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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话说为啥米她以前乘坐的马车都没有这么豪华奢侈哩?
此时,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马车居然已经开始前行。水冰清不禁一愣,因为此时除了她以外,只有慕风上了马车哇!
“慕风,其他人呢?”在床榻上坐定后,水冰清疑惑地看着坐在她旁边的慕风小朋友。
一身白衣胜雪的慕风,墨黑顺滑的青丝自头顶的银冠中倾泻而下,像是上等的丝绸,在粉色的宫灯光中漾起一片迷人的柔和光晕。几缕丝发摇荡在光洁如玉的额际,平添几分飘逸。玉雕般的稚气脸颊掩不住他英气的风姿,眉峰俊朗,幽邃邪肆的眸子似笑非笑,薄唇红润柔软犹如娇嫩的玫瑰花瓣。
但见慕风的嘴角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其他人在另一辆马车上。”
“为什么他们要在另一辆马车上?”水冰清突然有点懵。
“你说呢?”慕风低笑起来,突然伸手从水冰清背后搂过她的肩,又凑近她的脖颈,有意无意地在她耳边吹气:“我已经等了两个多月了,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才让我伺寝呢?”
“啊?”水冰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此时此刻,她万万没料到慕风会提起伺寝一事。
“公主,最近我都快被憋死了。”慕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右手灵巧地滑进了水冰清的后领。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侧颈流连,忽地滑至肩膀,稍一用力,便扯开了她肩处的衣襟。他一挑眉,坏笑道:“你失忆前,可是很喜欢在这辆马车上与我们承欢呢!”
“在马车上承欢???”水冰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个吧,在马车上承欢听起来的确很刺激,可问题是慕风小朋友还未满十四周岁啊!她欧阳嫣然又不是“正太控”!
想及此,她讪讪地笑着,用力拉拢了被慕风分开的衣襟,又小心翼翼地推开了他的手:“慕风啊,我昨晚没睡好,我现在想睡一会儿,所以我们还是改天再承欢吧!”
慕风勾起一抹惑人的邪笑,拿起白玉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又仰头一饮而尽,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公主,此番你休想再找任何借口来拒绝我的伺寝。”
一听这话,水冰清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发慌,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幽幽的酒香馥郁袅绕,慕风璀璨的双眸与水冰清的距离渐渐拉近。他身上清新的荷花香味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形成了一种奇异又引人沉醉的芬芳。
“公主是希望我温柔一点儿呢,还是粗暴一点儿?”慕风醉酒一般的少年嗓音醇柔而磁性,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水冰清的耳边,痒痒的,热热的,极尽暧昧。
天理何在?
“粗、粗……暴???”水冰清不禁被骇得再次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话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十三岁半的小男孩说的话哇!
“好!”话音刚落,慕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粗暴地将水冰清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将她全身的衣物撕得粉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马让水冰清吓得惊声尖叫起来,她下意识地呼救起来:“擎宇、莫离,你们快来救救我啊,我不要跟慕风承欢啊……”
在呼救了数次也没见到任何人的身影后,水冰清不禁郁闷到无以复加,雪白纤细的两只手臂好容易才撑起慕风沉重的压迫:“慕风,你真的喜欢我吗?”
慕风闻言微怔,不禁放慢了动作,目光落在水冰清娇嫩红润的嘴唇上,微笑着印上去,轻巧的舌尖来回细细地勾描着唇线,撩起酥酥麻麻的火焰。
“如果我不是真的喜欢你,又为何要自愿请命成为你的男宠呢?”慕风幽沉魅惑的嗓音似是喃喃自语。他的唇上浸着桃花酿特有的芳薰,柔软丝滑的触感带着幽幽的桃花酒香,让水冰清不禁有瞬间的失神。
“可是……”水冰清望着慕风稚嫩的脸,她的眸光也随之渐渐黯淡,“你现在年龄还小,等你再长大几岁,或许你就不会喜欢我了。到那时你一定会觉得,比你年龄小的女孩更适合你。更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的男宠……”
慕风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插入水冰清早已披散的漆黑顺滑的发丝间,将她的发丝压在他唇上轻吻:“我司马慕风在此向天发誓,我永远都只喜欢水冰清,绝不喜欢除了水冰清以外的任何女人或男人,更不会和除了水冰清以外的任何人承欢。如有违背,就让我天打雷劈,万箭穿心而死。”
慕风尚在变声期中的嗓音醇柔而飘渺,却好似千钧重锤狠狠地砸击在水冰清的心上。她像是抓住了点什么,但脑海里却又是空白一片,只剩下眼前慕风那张稚嫩而英气的脸。
片刻,马车内粉红色的朦胧宫灯光中,慕风光滑若腻的麦色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柔亮的墨发顺着他的肩膀倾泻而下,仿若上好的绸缎。分明的锁骨随着精实的胸膛起伏,桀骜不驯的漆黑眸子中透着浓烈的灼热激情。随着越来越猛烈的抽动,他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急促……
而慕风身下的水冰清则死死咬着下嘴唇,脸上是又羞又恼的表情。她居然又被这个比她小十一岁的小男孩强暴了,天理何在啊啊啊啊?!
当场被气吐血!
太阳的金红色光芒洒满了大地,大朵的白云犹如棉花糖飘浮在蔚蓝明澈的天际。
但见适才被慕风强暴了多达三次的水冰清,此时怒气冲天地冲下了马车,开始对段擎宇兴师问罪:“擎宇,你刚才为什么没来救我?”
段帅哥潇洒地扬手一翻白玉坠折扇,清浅的微笑仿若风中的鸿羽飘落:“我在驾马车。”
“难道你就不知道停车吗?”水冰清狠狠地瞪了段帅哥一眼,这什么破理由?他分明就是慕风的帮凶嘛!
