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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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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行军速度要慢一些,好在我们也不着急。”朱隶说完,不等永乐帝反悔,就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朱隶现在的出发点跟永乐帝已经不完全一样了,能不能找到鞑靼军队,能不能打赢他们在朱隶的心里都排在了第二位,排在第一位的是永乐帝的身体,朱隶不能因为一次远征,让永乐帝的身体垮掉,那可太得不偿失了。
  朱隶陪着永乐帝步行,吴晨牵着自己和朱隶马,跟在后面。
  皇帝都步行,谁还敢骑马、坐车?所有的武官和骑兵都下马,牵着马走,一直坐车的内侍和文官,也只好下车跟着马车走,就连车夫也不敢坐在车上,牵着马车跟着大部队,知道是朱隶出的馊主意,一天走下来,还不如之前每天行军的三分之一远,但却把文官、武官、内侍以及部分骑兵累屁了,一个个心里把朱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
  苏合更是在营帐中一边挑着脚上的血泡,一边破口大骂朱隶,苏合从小就开始骑马,哪里走过这么多路。
  哈森一向是向着朱隶说话的,此时也没有了动静,他和苏合一样,两只脚都走出了血泡,心里也很诧异,朱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只有巴特尔沉默着一声不吭,他这个人实在,认准了朱隶是对的,那朱隶做什么都是对的,从不怀疑。
  三十万步兵倒是十分高兴,今天的行军速度,对他们来说跟散步一样,太轻松了,不过真正让他们高兴,是那些平时骑着马,坐着车,耀武扬威地从他们身边过去的人,今天却跟着他们走了一天,看着那一副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们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朱隶陪着永乐帝一边走,一边讲一些趣闻,永乐帝倒是没觉得太辛苦,可晚上到了营地,感到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平时坐马车只是腰酸背痛,此时是累得一动不想动,连晚餐都不想吃,就想睡觉。
  朱隶却硬拉着永乐帝泡了个药浴,直到永乐帝在浴桶睡着了。
  永乐帝很久没有这样沉地睡过了。
  知道内侍一个个都不肯动,朱隶夜里睡在了永乐帝的营帐中,结果整整一夜,永乐帝一直没醒过,根本不知道谁在他的营帐中睡的。
  这个夜里,明军营地的呼噜声,明显高过以往任何一天。
  第二天一早,包括永乐帝在内,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朱隶,希望朱隶能让他们骑马坐车,因为大家真没有力气再走了。
  但朱隶愣是装作看不懂,吃完早餐后,陪着永乐帝又上了路。
  永乐帝已然没有了第一天的兴致,不管朱隶的笑话讲得多么可笑,永乐帝始终是淡淡的,朱隶也不在意,不管永乐帝有没有反映,仍然时不时地讲着。
  晚上扎营的时候,走了还不到以前的四分之一。
  这一夜营地十分安静,没有人再明里暗里地骂朱隶,不是不想骂,是没有力气骂了。
  永乐帝仍然是在浴桶了睡着了。
  朱隶也仍然睡在永乐帝的营帐中。
  第三天早起,似乎大家又有了点生气,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乖乖地上了路。
  在大明朝,不仅是永乐帝做出的决定很难改变,朱隶做出的决定也很难改变,除非永乐帝下令改。
  永乐帝似乎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第三天仍然走了原来路程的四分一,但营帐中多少有点生气了,不像第二个晚上,累得没有人肯开口。
  永乐帝也第一次没有在浴桶中睡着,终于知道,这两个晚上陪着他睡的是朱隶。
  第265章 出走的原因
  第四天的行军,无论是永乐帝还是那些文官、武官、内侍,都觉得走路轻松了很多。这一天行军的路程同第一天相同,是原来的三分之一。
  十天后,行军路程已经能达到原来路程的二分之一,几乎所有的人,已经对步行行军不那么打怵了。
  朱隶仍然每天坚持让永乐帝泡药浴,最近这些天,永乐帝不仅没有在浴桶中睡着,躺在床上还能跟朱隶聊两句天,不过,多年来习惯了的半夜至少醒一次的毛病没有了,天天都是一觉睡到天亮,胃口也大开,饭量是以前的两倍。
  “浑身还酸痛吗?”早起,朱隶习惯起给永乐帝松松肩。
  永乐帝晃晃肩膀:“你这个办法真是好,朕现在觉得浑身都是力气,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所以说,您觉得身体酸痛跟年龄没有关系。”朱隶趁机恭维一句。
  永乐帝转过头,眯着笑眼看着朱隶:“小四,朕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会说话呢?”
