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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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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太多的后宫争斗,永乐帝对这朵路边方盛开的野花,有着说不清的喜爱。
  “爷,我们大老板今日出城了,恐怕赶不回来。”大堂掌柜亲自上来回道。
  朱隶上楼时,悄悄吩咐大堂掌柜的说,让大老板来一趟。看到朱隶能拿出的王府腰牌,大唐掌柜知道他必然与京王爷关系密切,哪敢怠慢,立刻吩咐下人通知大老板,得到的消息却是大老板一早出城了。
  朱隶挥挥手,嗯了一声,心中不免有几分遗憾,他问过大堂掌柜,知道这里的大老板姓马,可是除了三宝姓马,朱隶实在想不出来,还有那位朋友姓马。
  大老板当然不可能是三宝,到底是谁借了他的名头开酒楼,是好意还是恶意?
  第240章 燕飞病重
  入夜,朱隶躺在床上,看着坐在窗前卸妆的沈洁,将燕角楼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沈洁听完沉思了片刻,慢慢地摇摇头:“我想不到是谁。”
  这些年,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朱隶总会把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讲给沈洁听,沈洁也一样。不仅是因为朱隶常常记不住人,需要沈洁这个超级秘书,更多的是朱隶想要沈洁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至于感到孤单。因为在这个时代,女人的社会地位低,只能相夫教子,不能接触社会。朱隶清楚沈洁可不是只守着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的女人,如果让沈洁也这样,沈洁会憋疯了的,因而在朱隶的安排下,沈洁总是在帮着朱隶处理一些事情,反倒对王府里的事情沈洁很少操心,府中大权直接落在小芸的手上。朱隶知道小芸虽然因此会很忙,却小芸非常愿意担起这付担子,小芸不是正妃,却因此有了正妃的感觉。而沈洁虽然跟小芸和索菲亚分享老公,却因为一直参与朱隶的事情而觉得与朱隶夫妻一体,大家各司其职,相处的非常和谐,这也是朱隶最为得意之处。
  “你那边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朱隶见沈洁卸完妆,暧昧地张开了双臂,沈洁脸一红,乖乖地走过来。
  “都安排下去了,皇上真的要动手了?”枕在朱隶的手臂上,沈洁手指在朱隶敞开衣服的胸口上画着圈。因为练功的关系,朱隶的一身肌肉仍然结实而富有弹性,没有一丝赘肉。
  “那天在昌平,皇上的表情你也看到了。”朱隶安静地享受着沈洁的指尖划在自己的身上带来的酥麻感觉。
  沈洁微微点点头,沉默了片刻问道:“今天是他们,以后会不会是我们?”
  朱隶侧过身,枕在沈洁头下的手臂紧了紧:“早晚有那一天的,你怕吗?”
  沈洁的手指拂过朱隶坚毅有型的面孔,笑着摇摇头:“不怕,有你在呢。”
  朱隶笑了,勾头亲吻着沈洁带着清香,仍然潮湿的秀发:“放心,只是表面上不像现在这样风光而已。”
  沈洁握拳轻轻打在朱隶的胸口上,娇嗔道:“知道皇上不会办你,你也用不着这么得瑟。”
  “我得瑟了吗?”朱隶报复性地在沈洁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不过有一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想过几年,把三个孩子送出去。”
