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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愣愣地看着她们。
“朱隶?”沈洁轻轻呼唤了一声。
朱隶的目光慢慢转向沈洁。
“你醒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朱隶想微笑,但沈洁和石小路只看到朱隶的面部肌肉稍微地抽动了一下。
哇靠,就算不是魂,也一定被石化了。朱隶心中低低地骂了一句。为什么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动不了,我的灵魂不会回到了木偶体内吧,不过看这两个人,不像在镇定地跟木偶说话。
这个两个人是谁,明明不认识,却似乎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沈洁呢,为什么她不在我身边。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失忆蛊起了作用,忘记我了?
“你昏迷了两年,身体的各项机能两年没运作了,需要适应,别着急,几个小时后会好很多,你若是能听懂我的话,就闭一下眼睛。”沈洁柔声说道。
昏迷了两年?什么意思?是这具身体昏迷了两年?她们把我当成了昏迷了两年的人?
先不管别的,配合一下这位女医生再说。朱隶的目光再次落在沈医生身上:倒是个很漂亮的女医生,只是没有沈洁漂亮。
朱隶心中想着,闭了闭眼睛。
第325章 只是一部小说
昏迷了两年的朱隶居然醒了,陈教授和燕飞得到消息,立刻来到了病房,各种监控仪器都推了进来,为朱隶做各种检查。
朱隶放任自己做着各种久违了检查,心底暗暗笑了,真穿越回来了,虽然有些倒霉,居然穿越到一个昏迷了两年的人的身体上。
看来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就是魂穿,身体没有了,灵魂却回来了。
回到现代的感觉真好,在明朝生活了二十多年,真回来了,朱隶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现代。
血压、脉搏、体温、脑电波,一切都正常,朱隶真的醒了,然而检查的仪器还没有撤掉,熟悉的剧痛让朱隶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朱隶无力地闭上眼睛,丫的,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别告诉我这具身体也有脑瘤。
可这种疼痛的感觉真是太熟悉了。
一直观察着朱隶的沈洁见状,握着朱隶的手低声问道:“是不是头很疼。”
恍惚间,朱隶觉得自己又回到明朝,沈洁守在床前,心疼地地问:“头又疼了?”
是沈洁吗?朱隶睁开眼睛,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可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熟悉,一样是心疼。
“疼。”朱隶终于发出了声音。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沈洁使劲握一下了朱隶的手,转身走出房间。
“通知CT室,准备给朱隶做脑CT。”燕飞对索菲亚吩咐道。
“是。”索菲亚点点头,出门给CT室打电话。回身说道:“CT室准备好了,可以马上过去。”
“叫电梯,这就去。”燕飞说着话,撤掉朱隶身上的监控仪器,朱隶的病床本身带轱辘,推着就走。
“等一下。”沈洁拿着一个针管匆匆回来,在朱隶的静脉上打了一针。不过片刻,朱隶觉得痛疼慢慢减轻,眼皮却越来越重,推进CT室时,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小声说道:“他睡着了。”
再次醒来,朱隶居然感到了饿。
房间光线很柔和,是久违了灯光,光从两侧的墙角下发出,淡淡的一点不都刺眼睛。
感到身旁似乎有人,朱隶试着扭了一下头,发现头竟能转动了。
轻微的动作惊动了守在床边的人,沈洁转过头,一脸笑容地望着朱隶:“醒了,头还疼吗?”
“你是谁?”朱隶听到自己发出了极为难听的声音。
“我叫沈洁。这里是研究所。”沈洁走到床的一头,将床慢慢摇起一些,“觉得不舒服就说话。”
朱隶微微摇摇头,仔细看着沈洁,沈洁?她也叫沈洁,她和沈洁长得一点都不像,没有沈洁漂亮,但她脸上的笑却是那样的熟悉。
“饿了吧,我买了小米粥,你刚醒来,只能吃这个,我放了一点蜂蜜在里面,感觉上,我认为你喜欢吃甜的,对吗?”沈洁在朱隶的前胸垫了一个毛巾,端着小米粥坐在朱隶的床旁。
“张嘴,我喂你。”沈洁用小勺盛了一点,试了试温度,送到朱隶的嘴边。
朱隶张嘴吃了一口,不凉不热的小米粥滑入胃里,感觉很怪异。
两年了,朱隶第一次主动吃东西。
吃了东西,足足又睡了十多个小时后,朱隶终于恢复了部分功能,能抬抬手,微笑,说话。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是这个自称沈洁的人,到底是谁?这具身体又是谁?
这具身体。朱隶想到这个词,心中苦笑了一下,这个词太怪异了。
沈洁照例一大早就来到了朱隶的病房,见他醒着,微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习惯地说道:“早,睡得好吗?”说着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
“你是沈医生?”朱隶微微侧头,望着沈洁的身影问道。
“我叫沈洁。”沈洁走回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很自然地整理着朱隶的被角,“是脑神经外科医生,你可以称呼我沈医生,也可以直接叫我沈洁。”
朱隶有些僵硬的微笑了一下,脑神经外科,沈洁是研究天体物理的。名字相同,但真不是一个人。
“我是谁?”朱隶很生硬的问道,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但他总不能问,这具身体是谁?
沈洁微微皱皱眉头:“你不记得了?”
朱隶苦笑着摇摇头,看来得再装一次失忆。
“你叫朱隶,两年前,你为了救你的同事,不慎从十八层楼上摔下来,大脑严重受损,昏迷了两年,你不记得吗?”
