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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给萨隆报信的,是孙凡的五师兄萧遥,其还未等赶到萨隆住处,便遇到了挑着马蜂窝,刚刚回来的孙凡。孙凡从萧遥口中得知事情原委,暗道自己疏忽,并二话不说,加速赶往青四居。
萧遥去而复返,没能找来萨隆,却把孙凡叫了回来,顿时引来一顿长吁短叹。
“小兔崽子,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张启东并不知道,盗鸭之事,是否与孙凡有关,其只是想要屈打成招,好在泄愤之余,找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以便事后向邓冲请赏。
只可惜,论起斗嘴皮的功夫,十个张启东捆在一起,也不见得能与孙凡过上两招。
此事,从孙凡闻言的第一反应便可看出,“好你个张启东,为老不尊的家伙!这里是青石居,木系的地盘,谁给你的权力,在这里撒野!”
说完,孙凡抡起手中的棍子,便把插在上面的蜂窝,直接丢在了张启东的脸上。
张启东被孙凡避重就轻的一顿反问,弄得当时一愣,所以一不留神儿,便被紫金蜂巢,砸了一个满脸花。
要知道,蜂巢的紫金蜂,翅膀虽然被焚毁,但却还全都活着。如今蜂巢炸开,里面的紫金蜂,自然爬了张启东一脸。
“哎呦!疼死我了!孙凡你个小崽子,我c你祖宗!”
张启东毕竟是武灵强者,其一开始被紫金蜂在脸上狠蛰了几下,是因为事发突然。如今他有了准备,仅是周身真气一吐,便将所有的蜜蜂,全都给击毙了。
孙凡是典型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张启东暴怒来攻,其立马就把玄武阁首座——齐阔海,给搬了出来。
“张启东,你敢打我?你打我一下试试?我看你,还有你的徒弟,今后是都不想再踏入玄武阁半步了!”孙凡这句话说的是掷地有声,张启东纵有不甘,也不得不立马将掌势收回。
他这一掌,不收还好,怎么也能揍孙凡一下,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可如今呢?孙凡见张启东掌势有回收之意,立马就主动凑了上去。结果张启东不但人没打着,反倒还被孙凡给赖上了。
“张老匹夫,你真tmd打啊!齐老救命啊,杀了啦!张启东要杀人灭口啦!你再不出来救我,以后咱爷俩可就阴阳相隔啦!”
孙凡满地打滚,一顿瞎嚷嚷,还不停的叫着齐阔海的名号,张启东立马就慌了神儿,“小祖宗,你给我小点声!咱有话好好说。”
此时的张启东,着实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事情明明是他占理,结果其却得反过来求孙凡,实在让人憋屈得五体投地、痛彻心扉。
张启东告饶,孙凡也就暂时收敛了一下,毕竟这些无赖手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张启东,我告诉你。你刚才打我的整个过程,都被我用记录神石录了下来,你别想抵赖!”
“啊!”
事到如今,张启东已经后悔登门问罪了。
孙凡无理辩三分,得理不饶人,如今张启东气势锐减,其立马向前紧逼道,“张启东,说!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殴打我四师兄?是没把我们土系放在眼里,还是蓄意挑起事端?!”
张启东闻言,心里是这个冤啊,“是他把我的青玄鸭给一窝端了,我这才出手教训他一下,顶多……也就算是滥用私刑。”
闻言,孙凡立马如发现新大陆一般,指着张启东的鼻子道,“各位师兄、师姐,你们可都听好了,这老东西已经承认了,他滥用私刑!”
“我……滥用私刑怎么了?是他偷盗在先!我身为长老,稍微惩处一下犯事弟子,难道还有罪吗?!”
论起口诛笔伐,张启东哪是孙凡的对手,其刚说一句,孙凡便准备好了一万句,时刻等着堵他的嘴。“你口口声声,说我四师兄偷了你的青玄鸭,可有人证?”
张启东略微沉吟,“没有。”
“可有物证?”
“那木桶里面,四只退了毛的鸭子,就是物证!”
孙凡走过去,掀开桶盖,见里面的鸭子,已经开膛破肚,面目全非,顿时心中大定,“你说这是你的青玄鸭,你叫它们?它们答应吗?!”
“鸭子都死了?还答应个啥?!”
“那你咋就知道,这四只鸭子就是你的呢?我还说是我的呢?!”
“你……”
张启东被气得面色铁青,“人尽皆知,整个淮阳城,只有我张某人自己在饲养青玄鸭。如果这桶里的四只鸭子,不是范通那小崽子偷的,那是从哪来的?”
闻言,孙凡立马将脑袋一歪,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道,“哪来的?是小爷今天早晨,总共花四个大子,在一个要饭花子手里买的!怎么着?不服你打我啊!”
第27章 老不死出关()
“孙凡,你欺人太甚!”
闻言,孙凡立马将眼珠子一瞪,针锋相对道,“你一个木系长老,到我们土系的地盘殴打后生,我看是你欺人太甚才对!”
孙凡的话避重就轻,总是让张启东找不到着力点,“我……就揍他了,怎么着?有种,你他ma也打我啊!”
张启东眼珠一转,本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他却没有想到,其话音刚落,孙凡便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块记录神石,指着他的鼻尖,叫嚣道,“张启东,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我可没逼你!你无缘无故殴打我四师兄,我手中有记录神石作证,就算是告到宫主那里,小爷也不怕你!”
“你!我……打他,是因为他偷了我的青玄鸭!”