“我当时没想到这点。”号称“水云国第一才子”的段帅哥大言不惭又理直气壮地回答道,碎金般的明媚阳光刚好透过树荫的缝隙滴在他深邃迷人的眼底,光华闪动,宛若流萤。
“你……”水冰清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把视线转向了莫离:“莫离,那你为什么不救我?”
莫帅哥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水冰清,又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听到公主叫救命时,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说完,莫离就哈哈大笑起来,低沉而爽朗的笑声带着磁性的节奏。
“你……”水冰清不禁忍无可忍地狠狠捶了莫离一拳,又问一旁的灵叶帅哥:“灵叶,你的理由呢?”
“公主,对不起……墨辰不允许我来救你……”灵叶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貌似很内疚,搞得水冰清也不好意思再责怪他了。
“墨辰,你为什么不来救我,而且居然还不允许灵叶来救我?你可是我的贴身侍卫!”水冰清将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凌墨辰上,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凌墨辰硬着头皮看了慕风一眼,又可怜巴巴地望着水冰清道:“公主,适才慕风对我说,如果我敢去破坏他的好事,或者让别人破坏了他的好事,他就一定会杀了我……公主,我才十九岁啊,你那么善良,断然也不希望我那么年轻就去见阎王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子,中间还有一个……两个……三个……老婆……如果我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啊?”
凌墨辰一把鼻涕一把泪,模样悲惨之极。若是让娘知道,他竟然把年仅三十六岁的她说成了八十岁,想必定然会找他拼命吧?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水冰清给哄住,否则他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听了凌墨辰童鞋这番华丽丽滴解释,水冰清立马被气得当场吐血鸟!!!什么玩意儿嘛,她堂堂水云国公主的威信居然还不如身为禁军副统领的慕风!凌墨辰居然担心会被慕风处死,而不担心会被她处死!难不成凌墨辰就是算准了她心肠软,不会处死他,所以才敢不理会她适才的求救?!
“公主,你现在可是孤军奋战,难成气候哦!”慕风小朋友璀璨幽深的眼睛得意地弯起,他俯身在水冰清耳畔轻轻吹气:“我看你还是别再瞎折腾了,快点上车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水冰清瞪了慕风一眼,又咬牙切齿地扫视了其余的所有人一眼:“别以为我这么好欺负,哼!我要罚你们每个人都去扫一个月的茅厕!!!”
闻言,众人均是猛地一愣,极度震惊又好似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起来。
片刻,只见段擎宇阴森森地将视线投向慕风,一字一句道:“司、马、慕、风……”
慕风讪讪地陪着笑脸:“擎宇大哥,我可是比你小了整整四岁啊,你总不至于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动手吧?”
话音未落,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远处逃窜而去。
“慕风,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段擎宇脸色铁青,闪电般纵身一跃,径直追了过去……
我不敢说
春风又绿江南岸,杨花柳絮,濛濛纷散。翠叶藏莺,溪桥柳细细。
当马车行至繁华的京城南大街,趴在窗口外的水冰清突然大叫道:“停车!停车!我要到那家店里去看看!”
下了马车,水冰清一路小跑进一家卖衣裳的店铺里。但见数百套雍容华美、色彩各异的女子服饰,全都井然有序地挂在墙壁上,五彩缤纷,珠光宝气,让人眼花缭乱。
水冰清左看看,右瞧瞧,选了半天,终于指着其中一套纱裙问段擎宇:“擎宇,这套衣服好看吗?”
段擎宇、莫离和慕风顺着她的手势看过去,看到了一袭用蔷金香草染成金黄色的薄纱裙,色泽纯净明丽,如花鲜艳。裙上用细细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数百颗银白色的珍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真漂亮,但是看起来似乎有点短。”段擎宇笑着下了定论。
慕风邪邪一笑:“一点儿也不短。”
莫离微微勾起嘴角:“或许这是一种新式裙装吧?我倒觉得挺好看。”
水冰清仔细地打量着裙装,微微蹙眉:“为什么这裙子的腰看起来这么小?我可能穿不上……”
“估计挂着的那套衣裳是小号的,让老板给你拿件大号的就行了。”灵叶微微一笑。
“嗯,有道理!”水冰清点点头,转向一旁卖衣裳的老板:“这位姐姐,这种样式的衣裳,麻烦你帮我拿套大号的。”
卖衣裳的女子没好气地白了水冰清一眼:“店里的衣服都是童装,再大你也穿不上!!!”
水冰清:“……”
段擎宇等人:“……”
店里的其他人顿时哄堂大笑,水冰清等人立马夺路狂奔,丢脸到家……
水冰清等人抱头鼠窜,逃进了另一家卖衣裳的店铺里。这回,水冰清谨慎地询问了老板,确定这些衣裳都是成年女子的服饰后,她这才放心大胆地挑选起来。
半晌,她看中了一袭湖水蓝的轻薄纱裙。两袖宽大飘逸,若是迎风,想必定会翻飞似蝶。腰身紧收,用锦缎束腰。靛蓝纱裙上,暗绣几朵瓜叶菊,熠熠生光。如梦似幻的质地,似笼在碧波潮水中,极致的清冷,却也是极致的妖媚。
由于这个店铺里的衣裳都是明码标价,所以水冰清就翻看了一下这件衣裳的标价。天!居然要二两银子,足够一户普通老百姓一年的生活费了!
“这衣服怎么那么贵啊?”水冰清皱了皱眉头,“只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嘛,又不是献进皇宫里的贡品。”