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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换了衣服,阿丹并没有热情的举动,仍然只是布菜,斟酒,像蝴蝶一样在朱隶和燕飞之间穿梭,偶尔声音委婉地说两句爪哇方言。
朱隶和燕飞都听不懂爪哇话,但看阿丹话说的时间,动作。也猜到阿丹是在劝酒。
阿丹的长袍非常宽松,来回走动时长袍时时刮碰到朱隶和燕飞的手上,脸上,朱隶和燕飞坐着,阿丹每次站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斟酒,朱隶的视线刚好能看到阿丹胸衣中膨胀圆满的双乳,那柔润富有弹性的**,渐渐点起了朱隶男性的冲动,朱隶知道燕飞也会有这种感觉。
阿丹的手段绝对高明,她虽然没有一点过激的**,却借着布菜斟酒,身体有意无意地与朱隶和燕飞的身体轻轻地摩擦,每次都是一碰而过,换来阿丹妩媚的笑容,这种渐渐积累的**,比一上来很明显的**后劲更足,燕飞明显有些坐不住了,朱隶更是手脚早都不老实了。阿丹却仍然淡淡地勾引着,让热情慢慢积累。
一大瓶酒慢慢地全被都朱隶和燕飞倒进了肚子里,酒劲也慢慢上来了,美酒加上女人,燕飞的眼中终于泛起了桃花,呼吸开始加快,阿丹知道是时候了,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燕飞,灵巧地为他宽衣,丰满地胸部渐渐地贴了上去,红润的樱桃小口温柔地落在燕飞健硕的胸膛,点点向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沿着燕飞的脊柱,也一点点向下,慢慢抚摸着燕飞的敏感地区,舌尖在燕飞的小腹缠绵片刻后,越过草地,直接奔向耸立的山峰。
燕飞一把抓住阿丹柔弱的肩膀,发出了一声低吼。
站在一旁的朱隶出手如电,手中锋利的匕首在燕飞勃起的宝贝上迅速划了一周。伴着喷涌而出的鲜血,燕飞的宝贝像是挣脱了羁绊,骤然变粗,阿丹配合的很好,随着朱隶匕首一过,阿丹灵巧的舌头和小手同时上阵,片刻后,阿丹的手上除了点点的鲜血外,还有浓浓白白地液体,混合在鲜血中,充满了诱惑。
燕飞一身的汗水,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对着朱隶露出白痴般的笑容。
朱隶又拿来了一瓶酒,对燕飞笑笑:“有些疼,你忍着点。”
燕飞点点头。朱隶用酒一点点地将燕飞的宝贝冲洗干净,取出爪哇国王送给朱隶的特效药膏,仔细涂在燕飞的伤口上,用洁净的布包扎好。
回头看燕飞,见燕飞已经闭上了眼睛,脸色苍白,一双手把椅子的两个扶手都捏出洞。
“怎么样?”
“没事。”燕飞虚弱地低声说道。
“好好睡一觉,到明天真会没事的。”朱隶说着话,俯身将燕飞抱到床上。
阿丹默默地收拾这一切,仍是那套衣服,看得朱隶熄灭的yu火又燃烧起来。
***
燕飞一觉醒来,除了下面还微微有些疼痛,身体觉得愉悦极了,多长时间了,没有如此酣畅淋漓过,燕飞甚至以为,终其一生,都不会再有那种感觉。
朱隶。
不知道积了多少辈子的德,此生能遇到朱隶。
朱隶仍然在隔壁的房间沉沉地睡着,看到阿丹从朱隶的房间中走出,燕飞微微笑了,这就是朱隶,绝不会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检查了燕飞的伤口,朱隶满意地笑了:“丫的这草药真很神奇,边缘处已经开始愈合了,今晚继续。”
“什么继续。”
朱隶无奈地登了燕飞一眼。
燕飞恍然明白,诧异地叫道:“还来?!”
