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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看着朱隶,眼中流下了两行泪水。
朱隶很想伸手去抚摸那张美丽无暇的面庞,他居然做到了,缓缓伸出手臂,轻轻地为美人鱼擦掉泪水。
“天亮了,我送你回去。”美人鱼的美丽大眼睛望着朱隶,眼泪中含着笑。
***
沈洁等人纷纷浮出了水面,看着神奇的洞穴大声惊叹着。岩壁上的动物尸骨说明这个岩洞曾经是陆地上的洞穴,不知道在史前的哪一个世纪,变成了海底的隧道。
隧道中的空气也应该是史前的,同隧道一起,保留在了海底。
“快些走,不要停留。”朱隶催促道,洞中的氧气是一定的,一下进来这么多人,朱隶担心时间长了氧气会不够用。
看到走在最后的燕飞也进入洞中,朱隶转身向隧道深处走去,燕飞紧走了几步。追上了朱隶,握着朱隶的手,内力缓缓输入。
朱隶拒绝道:“不要消耗内力,离开隧道还要游一段。”说着想挣脱燕飞的手。
燕飞手中用力:“我不想看着你连这段隧道都走不出去。”
朱隶苦笑了一下,离开小岛并没游多远,他却累得浑身无力,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
郑和按照朱隶的吩咐,一大早就调来了六艘战船,围绕着漩涡,每隔一段距离就安排了一艘船,七艘船围绕着漩涡划动着,每艘船向漩涡中抛了两到三根缆绳,每个缆绳边守着两个水手,一旦缆绳被拉紧,水手们会尽快将缆绳拉上船。
七艘船围着漩涡已经转了两圈了,所有的缆绳都没有动静。
郑和站在海鸥二号上,紧紧地盯着海面,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朱隶等人一个都没有出来?难道这个计划行不通吗?
“大人,看见王爷了。”与郑和相临战船的水手对着郑和大声呼唤道。
郑和心中一喜,扬声问道:“几号船?”
为了能尽快知道朱隶距离那艘船最近,郑和特意将六艘战船都编了号。
“在六号船附近。”水手大声答道。
六号船与郑和的海鸥二号隔了两艘战船,郑和学着燕飞的样子,将缆绳抛到临近的战船上,踏着缆绳上了那艘战船,接着如法炮制,很快跃上了六号战船。
郑和跃上6号战船时,沈洁等人已经登上了船,朱隶和燕飞正拉着缆绳上船。
终于看到了朱隶,郑和忍不住喉头发紧,两步走了过去,将手伸向朱隶,叫了一声:“四哥。”声音竟有些哽咽了。
朱隶把手递给郑和,借着郑和的拉力登上了船,所有的人终于都安全地带回来了,一直支撑着朱隶的那份责任瞬间化为乌有,朱隶对着郑和微笑着。身体向着郑和方向倒去,耳边听着郑和惊慌的呼唤,渐渐失去了意思。
***
朱隶醒过来,已经是五天之后。
燕飞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书。烛光照在燕飞的脸上,沉静而刚毅。
“哎。”朱隶低低地哼了一声。
燕飞身体一僵,迅速转过头,紧张地看着朱隶。
朱隶弱弱地笑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诈尸。”
燕飞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慌忙转过身,掩饰道:“口渴吗?我给你倒点水喝。”说着走到桌旁,倒了杯水,却站了半天,才转过身走到朱隶床前。伸手扶起朱隶。
朱隶接过水,一口气都喝了,长长地吁了口气问道:“我睡了多久?”
“整整五天半。”燕飞起身将茶杯放回桌子上,“你感觉怎么样?”
“还没有睡够。”朱隶说着话又躺下了,“阿杰怎么样?”
“挺好的,黄御医说骨头愈合的不错,不会留下遗患。”
朱隶放心地点点头:“沈洁呢?”
