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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冰清读完宣纸上的字后,众男宠均是脸色骤变,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了一眼:究竟是谁想要陷害公主,想要将神志不清的她彻底逼疯?!
“‘良宵一刻值千金’,公主还是速与我们就寝吧!”段擎宇猛地从水冰清的手中夺过宣纸,又迅速冲慕风递了个眼色。
慕风眉头微皱,幽邃明亮的星眸中倏然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他一把横抱起水冰清柔软的娇躯,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激烈地扯开了她的衣裳,强肆地碾吻起她来。
撇开年龄,他很man?
水冰清丝毫没留神慕风究竟对她做了些什么,她仍是专注地思索着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个月前,当她得知火御天驾崩的时候,她周围的人都很紧张,非要每天都陪着她。如此看来,众人之所以都对她隐瞒此事,是担心她会为洲予衡的死而伤心。因为他们都以为她爱的男人是洲予衡,并且以为她把火御邪错当作了洲予衡。
而现在居然有人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方式特地来告诉她火御邪和洲予衡是孪生兄弟,告诉她洲予衡已经驾崩了,这么说,那用飞刀将纸条送来的人只有如下的两个目的:要么就是担心火御邪的安危,怕她再次刺杀火御邪;要么就是故意想让她知道她爱的男人已经死了,想看她痛不欲生的样子!
想到这里,水冰清不禁笑了起来。还好她爱的男人并不是已经死去的洲予衡,否则她定会伤心欲绝……不过,究竟是谁将这张纸条送来的?估计应该是火御邪的那些妃子吧?有趣,实在有趣,那现在她就来个“顺水推舟”吧,去看看火御邪的伤势怎么样了,再告诉他和他那些妃子,她以后不会再刺杀他了。
“慕风,你们先睡吧,我出去一趟。”水冰清推开了正在与她承欢的慕风,拿过床头的衣物就开始穿戴起来。
见状,众男宠均是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道公主会不会因为得知了洲予衡的驾崩而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公主还真是扫兴呐!”慕风漂亮的薄唇轻微一扬,勾起一抹惑人的邪笑。
说话间,他闪电般地将水冰清扑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娴熟地撕碎了她的衣裳,双手紧紧掌握住她雪白裸露的玉胸,粗鲁地揉搓起来。而他下身火热的坚硬,也再次*地刺入了她的*中律动起来。
“慕风,我马上就回来,你先起来……”说罢,水冰清抬起手臂,再次试图推开慕风。可她的指尖却被他温柔地含住,细细地吮咬舔舐。他的牙齿带给她轻微的疼痛,让她不由地浑身战栗,好似被一窜窜强烈的电流穿过。
“难不成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会放你走吗?除非我不是男人。”慕风在水冰清的耳际旁难耐地轻喘,磁性的少年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狂肆霸气。
随着慕风越来越放肆不羁的猛攻,水冰清的红唇间无法自制地逸出了一声声惑人心弦的娇吟。其实,若是撇开年龄不算的话,慕风小朋友确实很man哦!
怎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月光如银,月色下的阁院亭廊清幽而静谧。碧水漾波,飞花绿叶映衬,湖面朦胧的轻雾未散,朵朵纯白的莲花在夜色下显得分外幽美。
在曲折幽径的尽头,就着月光,水冰清一眼就看到了观莲台上的火御邪。此刻,他正慵懒地斜靠在一张明黄色的软榻上,月牙色的睡袍半敞开,精实性感的胸膛在银白色的月光中泛着迷离的光泽。而半躺在塌上的蝶妃正笑盈盈地端着夜光酒杯,在他耳畔轻言软语。一旁的兰妃则坐在旁边的白玉石凳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正用刀将水果去皮,再喂到他嘴里。
眼前的这一幕让水冰清再次有一种想立刻杀了火御邪的冲动,不过她总算拼命地克制住了自己,三两步走上前去,冷笑一声道:“你左拥右抱还真是惬意啊,若是早知道你活着还是要跟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我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而救了你!”
“放肆!”兰妃立马对水冰清怒目而视,“水冰清,你不要以为火王宠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兰妃、蝶妃,你们俩先退下。”火御邪苍鹰般锐利的眼眸里,闪烁着莫测的流光。
“火王,依兰想陪着你嘛……”兰妃故作柔媚的声音,让水冰清全身不禁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滚。”火御邪倏然沉下脸,阴冷地吐出一个无情的字眼。
兰妃浑身一个激灵,用刀子般的凌厉眼光恶狠狠地剜了水冰清一眼,极不甘心地离开了,而蝶妃也随即退下了。
“既然你想杀本王,为何又要救本王呢?既然救了本王,又何必抱怨呢?”火御邪半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水冰清,突地支起身子,一把将她扯到他腿上坐下,“若是看不惯本王与其他女人卿卿我我,不妨就再刺杀本王一次吧,不过……”
说到这里,他的话戛然而止,她忍不住好奇而追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是断然舍不得洲予衡死的,对吗?”火御邪猛地轻笑出声,玩味地望着水冰清,“所以你还是不要再刺杀本王了,以免你刺本王一剑又替本王治愈伤口,再刺本王一剑又再替本王治愈伤口……如此反复再三,啧啧,这多麻烦呀!”
水冰清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嘴角也情不自禁地剧烈抽了抽:“喂,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呢?拜托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只是生性善良,不想让你那后宫佳丽三千人为你守寡罢了,否则我才懒得救你。”
火御邪挑眉邪笑,伸手勾起她的下颔:“水冰清,本王一直不明白,你究竟喜欢洲予衡哪一点呢?”
