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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事件主谋到底是谁?燕飞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立刻回去?黑手到底伸到哪里了?我走了永乐帝会不会有危险?
朱隶坐了一上午,仍然没有理出头绪,房宽却火上浇油,一脸沮丧地跑来告诉他:宋天奇死了。
朱隶当时的表情,恨不得把房宽吃了,千叮咛万嘱咐,保护好宋天奇,宋天奇怎么会死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房宽,朱隶撒腿就往地下秘密仓库跑。
为宋天奇运功逼毒后,朱隶已安排房宽,将宋天奇秘密接回来,仍然藏在地下秘密仓库,并安排人手看好了,禁止任何外人接近。
虽然宋天奇的毒已经被逼出来十之八九,但宋天奇中毒时间太长,这几天神志不是很清楚,常常答非所问,朱隶倒也没有着急问他什么,反正丁香的解药这两天就能到,宋天奇服了解药后,自然会清醒。
朱隶赶到秘密仓库后,知道这件事怨不得房宽,宋天奇是服了丁香拿回来的解药后死的,丁香拿回来的不是解药,而是毒药,慢性毒药,十二个时辰后才发作。好在房宽做了严密的防范,在排除了其他可能后,最终断定宋天奇中的毒来自解药,不然已过十二个时辰,宋天奇如何中毒很难判断。
对解药残存的粉末进行了验证,果然如此。
解药何时被掉了包,却很难查出来了。丁香行事小心,五六天的回程中一直是一个人,却还是被算计了。
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丁香,朱隶很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丁香是宋天奇的红颜,如果宋天奇不死,丁香也许会嫁给宋天奇。
可这事怨不得丁香,连燕飞都被算计了,何况丁香。
对手太强了,死了三人,伤了燕飞,留下一堆问号,却掐断了一切线索。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朱隶苦苦思索着,自己错在了哪里?
“你是说有人设计了这一切,目的是让朕杀了朕的两个儿子?”永乐帝微微吃惊地望着朱隶。
朱隶一脸颓败之色,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完全是,造成内乱恐怕是他最终的目的。”
“是什么人?”永乐帝的目光重新变得阴冷。
朱隶气馁地摇摇头:“不知道,所有能查到的线索都断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继续查,没线索也要追查!”
“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朱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永乐帝能听得出其中的坚定。
“贤国公是不是受伤了?”永乐帝忽然转换了话题。
朱隶一愣,抬头望着永乐帝。
“朕和沈姑娘都在这里,能让你坐立不安的,也只有贤国公了。”永乐帝了解地看着朱隶。
“燕飞没说,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受伤了。”朱隶低下头。
“你回去看看吧。”
朱隶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能走,燕飞不说,就是不让我回去。”
“朕这里有房总管,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也许让燕飞受伤,也是他们的诡计之一。”朱隶忽然想明白了,心中长长吁了一口气,就算暂时找不到你,我也不会再让你得逞。
“汉王还在路上,让燕飞带旨命令汉王回去,然后北上与我们在北京会和。”朱隶建议道
永乐帝沉吟了片刻:“按你说得办。”
某处的一个密室中,两个人正在低声交谈。
“皇帝回到禁卫中,一日后到北京。”
“朱隶回去了吗?”
“朱隶身边那个叫吴晨的回南京了,朱隶一直跟在皇帝的身边。”
“预料到了。”
“王,为什么您一知道跟在皇帝身边的那个人是朱隶,就撤回了所有计划?”那人问道。
被称作王的人叹息了一声:“因为我了解朱隶的能力,如果不是及时撤回,这个时候,恐怕我们眼前站着的,已经是朱隶了。”
那人有些不屑地摇摇头,王一直是位很有气魄,很有胆量的人,唯独面对朱隶的时候,总是十分谨慎。
刺杀皇帝的计划,原本就是能做到几分算几分,目的是造成惊扰,当然能杀了最好,但那人知道他派去的那些杀手,没有刺杀皇帝的本事。
得知皇帝被刺重伤,那人还惊喜了半天,原来刺杀皇帝也不是那么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派更硬一些的杀手去了。
然而然而当那人将这一消息汇报给王时,王脸上的表情与那人正好相反,原本还有一丝笑容的脸霎时变得冰冷,随即下了两道命令,第一个命令是停止所有活动,第二个命令是查皇帝身边的人是谁。
那天夜里,王一直在屋中徘徊到天亮。
情报在破晓十分送到王的手里,只有两个字:朱隶。
王拿着纸条看了半天,然后命令:“计划停止,清场。”
清场的意思是凡是与此事有关的人,自己人撤回,外人灭口。
那人不解地望着王:“一切进行的很顺利,为什么停止?”