“不仅今天还来,以后的八、九天,每天都得来,你不是怕疼吧,放心,一天会比一天好的。”朱隶安慰道。
“我不是怕疼,我是不明白为什么,难道不应该让它自己长好吗?”燕飞不解地问。
“虽然我这次刀口很齐,但让它自己长好,它还是会形成一个疤,疤是没有弹性的,当你勃起的时候,它还会紧紧地勒着你,所以你每天都要让它勃起,即使形成疤,也是比较松的疤,不过看这药膏的疗效,很可能一点疤不留,只是你要多吃几天苦。”
燕飞的脸微微红了:“那点疼倒不算什么。”
朱隶揶揄地笑了:“是哦,那叫痛并快乐着。”
“什么?”
“没什么,你当初肯给我看,也不会弄得现在这么严重。”
“去你的,什么都能给你看啊。”燕飞瞪了朱隶一眼。
“你一个大男人,我什么不能看?!”朱隶一副占了便宜还想卖乖的表情。
燕飞飞起一脚踢向朱隶,朱隶闪身笑道:“你不是想把我踢开,实现你的太监梦吧。”
燕飞没搭话,又使出一招扶风摆柳,换条腿踢向朱隶,朱隶忙求饶道:“我错了大哥,你别折腾出一身汗来,我还得给你重新换药。”
第183章 退休
燕飞的伤口到第九天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愈合了。不仔细看,看不出疤痕。第九天的晚上,燕飞终于重振雄风,做了他这一生中虽然不是第一次,却是屈指可数的几次中,最酣畅淋漓的一次**。
听着隔壁房间阿丹抑制不住兴奋的呻吟,朱隶欣慰地笑了,老2的健康自然不是生命的全部,却绝对是生命的大部,燕飞压抑了多年的郁闷,终于得以释放,朱隶相信此时燕飞心中的快乐,不亚于当年他重见光明,甚至更胜于。
听着隔壁翻江倒海的声音,朱隶居然踏踏实实地睡着了,这几天是有些累了,每晚阿丹**完燕飞,帮燕飞上好药,朱隶还得给阿丹败败火,这小妮子用现代的话说纯属闷骚型,表面一点不张扬。却是骨子里的媚气,不怪燕飞这座冰山都被她融化,朱隶就更不是她的对手了,每天晚上,朱隶都觉得阿丹把他掏的空空,只剩下皮囊。
“你这只狐狸精。”朱隶躺在床上动都懒得动的时候,嘴里一直嘟囔着这句话,九天以后,阿丹终于明白狐狸精是什么意思。
一日夫妻百日恩。送阿丹回去,燕飞一改见面时的恶劣态度,竟有些依依不舍。
“要不,你收了做妾。”朱隶打趣地笑道。
燕飞狠狠地瞪了朱隶一眼,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塞在阿丹的手里。
“佣金我已经给过了,十天的,一天不差。”朱隶故意提醒道。
燕飞像没听到一样,冲着阿丹挥挥手,转身走了。
阿丹望着燕飞的背影,留下了一串眼泪。
朱隶走上前,轻轻地拥抱了一下阿丹,转身追上燕飞。
“你若真喜欢她,真可以把她带上。”朱隶说道。
“小路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小路还是小路。”朱隶呲牙一笑。
燕飞猛然站下:“你觉得沈洁很愿意你跟小芸、索菲亚在一起吗?”
朱隶愣了,靠,这话说的,好像燕飞是穿越来的,我是明朝的人。燕飞竟然比我更维护一夫一妻制。
“我希望给小路一生一世的幸福,以前做不到,现在能做到了,当然不会再伤害她。”燕飞说完,率先走了。
***
宝船二层船舱里,朱隶躺在床上,发呆的眼神望着舱顶。
“怎么了?你不是说很成功吗?看燕飞的神色,也非常开心啊。”沈洁坐在床边,关心地问道。
朱隶摸索着拉着沈洁的手,空洞的眼神仍然望着舱顶:“沈洁,你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沈洁诧异地问道。
“因为我没有一心一意地爱你,我还有小芸,还有索菲亚。”
沈洁伏在朱隶的胸膛,低声道:“没有,我知道你爱我,非常爱我,你的心很大,不仅能包容下我,还能包容下小芸、索菲亚,和天下事,我喜欢你这样博大的胸怀。你让我有山一样的感觉,你看到哪一座山上,只长一棵树?”
