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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美阿娜与同僚们逃返地球,在末日来临的心态下,我和美阿娜疯狂的热恋,不再去想明天。就是在这段甜苦难分的日子里,我从博物馆中取得《剑的文化》和《孙子兵法》两部古籍,专心研玩,直至奇连克仑进攻圣土,我的银河梦到此嘎然而止。
我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驾驶舱旁艳光四射的秀丽身上,她换上了另一套服装,高领对襟的上衣,紧窄的革裤,长靴,外罩披风,虽没有袒露胸部,仍是那么体态撩人,风姿绰约。阿米佩斯人真的很迷我们银河人的文化,她令我有点在作着银河梦的古怪感觉。
秀丽打量我的神色,道:“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真是谜一样的奇怪生物。”
我淡淡道:“你和天狼大公是不是打算背叛女王呢?”
秀丽唯一错愕,别过头去,没有答我,但我已晓得答案。
战鸟朝坐落高山之上的三角形晶玉建筑物飞去,这座建筑物孤立在山顶上,尖挺的顶端突出于蔚蓝的天空上,四周尽是河流绿野。
当战鸟飞进巨型尖塔的阴影里,凝定半空,缓缓降落塔前广阔的停机坪上,坪上只有一个人在等待我们,此人身材雄伟,穿的是大公袍服,皮肤黑亮,一头浓密的红色卷发,脸庞狭长,眼珠是绿色的,眼神锐利如剑刃,我尚未踏出战鸟,他的思感神经已锁紧我、侦测我。
我心中暗凛此人该就是阿米佩斯芙纪瑶下的第二号人物天狼大公,他虽然比不上芙纪瑶的难以测度,但可怕处肯定在秀丽之上,绝不容易应付。
秀丽领着我离开战鸟,来到那人身前,向我介绍道:“这个就是我要你见的人,天狼大公。”
从近处看天狼,更感到他逼人而来的气势,毫不逊色于他后方高插入云的尖塔。他的高度与我相当,但和他长窄的脸孔相比,肩膀却是宽敞得有点不合比例。他的眼珠冷冰冰的,却不是像芙纪瑶般似的对任何事物都无动于衷,而是冷酷无情,也令人无从捉摸他的心意,只知若触犯了他,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五官的线条是清晰的,最突出是鹰钩鼻,配着薄薄的双唇让人觉得一旦他下了决定,没有人能动摇他。
天狼大公冷冷的看着我和秀丽接近,道:“我该怎样称呼你呢?唤你作最后一头候鸟吗?”
我从容道:“本人伏禹,大公爱怎样称呼我都没有问题。”
我还是首次告诉别人我的真姓名,感觉挺古怪的。
旁边的秀丽瞪我一眼,怕是因我没有先向她报上姓名。
天狼锋刃般的眼睛上下审视我,道:“你是个很有胆色的生物,功夫不错,可是只凭勇气是没有用的,只有得到我们的支持,你才能对灭掉贵族的生物展开反击,希望你能作出正确的判断,让我们建立互惠互利的关系。请!”
他作出手势,示意我进入尖塔。
我毫不犹豫的朝尖塔三角形的入口举步。天狼犯错了,他错在不能透视我的心核,内中暗藏我融合本原元气、明子、暗子和尖微子演化出来史无前例的能量,我称之为“战气”,而我的最大优点,仍是候鸟超卓的思感神经,当思感神经由尖微子能量,转换作战气,再结合梦还的千变万化,几乎没有人或物是我侦测不到的,例如秀丽号内的仪器。如果所有材料齐全,我可以凭改变物质的方法,制造出另一艘秀丽号出来。七万年哩!我再非那头一无所知的候鸟儿。
我学会了隐藏之术,现在支援我真身的能量,是纯粹的尖微子,所以高明以天狼,也看走了眼。
我带头进入尖塔底部长方形的天堂,达五十个身高的堂顶有个直径五个身长的大圆形灯,散发濛濛红芒,把大堂笼罩在诡异的红光里。对着入口的另一端,放置着天狼有大堂一半高度的巨型晶石雕像,雕刻出来的天狼神态威猛的坐在晶石椅上,一手握着扶手,另一手举起,掌心向外,仰首看着堂顶。除雕像外,大堂空无他物。
他的雕像令我想起芙纪瑶隆达美亚殿内的雕像,雕像究竟代表什么呢?是一种身分地位的象征,还是另有妙用?