  “送出去?哪里?”沈洁不解地问道。
  “跟三宝先去古里国,然后让阿洛送他们到英国或法国。”
  “为什么?”沈洁推开朱隶,用手臂半支起身,直视朱隶的眼睛。
  在现代,送孩子出国留学很普遍,可是在明朝,把孩子送出去,几年甚至十几年都见不到一面,朱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朱隶没看沈洁,目光不知落在房顶的哪一个角落:“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朱高炽那小子也不会,可朱瞻基……”
  朱瞻基是朱高炽的长子,深受永乐帝的喜爱,封朱高炽做太子,朱隶相信有朱瞻基的成分。
  但自从朱麒、朱麟进宫后,从表面上看,永乐帝所有的宠爱都转到了兄弟两人的身上,使得后宫里什么传言都有,朱隶当然知道永乐帝的目的,朱瞻基十岁了,永乐帝想让他将来继承皇位,就必须磨练他,对他严厉,而将宠爱全部转移,也是磨练他的一个手段,朱隶知道朱瞻基现在不懂,有好几次,朱隶看到朱瞻基望向朱麒、朱麟的目光中带着怨恨,如果这怨恨一直持续到朱瞻基登基,朱麒、朱麟的处境恐怕就不妙了。
  但朱隶也不想干预什么,对朱隶来说,给孩子一个快乐、健康的童年,比什么都重要的,永乐帝对朱麒、朱麟以及以前对囡囡的宠溺,朱隶看得出来,三个孩子是从心里高兴,而永乐帝放下培养继承人的包袱,在三个孩子的身上,也尽情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善后的事情,该是他这个当父亲的操心。
  沈洁贴着朱隶重新躺下,朱隶顾虑的没错,这些年,朱隶太受宠了,连带着整个京王府上下都备受瞩目,木秀于林,风必折之,人太出色了,必然会遭人妒,有朱隶在,永乐帝在,没有人敢动他们,一旦他们不在了……
  沈洁想到这里,突然狠狠地抓住了朱隶。
  朱隶似乎明白沈洁在想什么,温柔地将沈洁圈在怀里,轻轻吻着他:“傻瓜,紧张什么,这只是未雨绸缪,好几年以后的事呢,我现在跟你说,是想让你开始教教他们英文。”
  沈洁没吭声,只是紧紧地将头埋在了朱隶的胸口,心中隐隐划过不安。
  朱隶的手慢慢在沈洁的身上游走,一点点地缓解沈洁因紧张而绷得硬梆梆的身体,口中轻轻喘息着,带着几分暧昧:“洁。”含着沈洁的耳垂,朱隶低哑的声音充满了爱的诱惑。
  沈洁在朱隶的引导下放松了身体,浅浅地回应着。
  男人对女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在做爱中能体现的很清楚,是征服、是占有、是消遣、是利用、是疼爱、是巴结、是补偿、是愧疚,不同的目的,反映在做爱上,大相径庭。
  沈洁无怨无悔地爱着朱隶,是因为从每次的做爱中,能深深感受到朱隶对她的爱。
  “爷,大牢送来消息,国公爷突然高热。”明知道朱隶此时在做什么,阿德还是咬着牙敲了门。
  朱隶和沈洁同时一惊,沈洁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隶,抓起衣服扔在朱隶身上,扬声喊道:“就来。”
  朱隶欣慰地笑了一下,他明白沈洁这么做是告诉他她理解朱隶心中的担心,也告诉朱隶她也同样担心。
  朱隶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门问道:“什么人送的消息。”
  “是名狱卒,带着楚爷的亲笔信。”阿德将一封信递给朱隶。
  是楚暮的信。朱隶接过看了一眼,对着屋内说道:“没事,我去去就来。”
  沈洁答应着,声音中带着无声的安慰。
  朱隶没去门房询问狱卒详细情况,直接运起轻功,越上房顶向大牢方向掠去。
  不到一盏茶时间,已到了府衙大牢。
  “他怎么样?”朱隶急匆匆走到躺在草垫上的燕飞面前,口中却是向守在一旁的吴晨和楚暮询问。
  “我没事。”燕飞满脸通红,精神还不错,“跟他们说过不要告诉你,他们还是说了。”
  朱隶握着燕飞的手,热得有些烫人:“怎么会这么热?”
