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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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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是朱隶事先计划好的,故意说出老寨主身上有上古流传下来的神秘信物,然后堂而皇之的离开,如果老寨主真被李雪风关起来了,李雪风一定会找老寨主问信物的事情,只要盯住李雪风,就能找到老寨主。
  苗寨建在半山腰上,层层落落得非常壮观。
  老寨主的吊脚楼居于苗寨的中央,虽然是白天,但苗寨的人多数都在田地间劳作,寨子中行人比不多。朱隶仗着巧妙的身法,很快绕了回去,仍然藏身在距离悬崖边吊脚楼不远的老树上,从这里观察李雪风的活动,非常清楚。
  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李雪风的活动都没有什么异常,朱隶暗暗怀疑,会不会自己的判断错了,李雪风下得了手,真把老寨主害死了。
  已经看不清李雪风的活动了,朱隶正想换个地方,就感觉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忙收敛内力,悄悄探头望去,见前一天夜里上屋顶巡视的那个人,正站在栏杆内,向朱隶的藏身地望着,神情犹豫,似乎有所怀疑。
  “走吧。”李雪风拿着一大卷绳子,对着那人说道。
  那人再看一眼朱隶藏身的大树,朱隶已紧闭周身毛孔,眼睛只睁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地看着他们。
  那人没发现什么,灵巧的一跃,同李雪风上了屋顶。
  上屋顶干什么?老寨主怎么也不会藏在屋顶。
  走到屋后的悬崖边上,李雪风将绳索的一头拴在吊脚楼的一个飞檐上,另一头垂下悬崖。用手试了试绳子,李雪风顺着绳子缓缓爬下,那人仍然站在房顶,四处查看着。
  朱隶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哪有还能继续跟着李雪风,只好闭上眼睛,凭着听力,等李雪风回来,他的直觉,这悬崖下面恐怕有什么机关。
  等了小半个时辰,李雪风终于上来了,气哼哼地对那人说道:“老头子一口咬定早就遗失了,根本没有。”
  “会是会是那几个汉人骗我们?”那人沉思道。
  “不好说,骗到不至于,侯爷也许道听途说,认为老头子手里还有上古信物。”李雪风摇摇头。
  “在老头子的房间仔细找找,也许能找到。”那人建议道。
  “只好如此了。”李雪风同那人说这话,收了绳索下了屋顶。
  朱隶又等了一会,才悄悄地越上屋顶,将飞天索固定在另一处较为隐蔽的飞檐上,转身拽着飞天索下了悬崖。
  悬崖上长满了青苔,又湿又滑,不靠绳索想爬上来了,几乎绝无可能。
  朱隶顺着悬崖壁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李雪风下去的时候,朱隶大约的目测了一下李雪风使用绳子的长短,按朱隶的计算,应该是这里左近,可这里峭壁平整,根本没有可容身的地方,更不要说藏一个人了。
  李雪风到底将老寨主藏到了那里?难道峭壁上有机关?
  第133章 南下之消失的梦
  朱隶用手在峭壁上一点一点地摸着。忽然感到凹进去一块的地方摸上去手感不同,不是岩石,而是个木门,门上画着青苔、树藤以及褐色的沙石泥土,像一个隐形门似的,不摸很难看出来。
  朱隶心中一阵欢喜,用力打开门,是个狭长的通道,似乎通进山腹。
  关好隐形门,朱隶点亮火石,这是个天然形成的洞,明显地经过了人为的加工,且年代久远,显然不是新修的。
  顺着通道没走多远,里面赫然开朗,一个比房间还要大一些的溶洞里,坐着一个白胡子老人,老人见到朱隶,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请问,您就是李伟龙吗?”朱隶问道。
  “正是老夫,壮士是何人。怎么会进到这里来?”李伟龙非常冷静地沉声问道。
  “在下朱隶,带着信物前来求助于老寨主。”朱隶说着将贴身挂着的吊坠掏出来。
  李伟龙陡然见到吊坠,身躯一震,神情大变,见朱隶要摘下来,忙阻止道:“且慢,你从何处得此吊坠?”