“沈洁一直守着你,刚刚过去休息,我去告诉她你醒了。”燕飞说着向外走。
“别打扰她了。”朱隶阻止道。
燕飞诧异地看着朱隶,眼中隐隐有着怒意。
朱隶笑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你知不知道我和沈洁一直很担心你,怕你永远也醒不了了?”
“没那么严重吧,我只是很累,想睡觉。”朱隶撇撇嘴,他除了感觉到疲倦,确实没有感到有什么别的不适。
“没那么严重?!你的真气消耗殆尽,我这几天为你输入的真气,就像输到无底洞里一样,在你的体内一点得不到回应。”
朱隶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声道:“对不起。”
燕飞走回朱隶的床边,关切地望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隶摇了摇头:“一言难尽,以后在告诉你。”朱隶说完忽然想到什么,“黄御医怎么说的?”
“说你过度虚弱,需要静养。”
“没说别的?”朱隶似乎暗暗松口气。
燕飞没发现朱隶的小动作,摇摇头道:“没有,黄御医不懂武功,他不知道像你这样深厚的内功,长期昏迷很可能永远醒不过来。就像……”燕飞思索了一下,没有找到合适的词。
朱隶接口道:“植物人。”
“植物人?”燕飞不解地重复道。
“像植物一样,活着,却不会动,不会说话,”
燕飞想了一下,点头笑道:“你形容的到挺贴切,不过植物浇浇水就能活了,你还需要沈洁天天口对口喂。”
朱隶愣了,半天才指着自己的嘴:“你是说,沈洁……”
“是啊,黄御医说你必须每天补充营养,可喂你又喂不进去,只能由沈洁……”燕飞说着走向门口,“我去叫沈洁过来。”
朱隶幸福地笑了,什么是老婆,嘿嘿。
第206章 燕飞的定力
船队在两天后,终于抵达了此次航行的终点——古里国。
古里国王和王后早已收到了信。带着众朝臣亲自到码头迎接。
“国王陛下,王后,本王累得两位王子殿下身陷险境,万分抱歉,请陛下和王后接受本王最真挚的歉意。”朱隶态度诚恳地说完,对着古里国王和王后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
古里国王深鞠一躬还礼道:“京王爷说哪里话,两个王儿的性格小王焉能不知道,这事非但与王爷无关,小王还非常感谢王爷救了两个王儿,王爷的大恩大德,小王终身难报。”谷里国王说完,又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
朱隶忙还礼:“陛下言重了,本王愧不敢当。”
王后看着被抬出来的阿洛,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阿洛劝慰道:“母后,您别难过,大明朝的御医称赞王爷的接骨手法非常好,孩儿的腿再有十天半个月就能走路了。”
王后抬起泪眼,望着朱隶合十拜谢。
朱隶心道,再谢来谢去。我成日本人了。
“京王爷,贤国公,小王在王宫东侧腾出一座庭院,请王爷和国公及夫人们暂住,地方不大,请王爷见谅。”古里国王说道。
“有劳陛下,陛下费心了。”
***
国王口中不大的庭园,足有永乐帝在北京的燕王府大,古里国王对中国了解最多的,恐怕是苏州的园林,这里的设计不仅在多处模仿了苏州园林的设计,而且庭院的名字也起了一个中国名——苏园。
这座庭院是国王作为王子的时候居住的地方,后来成为两个小王子的住所,这趟朱隶等人到来,国王特命人将两个王子搬进了王宫,苏园腾出来专门接待朱隶等人。
朱隶住进了原阿杰的院落,燕飞住进了原阿洛的院落,郑和、王景洪、马欢、黄御医,包括老柯、升哥以及海图室的一批官员,部分禁卫、下人等两、三百人,都让朱隶带进了苏园,在海上航行一年多了,朱隶明白大家都想在路地上住几天,毕竟人类最适合生活的地方是陆地。