  “可能是这两天练功,把以前的旧伤带起来了,真的没事,你回去吧。”燕飞推着朱隶的手,却始终没起身。
  “头晕?”朱隶看出不妥,按着燕飞的脉关问道。
  燕飞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了:“头不能动,动一下天地都翻个。”
  朱隶把了半天脉,也没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也许真像燕飞说得,是练功使得旧伤发散。
  “把眼睛闭上,我带你回去。”
  朱隶切脉只是从武学角度,看病还得找坐堂医生。
  “回去?”燕飞想了一下,没在说什么。
  燕飞是国公,依据大明律例,王侯以上有爵位的,在大牢中若是病重,可以回府修养,待病好后再回大牢。
  燕飞知道自己再怎么说,朱隶也不会放心,既然可以离开,也没有必要一定呆在这里。
  回到京王府,朱隶又请了京城最有名气的坐堂先生为燕飞把了脉,却也没查出什么,那位先生略懂功夫,也怀疑是旧伤引起的,开了保原固本的方子,说好了过一天再来。
  折腾了一夜,到凌晨时朱隶和燕飞才睡下。永乐帝早上起来知道了此事,去探望燕飞,见燕飞脉息平稳,确实没有异象。
  燕飞的头晕和高热持续了两天,除了感觉口干疲惫外,没有别的不妥。
  两日后,病症突然自动消除,就像从没病过一样。
  朱隶傻傻地盯了燕飞半天,起身道:“装病,不回去了。”这病来得太蹊跷,朱隶着实不放心。
  面对朱隶赤luo裸的谎话,坐在一旁的永乐帝淡然地瞥了一眼朱隶:“贤国公身体不是还没好吗?”
  朱隶立刻明白,自己的修行与永乐帝相比,差远了。
  燕飞不在大牢,朱隶把吴晨也弄了出来,只留了楚暮一人还在大牢里做个交代。
  郭义气在心里,嘴上也说不出什么,燕飞病重,大牢里的狱卒都看到了,让燕飞回府养病,是按明朝律例的规定,燕飞出来了,燕飞贴身的侍卫也可以出来,只是郭义不知道,燕飞贴身的侍卫,是楚暮不是吴晨。
  朱隶把吴晨弄出来,不是想让吴晨重新跟着燕飞,燕飞在京王府,照顾他的人很多,不需要吴晨或者楚暮贴身跟着。当然,也不是因为吴晨后来跟着朱隶,朱隶对吴晨感情深一些,所以让吴晨出来没让楚暮出来,是因为朱隶另有目的。
  朱隶让吴晨跟着永乐帝。
  永乐帝当京王爷当上了隐,天天以京王爷的身份到处乱晃。当然在朱隶看来,永乐帝是用京王爷的身份泡妞泡上了隐,三天两头的约吴梦蝶吃饭、游湖、逛街,朱隶当然不好天天跟着,哪有一个皇帝天天跟着一个王爷的。也不好让房宽跟着,房宽太正统,跟在皇帝身边像回事,跟在王爷身边就太假了。
  虽然永乐帝出门,禁卫都会远远地暗中跟着,但永乐帝身边不能没有人,朱隶想了半天,想到了吴晨。
  吴晨聪明伶俐,跟朱隶在青县时,一直陪在永乐帝身边,了解永乐帝的喜恶,有吴晨跟着,朱隶比较放心。
  今天一大早,永乐帝用完早餐又笑呵呵地走了。燕飞没来之前,永乐帝还着急回京师,燕飞出了这件事,永乐帝倒不着急走了,一来永乐帝有了新的想法,二来,朱隶知道,是因为吴梦蝶。
  与吴梦蝶相识只是十多天,朱隶明显感到永乐帝心情好多了,人也显得年轻有活力。
  朱隶想到这里心中一笑,那天在燕角楼,吴梦蝶无心说了一句话:“梦蝶听说当今皇帝年长于京王爷,视京王爷为亲兄弟,梦蝶看好像传言有误。”
  吴梦蝶这样说的时候,笑嘻嘻地看了看朱隶,又看了看永乐帝。
  朱隶本就比永乐帝小十岁,永乐帝坐上皇位这些年,又天天操劳,两个人在一起很明显永乐帝比朱隶显得苍老,说扮成京王爷的永乐帝比朱隶年轻,显然不可信。
  朱隶望着永乐帝略显尴尬的面容,轻描淡写地说道:“江湖传言,岂能尽信。”
  不过从燕角楼回来后,永乐帝叫阿德把朱隶的衣裳都给他送了过去,永乐帝和朱隶身材差不多,只是比朱隶略高、略胖一些,明朝的衣服都比较宽松,永乐帝穿上,倒不觉得紧,却真的显得年轻了很多。
  朱隶看了直摇头:“皇上,我的银子您想花就花,不能我的衣服您也是想穿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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