下。
丁宁是最不喜欢李梦梦回来,她一眼都不瞧她,不过两个人正好背对着坐,刚好谁也犯不上谁,这要是相互坐个对脸。
付强做了个鬼脸,递了个眼神给我,他撇撇嘴。
小茹什么都没说,头不抬眼不瞧的当没看见这个人。
我坐文森旁边,虽说文森和李梦曾经一起共事过,但文森对这女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