“你不觉得,你派去的那几个人,根本不可能伤了皇帝吗?”王的目光落在窗外觅食的麻雀上,似乎那麻雀是一盘可口的烧雀肉。
“是很侥幸。”那人也觉得太容易了
“不是侥幸,他们伤的不是皇帝,是朱隶,我们的计划已经被朱隶看破了,如果不收手,就会把朱隶引来,满盘皆输。”
“朱隶?!王的意思,朱隶故意受伤,等我们上钩?”那人第一次在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
“不是我危言耸听,在朱隶面前,一点点失误,都会导致最终的失败。”王表情凝重,似乎有惨败的经历。
离开北平五年后,朱隶终于再次同永乐帝一起重返更名北京的北平。
仍然是初夏,朱隶记得穿越后第一次进北京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
十多年了,北京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将靖难时损坏的城墙和房屋重新修葺了。
南京的燕王府永乐帝已经赐给朱隶,北京的燕王府此次也一并赐给了朱隶,并允许朱隶大肆休憩,朱隶也没客气,开口就要了五千万两修葺费用,满朝文武当时就傻了,这是修王府吗?修行宫也用不了这个数。
但话说回来,朱隶的王府可不就是永乐帝的行宫,况且以朱隶在永乐帝心中的分量,就是要一个亿纹银的修葺费,永乐帝也会同意的。
朱隶心中暗笑,五千万两,这只是个开头,早晚我狮子大开口会让你们这帮老臣们跳起来的。也正好乘此机会看看,到底有几个人真以社稷为重,敢死谏。
只是大臣们也很不理解,朱隶一向不是个奢侈的人,为什么这次在修葺王府上这么大手笔?只有姚广孝意味深长地望了永乐帝一眼,这不是要修王府,这是要修皇宫。
北京的“京王府”将在原燕王府拆了重建,因而朱隶回北京之前,已派人将将军府整体收拾了一新,准备暂住。
回到北京,永乐帝仍然住进了还未拆迁的燕王府,朱隶想起苏蕊带着四皇子回到北京居住已有三、四年了,路上曾跟永乐帝侧面提过一次,永乐帝没接话,朱隶也不好再问,到底是王妃,不是普通人能打听行踪的。
洗了澡,换了衣服,朱隶和沈洁踏着月色走到燕王府,三、四年没见面了,沈洁急于见到苏蕊,朱隶也想看看四皇子朱高爔长多高了,对于这个孩子,朱隶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
朱隶进出皇宫都跟回家一样,此时进燕王府当然也不需要通报,却没想到朱隶一进门,见房宽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着房宽虽然带着笑容,却微微有些紧张的表情,朱隶直觉的感到,苏蕊出事了。
将朱隶和沈洁带进了书房,房宽一句话没说退了出去,仍然是当年的书房,一切都没有变化,唯有永乐帝的衣着不一样了,明黄色将普通的书房衬托的高贵起来。
永乐帝看着朱隶和沈洁进来沉默了片刻,终于说道:“小四,有件事朕一直没跟你说,一年前,苏妃带着孩子离开了燕王府,失踪了。”
套一句去年腾讯说过的一句话,我做出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停更。
从春节开始,第四部 紫禁皇城一直写得很涩,很多时候,一天一两千字都写不出来,脑子里完全没有一个完整的构思,因而我觉得,再这样勉强写下去,对不起我自己,对不起小说,更对不起大家,停更,是对小说最负责的决定。
我知道很多人停了就一直没有在写,我也知道我的任何保证都苍白无力的,所以我也不想保证什么,只是说个计划,计划三、四个月后重新更新,计划重更后日发帖一万字以上,计划,重更两个月后结束本书,也意味着后面的不足三部还有六十到七十万字。
不啰嗦了,再啰嗦要收费了,呵呵。三、四个月后见。我不会让自己失望,希望也不会让大家失望。
第236章 闲事
“郭大少,瞧您说的,您能上小店吃饭,是小店的荣幸,哪用您付钱啊,您消消气,小二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回头在气着您。”听着掌柜极尽巴结的声音,朱隶微微蹙眉,似乎能看到他此刻堆满了假笑的脸,和不停鞠躬的媚像,再有钱的商家,在这个重农的时代,在官府面前都没有什么地位,何况这个中等客栈的老板。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个所谓的郭大少一定是个官府少爷。
“哼,敢向本少要饭钱,真是瞎了眼了,看在您的份上,本少今天暂时留他这双招子,若有下次……”
“不会不会,郭大少什么时候高兴了想来吃顿饭,尽管来,小店有机会孝敬郭大少,小的我做梦都能笑醒。”掌柜的继续一筐一筐地送高帽,那个郭大少终于没再说什么,听着大门咣当一响,似乎带着人走了。
一名店小二进雅间送茶水,朱隶低声问道:“刚才那个郭大少是什么人?”
店小二看了朱隶一眼,大概觉得朱隶长得还算比较温和,同样低声答道:“听说过北京城的郭义郭侯爷吗?郭大少爷是他的独子,唉,人家有个好老子啊。”店小二摇头叹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朱隶和房宽对望了一眼,同时说道:“郭义?”
郭义是当年随永乐帝起兵的八百亲兵之一,也是最早跟着永乐帝到北平就番的人,年龄比张玉、陈亨等人还大,只是当年官职比他们小很多。靖难三年,郭义多数时间负责北平的守备,永乐帝登基后,封郭义为成安侯,任北京总兵,仍然负责北京的防务。
这两年,永乐帝考虑到郭义年近六十,想将他换下来颐养天年,暗中透过几次话,郭义硬说自己身体很好,还能在为永乐帝看几年大门,这北京总兵的位置,愣是守得死死的,一直不肯放手。
朱隶来北京之前,永乐帝曾跟朱隶提过此事。
对于郭义,朱隶的印象虽深,但谈不上交情有多深,一来靖难三年,朱隶始终同永乐帝一起在外面打仗,唯一的一次守城战,郭义还没有参加,跟着永乐帝去了大宁。
再者军中欣赏、追随朱隶的将领虽然是绝大多数,但就是有一些看不上朱隶打仗的,这些人中就包括郭义,用郭义的话说,朱隶打仗太滑头了。
朱隶并不在乎别人对他打仗怎么评价,不过既然意见不同,难得的几次碰面中,朱隶也很少跟郭义谈什么,若论年龄,郭义算得上朱隶的长辈,偶尔愿意教育朱隶两句,朱隶不爱听,每每只是笑笑,找借口离开。
不过郭义的事情朱隶倒时有听说,知道他娶了六房老婆,前面五个老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