“证据呢?”
“证据……他刚才亲口承认了!”
闻言,孙凡眉头一挑,整张嘴都成为了o形,“四师兄啊,你刚才承认了吗?青玄鸭真是你偷的?”
范通性子再直,也知道此时该如何回答,“没有,我没承认!”
“张启东,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他刚才明明已经认罪了,你这几位师兄弟,都可以作证!”
孙凡这一次,可是真被张启东给逗笑了,“你让我这几位师兄弟,给你作证?你他ma脑袋被驴踢了吧!大声告诉他,你们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张长老硬闯入府,蓄意栽赃嫁祸,无故殴打四师弟(兄)!”
五人之言,整齐划一,险些将张启东气得当场吐血,“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一群无赖!这一次,老夫……认栽了!”
张启东涨红着脸,说完便想离开,但怎知,其刚转过身去,孙凡便出言将他叫住了,“等一下。”
止步,并未转身,“孙师侄,你莫非是想要老夫,亲自向你四师兄道歉不成?”
闻言,孙凡立马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张师叔,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呀。您老人家位高权重,打了也就打了,道的哪门子歉啊。师侄就是想问一问,师叔你喜欢吃烤鸭子不?
要是也得意这口,等鸭子烤好了,师侄就挑一只最肥的,亲自给您送到府上去。
虽然说,这鸭子不是您老出的,但烤鸭子所有的蜂蜜,却全都是拜您老人家所赐。于情于理,在这四只鸭子里面,都应该有您一只啊!”
“你……孙凡……欺人太甚!”
一口鲜血喷出,张启东疾驰而去,再未回头。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张启东刚走不久,还未等孙凡他们师兄弟几个,将地上震碎的蜂巢全都收拾干净,王天明就一脸煞气的找上了门。
“孙凡你个小畜生,老夫要杀了你!”
面对盛怒之下的王天明,孙凡处变不惊,仍旧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王长老,您这是怎么了?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
“你小子有胆燎了我的蜂窝,没胆承认吗?!”
“不用谢,不用谢。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孙凡言语轻松,就像没事人一样。
“你……好小子,有种!”
王天明明显比张启东理智得多,不愿与孙凡单独相对,“萨隆你给滚出来!看看你的徒弟,都干了什么好事?!”
闻言,孙凡的眉毛顿时立了起来,“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我好心帮你除了蜂害,你却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孙凡之言,让王天明越听越是糊涂,“蜂害?”
见王天明被引入了,他预先设计好的话题,孙凡心中顿时大喜,“是啊。我正在搜集蜂蜜,张长老说你们家树上的马蜂,经常蜇死人,所以让我捎带手给燎了。”
“张长老?哪个张长老?”
“木六长老——张启东啊!你来的时候,没遇见他吗?他刚走,没多大一会儿。
要说,你们家的马蜂也真厉害,用火怎么烧都不死,要不是张长老帮忙,我还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孙凡眼神纯净,没有一丝说谎的迹象。王天明闻言,立马弯腰捡起了一只紫金蜂的尸体。翅膀焚毁,五脏俱裂,死因很明显,乃是真气袭体所致。
“难道真是张启东……”
王天明先是喃喃自语了一句,然后便再次出言问道,“蜂巢呢?拿来给我看看。”
“就剩这点残渣了,蜂巢中间的部分,已经被张长老挖走了。”
王天明闻言大怒,“好你个张启东!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子头上来了,我和你没完!”
言罢,纵身而去。
待其消失已久,孙凡微笑而言,“该走的都走了,咱点火,烤鸭子!”
美食、佳酿,伊人琴声,犹如天上人间,好不快活。
……
蜂巢的中心位置,生存着蜂后,其要比普通紫金蜂的生命力,强大的多。王天明之所以那么震怒,是因为他误以为,张启东是在假借孙凡之手,打他蜂后的主意。
有了蜂后,也就等于有了蜂群,所以铤而走险也是值得的,合情合理的,符合人之常情的。
事后,孙凡为了确保王天明和张启东之间死结的牢靠性,还特意将紫金蜂后,扔进了张启东的院子。
说起来,张启东也是眼眶子浅,没见过东西。他在得到紫金蜂后后,要是直接将其击毙,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其思量再三,最终也没下去手,倒是将蜂后偷偷养了起来。
淮阳城就这么大,哪有那不透风的墙。张启东刚把蜂巢搭上不久,便被强闯进来的王天明,逮了一个正着。这下可好,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不用说,派人去给王天明报信儿的,自然又是孙凡。
从此,王天明和张启东,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外门金、木两系,也因此渐渐出现了一丝裂痕,此乃绝户计也。
金、木两系闹得热火朝天,孙凡的小日子,自然也就滋润了不少。
平日里和五师兄逛一逛ji院,和三师兄跑一跑赌坊,隔三差五的再调戏一下二师姐,小日子过得轻松又自在,说不上的惬意。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孙凡颇为头疼,那便是他的嘴,已经被范通给喂刁了。
这些日子,孙凡几乎每天都会缠着范通,让其给自己做一道菜。如此一来,倒霉的可就是淮阳城中的各系长老了。
如今,雷五长老所养的雪山鲑鱼,变成了热气腾腾的“清蒸鲑鱼”。
木三长老院中的数种草药,也被当成了做菜的各种作料。
还有金四长老养的灵兽——四眼碧云蟾,被开膛破肚,做成了“田鸡桂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