  “是道衍大师交给在下的,吩咐在下只有见到您,才能摘下来。”朱隶恭敬地回答。
  老人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回忆着久远的过去,良久,方开口道:“坐吧,道衍好吗?”
  “大师很好,如今是燕王的幕僚。”
  “他,身体好吗?”李伟龙忽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朱隶看了李伟龙一眼,见他似乎很关心自己的回答,想了一下,慎重的答道:“大师看上去像一只病虎,但奇怪的很,即使天气很冷,大师也只是穿两件衣服。”
  李伟龙闻言叹口了气:“他还是伤了身体。”说着话锋一转,“你找老夫有何事?”
  “在下的大哥不慎中了蛊毒,双目失明,危在旦夕,求老寨主救治。”朱隶拱手恳求道。
  “中了蛊毒?在哪里中的?”李伟龙诧异地问道。
  “在军中,当时我们正在与盛庸率领的南军对战,一个假冒我侄女的女子混入了军中。向我大哥下了毒。”
  “女子?”
  朱隶点点头。
  “你能带老夫出去吗?”
  朱隶再点点头,关心地问道:“老寨主受伤了吗?”
  李伟龙摇摇头叹息一声:“逆子还不至如此。”
  悬崖端,朱隶将李伟龙绑在后背上。李伟龙身材高大,然而朱隶背在身上却觉得比想象中轻多了。
  拽着飞天索,朱隶一步步向上爬去,就要到达屋顶时,朱隶忽然感到右前方传来一股带着杀意的寒气。朱隶立刻用力一拽飞天索,飞天索是用上好的牛筋做的,很有弹性,朱隶一拽之下,飞天索陡然变长,朱隶趁势蹲下,借着飞天索猛地回弹之力,脚下一用力,倏地跃上屋顶。
  那阴森的掌风一掌没有击中朱隶,第二掌紧随而至,却不是拍向朱隶,而是拍向朱隶背着的李伟龙。
  朱隶扔掉手中的飞天索,一个大转身,门户大开硬着掌风,左掌含劲虚吐。硬接下掌力。
  中掌的朱隶背着李伟龙如断线的风筝般从屋顶飘落,眼见就要跌到地上时,忽然在空中一个摆动,已平衡了身体,足尖在地上一点,跃上了前一排较矮一些的屋顶。当年为了盗遗诏练就的轻功,在此时用了上派场。站在屋顶上的人眼睁睁低看着朱隶背着李伟龙,几个腾跃后,消失在黑暗中。
  朱隶背着李伟龙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地,看到沐晟带着人正在约定的地方等他。见他回来,沐晟忙迎了上去,帮着朱隶解下身后的李伟龙,施了一礼道:“见过李老寨主。”
  “是侯爷,老夫有礼了。”李伟龙拱拱手回礼,“侯爷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老寨主辛苦了,我们进去再说。”沐晟说着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两名家将走过来,扶着李伟龙进了临时搭起的营帐。
  “你受伤了?”沐晟看到朱隶脸色苍白,关心地问道。
  “没事,一点小伤。”朱隶摸摸胸口,“李雪风身边的那个人掌风很阴毒,我硬接了他一掌,有些气闷。”
  “是你昨天见到的那个人?”
