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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厥馇榭觯炝ヒ话悴簧蟡i院,但那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到ji院会对不起沈洁,而是觉得不去ji院是对沈洁的尊重。
“你康复以后的第一次,如果不行,恐怕你会真的认为自己不行,所以第一次必须成功,这种事别人做不好,只有她们才能做的最棒。”燕飞很认真地解释。
朱隶知道燕飞说的没错,他跟沈洁也好,跟索菲亚也好,都很在乎她们的感受,而不会一心一意随着自己的感觉,跟ji女做就不同了,况且,家里也没有ji院这种气氛,如果真举不起来,朱隶很可能对自己再也没有信心。
这不是小事,会影响朱隶一辈子。
“奶奶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朱隶故意低着头,伸手捡起扔在地上的长袍,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感动。
“我悄悄问过几个人,都说只能用这个方法。”
“靠,你不会把我的事告诉别人了吧。”朱隶转过身骂道。
“你丫,我敢吗?不怕你生吃了我。”
朱隶望着燕飞关切的面容,眼圈渐渐地红了,忙转过身。听到燕飞在背后真挚地说道:“我的命都是你拿命换回来的,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朱隶深吸了一口气:“你以后争气点,少让我去救你。”
燕飞笑着打了朱隶一拳:“你也一样。”
朱隶正想还手,忽然听到东西猛地被摔倒地上的声音,接着一个声音粗暴地喊:“出去!都出去!!”
朱隶和燕飞互望,这个声音是——阿杰!
第207章 爱是付出
走进阿杰的包间。只见一地狼藉,阿杰满脸通红,眼睛半睁半闭着,斜斜地靠在椅子上,看到朱隶和燕飞进来,似乎想站起来,却没能做到。
燕飞皱皱眉头:“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说着话走到阿杰面前,将他扶了起来。
阿杰抱歉地对燕飞笑笑,一张口,却是满口的酒气。
从怡红院到苏园的一路上,阿杰差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好不容易到了苏园,将阿杰扶进朱隶的房间,阿杰苍白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闭着眼睛,任下人把他弄脏的外衣都脱了。
“阿杰,觉得怎么样?”看到下人收拾完,朱隶走过来问道。
阿杰摇摇头:“没事。”
“一会喝点醒酒汤,好好睡一觉,我会通知王宫,说你今晚不回去了。”
“谢谢王爷。”阿杰微微地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
躺在曾经是自己的床上,阿杰感到心中无尽的心酸,再次见到苏尔碧,就觉得苏尔碧对自己不仅不热情,似乎还在躲着自己,开始还以为是苏尔碧少女含羞,不好意思,后来慢慢地发现,苏尔碧的目光常常追逐着阿洛的身影,偶尔跟阿洛说话的时候,那种表情,是苏尔碧对自己说话时从来没有的。
被困孤岛上的时候,苏尔碧对阿洛的关心更是溢于言表,甚至为了阿洛,宁愿留在孤岛上。
虽然回到船上以后,苏尔碧很少去看阿洛,就是去看,也一定拉着索菲亚或者石小路,但阿杰明显能感到,苏尔碧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忧伤,同样的忧伤,在苏尔碧离开后的阿洛眼中,也写得清清楚楚。
瞎子都知道,他们是相爱的一对,只是因为自己与苏尔碧婚约在前,阿洛和苏尔碧两个人都退缩了,回到古里国一个多月了。阿洛明明能走了,却只是呆呆地望着王宫与苏园之间的小门,从来没有进过苏园一步,苏尔碧也像把自己囚禁在苏园一样,连自己的院落都很少离开,更没有进过王宫。下船到现在,苏尔碧和阿洛没见过一面,两个人明显地都憔悴了。