大堂的晶玉门合拢。我没有畏惧,因为我再不是隆达美亚星时的伏禹,而是拥有战气的伏禹,人类最超卓的战士,有把握穿壁而去,否则我绝不会踏进此塔半步。
天狼和秀丽站在我身后,一时气氛古怪诡异至极。
我仰天长笑,然后忽然收止,冷然道:“‘幻师’漠壁来了,对吗?”
我感觉到天狼和秀丽心中的震动,知道自己猜对了。
事实上并不难猜。
早在秀丽号进入天象星系的领空,我已侦测到天象星上除天狼外,尚有另一股庞大的力量,若隐若现,难以捉摸,数宇宙能者,数不过五既不是芙纪瑶或上参无念,而绝色歌天则没有可能,那不是漠壁还有谁?
此更合乎情理。天狼和秀丽虽是阿米佩斯人中出类拔萃之辈,且有权有势,但比起芙纪瑶,仍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他们凭什么挑战如女神般受阿米佩斯人尊崇的芙纪瑶?当然是有漠壁在背后支持,目标是合并阿米佩斯王国和拜廷邦,好除去魔洞部的威胁。
近水楼台,天狼的领地与拜廷邦接壤,和漠壁秘密勾结,是水到渠成之事。所以秀丽独自领我到天象星来,也只有天狼一个人接见我,正因漠壁秘密潜来,天狼和秀丽须瞒着其他阿米佩斯人。
雕像前的高空忽然多了幅长布似的东西,柔软如布帛,初时是纯白色,眨眼变了黄色,接着是蓝、绿、紫、黑。颜色不住变幻,形状不住变化,如鬼如魅,好像此布是个爱表演花式舞蹈的奇怪生命体,又或有个隐形的精灵躲在布内捣蛋作怪,更可能是有双无形的手操控鬼布变戏法,似梦还般千变万化,无有穷尽。
最后怪布变成一片血红,从高空冉冉落下,触地后化为人形,像个枯瘦高颀的人穿上斗篷长袍,只是应露出面容的斗篷,却是个有待填补的空虚黑洞。接着篷洞内红芒闪动,逐渐现出眼耳口鼻,组成一张阴森诡异的莹绿脸孔,似液体状多于固体,两眼射出诡异的红芒,像瞄准我的两枝能量箭,可随时朝我发射。
身后的天狼和秀丽齐声道:“参见拜廷邦之主漠壁大帅。”
漠壁听若不闻,只牢牢盯着我,以阿米佩斯语沉声叹道:“最后一头候鸟!嘿!最后一头候鸟!”
思感神经网上的漠壁一片虚无,虽然我们正面相对,却像他并不存在般。当然他是千真万确的在那里,只是他的能量阶次是我没法掌握的,尤其是他处于“静态”的时候,幸而当他运动能量,我的思感神经会生出反应,否则这场仗也不用打了。
不过我虽没法掌握他、摸透他,漠壁的侦测亦没法侵入有心盾保护的心核,换言之他也摸不到我的底子,在互相都掌握不到对方的情况下,肯定对我较为有利,因为我只是宇宙的无名之辈,他会因此轻视我,甚至作出错误的判断。
另外我还有一个直觉,是他不单晓得我是最后一头候鸟,且是最后一个人类,我感应到他心中的兴奋和雀跃,以漠壁的阴沉,如果不是遇上梦寐以求的东西,怎会压不住心中的情绪?