  朱隶点点头:“我感觉他的武功不像苗寨的人,不知道什么来历。”
  “去休息一下吧,明早还得赶路,别让伤势严重了。”沐晟催促道。
  朱隶微一点头问道:“安排人通知老寨主的女儿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
  朱隶一笑,进了另一个营帐。
  ***
  燕飞一到夜里就开始发烧。开始两天石小路用朱隶的方法为燕飞降温,还很有效果,到第三天晚上,都擦掉半坛子酒了,燕飞的体温丝毫不见下降,人也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清晨,体温方降下来一点,但左手中指外侧红线越来越红,石小路记得朱隶说过,这根红线如果变得鲜红,燕飞就很危险了。
  一大清早,石小路就将沐晟临走前安排一位先生请了来,先生诊治了半天,说伤口虽然愈合的有些慢,但正在愈合,他也说不清燕飞高热的原因,只能给燕飞换换药,又留下了一些退热的药。临走前特意嘱咐,这种退热的药太猛,四个时辰里只能喝一次。
  白天还好过,到了晚上,燕飞的体温又开始上。先生留下的药喝进去后,只顶一个时辰,石小路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燕飞,除了劳而无功地继续用酒擦拭燕飞的手心和额头,石小路没有任何办法,她不敢再将燕飞扶起来大面积的为他擦拭降温,前一天晚上石小路已经试过,不仅一点效果没有,反而令燕飞更加劳累。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燕飞的体温随着太阳的升起终于降下去了一些,石小路心中默默祈祷。朱隶说过快则五天回来,今天就是第五天了,朱隶会将李伟龙请回来吗?
  眼看太阳渐渐下山了,还有朱隶的踪影,石小路在屋内焦急地来回走着,不时地向门外张望,朱隶临走前嘱咐她照顾好燕飞,可燕飞这几天折腾下来,明显地瘦了一大圈,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左手中指外侧的红线红得刺目,石小路非常担心燕飞今天晚上熬不过去。
  “小路。”
  听到燕飞呼唤,石小路快步走到床前,柔声问道:“燕大哥,想喝水吗?”
  燕飞缓缓地摇摇头:“朱隶,还没回来吗?”
  “就快回来了。”石小路握着燕飞温热的手,燕飞的体温又开始上升。
  “我恐怕等不到他了。”
  “不,燕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答应过朱大哥等他的。”石小路急切地说道。
  燕飞空洞眼神望着前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小路,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大哥无以为报,这个戒指,送你做个纪念吧。”燕飞说着,抽出石小路握着的手,想摘下带在右手小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本该在多年前带在她的无名指上。
  “不,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活着,朱大哥一定能把李寨主请回来,求你在坚持一下,求求你,燕大哥。”石小路摇晃着头,哭了起来。
  “小路别哭,生死有命。不要难过。”燕飞费力地拍拍石小路不停抽动的肩膀。
  “我答应朱大哥好好照顾你,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向朱大哥交代。”石小路索性抱着燕飞大哭。
  “小路。”燕飞轻轻晃动石小路。
  石小路哭的更委屈了,好像燕飞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
  “别哭了,我不会死的。”燕飞叹了口气,安慰道。
  “真的?!”石小路抬起梨花带雨的面孔,认真地问道。
  “真的。”燕飞点点头。
  “我就知道燕大哥是最坚强的人,一定不会让小路失望的。我去把退热的药熬好,小路今晚给你讲故事,到凌晨时再喝药,这样喝完后很快就会天亮的,你等我哦。”石小路说完在燕飞的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匆匆走了。
  燕飞伸手慢慢地抚摸被石小路吻过的面颊,心中阵阵感慨,小丫头是怕没法向朱隶交代,才担心自己死了,可惜自己很难满足她的要求了。朱隶,不是我食言,我也不想看到你难过,这辈子能结识你这样的兄弟,我很幸运,来生若有缘,我还做你的兄弟,朱隶,多保重!兄弟走了……
  ***
  朱隶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看着他,猛地睁开眼睛,却是燕飞喜盈盈的笑脸。
  朱隶看着燕飞眨着眼睛,惊喜地叫道:“你能看见了?”
  燕飞嘿嘿一笑:“连你脸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治好的?我一直在担心你呢。”
  燕飞站起身:“我也不清楚,早上一醒来就好了,怕你着急,过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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