一个是自己的弟弟,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两个人真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阿杰似乎觉得还舒服一点,如今两个人为了他都这样隐忍着,阿杰觉得不但心中憋了一股火,而且这股火还发不出去,婚期越来越近,阿杰的心中也越来越烦躁,他想用酒来麻醉自己,却没想到不管喝多少酒,大脑都很清醒。
阿杰知道朱隶和燕飞都很关心自己,但这件事情谁也帮不了他。听着朱隶和燕飞轻轻地关上门,阿杰睁开眼睛。默默地坐了起来。
“看着阿杰那么痛苦,你就不能想办法帮帮他?”燕飞的声音在外面轻轻响起,用的竟然是英语。
朱隶轻轻地嘘了一声,低声道:“窗户开着呢,我们边走边说。”
“小路说,公主这些天几乎不怎么吃东西,没次吃饭,没吃几口就不吃了,昨天去王宫看阿洛,腿好了很多,人却瘦了一大圈。”燕飞仍然用英语,与朱隶站在树丛中,望着稀稀落落的树影闲聊着。
“这种事情别人没法帮忙。”朱隶叹息一声,也用英语答道。
月光很柔和,笼罩着四周一片宁静。
“如果当初小路喜欢的是我,你会怎么做?”朱隶抬头望着月亮,轻轻问道。
“还能怎么做,当然不会跟你争。”燕飞似乎回答的很随意。
“把自己心爱的人让给别人,你就那么大方?”
“这不是大方,而是尊重爱人的选择,看着自己的爱人过得很幸福,心里就算苦也是甜的。”
“你真是情圣,我可做不到,如果我喜欢小路,一定会把她抢回来,让她爱上我,我相信只有我才能给她幸福。”朱隶霸道地说。
燕飞微微地笑了:“你都忘不了她,你能指望让她忘了她心中的爱人吗?”
朱隶转头望着燕飞:“就算她忘不了她的爱人,我也要娶她。我爱她,她就是我的。”
燕飞不屑地转过头:“你那不是爱,是占有,爱是付出,付出的爱,才爱得踏实,爱得平和,即使我爱的人不是我身边,想到她过的很幸福,我也会开心。”
“你这么大度,把小路让给我吧。”
燕飞笑了:“那你得问问小路,她愿意跟你不。”
“靠,跟不跟我我都抢了。”
“那不行,爱我的女人,我怎么都会保护好的。”
“你的意思是不给了?”
“当然不给!”
“要不要打一架?”
“你以为我怕你啊?!”
“不怕来呀!”朱隶话音未落,已经一拳打了过去了,燕飞当仁不让,两人你来我往,一会功夫换了好几招。
“别打了,他走了。”燕飞借着朱隶的一掌,后退了两步,低声说道。
“靠!”朱隶长吁一口气,疲倦地靠在树上。
“那么用力干什么?你今晚不该动手的。”燕飞看了一眼朱隶。低声埋怨道。
“你当我纸糊的,再不练功,我这身功夫要废了。”
“我们的话他听进去了吗?”燕飞问道。
“不知道,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走吧,我没地方睡了,睡你那。”朱隶边走边说。
“你睡我那,我睡哪?”燕飞连续十几天逛ji院,石小路早就不让他进自己的房间了。
“地上。”朱隶理直气壮地说道。
“靠!”燕飞也开口骂道。
***
婚礼将在三天后举行。
临近几个国家的国王、王后以及王子公主等等,都接到了邀请,陆续抵达了古里国,柯枝国国王和王后更是提前了十多天就到了古里国。住在国王特意安排的宫殿里。
苏尔碧不愿意离开索菲亚和石小路等,仍然留在苏园。
锡兰山国国王亚列苦奈儿和王子索纳翰尔也来了。
王家的婚礼,早已不仅仅是一场喜事,而是融合了政治,经济甚至军事的峰会,国王们借着见面的机会,往往会谈论一些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西兰山国王就算有心不想来,也不得不来。坏事做多了哪能不怕别人算计。
何况这一次的婚礼,还多了一个额外的因素:大明朝的船队正停泊在古里国,而大明朝的京王爷和贤国公以及郑和郑大人,将是本场婚礼上最中要的嘉宾之一。