  朱隶咧开嘴:“皇上,我要是不保持进步,您有一天用不着我了,我上哪去。”
  永乐帝将手搭在朱隶的手上:“朕怎么可能用不着你?你就像朕的左右手,朕的两只手就是什么也不干,朕也不会舍弃它们的。”
  朱隶哈哈一笑,转过身坐在永乐帝对面:“那我以后什么都不干好了。”
  永乐帝点点头:“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不过……”
  朱隶笑脸一僵:“不过什么?”
  “不过你想什么都不干,是不可能的。”永乐帝狡黠地笑了,那表情十足是耍了别人后的开心。
  朱隶故意哀怨地长叹一声:“命苦”
  永乐帝哈哈大笑。
  十五天后,朱隶改变了命令,上午步行,下午该骑马的骑马,该坐车的坐车。当天就恢复了正常的行军速度。
  有了十五天步行的训练,骑马也好,坐车也好,都没有人喊累了。
  但晚上的大营中,又有人开始骂朱隶,只是这回只敢小声骂,连自己的上司都不敢让听到,因为这次骂朱隶是三十万步兵。
  走了十五天像散步一样的行军,突然恢复到原来行军速度,这些步兵有点吃不消了。但他们的上司刚刚由步行改为骑马,十五的步行训练,心中对朱隶佩服的要命,他们骂朱隶当然不敢让自己的上司知道。
  这样的怨言,到第二天就听不到了。
  到底是步兵出身,第一天不习惯,第二天就适应了。
  “你说,朱将军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苏合躺在营帐中,晾着他刚洗完的臭脚丫。
  哈森叹口气:“不佩服不行。”
  这十五天的训练,不仅他们三个人,整个骑兵队都像换了一批人似的,一个个精神高涨,如果此时撒出去杀敌,绝对比猛虎还厉害。
  事实上不止是骑兵队,五十万大军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似地,就盼着能找到鞑靼的军队,狠狠打一仗了。
  “那你们前几天还骂朱将军。”巴特尔对苏合、哈森前些天的表现非常不满。
  “巴特尔,我们骂朱将军的事情,你没告诉他吧。”苏合紧张地问道。前些天就数他骂得最厉害,哈森只是持怀疑态度。
  “当然告诉了。”巴特尔不屑地翻了翻眼睛,许你们骂,还不允许我告诉朱隶?