“谁说我喜欢洲予衡了?总而言之,以后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招惹我!”她气呼呼地瞪着他,同时挣扎着想从他的大腿上起来,不料却因为腰被他的手牢牢地箍住而无法起身。
一抹清幽迷人的微笑恍若氤氲的月光自火御邪嘴角渐渐漾开:“你若是不喜欢洲予衡,为何这深更半夜的居然又巴巴地跑来探望本王呢?”
绝不能被他迷惑了
“那是因为刚才突然有一把飞刀射进了我的寝宫里,飞刀上面绑着一张纸条,我是因为看到了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才来找你的……”火御邪的这一番戏谑话让水冰清气得浑身发抖,无奈之下只好搬出那张纸条来作挡箭牌。
“纸条上具体写了些什么?”火御邪的神色陡然一冷,眼眸中闪烁着阴鸷恐怖的寒光。他胸膛上那道曾经被水冰清用剑刺出、后来又被她用深绿色救护光线照射了的长长的伤痕尚未痊愈,血红色的伤痕在银白的月光下就像一条猩红的小蛇,显得狰狞而诡异,直直地钻入了她的眼底。她顿时吓得打了个寒战,火御邪该不会想杀了她吧???
似乎感觉到水冰清的惊恐,火御邪扯出一个幽深莫测的笑容,柔声安慰她道:“冰清,别怕,告诉本王,纸条上具体写了些什么?”
“纸条上说,洲予衡驾崩了……”水冰清小心翼翼地望着周宇恒的前世火御邪,深怕他突然掐死她。此刻,她的心底不禁又懊恼又气愤:明明是他对不起她,竟然想要给她戴六千顶绿帽子,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居然还被他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
火御邪愣了愣,片刻,他勾起了一抹让她捉摸不透的笑意,又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吹气:“谁说本王驾崩了?本王现在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啊?火御邪童鞋这是唱的哪出啊???水冰清瞠目结舌地盯着火御邪,他竟然冒充洲予衡?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为了不让她伤心吗?
一阵轻柔的微风拂来,带来了清新怡人的莲花芬芳。迷离的月光下,火御邪含笑的眼神温柔似水,墨色的发丝被风撩起,半裸的性感胸膛泛着诱人的月亮银辉,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和致命的吸引力。水冰清情不自禁地狠狠吞了吞口水,话说为啥米她现在居然有种想立刻将火御邪强暴的冲动呢?
淡定,淡定!水冰清在心底不停地提醒自己,六千顶绿帽子啊六千顶绿帽子,本姑娘现在绝对不能被他迷惑了!想及此,她气冲冲地站起身来:“你没死,我实在是觉得太遗憾了。我要走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这么无聊,居然说你已经死了,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火御邪低低地笑着,随意地攫住了水冰清的手臂,轻轻一带,将她整个人抛在了明黄色的软榻之上,他沉重的身躯也随即压在了她的身上。
额……不是吧,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哇!水冰清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发软,一颗心也不争气地狂跳不止。
火御邪缓慢而又轻柔地吻着水冰清,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下巴,沿着她的脖颈曲线慢慢下滑,漫不经意似地解开了一颗一颗的盘花纽扣。
昏暗的月光光线中,淡雅醉人的莲花清香迎风而来。火御邪柔情款款的脸慢慢模糊,又清晰地变化成周宇恒宠溺的笑颜……
今夜,就让她彻底沉沦吧……
站在观莲台不远处的五个男宠,将火御邪和水冰清的对话清清楚楚地尽收耳底。众男宠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大气。还好火御邪如此溺爱水冰清,竟然不介意成为洲予衡的替身,否则,水冰清说不定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六夫君?
丝缕淡紫色的云霭渐起,皎洁无暇的月光透过镂空雕窗投射进火御邪的寝宫内。红实木大圆桌上,古香古色的花瓶中那几支淡雅素洁的莲花,幽幽地在微凉的夜中弥漫着醉人的清香。随风摇曳的精致金黄色落地纱帐里,隐隐约约地流泻出丝丝旖旎春光。
朦胧的月亮清辉下,水冰清柔光若腻的雪白的脖颈处,已经印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她妖娆的桃花双眸中蕴着迷离惑人的流光,倒映出火御邪深深陶醉的神情和氤氲的满足。
见火御邪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水冰清小脸上的坏笑逐渐加深。她加快了舌头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吸吮着火御邪胯下的一柱擎天。忽而技巧性地用舌尖舔舐兜转,忽而又用小手轻缓地撩拨爱抚。转瞬,已经将火御邪所有的理性彻底摧毁。
火御邪剧烈地粗喘着,将他如火如铁的昂扬从水冰清的红唇中霍然抽出,又闪电般地将她粗暴地压在身下,像头欲求不满的野狮般,疯狂地向她下身柔软粉嫩的幽径中挺身抽搐。
连续几次失控的重撞之后,水冰清微微开启的红唇间逸出了一声声惑人心弦的娇吟。周宇恒阳刚灼热的气息和喘息声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浓烈的情欲已经让她浑然忘却了一切,条件反射般的话语也脱口而出:“宇恒,轻点,好痛……”
这一声似娇似嗔的“宇恒”,仿若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当头的冰水,瞬间浇灭了火御邪周身熊熊燃烧的炽烈欲火。水冰清之所以愿意与他承欢,不过是因为她把他当作了他的孪生兄长洲予衡而已。虽然为了避免让她得知洲予衡已经驾崩一事,他适才已经谎称自己是洲予衡,而且也已经作好了当洲予衡的替身的准备……可是此时此刻,当水冰清喊出洲予衡的名字之时,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咽喉一苦,心底霎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和疼痛。随即,他一言不发地从水冰清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见身上的这个男人居然在他最兴奋的时候离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