虽然大明朝远在千里之外,如果能与大明朝搞好关系,与大明朝的船队做买卖,无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而这次的观礼团,不仅来的人很多,很多国王还带了许多大臣来,与大明超的船队洽谈贸易,使得朱隶和燕飞、郑和等人一下变得比新郎还要忙。
各国的国王虽然心里面各有各的小九九,但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锡兰山国的那场婚礼闹剧,很多人都很清楚,却都装做不知道,锡兰山国王也装成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一样,闭口不谈抢婚的事。
带公主来的几个国王却有些紧张,生怕锡兰山国王一高兴,再来个抢婚,而那些的王后们却把目光更多地放在了小字辈上,这样的聚会上政治联姻当然少不了,也不排除真有一见钟情的。
小葛兰国的公主金贝尔是苏尔碧从小的玩伴,这次前来参加婚礼,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担任伴娘。
阿杰和阿洛都在欧洲长期居住过,邻近国家的王子和公主们,也都流行到欧洲住几年。开开眼界,因而这些国虽然信奉基督教的很少,王子和公主们的婚礼却多数都采用了西方的礼仪,在大殿中举行仪式,有伴郎、伴娘,新娘穿婚纱,由新娘的父王送入大殿中等。
阿杰的伴郎原本王后早有安排,但阿杰坚持要阿洛做伴郎,望着哥哥恳求的目光,阿洛只好答应,这也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见苏尔碧。他早已决定,大明朝的船队走时,他跟着朱隶去大明朝,也许很长时间不会回来。
王后看着两个王儿,心中隐隐担忧,阿洛与苏尔碧的事情,她零零散散地知道一些,只是两个王儿都是她的孩子,看到两人为情所苦,却没法帮任何一个。
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
朱隶、燕飞、郑和、沈洁、石小路、索菲亚,连同接到邀请的老柯、升哥、冯三虎、马欢、黄御医等,一行三十多人,浩浩荡荡地进了王宫,朱隶以为自己带得人够多了,到了王宫一看,特意布置一新的王宫大殿前站满了人,各个国家的国王都带了很多大臣前来参加婚礼。
朱隶和燕飞、郑和三人作为贵宾被让到了最前排,不多时,悦耳的音乐声响起,虽然不是朱隶熟悉的婚礼进行曲,曲调也非常温馨浪漫,使得整个婚礼笼罩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
看到阿洛与阿杰穿着一样的衣服,只是胸花不同,朱隶微微皱皱眉头,这几天忙着与各国打交道,并不知道阿杰请了阿洛做伴郎,阿杰那天离开得很早,未与朱隶和燕飞告别,只是留了字条感谢的他们的照顾,之后朱隶再没有见到阿杰,当然婚礼也没有被取消。
取消婚礼是件大事,朱隶知道不是他和燕飞开导的那几句话,就能让婚礼取消的,况且,真要取消婚礼,也不是阿杰一个人说了算,还牵涉到两个国家,只是这件事情,朱隶也仅仅能做到这步。
看着阿洛看似平静,却常常走神的双眼,朱隶对阿杰的做法多少有些不满,明知道阿洛和苏尔碧的关系,何苦强求阿洛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爱人嫁给别人。
随着变幻的音乐声,苏尔碧挽着柯枝国王的的手臂缓缓走了过来。穿上婚纱的苏尔碧更加美丽不可方物,只是更加瘦弱了,紧紧贴身的婚纱,使得苏尔碧的小蛮腰更是盈盈一握。
索纳翰尔望着望着原本是自己的新娘,不住地咽口水,锡兰山国王亚列苦奈儿更是用狠毒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朱隶的背影,朱隶走后,锡兰山国王越想越觉得似乎被朱隶算计了,一步一步走进了朱隶设计好的圈套,此番再次见到朱隶,哪里还有当初朱隶所表现出的那种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