朱隶一翻身将沈洁压在身下:“我从不知道,你这张嘴这么会恭维人,你怎么不说对我的敬仰之心,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沈洁扑哧一声笑了:“你想听我就说。”
“说实话,我去小芸、索菲亚那里,你真的不生气?”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我知道你对小芸和索菲亚的感情,我若不让你去,相信你也不会去,但你会不开心,你会觉得对不起她们,我爱你,怎么会让你不开心呢,何况,霸着你,我也会觉得对不起她们,只要你眼里心里永远有我,我真的觉得很幸福了。”沈洁说着话,眼睛慢慢湿润了,两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耳边。
“我爱你!”朱隶吸吮着沈洁滑落的眼泪,紧紧地拥抱着沈洁:“拥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沈洁双手捧着朱隶的头,细致的面颊在朱隶的脸上轻轻地摩擦,滋润的嘴唇衔住朱隶的鼻子,在缓缓向下,伸出舌头**了一下,又如出洞灵蛇。缩了回去,让朱隶的舌头扑了个空。
朱隶被**得火气,狠狠吻了上去,左手摸到沈洁的亵衣,猛地一用力,亵衣刷得一声被他撕开。
那久违而熟悉声音让朱隶的身体微微一僵。
沈洁没有感到怀中朱隶有什么不对,发烫的身体如蛇一般缠在朱隶的身上,灵巧的手指探入朱隶的衣服中,几经抚摸后,直杀向朱隶的死穴。
多年的夫妻,沈洁最清楚朱隶的死穴在哪里。
朱隶在沈洁的怀中,发出兴奋而沉闷的低吼,这才是他的家,他的港湾。
***
满刺加,现代译为马六甲海峡,是连接太平洋和印度洋的重要通道。
当朱隶第一次在古老的海图上看到这个通道时,相当的诧异,他没有想到早在一千多年前,航海家们就知道了这处从太平洋到印度洋最简捷的海路。
穿过满刺加,进入印度洋水域,就是明朝人们口中的西洋,真正的下西洋,从这里才算正式开始。
船队穿过满刺加海峡时。已经是永乐四年6月26日,离开江苏太仓的刘家港,整整一年了。
一年中,朱隶不断地将一路发生的大小事情写成奏章,派信使送回京师,他知道皇宫中的永乐帝和他的姐姐徐皇后,以及小芸和孩子们,天天都在等着他的消息,虽然他收不到永乐帝的回复,也能想象到永乐帝收到他奏章时的欣慰。
“四哥,圣上悬赏七百五十万两白银的海盗陈祖义。就在这一片海域出没,冯将军请示要不要更换阵形,防止陈祖义偷袭?”郑和对站在舵舱里,眺望着大海的朱隶说道。
“七百五十万两?这个海盗头子可真值钱,抓住他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朱隶感叹道。
“四哥,你现在天天躺着,也有山珍海味摆满桌子。”郑和笑道。
“嗯,有吗?”朱隶扭过头,迷茫地望着郑和。
郑和忍着笑:“你想吃什么,三宝做给你。”
“好,那我去躺着吧。”朱隶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掉头就走。
郑和忙拉住朱隶:“四哥,到底要不要变换阵形?”
朱隶不满地望着郑和:“你不是说我天天躺着就有山珍海味吗,干嘛还要问我?”说罢挣脱郑和的手,出了舵舱的门。
正在掌舵的老柯和一旁的升哥忍不住呵呵地笑个不停。
“四哥到底什么意思啊?”郑和郁闷地嘟囔道。
“王爷是让你自己拿主意。”老柯双手把着舵,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可是我拿不定注意。”郑和一脸沮丧。
“郑大人想不想抓住陈祖义?”升哥问道。
“当然想。”郑和点点头。
“那还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升哥也笑了。
***
朱隶和燕飞坐在宝船最高的瞭望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