朱隶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恐怕美国总统奥巴马当着他的面变成了大猩猩,他也不会这么惊讶,他不仅穿越回来了,而且还回到了自己在现代的身体中。
好半天,朱隶没有说一句话。
朱隶刚刚清醒,表请还不那么自然,沈洁只看到朱隶瞪大了眼睛,面容僵硬。
“朱隶。”沈洁轻轻唤道,“哪里不舒服吗?”
朱隶,她叫我朱隶,看来我真的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体里,我的天
“镜子。”朱隶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微弱。
沈洁忙起身拿了一个镜子,照在朱隶面前。
镜子里,果然是朱隶熟悉的容颜,只是更年轻,朱隶想起,自己摔下来那年,不到三十岁。
“是谁把我送到这里来的?”
“是我们把你接来的。你在这里住了两年了,还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吗?”沈洁把镜子放在一旁,双手轻轻按摩着朱隶手臂,那熟悉的动作让朱隶一怔,沈洁这么做,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居然对自己这么好。
朱隶微微点头:“想起来了。”
从十八层楼上掉下来,不仅没死,还到明朝生活了二十多年,如今竟然还回来了,等等,两年?
朱隶的眼睛眯了起来:“现在是那一年?”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日,现在是北京时间,早上七点。”沈洁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2012年,沈洁说,要回到2012年,记得走的时候,是阴历五月,那个晚上,月亮不是很圆,应该十二三号。
“阴历多少?”朱隶再问。
“阴历?应该是五月,你等我查一下。”沈洁拿出手机,查了一下:“阴历五月二十二,怎么,你快过生日了吗?”
朱隶摇摇头,五月二十二,六百年,居然差了不到十天,沈洁真是算的越来越精了,只是她人呢?她回来了没有?安全吗?
“你们这里,还有别的像我这种情况的人吗?”是不是沈洁也昏迷了,在别的房间?
“你这种情况的人?哦,你是说昏迷的人,没有,只有你一个人。”沈洁起身坐到朱隶的另一侧,自然地按摩着朱隶另一个手臂,“我们这里是研究所,不是医院,这两年只有你这一个病人。”
朱隶不说话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问。自己必然是魂穿了,沈洁应该是身体穿越,她到了哪里?会在这里吗?看沈医生的样子,应该不在,等过些天身体恢复了,再去找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回到她的研究所,当是怎么没有问问,她的研究所在什么位置,那是个保密单位,查号台应该不会登记吧。
“沈博士早,朱隶早。”石小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来,熟练地将一只体温计夹在朱隶的腋下。
“小路早。”沈洁仰起头,愉快地回应着。
小路?朱隶一怔,目光呆呆地停留在石小路身上。
石小路看着手腕上的表,手指握在朱隶的手腕上,默默数着朱隶的脉跳,放下朱隶的手腕时,看到了朱隶发呆的眼神。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石小路弯下腰,柔声问道。
“你叫石小路。”朱隶仍然盯着石小路,神情诧异。
有一个沈洁重名,居然还有一个石小路重名。
“是。”石小路微笑,“你认识我?”
朱隶摇摇头。
“你熟悉石小路这个名字?”沈洁压抑着兴奋,小心翼翼地问。
朱隶点点头。
“燕飞、索菲亚、小芸,这些名字你熟悉吗?还有我的名字,沈洁,你熟悉吗?”沈洁双眼冒光,声音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
朱隶的倏然把目光转到沈洁脸上,看着沈洁激动的表情,心中同样激动。
靠,搞什么?她怎么会熟悉知道名字,不会沈洁的魂穿越到她的身上了吧。
“熟悉吗?”沈洁见朱隶没有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朱隶点点头。
沈洁兴奋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忽然跳起来,跑了出去。
朱隶不解地望着沈洁离去的背影,竟然从沈洁的背影上,看到了几分熟悉。
难道沈洁也魂穿了?
“你真的记得这些名字吗?真是太神奇了。”石小路熟练地调整输液管,弯腰拿起朱隶的手轻轻拍着,“别怕哦,一下就好。”
“为什么说神奇?”朱隶低声问道。
“因为这些名字都是我们这个研究所的人,我叫石小路,另外一个照顾你的护士叫索菲亚,还有一个男医生叫燕飞,负责电脑终端的那个人叫陈云。”石小路说着话,一针刺进血管,之后熟练的固定。
都是这里的人?朱隶更不解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人重名没什么奇怪的,两个人重名也还可以接受,居然这么多人,全部重名。
朱隶觉得脑袋晕晕的,然后开始钝钝疼,接着越来越疼……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朱隶恶心。
靠,不会自己现在的身体也得脑瘤了吧。
上帝,不带这么玩的
“朱隶,朱隶,我是燕飞,你醒醒。”
“燕飞。”朱隶呢喃着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转过头,见自己的床边围了好几个人。
“朱隶,感觉好些吗?”那个自称燕飞的人低声问道。
朱隶缓缓地点点头。
“朱隶,这位是燕飞医生,这位你认识,石小路护士,这位是索菲亚护士,这位是陈云,我们叫他小云,这位是徐教授,我是沈洁,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名字很熟悉?”沈洁站在朱隶的另一侧,柔声问道。
朱隶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相同的名字,完全不同的长相,朱隶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们,却又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我们这些人你以前见过吗?”燕飞缓缓地问道。
朱隶摇摇头。
“你认识跟我们重名的人吗?”沈洁问得很慢,一边问,一边仔细的观察着朱隶的表情。
朱隶的表情倏然一窒,然后目光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