古里国王见朱隶如此体恤手下,而他手下的人也毫不客气的都跟了进来,不胜感叹。大明朝的王爷就是一个小国王,京王爷的属地比古里国大多了。朱隶却一点王爷的架子都没有,手下对朱隶不仅是尊敬,更是敬爱,这些人跟着朱隶,上刀山下火海毫无怨言,相比自己的那些大臣,他不知道若真是有什么战乱,会有多少人始终和他站在一起。
离海边不远处,有一座面向大海的小山,山坡上绿草如茵,朱隶特别请求国王,借这个地方搭建营帐,让船上的船员和军士们上岸居住。
朱隶本想让冯三虎和赵胜德也搬进苏园,两个人却借口苏园离海边太远,每天去营帐不方便,跟军士们住进了闷热的营帐,朱隶心知两人哪里是怕路远,怕路远每天早上到苏园吃早餐,两个人是关心朱隶的身体,朱隶昏睡了五天五夜,大家都急得不得了。几个御医轮流诊治,得出的结论都是身体太虚弱,过度劳累。若冯三虎、赵胜德两人不住在营帐中,朱隶必然会同二人一起一早一晚往营帐跑,二人哪敢还让朱隶这么辛苦,最好朱隶天天吃饱了不动,尽快把身体养好,才是他们最希望的事情。
苏尔碧和希玛妮也随朱隶住进了苏园,朱隶昏睡的哪几天,柯枝国王虽然心中牵挂,但离开柯枝国实在太久了,不得不回去。苏尔碧却留了下来,一方面她担心朱隶,另一方面,也放心不下阿洛。
自从与朱隶等人回到船上后,苏尔碧对阿洛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了很多,几天后就要到达古里国,不管自己心中怎么想,苏尔碧知道她注定是要同阿杰完婚的,因而看阿洛的次数,反而远远不如去看朱隶的次数多。住进苏园后,苏尔碧也只是拜访性地进了一次王宫,且并没有去看望阿洛。
为了方便,王宫与苏园相邻的地方都开有边门,从王宫到苏园非常方便,阿洛行走不便没有来过,阿杰却是天天都来,甚至一天来几趟,但苏尔碧却总是找借口。连阿杰也不见。
沈洁、石小路等都知道苏尔碧的心思,却也不好说什么,这种事情,想帮忙也帮不上。
黄御医仍然一天两次给朱隶把脉,调整汤药,朱隶感觉自己恢复得很快,真气也一点一点回来了,只除了二弟还是无精打采。
朱隶醒过来后,黄御医第一次给朱隶把脉时,曾经很郑重地警告朱隶,一段时间里,不得*房事。黄御医很困惑,朱隶的症状很像是纵欲过度,造成严重肾虚,精血不足。他不明白朱隶在小岛上怎么可能纵欲过度,再说以朱隶这样深厚的内功,就是天天掉在女人堆里,也不会纵欲过度。但以朱隶现在的身体状况看,短期内,朱隶真是不可以再有性 生 活。
朱隶苦笑,他倒不在乎短时间禁欲,他担心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纵马驰骋。
朱隶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上岸快一个月了,古里国不乏有美女,朱隶经常进出王宫,王宫中更是美女如云,然而朱隶的弟弟始终非常的安分,见谁都没有兴趣,朱隶心知,过度虚弱,劳累过度的是他的二弟,不是他,与美人鱼那一夜。似乎把二弟一生的精血都耗尽了。
燕飞倒是没有辜负古里国的美女们。
最近这几天,燕飞每晚吃完饭就出去,回来时身上总是香香的。
古里国盛产檀香,古里国的女人喜欢在房间里、衣服上熏檀香,古里国天气炎热,容易出汗,特别是做那种事情,因而古里国从事特别服务的女人们,身上的熏檀香味更重,用香汗淋漓形容她们,再贴切不过。
燕飞每晚带着一身的香气回来,令朱隶倍感诧异,却没说什么,朱隶现在是对那方面的事情一点兴趣都没有,美人鱼的事情朱隶知道对燕飞瞒不过去,简单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