  “你说了?那朱将军怎么说的?”苏合紧张地问道。
  “朱将军什么也没说。”巴特尔嘟着嘴说道。
  朱隶并不是什么都没说,朱隶当时拍着巴特尔的肩膀,笑着说:“无妨。”可巴特尔不愿意把这句话告诉苏合,朱隶认为无妨,他可不认为无妨,跟了朱隶这么多年,朱隶什么时候害过他们了,居然骂朱隶,朱隶不介意,不等于他巴特尔也不介意。
  若不是因为都是自家兄弟,巴特尔的拳头就上去了。
  朱隶是真的不介意,这么多年来,朱隶已经被人骂惯了,哪一次推行新的政策不挨骂,朱隶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没有骂过他,就连永乐帝,朱隶相信骂他也不是十次八次,沈洁更不用说了,虽然朱隶都把它看成了打是情,骂是爱。唯一没有骂过自己的,恐怕只有燕飞。
  临出征前收到燕飞的消息,还是没有找到吴祖信,希望燕飞最终能找到吴祖信,不然对于燕飞,总是一个未了的心愿。
  派出去侦察队的陆续送回来消息,鞑靼的主力很有可能在斡难河一带,明确了目标,行军的速度更快了。
  但朱隶坚持,仍然是上午步行,下午骑马、坐车。
  永乐八年五月,永乐帝亲率五十万大军北进至斡难河,与鞑靼的本雅失里部遭遇。
  仗打得没有什么悬念,仅仅两天,明军就击溃了鞑靼主力军,本雅失里只带着七名随从,仓皇向西逃遁。
  “追是不追?”张辅打扫战场时,才收到本雅失里逃脱的消息。
  “不追。”永乐帝悠闲地开口,这一场仗打得太轻松了,轻松地他都成了看客,整场战争除了开始时布置了一下之外,其他的时间他一句相关的话没说,看着他的将领们跟本雅失里打。
  “不追?”张辅有些不解,大草原上找个人不容易,怎么能放虎归山?
  “放心,我们不杀他,有人杀他,他活不了多久了。”朱隶在一旁插话道。
  “本雅失里打了败仗,没有了军队也就没有了势力,他这样的人很快会被人赶下台的,上台的人担心他死灰复燃,不会让他活着。”永乐帝好心情地解释了一下。争权夺利的事情,永乐帝看得最清楚。
  “通知大军,原地整装半个月。”朱隶吩咐道。
  “是。”张辅转身出去。
  朱隶却发现,永乐帝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转过头,迎着永乐帝的目光,朱隶微微一笑。
  “你猜到了?”
  朱隶点点头:“我明天去找她们。”
  永乐帝得到的有关苏蕊最后的消息,是苏蕊母子在据此一百里左右的奇瓦台。
  奇瓦台像个大圩,没有固定的房子,都是一个个蒙古包,但蒙古包安置的很有秩序,可以看得出,有些蒙古包已经在这里安置很多年了。
  奇瓦台本来也就千余人,斡难河一战,一些散兵被打到这里,使这里的人口一下增加了很多,这些散兵晚上没有地方睡,就裹着破毡子睡在露天,五月,夜里还很冷,一些伤兵往往一觉就睡到了另一个世界。
  奇瓦台也算是一个盟,盟主叫也欢,听说是西元分裂后,带着部分族人到这里定居。
  也欢既没有归附鞑靼,也没有归附瓦刺,自己手下也仅有百十多骑兵,因为势力小,两方势力倒也容他存在。
  在千余人的地方找人本已经不容易,此时又多了数百散兵游勇,加上朱隶不会说蒙语,语言不通,事关皇家私事,朱隶也不能带个翻译来,让朱隶找人,根本不可能。
  所以朱隶也不打算自己找人。
  他换了相反的方法,让苏蕊找他。
  一大早,朱隶和吴晨一身盔甲,耀武扬威地来到奇瓦台,大大咧咧地坐在了一个街面的摊铺上,操着一口北京话,与店老板胡诌神侃。
  店老板汉语会说得十分有限,朱隶的蒙语说得更是南腔北调,气人的朱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扯着大嗓门,说着不是蒙语的蒙语和地道的北京话,张扬着胜利者不可一世的骄傲。
  元朝被赶出中原后,蒙古族和大明朝本就是打打和和,有点资本就打,没资本了就和,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因而蒙古族对于汉族,谈不上有没有仇恨,特别是这些做买卖的,只要给钱不砸摊子,不管你是蒙古族还是汉人,老板一视同仁。
  朱隶出手大方,老板自然视为座上宾,端上了上好的奶茶和手扒肉。
  那些吃了败仗,如今没有东西吃,没有地方住的散兵游勇们,看到朱隶如此张扬,气不打一处来,彼此递了一个眼神,渐渐将朱隶和吴晨围拢起来。
  此番出征,朱隶又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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