他很有可能是那个凶手,嫌疑之大不下于上参无念。自出道以来,眼前是最险恶的处境,要战胜他们中最弱的已不是易事,何况须同时应付他们?想突围逃走,除了出其不意外,还要离而间之亲而疏之,使他们没法齐心合力留住我。
想到这里,心中已有完整的计划,从容道:“漠壁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别人或许不清楚,你又怎会不知道我的真正身分……”
我话尚未说完,漠壁双目凶光剧盛,鬼袍无风自动,惊人的力场笼罩锁紧我,令我没法继续说下去。
“锵!”
梦还在我手中化为剑刃,直指漠壁,战气从剑锋激射而出,刺破漠壁的力场,这是集中胜分散的物理,最关键的是战气是漠壁从未遇过的奇异能量,大出他意料之外,达到出其不意的神效。
我要争取时间,正是这一线的上风。
我还晓得天狼和秀丽均发觉漠壁不让我说下去的古怪情况,从漠壁的行为看出漠壁有至关紧要的事瞒着他们,不想他们知悉,所以虽见我出手,仍是按兵不动,没有配合出击。他们早晚会出手的,原因是不可让他们和漠壁的秘密关系张扬出去,现在保持旁观的姿态,只因误以为我没法凭本身的力量离开晶玉塔。
这也是我要争取时间的时间的一点空隙。
剑气击空漠壁分裂开来,变成两个,快逾电闪的分从左右两侧移近,同时攻击,我没法分出谁真谁假,又或两个都是真的,如此奇术,不负幻师的大名。
“锵!”
梦还回到心核内,我则化为纯能量体的漩涡,龙卷风般往上旋去,这招是从穴蟾学来的,却没有穴蟾的破绽,能量是螺旋而上,没有外强中弱的缺点。
“轰!轰!轰!轰!”
刹那之间我已挨了两个漠壁从左右攻来的十多击,如果没有心盾,肯定强如战气都受不了,现在却还能勉强撑住。
天狼怒喝一声,出手了。倏忽间天狼来到我上方,重重一拳击在我往上冲螺旋能量的锋锐处,身手之快,力量之强,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因早知他能高居芙纪瑶之下,当然不是简单人物,但到直接正面交锋,方晓得他强横至此。
我现出真身,天狼击中我时再非能量的锋端,而是我左右两手分别伸出的指间,明子和暗子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如针尖般直刺进他的拳头去,仿如两尾逆流而上的恶鱼,任他怒潮般的能量如何冲击,仍不能影响其破入的速度。
打从进入晶玉尖塔开始,我已凝定大概的应变计划,不是做我最想做的事,而是做在这般情况下最明智的事,且须以快制慢,以奇克敌,只要能一直掌握主动,我便可以营造最佳的突围机会。
漠壁的分身术几乎挡无可挡,不过他总要击中我才能威胁我,应付他的招数叫“身盾合一”,螺旋的能量,令漠壁摸不着供应我能量的心核的位置,故只能以硬碰硬,而当他每击中我一记,我就从心核通过梦还还他一记重的,射他一箭,彼此互不亏欠,但我因有宇宙最终极的防御武器心盾,照道理怎都可以占上点便宜。
“蓬!”
能量光花四溅,我以心盾硬受天狼一记,被他的拳劲轰得往下急坠,表面看似是吃了大亏,事实上天狼吃的亏更大。在过去九万年的反复试验里,我发觉明子和暗子相生相克的特性,如果将明子和暗子磁化,那磁性相同的明子和暗子相遇时,会发生激烈迅疾的连锁反应,产生惊人的爆炸力,这样的反应正真实的发生在上方天狼身上,也是我学成此招我名之为“明暗反”的宇宙奇招后,首次用在活物身上。
“砰!”
千万道令人睁目如盲的强烈射线,从天狼心脏的位置爆开,烈射往大堂的每一处角落,天狼则惨叫一声,在我上方打转翻滚。
明暗反显然仍未足以毁掉他的真身,但我晓得一段时间内他没法再攻击我。
秀丽冷喝一声,纤手挥击,一条可钢可柔的能量鞭,横空而至,朝我卷来,登时使我对她刮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